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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年前大捷

清軍將領見中華革命軍敢死隊沖入本陣,順著清軍人少的地方沖了上來,由于這批敢死隊一人四把新式手槍,每把八發子彈,一時竟然射出了一條血路,滿清軍將領們立刻急令部下收攏陣形,欲圖將突入陣中的中華革命軍敢死隊消滅。但清軍的變陣並沒有成功,中華革命軍主力的強大攻勢使其不敢移動,而且中華革命軍主力趁著剛才清軍的混亂,又向前突進了三十多丈,而清軍則不得不向大堤後退了三十多丈,陣形進一步混亂。

由于張華漢給敢死隊的命令是佔領大堤上被挖出的溝,所以王五他們不敢戀戰,當把身邊的清軍士兵射倒後,他們就向前沖,踏過一條滿是滿清軍士兵尸體血路後迅速的接近了大堤。

王五的四把手槍早已全部射完了子彈,他揮舞著大刀,隨著刀片的舞動,鮮血和肉片也四處飛濺,有些則濺到了他的身上和臉上,加上自己傷口流出來的鮮血,他早已變成了一個血人,而他剩下的那三百多部下也與他相差無幾。在他們的眼里,清軍士兵和他們自己都已不再是人,而是有血有肉的殺戮機器,不是自己把別人殺死,就是別人把自己殺死。他們心中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堤!

經過苦戰,王五他們終于達到了大堤之上。他們繼續揮舞著大刀,將那些正在大堤上搬運火藥桶的清軍士兵趕下大堤。這些清軍士兵多是新收編的漢軍部隊,戰斗力不強,看見明軍這支血人部隊如此不要命的打法,他們早就嚇呆了,除了抱頭鼠竄以外,他們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更別提發動反攻了。

王五立即命令部下從黃河中打水,而他自己則揮舞大刀在那些火藥桶上砍出一個個的裂縫。等水打來,中華革命軍敢死隊隊員就將水從這些裂縫中倒入,把里面的火藥淋濕。

清軍將領見大堤已失,害怕岳樂怪罪,只得親率一千親兵前往大堤,試圖將中華革命軍敢死隊趕下大堤。

等主將一走,守衛大堤的清軍漸漸失去斗志,本來守衛大堤的清軍大多都是漢人的火槍兵,軍心本來就不太穩定,一旦戰斗更激烈了,他們就開始大面積退卻。劉玉杰見機不可失,立即率領部下推炮向前推進射擊,而趙七斤與侯永錫也率領中華革命軍主力部隊也沖鋒向前,沖擊著滿清軍的軍陣。

在中華革命軍主力的步步緊逼下,清軍再也支持不住,前軍中有人大喊一聲逃跑,人心惶惶的清軍陣營頓時隊形混亂不堪,紛紛丟掉手中的火器,轉頭向大堤的斜上方跑,準備通過浮橋逃到北岸。這一跑立刻帶動清軍後隊人馬,整個守衛大堤的清軍部隊崩潰了。清軍士兵你推我擠,互相踩踏,加上後面中華革命軍無數的快槍「叭叭」的點名,短短片刻時間,大堤上又是尸積如山的滿清軍士的尸體。等到眾人越過大堤上了浮橋,更是擁擠不堪,不斷有人落水,等中華革命軍大軍趕到大堤之上時,發現黃河上已漂著成千上萬的無數尸體和劃水的滿清軍士兵,沒死的滿清軍士兵都被岸上的中華革命軍士兵的快槍射殺了,只有少數火槍兵逃離,很多滿清軍漢人士兵紛紛投降。

守衛大堤的清軍部隊崩潰並幾乎被全殲後沒多久,岳樂率領的大軍也崩潰了。岳樂只好率領著混亂不堪的大軍撤向浮橋,與剛剛趕到的中華革命軍主力人馬又殺在一起。由于得到曉月傳達張華漢先顧黃河堤壩安全的命令,趙七斤與侯永錫都率領中華革命軍正規軍的大部隊將大堤上的火藥桶搬下,並開始修補已經緩慢往外滲透水的大堤,大約只有萬余人去攔截滿清大軍,使得中華革命軍火力減弱,而這支清軍中多是八旗部隊,戰斗力較強,加上這浮橋是他們逃生的唯一通道,所以人人奮勇,居然打退了中華革命軍主力分出攔截的上萬戰士。

張華漢見岳樂已退,立即率領部隊追擊,到浮橋附近時與中華革命軍主力部隊合兵一處,繼續攻擊逃跑中的清軍。中華革命軍急于將清軍消滅在河邊,而清軍則急于逃命,雙方都是拼死戰斗,小小的浮橋渡口立即成為了修羅地獄,到處都是尸體,到處都是鮮血,雙方士兵的血逐漸匯聚到一起,順著黃土地流入黃河之中,將那河水染得通紅,血紅色的河水在太陽的余輝照耀下,發出幽暗的紅光,沖擊著所有人的視覺和神經。

岳樂騎馬迅速的從隊伍的後面跑在部隊的前面,很快就在親兵的護衛下過了河,他站在黃河北岸,望著南岸的戰斗和浮橋上仍在急急忙忙奔跑的部下,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長嘆,命令親兵放火燒橋。

由于滿人八旗士兵幾乎人人有戰馬,當然沒馬的也會有馬,為什麼?他們不會搶麼?隨便看到一個騎馬的滿清軍漢人士兵直接搶來騎便可,敢反抗?殺!而且滿人八旗士兵們在岳樂看到不利後最先得到岳樂的軍令撤退的,加上他們人數也只剩下一萬余人,人少了行動更為便利,所以大部分全都逃到了黃河北岸,此時留在黃河南岸的清軍有三萬漢軍和兩萬蒙八旗和漢八旗的軍士,他們正拼死戰斗之時,忽見浮橋起火,頓時手足無措,面對無數中華革命軍戰士的猛烈攻擊已毫無斗志,先是數千人跪地投降,接著剩下的人也紛紛跪地投降,只有少數強悍之輩仗著水性好,扔掉兵器,跳進渾濁的黃河之中,妄圖游到對岸,但中華革命軍戰士們不停的向他們射擊,河中的旋渦也很多,除了少數命大的人外,大多數沉尸河底。

中華革命軍見浮橋已斷,便不再追擊,收降了清軍降兵後,中華革命軍也撤回開封城附近的鄉下根據地休整。

至此,清軍對開封地區中華革命軍根據地發動的最大的一次圍剿攻擊行動宣告失敗,中華革命軍大獲全勝。此役,中華革命軍共殲滅和招降清軍十一萬人,其中滿蒙漢八旗精銳近五萬,滿清軍逃跑後失蹤的漢人士兵也有兩萬多人,岳樂帶回去的其實就只剩下不到八千滿族八旗戰士和蒙漢八旗的一千來人以及四千綠營軍漢人殘兵。

中華革命軍傷亡也較多,僅中華革命軍民兵部隊前後加起來就傷亡了近兩萬人,而趙七斤與侯永錫率領的中華革命軍正規軍部隊傷亡人數也超過了一萬人,但此役遏制了清軍主力南下清剿河南根據地的勢頭,自此以後,清軍八旗軍隊再也無力在河南主動發起大的戰役,戰爭的主動權逐漸轉移到中華革命軍的手中。

由于過年張華漢必須回江南總部處理一些事物,加上有趙七斤與侯永錫兩名大將在這里駐守,所以張華漢就在戰斗結束後將一些事情緊急處理了一下並將一切都安排好,倆人在臘月二十五號夜晚乘坐飛艇回江南總部。

飛艇的速度非常的快,大約凌晨丑時剛過,張華漢與曉月就回到了繁華無比的杭州城。

張華漢一回到杭州,最先找他的不是黃子牙,也不是王小龍,更不是與他合作的各位商家的大佬,而是他的財物管家張財。

張財今年三十四歲,也是被張華漢救出從太湖出來的老人,孤兒出生的他因為沒有性,就跟著張華漢一個性了。

對于張財這個人當財物管家,張華漢是非常信任的,雖然以防萬一還是有密探會暗中監視他,但是那畢竟是以防萬一的情況,張華漢之所以信任張財這個人,是因為他的性格和一般人有所不同,世界大了什麼人都有,大多數人是花別人的錢手松,而花自己的錢手緊,而張財這個人卻非常特殊,他是花自己的錢大手大腳的從來不當回事,而花用了別人的一文錢都要想方設法的換回去,不然的話心里實在難受的睡不著覺,而且在管理別人的錢財的時候十分的老練和精明,而管理自己的錢的時候卻常常胡亂花銷而不知計劃為何物,自從張華漢讓他管理錢財的時候他可以為了與張華漢合作的商賈少付了張華漢半錢銀子而爭得面紅耳赤,半文不讓。而張華漢每月支給他的百兩銀子沒幾天就不知道花到了哪里,怎麼花的,對于自己的錢財簡直糊涂的一塌糊涂,張華漢也算經歷了好多的人了,可是也沒見過這樣的人物。

要不是張華漢給他找了個老實本分卻又很會持家的老婆並給他買了套房子,而且每月百兩的薪水都直接交給了他的老婆,這個家伙恐怕現在還因為自己每個月沒錢後無法正常生活而去中華革命軍總部食堂天天打著張華漢的臉面去免費蹭飯呢!

「主人,這是這八個月來與各個商賈合作以及我們自己的工廠商鋪和商船收回來的收入的財物總賬,還有我們的三家私人造船廠的造船支出與賣掉船的收入,當然因為我們本身需要大量的商船,所以造的多卻買的少,還有教育城的花銷,按照您的吩咐,所有盈利除了足夠教育城的花銷和各個工廠、商鋪以及商船的周轉資金外,全部直接還了外債。」

張華漢打開一看,大概掃了掃,張財的賬目是按照他的要求用的阿拉伯數字與簡體字用一目了然的收支帳做的,他完全能夠看明白,如果是那些酸儒弄的賬目都是子文者也的繁體字,他也看不明白,就算看明白了也會腦仁疼的。

「咦!八個月竟然收入了兩億兩白銀!這也太夸張了吧!」張華漢看到了最後的統計數字,他八個月一下就還了一億五千萬兩白銀的外債,這樣的速度下去不用十年他就能將教育城背負的外債還清了,畢竟讓誰背負十幾億白銀的外債都不輕松,張華漢自然希望越早還完約好。

「不夸張主人,這還是因為您開辦和合作的各個廠礦企業都是剛剛起步,以後會更多的,當然很多都是賺到了外貿上,海船出去每次回來都能弄回大量的財富來。」張財的話剛說完,張華漢立刻想到了大量的白銀流入肯定會影響糧食的價格,「現在杭州糧食的價格漲了多少?」

「漲了大約一層,本來是漲了不少的,最高的時候糧食價格漲了一倍,後來因為官府的參與和各個大商家的幫忙,將糧食穩定回來了。」張財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張華漢,因為就是有張華漢給各個大商家寫了幫助中華革命軍官府平抑糧食價格的信,所以那些大商家才全力支持中華革命軍官府的政策的,畢竟張華漢的利益與他們的利益緊緊關聯,他的面子這些大商家必須賣,當然,張華漢還代表著中華革命軍官府的態度也是他們出手幫忙的原因,這些大商家非常明白,現在的中華革命軍官府可不是原來那腐朽的朝廷了,中華革命軍官府本身就是個最大的資本家,還是維護老百姓利益的資本家,因為大量的信仰為百姓服務人人平等的百姓黨在左右著中華革命軍官府的力量,對于糧價的平穩,恐怕中華革命軍官府會不惜伸出砍刀來抄家抄糧出來平抑糧價的,這些商人既然能夠賺到大錢,就說明他們都是能分清情況的聰明人,他們是不會為了一點糧食差價的利潤而去冒抄家的險的,收入和風險不成比例。

張華漢點了點頭說︰「黃子牙的功勞功不可沒,這都是他的政策施行的及時。」對于張華漢的恭維話,張財翻了翻白眼,你丫的黃子牙又不在你面前你拍他的馬匹頂什麼用,他不知道,在黃子牙面前張華漢從來都不說奉承話。

「哼,功勞個屁!要不是他不相信,明年整個中原都能播種上超級種子,現在因為種子不夠,開春也只能先在江南播種,想全中原都普及,最起碼要等到後年去了。」曉月撅著小嘴巴抱怨道。

對于曉月的抱怨,張華漢只是嘿嘿的一笑,說句實話,要是他的話,恐怕也會和黃子牙一樣做的,只不過可能比黃子牙播種的面積大些罷了,因為對于極,他還是不敢太相信,雖然極從來都沒有騙過他,不過以極的強大能力,也沒必要騙對她來說螻蟻一般存在的張華漢的,想到那個女人的恐怖,張華漢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天明後,張華漢立刻趕往中華革命局總部辦公處辦公,幫助黃子牙處理年底積壓的事情,有些事情最好是兩人商量的來。

一直忙到了晚上亥時,張華漢與黃子牙終于處理完積壓的文件和一些重要的軍政事物,倆人伸著懶腰對視一眼,都笑了。

「你每天都是忙到這麼晚麼?」張華漢笑著說道。「是呀,不過也不一定,有時候比這晚點,有時候比較早。」黃子牙也笑著說道。

「辛苦你了,呵呵。」張華漢說著掏自己的口袋,黃子牙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只是說道︰「這算什麼辛苦?比起你打仗來實在是不值一提,我收到軍報你這個人還是沖鋒在前,以後注意點,大將我們多的是,可是你這個中華革命軍的寶貝就只有一個,千萬保重安全。」

「知道了。」張華漢不以為意的說道。他好不容易從布袋里掏出了一對玉鎖和一串少見的黑珍珠項鏈,那一對翠綠的玉鎖竟然看不到一絲瑕疵,黑珍珠個頭碩大,比鵪鶉蛋略小,但是小的有限。

「哎呀,我這個口袋太小了,手都一下伸不進去,過年了,這是給你的一對兒女的玉鎖,黑珍珠項鏈是給嫂夫人的。」張華漢將東西塞到黃子牙的手里說道,黃子牙是個專情的人,只有一個共患難的正妻,沒有再娶妻收妾,他膝下有一對兒女。

「不行,不行,這可使不得。」黃子牙看到東西的貴重,忙擺手道。「你要不要我可生氣了啊,過年我就不去你家拜訪了,這是新年禮物,必須收下,你和我是什麼關系?這東西是你最好的朋友張華漢送你家的新年禮物,你不要拒接了,身外之物只是片心意罷了。」

听到張華漢情真意切的說辭,黃子牙最後也只能收下了,的確是,一點身外之物對于他們這樣干大事的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你說你過年不去我家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回南京?」黃子牙知道張華漢只要是過年肯定會帶曉月來他家的,因為說來慚愧,張華漢在杭州產業眾多,但是連個宅子都沒有,黃子牙給他弄了套宅子,沒過幾天因為教育城的事情張華漢就賣掉換錢了,加上張華漢常年在外打仗很少回杭州來,就算回杭州幾天在他辦公室里面也有一套簡單的住所居住,所以張華漢也沒有在杭州再買宅子,既然不在杭州,那就只有南京的那個面積不大的原來的錢府前廳院改建的小宅子了,那可是曉月和張華漢最值得回憶的家,那套只有十幾間房子的小院子也許不值錢,但那是張華漢和曉月倆人最珍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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