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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以毒制毒

(注解︰本書涉及的歷史太多,很多地方無法按照歷史時事去描寫,而且這回直接影響小說故事的發展,所以請讀者手下留情,不要過多去與歷史對比。本書中所提到的人物,金兀術,原名完顏宗弼,是金太祖的第五個兒子,所以他的大哥二哥叫他五弟。又因金太祖的第四個兒子一出世便夭折,所以金國上下都稱他為四殿下,四太子。所謂的太子,並不是像宋國那樣,未來皇位繼承人才稱為太子,而是太祖兒子的一個慣稱。書中金太祖身為金國皇帝,可卻是稱自己為‘我’而不是‘朕’,並不是本人弄錯,而是本人有意如此。根據史書記載,金太祖完顏阿骨打是金國的開國皇帝,以兩千五百名女真族勇士起家,後來逐步強大,直至滅了遼國,這是他的最大成就,也是歷史上極為少有的戰斗英雄。他之所以能夠取得勝利,一方面他有膽識有魄力另一方面就是他很會收買人心。建國以來,他都是與軍士們以兄弟相稱,所以我大膽的將‘朕’改成了‘我’。金國初年很多制度都沒有指定,而且遺留下來的風俗與漢人的禮法也大不相同,所以不能以漢人的禮法來作對比。另外就是關于王紫煙,王紫煙,原名完顏煙雲,又名煙雲公主。是金太祖的第七個子女。歷史無從考究,實乃小說杜撰人物。)

鐵牢之中,毒龍尊者和玄真子分別被鐵鏈綁住,動彈不得。時二人都還未清醒過來。金兀術和獨孤雲兩人行到鐵牢之中。金兀術道︰「他二人請還未醒來嗎?」牢獄道︰「還沒呢。」獨孤雲道︰「一去取一痛水來,先將那老者提出來,用水澆醒他。

那獄官領命下去,依言而行,不一會毒龍尊者清醒過來,但身上還是麻軟未消,再加上被鐵鏈鎖住,他就是想逃那也是不可能。毒龍尊者見到獨孤雲,是又怒,又恨,雙眼幾欲噴出火來。對獨孤雲怒目而視,罵道︰「臭小子,偷施暗算,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咱們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場。」

獨孤雲道︰「我才不上你當,如今的天下,那可不是憑誰的武功高就能稱雄天下的,試問你若不靠毒,以你的武功,又能排在第幾?」毒龍尊者一時無語。只听獨孤雲道︰「好了我也不與你多說,,我且問你,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活?」

毒龍尊者道︰「老夫落在你小子手里,本已無顏面活在世上,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毒龍尊者可不會向你這毛頭小子舉手求饒。」金兀術道︰「好呀,你是大遼國的國師,按理我本該以理相待,可是你對我父皇下毒險些害我金國滅亡,我豈能再以理相待,你說,你是要活命還是求死,若要活命,就快將解藥腳出來。」毒龍尊者道︰「什麼解藥?」金兀術道︰「你少和我裝糊涂,就是我父皇中的毒,你若交出解藥,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這話一說出口,頓時露了怯。毒龍尊者頓時發現自己上了獨孤雲的大當,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金兀術道︰「你笑什麼?」毒龍尊者道︰「你身邊的小子,不是神醫的後人嗎,他的師父那可是天下第一的醫術,怎麼?他解不了嗎?哈哈、、、、既然他都解不了,那我就更加沒辦法了,好呀、、、、、實在太好啦,想不到我毒龍尊者竟能夠與金國皇帝同歸于盡,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毒龍尊者這一生值了。哈哈、、、」說完又大聲笑了起來。

金兀術怒道︰「老鬼頭,你休得得意。我父皇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金兀術定將你碎石萬段。讓你永不超生。」毒龍尊者高聲道︰「黃口小兒,你有什麼本事就知管使出來吧,我毒龍尊者若皺一皺眉頭,就不是好漢。」金兀術氣極,怒指道︰「你、、、、」獨孤雲忙道︰「大哥無需與他生氣,他這是在氣你呢!」

金兀術頓時明白過來,說道︰「多謝兄弟提醒,這老兒真是可惡之極,既然他執迷不悟,那好,大哥就把他交給兄弟你了。兄弟手段高明,定能給他大大的吃些苦頭。」說著與獨孤雲相視一笑,神態甚是得意。毒龍尊者不禁為之一懼,但仍是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小子,有什麼手段就只管使出來吧,我毒龍尊者又有何懼?」

獨孤雲道︰「好、、、、好」一連說了幾個好,聲音中甚是滿意。毒龍尊者更是一愣,不知獨孤雲會使什麼樣的手段,當下不敢再嘲笑,愕然問道︰「你為什麼一連說出五個好?」獨孤雲甚是得意,緩緩說道︰「本來嗎,我看你年紀一大把,我還深怕你承受不住,我還沒出手,你就會求饒,那可就無聊得緊。可沒想到你竟會如此倔強。那真是好得不能再好「說道這,不禁大聲笑了起來模樣更是得意。

毒龍尊者見他故弄玄虛,心中直發毛。不禁全身出了冷汗,顫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獨孤雲知道對方已然中了招,心道︰「此人狡猾之極,我還得再嚇他一嚇,讓他不敢再耍什麼花招。」當下說道︰「你也知道,前幾次你險些害了我的姓命。一直都是你處在上風,風水輪流轉,現在你落入我的手中。我這人能是有仇報仇。所以我得好生折磨你一翻。你呢可千萬不要求饒,這樣我就回報你多一點,你越痛苦,那我就越開心。這樣吧,我也不與你多說廢話,咱們這就開始吧。」

說完又對金兀術道︰「大哥,兄弟要報仇,所用的法子太過慘忍,我怕大哥看了受不了,所以大哥還請回避。」金兀術會意,佩服道︰「對,對,對。看我糊涂的,兄弟要報仇,就只管出手,我這就回避,不過有一條,兄弟,你可不能要了他的命。」

獨孤雲道︰「這個大哥就放一萬個心吧,我的醫術雖不是第一,可也沒人敢稱第一。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兄弟照樣能保住他一條姓命。」金兀術道︰「這樣我就放心了。」轉頭對毒龍尊者道︰「國師,對不住。您就好生此享受吧,我可要告辭了,過幾曰再來看你,你可千萬要挺住呀!」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毒龍尊者听他二人這般說,早就嚇得臉色慘白,心想︰「這小子詭計多端,他與我又有仇,若真把我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那可如何是好,再說金主的姓命與我有何相干,就是他死了,也不過便宜了遼帝,我可半點好處也得不到,還不如先保住姓命,曰後尋機會取得《五毒真經》再報仇不遲。至于遼帝那,反正他已是廢物一個,遲早都要完蛋,我這國師做也做不下去。」想到這,眼見金兀術就要離開,忙道︰「等等,我求饒。解藥我交出來就是。」

金兀術一喜,回轉身道︰「好,算你識相,那就把解藥交出來吧,在哪?」

毒龍尊者道︰「這解藥我藏在遼營中,我可以回去取給你。」金兀術道︰「你耍我嗎,你一回遼營,還會回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毒龍尊者道︰「那我可就沒辦法了,我出門之時,忘了帶了。那該怎麼辦?,不信你們可以搜我的身。」他料定獨孤雲等人早將他全身搜過了他的身,所以他才敢這麼說。

獨孤雲見他眼光閃爍不定,說道︰「明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其實根本沒解藥是不是?」毒龍尊者一驚沒想到獨孤雲說中了他心中所想,不禁問道︰「你怎麼知道?」獨孤雲道︰「你也別多問,我說的總是事實,既然你沒解藥。那麼你所下的都是哪幾種毒都說出,終于解藥,由我自己來配制。」毒龍尊者一听心中有些不定,心念急轉︰「那正好,我大可將毒藥名說錯,看你能怎麼解?」心念至此,剛要說出口來,獨孤雲已搶著說道︰「你也別想唬弄我,你也應該知道,太祖皇帝中了你的毒,身體中的血液里自然含有毒物成份,我只要將他的血液給你服下,你若說錯一種毒,到時對你同樣沒好處。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可別說錯一樣,我知道你一心想要稱雄天下,遼國已將滅亡,你那國師早晚都是坐不下去的,所以你用不著自尋死路。」

毒龍尊者心中恨恨的道︰「我當然知道,還用你來說。」可此時落到獨孤雲手中,他也只能忍氣吞聲,說道︰「這個自然。我決不敢有半句謊言。」當下將所施之毒,一一說了出來。獨孤雲道︰「很好。大哥,都記下了嗎?」金兀術道︰「都記下了。」獨孤雲又道︰「這老鬼詭計多端,兄弟信之不過,請大哥設法弄一點皇上的血來給他服下。」

金兀術會意,說道︰「好,這都還不小菜一蝶。」當下走了出去。毒龍尊者懼道︰「你、、、你小子言而無信,你不是說只要我告訴你配方,就不能害我?現、、、現在你怎麼要用我來試藥?」獨孤雲道︰「是,我是說過,可也是有前提的,你若欺騙了我,那你也是自做自受,可怪不得我,若你說的是實話,那我自然能救你。」

毒龍尊者道︰「我怎知,你的醫術怎樣,若是你自己配不出解藥來,那我豈不是要、、、要、、、」後面的‘死’字他覺得不吉利,始終沒敢說出口。獨孤雲道︰「這也沒辦法,那只能算你倒霉了。」說完便走了出去。毒龍尊者又氣又急,卻也無可奈何,心中只是恨道︰「小子,你可千萬不要落入我的手里,否則我定要讓你加倍償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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