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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為什麼幽蘭公子來了……」秋菊倒了一杯茶遞給尚在思考問題的君清夫人。

「為何我是如此冷淡是吧」君清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秋菊說出她接下來的話。

「是的,那麼小姐,是為什麼?」秋菊看著沒有變化的茶杯,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秋菊,之所以會冷淡有我的原因,當初我一心只想到祈兒的病,沒有多想,現在細想起來從檀涎草被劫的那一刻開始或許是更早我們就被人牽著鼻子走」

「怎麼可能,檀涎草這麼隱秘又有誰知道」秋菊看著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君清,心里止不住的疑惑,這世上壓根就沒有幾個人知道檀涎草的下落,更何況是下套子。

沒有理會秋菊的糾結,接著開口︰「記得曾說過黑衣人告訴我只有檀涎草才能救祈兒,當時沒有多想就命你去取檀涎草,可是結果呢?根本就不需要檀涎草,你說這世上除了他還會有誰會這麼費盡心思的去找檀涎草」君清面如沉水的看著從小伺候自己的秋菊,當年發生的事她都知道,這般說她肯定明白。

果然不出君清所料,看到秋菊那猛然瞪大的眼,君清冷笑了一聲。

秋菊臉色霎時變了,嘴唇氤氳著想說什麼又怕說錯︰「難道是莫邪霸」

君清點了點頭肯定了秋菊的猜想,這世上除了他想不出別人了。

「難道小姐就是因為這個才會對幽蘭公子這般冷淡」

「當年莫邪霸知道我是誰,如果現在我對幽蘭過于親熱定會引起他的懷疑,就算不是他我也不能大意」

見君清面色都嚴肅起來,秋菊知道這次不是說笑,只是莫邪霸不是答應不踏足中原嗎?難道這次是來報仇的麼?

對于金陵一行,幽蘭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能離開此地。

第二天一早,幽蘭和無雙就辭別了,但是本來好好的二人世界平白無故的就被打擾了,無雙看著特別沒有自覺的韓閱還有一個拖油瓶江祈。眉頭從江府出來之後一直就沒有舒展。

幽蘭看著一路都是拉著臉的無雙,又看到眼前晃悠的兩人,頓時了然,嘴角微微彎了一下。

本來還在郁悶中的無雙,在看到覆在自己手上的手,一轉頭據看到幽蘭微彎的嘴角,心里哪里還有什麼郁悶。

無雙頓時笑顏逐開,「沒事」

「呃」幽蘭在心里惡寒了一下,我就是意思意思你說什麼沒事,弄得好像我很擔心你一樣。

「還不快點,磨蹭什麼」韓閱在前面看著落後許遠的兩人不耐的催促道。

無雙頓時臉一黑,這麼好的氣氛就這樣被韓閱破壞,心里還真是不爽。一甩馬鞭就駕馬跟上了韓閱。

洛陽的客棧里,扶弱看著手中的信,一邊往嘴里塞東西,「師弟這是要回來」,將信拿給身旁的人,示意他看。

敖展放下手中沒有剝開的栗子,接過信,「宮主也要回來了」,看著眼前的人兒一個勁的往自己嘴里塞東西,那鼓鼓的腮幫子說不出來的可愛。敖展想著就用手戳了戳那鼓鼓的腮部,結果被扶弱狠踹了一腳。

「說了叫你別戳」

敖展拍拍衣服上的灰,神色如常繼續沒有完成的工作,剝栗子!

扶弱張開嘴接過敖展遞過來的栗子,砸吧砸吧舌,這栗子真好吃。

「他們到哪里了」扶弱等著敖展給自己栗子,想想又問了一下。

「信里說他們已經從金陵出來了,正在往這里趕呢」敖展一用力就將皮弄開,小心的挑著里面的包衣皮。

「嗯,那就好」

外面下著瓢潑大雨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室內的溫馨,只是在另一邊,顏依依拿著手中的信,心里不知為何閃過一絲絲不安。

「主子,金陵急報」

只見隱沒在黑暗里走出一人,一把拿過顏依依手中的信,就扔下一句「下去」頭也不回的再次入黑暗。

顏依依站起來,不知為何每次見到剛才那人自己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那人將自己掩藏的很好,根本就看不出來。

「那丫頭走了」黑暗盡頭是一片明亮,莫邪霸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沒有,似乎還是懷疑屬下」

「也罷,那丫頭成不了氣候」莫邪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莫于吉,起身解開他的面紗。

「于吉,委屈你了」

莫于吉看著眼前的男人,知道他已不是以前那個溫文爾雅的老爺,心里還是漫上一層感傷。

「老爺,于吉不苦。可以為老爺做事是我的福分」

莫邪霸看著眼前的人,沒有想到當年一時心軟救下的人卻成為自己最得力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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