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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欲蓋彌彰

而莫離和莫棄以及心雨找遍了所有他們可能去的地方.卻是沒有一點線索.心雨也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回到商家的時候.而商家卻是一派熱鬧的場面.

明天就是市長千金的大婚之日.難免有逢迎拍馬之士已經提前來到了商家表示祝賀.而遲鳳儀也滿臉春風.笑的合不攏嘴巴.

商雲天也是忙忙碌碌的在招呼客人.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而遲鳳儀在看到心雨時.卻是臉色突然變得陰沉.在心雨走進房門的那一刻.遲鳳儀已經在心雨的耳邊低聲而狠戾的說著︰

「扉兒明天的婚禮.你不用參加了.」

心雨透過她的狠戾.似乎對心雨的出現遲鳳儀還是有一絲緊張.不讓她參加婚禮.

欲蓋彌彰嗎.

心雨斷定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不然不至于這樣瞞著她匆匆的讓心扉和寒翼結婚.

而心雨卻是望著遲鳳儀時.不知道為什麼生出太多的惱怒.臉色也隨之變得難堪起來︰

「為什麼不讓我參加.難得你們心中有鬼.」

心雨不覺厲聲的抬高聲音.讓遲鳳儀突然感覺有些意外.有些吃驚的問︰

「什麼有鬼.你在說什麼.」遲鳳儀在客人面前自然怕丟了面子.所以感覺拉著心雨朝臥室走去.語氣雖然並不重.但是臉色卻是難看的很.

心雨卻是一副毫不畏懼的神情.到了今天這個境地.她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她伸手從包里拿出那張報紙.重重的摔在遲鳳儀的手里.深深的皺著眉頭.一臉疑惑而憤怒的向著遲鳳儀.厲聲的說道︰

「你看看這是什麼.如果沒有別人的授意.記者怎麼可能這麼寫.」

遲鳳儀顯然被心雨的這一聲聲嘶力竭的呼喊驚到了.她低頭看了一眼報紙.馬上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臉上抽動了一下.在下一刻卻是什麼也沒說.拉著心雨走進了臥室.

「扉兒是你的妹妹.你有必要跟她計較這些嗎.而且寒翼已經是扉兒的未婚夫.你這樣窮追不舍.真的不覺得愧疚嗎.不要讓我和你爸爸兩個人再因為你丟臉.」

遲鳳儀這次並沒有太大聲.似乎是擔心外面的客人听到什麼.語氣中似乎有一種別有用心的規勸.卻是很明顯的能听出滿滿的不滿和鄙夷.

「我沒有計較.也沒有窮追不舍.我要的是事實.為什麼不敢讓我見寒翼.為什麼不讓我參加扉兒的婚禮.不是有鬼又是為什麼.」

心雨听聞遲鳳儀的話.似乎顯得更加的激動.明明是他們篡改了事實真相.還冠冕堂皇的說不要和心扉計較.明明是對她的欺騙.卻在抱怨她的執著.

心雨的聲音有些顫抖.緊緊咬住了唇瓣.卻是狠狠的瞪著遲鳳儀.眼眸中滿是洶涌的火焰.

「寒翼不想見你.扉兒也不想見你.難得你還不明白嗎.一定要撞了南牆才回頭嗎.」

遲鳳儀的聲音又明顯的拔高.心雨知道她已經點到了她的敏感之處.所以才會顯得氣急敗壞起來.

但是想象著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必要再爭什麼呢.遲鳳儀有一句話說對了.寒翼始終都是心扉的未婚夫.而她又有什麼資格吃醋.或者來阻止這場婚禮呢.

樓下的人顯然听到了兩個人的爭吵.突然間變得安靜起來.而隨之而來的是商雲天突然的推開門.抱怨著遲鳳儀的怠慢︰

「樓下很多客人.你怎麼躲到樓上來了.心雨快幫阿姨下去招呼客人去.」

商雲天好像沒有鬧明白戰局和形式便不分青紅皂白的嗔怪著.自然也沒有好臉色.

「我去招呼客人.還是讓你的寶貝女兒在這里靜養吧.」遲鳳儀帶著不滿和氣憤轉身走了.

而心雨此時也不想再和爸爸商雲天理論.因為她知道.商雲天斷然不會有什麼新的說辭.

「爸爸.我想靜一靜.對不起.」

心雨這樣說著.已經轉身坐在了沙發里.而商雲天剛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樓下卻已經來了新的客人.而在大聲的喊著他.

商雲天轉身出去.卻在出門的一瞬間.向著心雨說了一句︰

「扉兒很喜歡寒翼.你應該祝福他們.」

語氣里有著對心扉的疼惜和關愛.但也能讀出對心雨的輕慢而責備.

商雲天的話總是能點到要害上.讓心雨不由的一震.顯然所有人都認為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心雨不覺心情更加的沉重.是自己的多慮了嗎.寒翼娶心扉是多麼的名正言順.天經地義的事.就連莫離.莫棄.都認為是非常正常的事了.而自己有為什麼卻獨獨不能接受.

不管是誰救了寒翼.這不是最根本的.根本的原因是心扉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而自己算什麼呢.小丑一枚.

娶就娶吧.嫁就嫁吧.有什麼大不了.

不就是結婚嗎.不去就不去.不看就不看.眼不見心不煩.

心雨這樣想著.便是沖進來浴室.痛痛快快的洗個澡.她想洗去所有的煩惱和憂郁.洗去所有的疲憊和困惑.也洗去所有的牽掛和依戀.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寒翼呆滯的眼神.強迫自己不去想明天的婚禮.也強迫自己鑽進厚厚的被子里睡覺.睡不著.外面很吵.她強迫自己吃下了安眠藥.希望等睡醒了之後.一切都過去了.或者什麼都不曾發生.

而事實上.心雨卻是徹夜不眠.

天漸漸亮了.她清楚的听到了商雲天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扉兒的婚禮怎麼能不讓心雨參加呢.外界都知道我有兩個女兒.」聲音冷厲而霸道.顯然是在和遲鳳儀爭辯之後.顯得有些惱怒的口氣.

隨即心雨的房門被重重的敲響.爸爸商雲天的聲音清越的響起︰

「心雨.快起床.和我們一起去參加扉兒的婚禮.」

而心雨卻是條件反射一般從床上躍起來.她想去參加這場婚禮的心情如此迫切.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盡管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爭.本來已經想好了銷聲匿跡.然後再商雲天的一聲呼喚中.所有好不容易堅強起來的想法.便瞬間的坍塌.

她渴望見到寒翼.哪怕是一種刻骨銘心的傷害.她無法阻止自己不去想寒翼呆滯的眼神.無法漠視他們之間的心心相印.就算一切都不能改變.她也要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看到他.

「爸爸.你們先去.我一會到.」心雨打開門的瞬間.並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急迫.而是很淡定的看著池鳳儀.

而池鳳儀卻是在眼波中流轉著審視和遲疑的目光.臉上的陰暗猶如沒有一絲陽光的天空.

「去就去吧.坐在角落里.不要惹是生非最好.」池鳳儀冷冽的說完.轉身下樓去了.

而商雲天看到心雨一身睡衣的模樣.卻是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趕緊的換衣服.吃了飯早點過去幫忙招呼客人.」

心雨答應著.看著商雲天離開的背影.心雨關上房門.

匆忙的洗漱完畢.心雨故意挑了一件紫色的羊絨大衣.她知道.寒翼喜歡紫色.這一點他們兩個人是有共性的.

心雨沒有忘記在胸前別上了那枚百合花的胸針.胸針是瓖鑽的.閃閃發光.她每次去見寒翼的時候.都會帶著它.那好像已經成了她的一個標志.

她打電話告訴莫離和莫棄.並且一起驅車去了教堂.

事實上心雨來到教堂的時間並沒有比商雲天他們晚多少.而心雨的車停下來的時候.迎面卻正是一輛花車徐徐停下.從里面走出來的正是穿著一身精致西裝寒翼.而心雨在下車的瞬間.卻與寒翼四目相對.

心雨還是很明顯的感覺到寒翼目光有些呆滯.表情如一泓沒有波瀾的清泉.在與心雨對視的幾秒鐘.寒翼的臉上顯然是微微怔了一下.卻又高高的皺起眉頭.

按照規矩應該是新郎為新娘打開車門.將新娘從車上抱下來.而此刻.心扉在看到心雨的一霎那.已經主動的下了車.並且生生的橫在了心雨和寒翼之間.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兩個人的視線.

「寒翼.我們該進去了.」心扉明顯的有些緊張的口氣.已經主動跨上寒翼的胳膊.向休息大廳走去.

而旁邊的莫離.莫棄在看到寒翼的第一時間.已經在畢恭畢敬的喊著少爺.而寒翼卻並沒有和他們打招呼.卻是在心扉和保鏢的簇擁下.消失了身影.

莫離和莫棄.一臉的不解.怎麼回事.少爺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好久沒有見我們了.而且在見到我們的時候.卻沒有一句話.

這好像不是少爺的風格啊.

兩個人不由的對視了一下.而心雨也已經看出了兩個人的詫異.走上前.低聲的說︰

「你們自己看.寒翼是不是好像有問題.」

心雨的問話好像正是兩個人的疑惑.並不由的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好像不對勁.」莫離總是跟在寒翼的身邊.最了解寒翼的脾性.而此時少爺在看到他時.儼然不認識一般.表情淡淡的.而且目光也明顯的有些不正常.

怪不得心雨說少爺變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不行.我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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