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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心扉的感受?」
寒翼冷冷的問,好像已經將心雨的內心世界看的明白,看的透徹。
心雨何嘗不知道,心扉雖然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她們兩個人的待遇可謂雲泥之異,妹妹心扉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享盡父母的呵護和寵愛,而自己就像一根小草,隨時被他們踩在腳下。
爸爸對她的淡漠,繼母對她的家暴,是她生命中最不堪回首過往。妹妹心扉貌似和她關系親密,但只有心雨知道,心扉在這個家里的地位無人能及,最好的東西從來都是她的,而自己從來都是一無所有,她的這種虛假的關心根本無法彌補自己曾經所受的傷害。
心雨捫心自問,真的很在意心扉的感受嗎?
而心扉一家人又何時在意過自己,但是與寒翼的這種關系算是對她們的報復嗎?
心雨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她不想報復任何人,即使是讓自己最不堪的寒羽,她都從來麼沒有想過要報復他們,也許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她都沒有報復的資本,猶如寒風中瑟縮著開放的野花,獨自在牆角邊孤獨的零落,然後被行人碾為塵泥。
自從無意中撞上了寒翼,她的人生似乎發生了很多的意外。寒翼讓她第一次成為了女人,給過她霸道而不失溫暖的呵護,讓她有些迷亂。
面對寒翼的詰問,心雨顯得無言以對。
寒翼的手再次去拉開她捂著前胸的手,衣服很自然的跌落,玫瑰色的內衣上,散發著百合花的淡淡幽香,這種馨香是寒翼最致命的吸引,他喜歡這種淡淡的百合香味,好像這種香氣能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變得興奮不已。
他的手滑過她嬌柔的腰肢,滑動到她的背後,緩緩的解開內衣的搭扣,內衣馬上松動,離開的她柔軟的前胸。
「不,我不要。」心雨有些激動的又一次捂著薄如蟬翼的胸衣,她嬌嬈的身軀已經半在寒翼的面前。
「你還是放過我吧,放我走,離開這里,我不想報復任何人,我們是屬于不同世界的人,讓我們各自找回自己好嗎?」
心雨澄澈的眼眸中滿溢著期待,她想逃避,逃避這里的一切,包括寒翼。
「你喜歡我,不是嗎?」寒翼凜然而霸道的口氣,他真的好像已經看穿了心雨。
捫心自問,喜歡他嗎?
自從他們第一次相遇,自從他們有了這種不為人知的關系,他已經悄悄的在她心中某個角落,雖然不敢輕易的觸踫,卻無法無視他的存在。
寒翼霸道的再次拿開她的手,胸衣自然的垂落,她秀美的,高聳的柔軟已經暴露無遺,他的手已經攀爬在雪山之上,貪婪的采擷著那多盛開的蓮花。
「啊!」心雨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發出呢喃的**,他的撩撥是她無法抵抗的誘惑。
他的一只手已經在向下穿越,將她的衣服全部的剝離,滑過她平坦的月復部,穿過草原,已經來到她濕漉漉的沼澤。
他翻身,跨過座位,已經壓到心雨的身上。
「啊,輕點。」他重重的壓在心雨柔弱的身上,心雨有些不堪重負了。用力的推一把他。
「好像有點不方便。」車里好像不如床上方便啊,嗤嗤。
寒翼腳用力的點地,一只手撐起身來,另一只手拿起遙控器,輕輕一按,心雨听到「滴滴」的聲音,然後,自己的座位竟然向後鋪展開來,拉伸,變長,加寬,像魔術般瞬間就像一張床的樣子了。
「它還會變?」心雨不覺感嘆,有錢人就是會享受,連車隨時都能變成房子。
「我也在變,你要不要看看?」寒翼說完,已經霸道的壓在心雨的身上,這一次她沒有再叫,因為她身下的「床」柔軟舒服,讓她好像更能承重了。
「你在變?」心雨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一時竟不知道他的暗示。
「你模模看!」寒翼握住心雨的手,向下滑動,直接放在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上。
那里已經硬硬的,粗粗的,高聳著。
「你壞死了。」心雨突然知道上當了,猛地的抽手,握成拳頭,用力的但又是親昵的擊打著他的前胸。
寒翼的身體直接向下一壓,心雨已經動彈不得。他的唇吮吸著她的唇瓣,手揉捏著她的高聳的柔軟。
此時此刻,她甚至有些期待他的激情,那個瞬間會讓她忘記所有,全身心的感受作為女人的幸福。
她已經不自覺的太高了臀部,期待著他有力的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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