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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暴君輕輕親,悍妃訓渣女(火熱+萬更!)

顧妍夕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之中,那個人將她緊緊擁抱著,就像是怕一件珍貴的寶物從手心滑落,摔到地上破碎了。

她被他的臂膀用力的擁著,有些透不過氣,又有些惶恐,雖然表面沉靜,可是內心早已經忐忑不安。

「鴻王,好痛!」

炎鴻澈將她輕輕推開懷抱,這才看到她的右手上的傷口已經破裂了,染紅了她右手上包扎的紗布,而她的紗布也濕透了,黏黏的貼在她右手的傷口之上,一想到她傷口破裂又有水滲入傷口,不知道會是怎樣鑽心的痛。

他蹙起眉頭,自責道︰「都是孤王不好,孤王/剛才握你的右手太過用力了,將你右手上的傷口扯裂,桃兒……你一定很痛吧?」

顧妍夕搖了搖頭︰「王,不怪你!之前我右手上的傷口就已經破裂了!」

炎鴻澈撩起車簾,朝著駕馬的寐生道︰「寐生,先去太醫院找太醫為王後醫治!」

顧妍夕忙阻止道︰「王,不過是小傷,等臣妾回到了丞相府,由姜太醫為臣妾醫治就好!」

炎鴻澈不容拒絕道︰「寐生,听孤王的話,快去!」

「遵命!」

寐生先停下了馬,對後面皇宮中派出的馬車,里面坐著的月蝶和玲瓏道︰「到太醫院為王後療傷!「

玲瓏和月蝶听到了,讓駕馬車的車夫停了馬,調轉了馬車的方向朝著太醫院行去,寐生則跟在其後,駕馬去太醫院。

顧妍夕本來是想對剛才炎鴻澈做出霸道無理之事生怒,她與顧淳之間,不過是叔佷間的關系,再多不過是朋友間的情分,又怎能如炎鴻澈所想,還成了情人?

而且他還毫不留情的將顧淳教訓了一頓,一想起顧淳被他教訓滿面尷尬的樣子,她都有些滿心滿腦的火氣。

可眼下,炎鴻澈秀眉下,那一雙深潭般的寒眸中,滿載著擔憂和溫柔,映入了顧妍夕的雙眸,也印在了顧妍夕的心底,這讓顧妍夕想要生氣,都覺得有些難了。

他問道︰「剛才那麼危險,你為何不告訴孤王,讓孤王去救你?」

「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就不要提剛才的事情了,要錯,就錯在我當時太大意了!」

他突然嘟起了朱唇,就像是一個生氣的孩子,滿滿的稚氣︰「你叫孤王什麼?「

「王啊?難道不對嗎?」

「孤王不是和你說好了嗎?私下里你要喚孤王為澈,孤王要喚你桃兒!」

顧妍夕恍然大悟,她其實早將這件事忘記腦後了,沒想到他還會記在心上。

炎鴻澈端起她手傷的右手,先是將她沾濕的紗布一層一層的接下,待看到她右手心的傷口扯裂了,還有鮮紅的血流出,傷口外的地方都變得紅腫了。

他心疼的先是拿出帕子按著,將她右手傷口中流出的血止住,接而他俯下俊美的不可方物的容顏,輕輕的朝著她的右手傷口處吹氣。

顧妍夕看著他的樣子,心里暖暖的,但有覺得忍不住笑,問道︰「澈,你這是做什麼?」

炎鴻澈一臉認真的望著她道︰「小的時候,當孤王因為淘氣到處亂跑,不小心摔倒磕破了手掌和膝蓋,母妃都會朝著孤王磨破的手掌和膝蓋吹著氣,說這樣吹著吹著,也就不痛了!」

他深邃的眸光中帶著些許的天真,朱唇向一邊勾起︰「桃兒,孤王這樣吹著,是不是已經不痛了啊?」

顧妍夕望著他有些稚氣的妖魅面容,忍不住笑著點了點頭。

炎鴻澈看著顧妍夕似笑非笑的神情,挑起了秀眉問道︰「你這是在笑話孤王嗎?還是不相信孤王的話?」

顧妍夕淡淡道︰「我可什麼都沒說,快點吹吧!不然我的手心又痛了!」

炎鴻澈端著她的右手心,又開始輕柔的吹了起來。

他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端著她的右手心輕柔的垂著,下了馬車如此,來到了太醫院中也是如此,倒是讓見到的人滿心的疑惑,鴻王不會是腦子有問題了吧?一直端著王後娘娘的手吹著氣,難道王後娘娘手傷的手就能痊愈了嗎?

那麼他吹的氣,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顧妍夕望了一眼今夜留守宮中的太醫,尋找了一圈,卻沒有看到溫太醫的身影。

炎鴻澈指著一個年紀偏大的太醫,看著他頭發都白了,下巴處的胡子也白了,覺得他應該是醫術高明。

那個太醫忙走過來,先是檢查了下顧妍夕右手心上的傷口,如實稟報道︰「回鴻王,王後娘娘的手傷有些嚴重了,不過這手傷在微臣的細心治療下,不出一個月便可康復!」

炎鴻澈冰冷的睨了他一眼,看著這名太醫渾身發抖。

「怎麼要那麼久?上一次孤王身邊的太醫給王後看過手傷,他說不過半月就能康復,你怎麼還要一個月的治療才能使王後康復,可見你真是醫術拙劣不堪!」

「鴻王息怒!王後娘娘現在的手傷嚴重了,她之前是因為輕傷所以好治療,可是如今王後娘娘的右手傷口發炎了,周圍新長出來的肉又因為這次被水染濕,所以變得紅腫,要想消去王後娘娘手傷的炎癥,確實需要一個月的治療,微臣真的不敢說謊,欺瞞鴻王!」

炎鴻澈冷冷道︰「好了,廢話怎麼這麼多呢?還不快給王後治療?」

「是!」

白首太醫忙拿出了藥箱,處理了顧妍夕右手上的傷口,並且用紗布包扎好,又開了些藥方子,並且在後邊的藥房中按著藥方子抓了幾記藥,這才大功告成。

炎鴻澈讓寐生賞了他些銀子,隨後端著顧妍夕的右手,又開始輕輕的吹著氣。

太醫院的大臣們,看到炎鴻澈如此寵愛著王後,也不敢多言,不過看到他這樣滑稽的樣子,他們也是忍不住偷笑。

玲瓏性格活潑,瞧見炎鴻澈端著顧妍夕的右手,吹個不停,她忍不住問︰「鴻王,您一直這樣吹著王後的手,難道不會累嗎?」

月蝶看到玲瓏問了這麼白痴的話,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這個丫頭,她懂什麼啊?這就疼愛,看著顧妍夕右手痛,他就疼惜的要命,就算讓鴻王這樣吹著顧妍夕的右手一夜,鴻王也一定能做到的。

不等炎鴻澈回答玲瓏的話,寐生則諷笑起玲瓏來︰「你懂什麼?鴻王吹的氣,那是神氣,就算是受了傷,一吹就好!」

玲瓏看寐生敢笑話他,她眯起眼楮道︰「要不我將你的耳朵給揪掉,然後讓鴻王朝你掉下耳朵的地方吹口氣,你的耳朵就長出來了,要不要你試一試啊?」

寐生一听,渾身一抖,忙伸出雙手捂住了耳朵,抗議道︰「不要,寐生才不要試一試呢!」

月蝶看著這兩個人又斗起了嘴,忍不住道︰「好了,你們就不能安靜一下嗎?王後娘娘都受傷了,哪里有心情看你們拌嘴!」

玲瓏和寐生互瞪了一眼,兩個人轉身誰也不理誰。

炎鴻澈一直端著顧妍夕的右手,吹著氣,哪有時間去理會這兩個人吵吵鬧鬧,待上了馬車,他與顧妍夕肩並肩坐著,炎鴻澈還要吹下去。

顧妍夕終是忍不住道︰「澈,其實我的右手已經不痛了!」

「真的嗎?」炎鴻澈質疑的看著她。

她淡淡笑道︰「是啊,真的不痛了!澈吹的氣好神奇,一吹我就感覺不到痛了,況且你吹了這麼久,我的右手上的痛就都消失了!」

炎鴻澈深邃的雙眸在顧妍夕清麗的面容上審視著︰「不許說謊?孤王不累的!」

「我才沒有說謊呢,澈你應該相信我說的話才是!」

顧妍夕也不舍得讓炎鴻澈這樣一直吹著她的右手累下去,起初她之所以沒有拒絕,那是因為她知道這是他對她疼愛的一種方式,她若是說出來了,豈不是會讓他失去了信心?

可是她沒有想到,炎鴻澈會這樣執著的一直吹著她受傷的右手,以為吹著氣就可以療傷,看到他累的額頭上出了薄汗,她真的有些于心不忍了,也只好說出了這種善意的謊言。

顧妍夕換上了麗妃的衣物,所以身上沒有揣有帕子,她瞧了瞧她的衣服還算干淨,就用衣袖子為炎鴻澈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薄汗。

她的動作很輕柔,這讓炎鴻澈一顆期待溫暖的心,又冰冷也變得溫熱了起來。

沒等顧妍夕將他額頭上的薄汗都擦淨,炎鴻澈竟然大手捧住了她清麗的面容,朱唇緊緊貼上了她粉潤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一口。

這一吻來的太突然,竟然將顧妍夕你弄得手足無措,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而炎鴻澈迅速的挪開了這一吻,聲音低沉邪魅,有些尷尬道︰「對不起,孤王只是太感動了,所以才會……」

顧妍夕稍稍平靜了心,風輕雲淡的笑笑,打斷了他的話︰「澈,不必自責,我又沒有說些什麼

炎鴻澈看到顧妍夕平靜的神色,以為她並不厭惡他吻他,這讓他的心更加的喜悅。

他深邃的雙眸,深情的望著顧妍夕,用左臂將顧妍夕擁在了懷里。

「桃兒,孤王突然發現,再也離不開你了!所以你答應孤王,以後都不要離開孤王,好嗎?」

顧妍夕倚在了他的胸口,輕聲道︰「好!」

可是炎鴻澈並沒有看到,顧妍夕的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桃兒?桃兒你真的好幸福!

回到了顧丞相府,炎鴻澈將顧妍夕送到了雲竹宛後,就離開了這里。

顧妍夕有些乏了,便讓玲瓏和月蝶服侍著她寬衣解帶睡下了。

清晨,東邊的天空才剛剛染紅了一角,萬物都在朦朦朧朧中蘇醒,顧丞相府中卻已經開始忙忙碌碌了起來,只因為今天是鴻王和王後回鴻國之日。

大夫人李氏一清早便推開了顧妍夕的屋門來見她,看到女兒已經穿上了一身火紅色的鳳袍,頭上戴著金鳳冠,妝容清麗雅致,如此美好的女子,倒是讓大夫人李氏很是安慰。

「妍夕,你這一次回鴻國,母親就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見到你!」

大夫人李氏忍不住又要拿出帕子,擦拭著眼稍的淚水,卻被顧妍夕拉住了她的手,她溫婉地笑著。

「母親,女兒不想這樣傷感的離開!女兒保證,只要有時間,女兒一定會回到丞相府,到這里多陪陪母親!」

「好!」

大夫人李氏和顧妍夕都在隱忍著這份離別的傷痛,佯裝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想讓對方知道,這一次離別與下一次相見不會太遠。

顧丞相府外,爆竹聲 里啪啦的響起,接而絲竹之聲奏起,一派的喜氣。

顧妍夕被大夫人李氏親自扶著走出了雲竹宛,卻在走出院門時,看到了同樣一身火紅鳳袍,頭戴瓖有南海珍珠的金鳳冠,妝容艷麗的慕容曉曉和一身朝服,眸光銳利的慕容峰擋在了路上。

慕容曉曉聲如棉雲般,柔柔道︰「妹妹給王後姐姐請安!」

慕容峰不悅地皺眉,拜見道︰「微臣給王後娘娘請安!」

顧妍夕恨透了眼前這個和她身著同樣鳳袍的女子,但是這種痛恨,她不會表現在表面之上,這樣讓人見到了,一定會覺得他不識大體。

她先是虛扶了慕容曉曉起身︰「妹妹輕起!」

慕容曉曉輕笑道︰「謝謝姐姐!」

顧妍夕將她扶起後,迅速收回手,和這樣惡毒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哪怕只有這樣一瞬間,她都覺得有些惡心。

接著她如古井般黑亮的雙眸,凝向了慕容曉曉身後站著的慕容峰,淡淡道︰「侯爺這麼早就來送女兒出嫁,實在是一位好父親!」

慕容峰並未回答顧妍夕的話嗎,而是開門見山道︰「微臣就直截了當的說了,這一次微臣來,也是要和王後娘娘您討要一樣東西!」

顧妍夕沒想到他說話真是不客氣,這個老狐狸,她早就應該玩死他才是!

她縴縴手指從腰間取下了一個紅色的荷包,遞到了慕容峰的面前,淡漠道︰「侯爺的事,本宮又怎會忘記了!解藥就在這荷包之中,不過本宮要提醒你,這荷包中的解藥很特殊,要待本宮離開了丞相府後,你方可打開,拿出解藥服下,便可解毒!」

慕容峰不相信道︰「王後娘娘,您這是在和微臣說笑嗎?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解藥?」

「信與不信由你,若是侯爺不相信這解藥有如此奇特之處,大可以現在打開荷包服下,要是解藥無效的話,別怪本宮之前沒有提醒你!」

慕容曉曉一听,這個顧妍夕面色淡定,不像是在說謊話,她轉眸朝身後的慕容峰眨了眨眼楮,慕容峰意會了慕容曉曉的意思。

他這才不冷不熱的謝道︰「多謝王後娘娘開恩!」

「妹妹,拜過兩位姐姐,兩位姐姐早!」

只見這女子身著淡紅色鳳袍,鳳袍之上繡有一條金鳳凰,鳳凰下散著星星落落的梅花,看起來艷而不灼,不同與顧妍夕和顧傾城的妖嬈艷麗,倒是多了些嬌美。

而她頭戴玉冠,額頭上又有金制的瓔珞貼著,眉心還點綴著一顆紅色的朱砂痣,妝容艷而不妖,多了些嬌俏之美。

在加上她生的桃花眸,櫻桃口,臉只有巴掌般大小,微微一笑何等傾城,正如她的名字一般,顧傾城。

顧妍夕渾身透露著王後的富貴和高雅之氣,這是顧傾城和慕容曉曉所不能批及的,而慕容曉曉和顧傾城固然是美貌,也斷然不會超過顧妍夕。

倒是慕容曉曉和顧傾城二人,你看這我,我看著你,誰都沒有將對方看在眼里,卻是痛恨到了骨子里。

二姨娘陸氏扶著顧傾城走來,遠遠看到慕容曉曉的背影時,她就在顧傾城的耳邊冷嘲熱諷慕容曉曉半天。

待到了身前,她看著慕容曉曉不過是想妝容上壓過顧家的二位姐妹,但是從氣質上看來,她也不過是一只麻雀披著鳳凰的羽毛,像裝出鳳凰華麗的樣子而已。

怎麼看都覺得成不了大氣,哪里有顧傾城美艷動人?

陸氏還不忘在顧傾城耳邊挑唆道︰「傾城啊,以後你到了王宮之中,也就只有你王後姐姐一個親姐妹了,什麼旁的姐妹那都不是親的,又怎麼可能善待你?你可不要把那些壞心眼、笑面狼的女人看成姐妹了,免得被她害死了都不知道!」

慕容曉曉指著顧傾城身後的陸氏,咬牙切齒道︰「你的女兒不過是個側妃,能在本宮面前好到哪里去?你剛才說那些話,是沖著本宮說的嗎?是不是有些活的不耐煩了?」

顧妍夕看不慣慕容曉曉任性囂張的模樣,她一雙古井般的黑眸緊緊凝向她的艷美面容,清冷道︰「本宮還在這里,你們就吵成了這個樣子,若是本宮不再你們面前,還不知道吵成什麼樣子了,這成何體統?」

顧傾城委屈的垂下美眸道︰「王後姐姐,妹妹我還沒有開口說話,怎麼姐姐會冤枉妹妹,成了吵嘴之人呢?」

慕容曉曉冷笑道︰「裝委屈,裝可憐,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討到別人的喜歡嗎?本宮雖然不知道王後姐姐會怎麼看,但是鴻王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你這種虛情假意的女人!」

顧傾城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隱忍,還有差于觀色,她沒有開口反駁,而是用求救地眸光看向了顧妍夕。

顧妍夕雖然不想理會顧傾城投來這種令人厭惡的眸光,但是為了她在這兩個女人面前能立下威嚴,她不得不教訓下慕容曉曉,她實在是太囂張了。

顧妍夕瞪向了慕容曉曉,緩緩走進她,眼神凌厲,唇角卻帶著淡淡的笑,看起來卻有些冰冷。

慕容峰忙攔在了慕容曉曉身前,警惕道︰「王後娘娘,臣女怕是被微臣寵壞了,所以請娘娘以後在王宮中多多教導,若是今日有得罪之處,還請王後娘娘您一定要寬宏大量,繞過她!」

顧妍夕淡淡一笑︰「侯爺何必這樣擔心,本宮不過是想和妹妹說兩句話罷了!」

慕容曉曉倒是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了慕容峰。

「父親,王後姐姐既然有話說,就讓她說好了!」

慕容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起開身,顧妍夕卻在這時候走近了慕容曉曉,抬起縴縴玉指,模了模她頭上金鳳冠上的南海珍珠。

她挑眉一笑︰「妹妹金鳳冠上的南海珍珠,一定是價值不菲吧?」

她毫不避諱道︰「王後姐姐猜的不錯,這可是皇上御賜給我父親的寶物,可謂價值連城

顧妍夕放下了縴縴玉手,撫模了下頭上的金鳳冠,有些遺憾道︰「本宮就沒有那麼好命,能有你金鳳冠上如此珍貴的南海珍珠。這要是到了鴻國,讓鴻國中的子民看到了本宮的鳳冠還不及妹妹頭上的鳳冠,你說那些子民會怎樣想?」

慕容曉曉故作驚訝道︰「姐姐,難不成你我同回到了鴻國,他們會把妹妹我看成了王後娘娘,把姐姐依舊看成鴻國王妃娘娘吧?那妹妹豈不是太不好意思了,位分大過于姐姐了,讓姐姐丟盡了顏面!」

顧妍夕剛垂下的美眸凌厲的抬起,在抬手時已經拔掉了她頭上的金簪子,用簪子將她金鳳冠上的南海珍珠給挖了下來。

她將南海珍珠放在手心中,遞到了一臉錯愕的慕容曉曉面前,清冷道︰「這南海珍珠本宮覺得不適合你,這金簪子本宮幫妹妹插上……」

她抬起簪子,動作輕緩,金簪子的尖端從她涂著脂粉的面容上滑過,只要慕容曉曉敢靠近一厘,這簪子尖銳的部分,就能夠刺進她的皮肉里。

慕容峰、顧傾城和陸氏等人,嚇得已經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而慕容曉曉都屏住了呼吸,連喘息的機會都不敢,生怕簪子會劃破她艷美的面容。

顧妍夕看在眼里,恨不得將這簪子刺進她的臉皮上,看她還用這張囂張的臉,敢欺壓和挑釁到她的頭上。

但是轉念一想,慕容曉曉的存在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鴻國王宮中,那麼老妖後又要頭疼了。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老妖後一定想不到,慕容曉曉這個克星會來到王宮中,與她惡斗。

顧妍夕終究沒有用金簪子劃花慕容曉曉的面容,當簪子插進慕容曉曉的發髻中時,慕容曉曉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顧妍夕清冷的睨了她一眼,眸光掃在了顧傾城嬌美的面容之上,顧傾城忙垂下美眸,不敢直視顧妍夕凌厲的眸光。

顧妍夕淡淡道︰「二妹,你難道不知道你頭上的紅朱砂痣太過妖艷了嗎?要知道這種紅朱砂痣只有宮中的舞姬和青樓的藝女才會點綴在眉心,你若是不想輕賤了自己,最好快點擦去!不過本宮有句話要提醒妹妹,若是你不小心將擦掉的朱砂食進口中,那可是會中毒身亡的,你可要當心點了!」

顧傾城一听,就算她在隱忍,也受不了被人指說成了舞姬和青樓女子,她拿出帕子想要將額頭上的朱砂痣擦干淨,卻又怕將帕子上的朱砂誤食口中,中了毒,她忙把帕子丟到了地上,膽戰心驚了起來。

陸氏睨了她一眼,在她耳邊輕聲提醒︰「看到了嗎?這後宮中,還是少惹王後的好!你只要奪得了鴻王的寵愛,害怕這些女人們能拿起怎樣嗎?」

顧傾城牙齒咬住嘴唇都泛白了,當听聞到陸氏的提醒,她覺得也對,不由得眯起了眼眸,唇角勾起,將剛才的委屈和羞愧之色都隱去。

後宮,將來一定會是她的天下,顧妍夕、慕容曉曉,笑到最後的人一定是我。

顧妍夕見慕容曉曉和顧傾城對她都有些忌憚了,可這表面上的忌憚怎麼能夠,若是他們敢在王宮之中害她,她就會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她正這樣想著,一身暗綠色胸前繡有蛟龍盤飛長袍的高大俊俏男子,朝著她款款而來。

一干人看到了鴻王而來,都齊聲拜見。

炎鴻澈冰冷的望了一眼慕容曉曉和顧傾城的妝容,厭惡的挑起眉頭,想要說些什麼,卻覺得說出來都是浪費口舌,最後連看都不想看他們一眼,走近顧妍夕,牽過了顧妍夕的小手,轉身向顧丞相府外走。

顧妍夕在他耳邊輕聲道︰「澈,你這樣晾著兩位新娘子,你覺得好嗎?」

「瞧著他們那一張濃妝艷抹的臉,孤王就覺得惡心,要不是因為完顏凌辰,孤王早就將她們都休掉!」

炎鴻澈仍舊是毒舌冷心,對待厭惡的人,他是從來都沒有耐性的。

炎鴻澈扶著顧妍夕上了馬車,隨後玲瓏和月蝶也上了馬車,由寐生親自駕馬。

顧妍夕伸出縴縴玉手,撩起了馬車車窗的軟簾,朝著丞相府外站著的顧德和大夫人李氏等人揮手告別。

顧妍夕望著大夫人揮手間,已經是淚濕滿面,她不由得也朦朧的雙眸,望著漸漸遠去的親切身影,顧妍夕在心中呼喚道︰母親,你一定要等著我,等著女兒在來看您,在來看你!

炎國皇宮之中,一身明黃龍袍的男子薄唇揚起,和煦的笑容已經褪去,取而代之是一副陰森森的笑容。

顧妍夕,你既然成了廢棄子,就別想著活著回到鴻國為後!

他望著大殿中,身穿棕色長衣的痞美男子,陰冷道︰「朕相信你,一定不會令朕失望的,如果這次你成功了,朕定會給你一個好的虔誠!」

男子眸若星辰亮爍,唇角揚起,痞美一笑︰「皇上且放心,臣一定不負皇上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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