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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老狗挺謹慎的嘛這動作看起來也挺熟練的,沒少進行這方面的訓練吧,不愧是腳盆的特工頭子,不錯,不錯,雖然七老八十了,但是這身手還是一如既往的靈活啊。

看著那兩個特工頭子的動作,秦天那不陰不陽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十分的飄渺,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樣,根本讓人听不出出聲的人在什麼地方。

秦天再次說話的時候,那兩個特工頭子就已經豎起耳朵在仔細的听了,可是秦天這麼長的一番話都說完了,他們不僅沒有听出秦天所在的位置,還被秦天秦天弄得神經更加緊張了。

你你到底是誰

渡邊和那個井上此刻,好似很是驚恐的說道,但是,他們話還沒有說完,兩人就跟觸電似得突然跳起,動作一致的,朝著四周那可能藏人的地方扣動了扳機,只听到一陣咻咻的聲響,那兩把手槍中的子彈,就已經被全部打了出去

對于他們這樣的特工頭子來說,殺上個把人根本就跟尋常人吃飯喝水似地輕松自然,依照他們的特殊身份,又在渡邊麻生的家中,不管進來的人是誰,擊斃之後他們都不會遭受到任何的法律制裁。

當然了,凡事都有決定,要是被擊斃的是帝國的高層,他們還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可是,帝國的高層,會跟他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嘛根本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來人是敵人

片刻之後,門外忽然響起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听到那個聲音,渡邊和井上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井上君,好槍法,好反應啊。想不到幾年不見,你的身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利索啊,用支那人的話來說,就是寶刀未老,老當益壯啊。

那個渡邊,將手中的槍,隨意的將手中的消音手槍丟回到了抽屜里頭,笑著朝井上說道。

呵呵,老了,老了。身子骨那是大不如前了。

那個井上也將自己手中的手槍,丟到那個抽屜里頭,連連擺手,笑著說道,雖然他一只在說自己不行,但是他臉上的得瑟卻掩飾不住。

呵呵,井上君怎麼可以輕易說自己老了天皇陛下還要留著井上君替帝國培養更多的人才呢

听到那個井上的謙虛之詞,那個渡邊連忙說道,至于門外那個所謂的敵人。他們根本連提沒提,顯然在他們的心中,那個還沒有出場的敵人,連個露臉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下去領盒飯的了。

他們對于自己的槍法可是很自信的。

渡邊君怕也清閑不了。听到渡邊馬上的話,井上也含笑說道︰我可听到了風聲,等渡邊君退休之後,也要到基地擔任教官一職呢。

正在相互打趣的渡邊彌生和井上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身邊不遠處,秦天正雙手抱胸,一臉戲謔表情的看著他們兩個。剛剛那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只是他從大衣櫃上跳下來,故意發出的聲響。

擁有槍炮武術在身的秦天,會這麼輕易的被這兩個老頭射中那根本就是做夢,而且,秦天剛剛就坐在大衣櫃上,那兩個特工頭子射擊的目標大部分集中在門後,雖然那個井上也給了那個大衣櫃一顆子彈,但是,這顆子彈,距離秦天左的地方,還差著一米多遠呢。

嘖嘖,你們這兩個老狗挺會演戲的啊,差點就被你們給騙過去了。

已經放松了大半警惕的渡邊麻生和井上並沒有立刻打開書房的房門,看清楚來襲的敵人面目,而是不慌不忙的,一派氣定神閑樣子的就著蒲團再次坐了下去,也就是在二人的接觸到蒲團的時候,先前那已經消失了的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而且聲音中還帶著無法掩飾的嘲諷之意。

音量之大,聲音之清晰,讓渡邊麻生和井上听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听到這陣突然響起的熟悉的聲音,渡邊麻生和井上二人齊齊臉色大變,只不過,已經晚了。

根本不給二人起身逃離或者持起武器的機會,站在他們身邊的秦天已經出手了。

兩個巴掌下去,渡邊和井上兩個特工頭子,就跟陀螺似得,在空中上演了一幕一千零八十度的後空翻的高難度雜技。

咳咳咳咳你你你是誰。

重重的落地後,那張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井上,勉勉強強的抬起頭來,用好似毒蛇一般非常陰翳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秦天,聲音怨毒的說道,隨著他的張口,一口老血夾雜著十幾顆有真有假的牙齒,頓時掉落出來。

秦天那一巴掌,直接將他滿嘴的牙齒給扇掉了。

跟他同樣待遇的渡邊,此刻就跟被秦天一巴掌打昏過去死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不過他著地的右手,卻在不著痕跡的挪動著。

渡邊的動作幅度雖然不容易被人發現,但是,作為跟他搭檔了十幾年的井上能不知道自己搭檔的底細

兩人相交十幾年了,已經做到不用說話,甚至不用眼神動作示意,對方就能明白他意思的地步了,所以他們兩個剛一遇襲,那個井上就主動的,擔任起了吸引敵人注意力的角色,好讓渡邊能夠有時間和機會向外面發送信息。

作為從第一線退下來的特工人員,他們身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頭餃,這些人幾乎個個都是人老成精的角色,而且對特工一道具備很深的認知和豐富的經驗,所以,腳盆政府把這些退下來的特工當成了寶,在他們居住地方的周圍,可是有著至少一個排的兵力在暗中保護著他們。

要是換成別人,估計有很大的可能被他們兩個老狐狸給糊弄過去,可是很不幸的是,他們今天遇上了秦天,對于自己的力道的大小,秦天可是很清楚的,他那一巴掌下去,只會講那兩個老頭滿嘴的牙齒給打掉,根本不會出現什麼被打暈的情況,更不會被打死。

可是那個叫做渡邊的老頭,現在卻跟死了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這種舉動在秦天的眼中,那簡直就是如同掩耳盜鈴一般的可笑。

一個破空聲突然響起。

隨後響起的就是渡邊那淒慘的不似人樣的叫聲,听到老搭檔的慘叫,那個井上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接著他渾身的汗毛都數了起來,看像秦天目光中除了陰翳之外,還多了一點點的恐懼。

只見渡邊此刻就跟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一樣,被秦天用幾把長匕首,給刺穿了手掌腳掌,死死的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哎,不愧是老狗,叫聲都跟狗叫一樣,不,比狗叫還難听,額,也不對,說你是狗,那簡直就是在侮辱狗,狗可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你算個什麼玩意

听著渡邊的慘叫,秦天挖了挖耳朵,很是鄙視的說道。

哦,差點忘了,本人來的匆忙,沒有什麼禮物帶來,小小心願不成敬意,還請你們這兩個老狗哦不,是老畜生笑納啊,對了,這這里你們可以盡情的慘叫,外面那些人已經被我給處理了,暫時是沒有人來打擾的。

這時秦天就跟想起什麼似得,站起身來,一邊向倒在地上的那兩個特工頭子走去,一邊滿臉笑容的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歉意,似乎真的對空著手上門,很是抱歉一樣,可是他眼中的寒光,卻讓井上膽寒

秦天走到渡邊和井上兩人的身邊,也沒怎麼動手,只是在他們身上幾處地方重重的點了一下之後,就施施然的走了回去,拿起井上他們兩個特工頭子花了大心思整理的計劃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房間中突然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緊接著就听見渡邊和井上慘烈的大吼一聲︰殺了我吧然後就是一連串的求饒聲,這才剛開始沒幾秒鐘,這兩個身經百戰的特工頭子就已經受不了了

一聲慘叫之後,那兩個特工頭子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之後聲音是越來越低,兩分鐘後,他們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了,只听見他們的體內不斷響起一兩聲好似什麼東西破裂的古怪聲音。

對于他們兩個人的慘叫和求饒,秦天完全是充耳不聞,繼續自顧自的再看他們書寫的那個關于襲擊的計劃說,好似這個東西上面長了一朵花似得。

那兩個特工頭子渾身倒沒有皮開肉綻,但他們卻比皮開肉綻還慘

他們身上一根根的青筋,卻幾乎鼓出了肌膚,到處虯結著,如同一條條小蛇在那兩個特工頭子的身上游走著,甚至,兩條筋擠在一起,宛若具有了生命一般自己蠕動,慢慢收緊,竟然能將骨頭勒斷

  的聲音不斷傳來,那兩個特工頭子雙目怒凸如鈴,已經叫喊不出也申吟不出聲音,他們很想就這麼暈過去,或者直接死掉,但,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奢望,這地獄一般的酷刑,他們真的受不了了

原本他們還自以為自己對于折磨人還是很有研究的,但是,跟秦天一比,他們以往那些引以為傲的,讓鐵人都開口求饒的手段,簡直就是情人間的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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