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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願主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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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被聖杯戰爭邀請的英靈們,現在就在這里聚合吧。連露面都害怕的膽小鬼,就免得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你們給我覺悟吧!」

Rider激情四溢的演講甚至傳到了隱身在遠處的集裝箱集配場暗中監視的衛宮切嗣那里。同樣也傳到了在對面監視的舞彌的耳朵里。

太古時代英雄們的思考方法與切嗣相去甚遠,使他連嘆氣都嘆不出口來了。

「……那個笨蛋,怎麼能征服世界的呀?」

「……」

在對面舞彌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跟切嗣和舞彌一樣,通過暗殺者的視覺和听覺秘密地監視著的言峰綺禮也看到了Rider的所有舉動,听到了他的大放厥詞。此時言峰綺禮身在遙遠的冬木教堂。而且綺禮把所听所見的一切細節通過旁邊邊的寶石通信機把情況告知了遠阪時臣。

「……這個人,真笨。」

從遙遠的遠阪府邸傳出了這麼一句極為不痛快的話。

綺禮雖然不知道說話的人身在何方.可還是皺起眉頭點了點頭。

「確實是笨。」

時臣和綺禮都沒能像衛宮切嗣那樣對Rider的厥詞嗤之以鼻。說起其中的緣故,是因為他們同時想到了同一個英靈,這個英靈決不會對Rider這種挑釁的言辭置之不理的。

在Rider吼叫過後一會兒,出現了金色的光。

過于耀眼的光線使人產生了少許的膽怯,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此後現身的是,因Rider的挑釁而拍案而起的第四個Servant,這是無可懷疑的事情。但事態的發展令人感到恐懼,在這樣一場大戰前的熱身戰上竟然聚集了四個Servant。如今無論誰也無法判斷事態的進展了。

果然,在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了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韋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偉大容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個人是……」

以前雖說只在短暫的一瞬間里見過他一面,但是讓人留有如此強烈印象的身影.韋伯是不可能看錯的。高高的街燈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壓倒姓的破壞力葬送了入侵遠阪府邸的暗殺者,像謎一樣的Servant。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erserker。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

剛一開口,黃金英靈就極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對眼下對峙的三個Servant的鄙視之情。雖然Archer驕傲的態度和口氣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轍,但從根本上來說是不同的。征服王的聲音和眼神沒有Archer那麼冷酷無情。

Rider也好像沒有料到會出現比自己還要態度強硬的人,頗為慌張,一臉困惑地撓著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了。」

Archer干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這時連Saber也驚訝地面無人色了,但是Rider卻寬容視之,有些吃驚並嘆了一口氣。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麼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Rider這麼插科打諢,Archer通紅的雙眸越發帶著高傲的怒火,緊盯著眼下的巨漢。

「你在問我嗎?**問大王我嗎?」

按常理來看,Rider問Archer的真實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來這好像是對他的大不敬。這話跟Archer想隱藏自己真實姓名的打算明顯立場不同,只不過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癲狂癥而已,黃金英靈開始露出了殺氣。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Archer如此斷言過後,他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著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里。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只能是寶具。

毫無疑問,這就是昨天夜里將暗殺者殺得片甲不留的攻擊武器。

昨夜在遠阪府觀戰的人們都認出了這些武器。

「……」

韋伯害怕了。Lancer隱身的Master也屏住了呼吸。在遠處監視著的切嗣和舞彌也都全身緊張。

還有一個男子——跟Rider和韋伯一樣.一直在跟在Lancer後面,現在正隱身于倉庫街注視著事態的發展。這個Servant也利用窺視戰場的魔法視覺,凝視著Archer奇怪的攻擊態勢。

對了、毫無疑問一模一樣。已經可以確定那個Archer就是昨天晚上抵抗暗殺者的入侵,保護遠阪府的黃金英靈,即遠阪時臣的Servant。

「……吉爾伽美什要動真格了。他要使出‘王的財寶’。」

遠阪時臣听到言峰綺禮通過寶石通信器傳送的實況.抱住了腦袋。

就算是在遠離戰場倉庫街的遠阪府地下.也可以**地了解發生的一切狀況。和**縱暗殺者的綺禮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發展的態勢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惟一在意料之外的是——期望英靈吉爾伽美什成為最強的Servant,而將他呼喚出來。吉爾伽美什卻以Archer的職階來到了現世。

Archer這一職階的特征是寶具強大。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吉爾伽美什擁有跟EX級別相當的出類拔萃的寶具,聖杯卻分配給他Archer的職階,這件事也許已成定局。但這麼做的結果就是,給予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極高的單獨行動技能,這只能是失算。

時臣畏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是難道吉爾伽美什這麼快就逼近了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嗎……

吉爾伽美什這次使出的是他最後的王牌。但是現在還是潛心研究暗殺者的情報的時候。把必殺寶具「王的財寶」再三顯示在眾人面前,這樣輕率的舉動——對付像**erserker那樣不知其底細的敵人。

全力以赴是絕對不可取的。

強制擁有單獨行動技能,不依存Master的Servant的話,只有依靠令咒。這是只能使用三次的強制命令權。把毫無尊重Master之心的吉爾伽美什收為Servant,這三次強制命令權更是非常寶貴。

無論何時也要從容不迫,保持優雅——這是遠阪家世代相傳的家訓。我把它銘記于心,此刻卻被迫要比別的Master先使用令咒……

「Master,請你速作決斷!」

通信器的另一端傳來了綺禮堅定的催促聲。

時臣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凝視右手的鎧甲。

Archer那凝視著**erserker充滿怒火的眼神.不慌不忙地扭轉了方向。

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邊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級住宅街。那里就是遠阪府的所在地。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呢?

「用像殿下之類的忠言,鎮住王者——我的憤怒嗎?你越來越大膽了.時臣……」

Archer非常厭惡地吊起嘴角,壓低聲音吐出了這麼一句話。在他周圍展開的無數寶具一起隱藏了光輝,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留你一命,狂犬。」

雖然Archer臉上還是氣憤不平.但通紅雙眸里的殺氣已經退了而去。只是他驕傲的神情依然沒有動搖,黃金Archer睥睨著在場的Servant們。

「**們。下次見面之前你們要離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看見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

Archer在最後大放厥詞之後,他的實體就消失了。金黃色的鎧甲失去了質感,只剩下一些殘留的光亮,然後又消失不見了。

這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結局,黃金和黑暗騎士之間的對決就這麼結束了

在言峰教會的一個隱秘房間之中,銀發的年輕神父他也觀看了這場初次踫頭的戰斗,同時他也選準了自己的獵物,正神情愉悅的微笑著。

「魔術協會一流講師,降靈科的主任肯尼斯願主保佑你—,阿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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