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推倒傲慢總裁,結局篇︰你若許我天荒,我必陪你白頭(24)
「關你什麼事?」無心見不得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白初晴和葉俊凱的事情她大致地听謝瀾說了一下,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膽兒挺肥的,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來,不怕被他們一人一口痰給淹死。愛睍蓴璩
蔣欣甜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哼,看來奧斯的那個辦法挺有效果的,終于還是將他們兩個給拆散了,她好開心。
「阿凱。」她正要撲過去,被泰勒挺身攔住。
「讓開。」她美眸憤怒。
「出去。」泰勒毫不退讓。
蔣欣甜恨恨地一咬牙,轉身指著門口的保鏢說︰「你,還有你,跟我進來。」
兩人面面相覷一眼,跟了進去。
「把這個討厭的人,弄出去。」她厲聲吩咐。
「誰敢!」無心挺著大月復便便的肚子,走到霍金的面前,仰視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是讓你帶樂樂來看他爹地的,不是讓你來砸場子的,你帶這麼多人,又帶這個女人來,是個什麼意思?」
霍金轉過身去看著氣焰囂張的蔣欣甜,萬年不化的冰山臉閃過一絲促狹,漠漠道︰「隨從是奧斯要求帶的,至于她——是她自己要跟來的,我們不是一路。」
聞言,蔣欣甜頃刻間臉色煞白。
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兩名保鏢幡然醒悟後,默默地退出病房。
「喂,你們——」蔣欣甜孤立無援,心里慌得七上八下,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霍金,又含恨地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最終心不甘情不願地跺腳離去。
葉歡在泰勒懷里掙扎得厲害,泰勒將她放了下來。
泰勒想起什麼來,對周楊說。「遭了,忘記問她要解藥了。」
不行,他得去把她追回來。
「不用了。」周楊快步將他攔住。
「為什麼不用?你弄到解藥了?」
周楊搖了搖頭︰「毒,應該不是她下的。」
「你這麼肯定?」
「如果是她下的毒,她還會來看俊凱麼。」
「這倒是!」泰勒想了想,喃喃,「不是她,會是誰呢?」
倏地,他瞪大眼。
「葉歡不見了。」突然,謝瀾大喊一聲。
「跑哪兒去了?」兩個男人左顧右盼。
「快去找。」無心催促一聲。
三人這才追出去找。
霍金低頭瞥見小家伙緊張的臉色,低聲說,「你也去吧。」
小家伙像是很意外的樣子,看著霍金。
「那個小姑娘很可愛,霍金叔叔也不希望她走丟了。」
「嗯。」維尼面無表情地點頭,心里卻是感動得飆淚,霍金叔叔真是個好人!
小家伙跑出去以後,房間里就只剩下了無心和霍金,還有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葉俊凱,他可以暫時的忽略不計。
目送小家伙的背影消失以後,無心才開口,「你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告訴他真相,奧斯那家伙充其量就是他的養父,而這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才是他的生父。」
「不能。」霍金的回答,斬金截鐵。
「君子有成人之美。」
「我沒說我是君子。」
「小人。」無心咬牙。
霍金平視她,眼底一片柔和之色。「奧斯對他有養育之恩。」
「就算是這樣,你們也沒有權利把樂樂佔為己有,公平起見,你應該告訴他真相,讓他自己選擇,而不是這樣霸佔著他。你敢保證他有一天想起來不會恨奧斯麼,別忘了,我們跟你們可是勢不兩立的敵人,別說我沒提醒你,中國有句成語叫做【養虎為患】。」
「維尼他是個好孩子。」霍金深信,即便有那麼一天,樂樂也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
「但奧斯不是個好人。」無心冷笑了一下,「他妄想利用AK國際進入亞洲市場,不是我們怕他,我們只是不想在自己的本土挑起事端,讓A市變成硝煙彌漫的廢墟戰場,你愛你們的國家,我們何嘗不愛呢。」
「霍金,有沒有興趣跟我做筆交易?」
「什麼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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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歡。」
「歡兒。」
幾個人在偌大的醫院里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找著孩子。
「我們還是分頭找吧。」周楊提議。
「好。」泰勒點頭說,「你和謝瀾分兩邊找,我上樓找,樂樂去最近的醫院門口看看。」
分工明確後,四人朝著不同的方向找去。
…………
蔣欣甜一氣之下沖出醫院後,又覺得不甘心,咬著牙在醫院門口站了一會兒。
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吃飽撐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他和白初晴葉俊凱之間的事情,哪兒輪得到他們來對她趾高氣揚的,想到那群人她就氣,回頭她一定要讓奧斯好好的給這群人一點顏色瞧瞧。
可惡!
「壞女人。」葉歡沖到她面前,粉拳如雨點般落到她身上。
「又是你這個死丫頭。」
蔣欣甜一只手就輕輕松松扣住她兩只小手,見她背後沒有人,料定她是一個人偷跑出來的,沒人替她撐腰,她還怕什麼?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打在小丫頭臉上。
啪地一聲,非常的響亮。
驚得路人紛紛朝她這邊看過來。
「嚶嚶……壞女人。」小丫頭疼得哇哇大哭,踢著小短腿。
「死丫頭,你還敢踢我。」
啪啪啪——
又是好幾個巴掌在她臉上綻開。
很快小丫頭的臉就紅腫了起來。
「對自己的孩子怎麼下手這麼狠,太缺德了。」
「你听孩子叫她壞女人,她不會是人販子吧,要不要報警。」
「小姐,打孩子是犯法的。」
有好心的年輕姑娘上來制止,小丫頭哭得那個淒厲啊,真讓人心疼。
「滾!你們全部都給我滾開,這丫頭欠收拾。」
蔣欣甜沖著圍觀的人咆哮。
人群又是一陣竊竊私語,有的甚至懷疑她是精神病患者。
又有兩個好心的年輕男女上前來勸阻,幫忙將小丫頭從她手里解救出來。
「滾開——」她粗聲厲喝。
很快,小丫頭就被好心叔叔阿姨解救出來,一得到截圖,小丫頭又撲上去,這一次她不再是用勉力去打,而是抱著蔣欣甜的大腿一口咬下去。
「啊……」蔣欣甜鬼哭狼嚎。
在場的人無不吃驚,小丫頭的報復心還真是挺重的。
鮮血順著蔣欣甜的大腿往下流淌,她疼得頻頻抽氣,要不是大家攔著,她肯定都將小丫頭給弄死了。
該死的,死丫頭!
牙齒咬得沒力氣了,小丫頭才松了口。
畢竟還只是個屁大點的孩子,當她看到蔣欣甜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嚇得有幾秒鐘不知所措。
「快跑,孩子。」一位大嬸在她耳邊說。
葉歡遲疑了一下,反應過來轉身就跑開了。
樂樂追出來不知道門口發生什麼事了,圍著一群人,當他靠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葉歡的小身影從人群堆里跑了出來。
他想叫她可又叫不出口,只能默默的追了上去。
小丫頭是真的嚇壞了,臉上還火辣辣的疼著,她怕落到蔣欣甜的手里被她虐待,于是跑啊跑啊跑啊跑,拼盡全力。
樂樂跟在她的後面追呀追呀追,也不知道她受了什麼刺激。
當他快要追到小丫頭的時候,赫然發現右邊正有一輛亮著兩個大燈的車朝小丫頭凶猛襲來。
「妹妹,小心。」
是哥哥在叫她麼?
葉歡停了下來,轉過身,果然看到哥哥的身影。
她剛發出一個哥字,身子就猛地被樂樂卷了回去,接著她倒在了地上,不,她倒在了哥哥的懷里。
樂樂抱住了她。
大車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卷起一地的灰塵。
「哥哥,你怎麼出來了?」小丫頭擦了擦自己滿臉的鼻涕。在他身上翻了個身。
回復她的是粗重的喘息聲。
噶,她把哥哥壓壞了?
嚶嚶……看來她要減肥了。
「歡兒,你沒事吧?」泰勒第一個找出來。
「我沒事,我把哥哥壓到了。」葉歡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樂樂說。
泰勒信以為真,捏了捏她嬰兒肥的臉蛋。「小胖妞,要減肥了。」
說完,她抱起半跪在地上的葉歡,又去抱樂樂,這才發現小家伙何止是讓她給壓壞了,他根本是暈過去了。
………………
「我叫白凱樂,白是雪白的白,凱是凱旋的凱,樂是快樂的樂。」
「媽咪,媽咪,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兒子我餓了。兒子我的拖鞋。兒子我的衣服。兒子……」
「兒子……」
「兒子……」
…………
「脈搏?」
「70。」
「血壓?」
「101。」
「沒事了。」
什麼聲音?
小家伙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
「泰勒醫生,他醒了。」
「樂樂,這是幾?」
他看著眼前的兩根手指頭,有氣無力地罵了句,「笨蛋。」
小家伙打量了一眼手術室,「泰勒蜀黍,我怎麼會在這里?」
泰勒嘴巴張成了O形,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你叫我什麼?」
「泰勒蜀黍。」
「樂樂,你想起來了。」泰勒欣喜若狂,真想抱住他猛親兩口。
「嗯。」他頭痛得厲害,伸手想要去模後腦勺,被泰勒阻止,「你受傷了,千萬別用手去模,會感染到細菌。」
「我受傷了?」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泰勒一邊幫他包扎傷口,一邊說,「你忘了,你的頭撞到石頭上,你昏迷了。」
難怪他眼前一黑,醒來後就躺在了這里,原來他昏迷了。「我妹妹呢,她沒事吧?」
「歡兒她很好。」只是臉被蔣欣甜那個臭女人給打腫了。
「泰勒叔叔,我媽咪呢,她去哪里了?」樂樂可是沒忘記,爹地的病房里沒有媽咪的身影。
「我不知道。」泰勒嘆口氣,像是很擔心的樣子。
「怎麼了?」樂樂不安地問。
「沒事。」
樂樂沉默了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再度開口,是一句抱歉,「對不起。」
「傻孩子,說什麼對不起呀。」泰勒笑,眼底有淚光。
「我讓你們擔心了。」這三年多來他過得很好,但他們一點也不好,他想起了周楊叔叔給他說的那個故事,他讓他們操碎了心,真的很抱歉。
「傻孩子。」泰勒抱住他,終于是忍不住,喜極而泣,「你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當年要不是泰勒叔叔帶你去日本,你也不會跟晴晴分開這麼久,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對不起樂樂。」
「不是你的錯,就算你不叫我去,我自己也會去的。」
「好孩子。」真不枉費他疼愛他一場,太好了,善解人意的樂樂又回來了。
「泰勒蜀黍,我還要繼續留在奧斯的身邊。」
「為什麼?」泰勒不可思議,「你都已經恢復記憶了,還留在他身邊做什麼?」
「我不能讓他繼續這麼囂張。」
「呃……你要做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樂樂……你小心。」泰勒戀戀不舍,好不容易盼回來的孩子眨眼又成別人家的,這起起落落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似的,所幸的是這回樂樂是記得本的。
「我會的,一定要幫我治好我爹地的病。」樂樂鄭重拜托他。
泰勒點頭,「我盡力。」
「泰勒蜀黍,這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
「一定。」事關重大,他一定會守口如瓶。
小家伙呼出口濁氣,在心里默默的懺悔︰媽咪對不起,原諒我暫時還不能和你相認,等我完成大業,我一定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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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晴半夜出現在葉家的大宅門口,著實將開門的女佣嚇了一跳。眾所周知老爺有多不喜歡她,她居然還敢自己一個人找上門來?
「老爺已經休息了,你有事明天再來吧……哎……」
她不听女佣的嗦,橫沖直闖了進去,她知道葉順康的臥室在哪里。
「白小姐,白小姐……」
女佣是攔都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闖進老爺的臥室。
「大呼小叫的做什麼?」葉順康顯然是還沒有睡熟,醒過來問道。
女佣戰戰兢兢,「老爺,白小姐求見。」
「叫她走。」他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白初晴。
女佣面露難色,白初晴鎮定自若。「抱歉,我已經不請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