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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蔣欣甜忽然說。

葉俊凱拿著相框的手一頓,回頭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輕輕蹙了蹙眉頭,這個女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以前死活不肯離婚,現在竟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有陰謀。

「不過我有個條件。」蔣欣甜沒有給他太多猶豫的時間,提出條件,「你必須放我走。」

「就這麼簡單?」還以為她會獅子大開口,提出什麼強人所難的要求。

「嗯。」她已經不稀罕葉家少女乃女乃的光環了,當下再沒有什麼比保命更要緊的了。

「好。」他起身,將放在床上的離婚協議書扔到她腳跟前,「簽了字,立馬從我眼前消失,這輩子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後果我不保證。」

蔣欣甜懶洋洋的換了個站姿,狐媚的眼楮輕蔑的瞥了眼地上的離婚協議書,好笑地說道,「葉俊凱,你真當我傻啊,現在簽字,我還能活著走出這個大門麼。」

這女人,倒是一點不笨!

盡管他根本沒她想象中那麼卑鄙。

「那你想怎麼樣?」他的忍耐所剩無幾,看著眼前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他恨不得將她撕爛。

「你先答應放我出國,我必須確保自己安全了,才會同意離婚。」

她倒是考慮得挺周到的。

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葉俊凱提上箱子。「我怎麼就能相信,你不會騙我?」

「我就這麼不值得被你信任麼,阿凱。」蔣欣甜淚朦朦的看著他,想打同情牌來博得他的信任。

只可惜,她鱷魚的眼淚非但絲毫博取不了葉俊凱的同情,反而讓他越發的討厭,他冷漠地說,「我的名字不是給你叫的,公平點,你把離婚協議書簽了,放在某個地方,等你到達你所認為的安全地,我再去取,國際郵寄什麼的,會暴露你的地址,而我也一點不想知道,我提的這個建議你覺得怎麼樣?」

「好。」想不到他這麼鐵石心腸,三年夫妻,一點情分都不講,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阿凱,容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在走之前,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沒有白初晴,而我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你會愛上我麼?」

葉俊凱提著箱子從她身邊擦過去的時候,冷冷的回了一句,「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那你一定會愛上我。」蔣欣甜得意的笑了,憑她的魅力,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所以她追不到葉俊凱,就將一切的錯都歸咎到了白初晴的身上,如果俊凱不是先喜歡上她,他一定會愛上自己。

葉俊凱快要走到樓梯口,听到她如此自信的回答,到底是忍不住回了下頭,真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你未免自信得過頭了,好吧,就當是這三年來,我欠你的一個解釋。」

「你听好了,就算沒有晴晴,我也不會愛上你,漂亮的女人我見多了,比你有魅力的女人我也見多了,你的優勢實在是太普通了,幾乎每一個名門千金都跟你一樣,但有一點你們這些千金大小姐是沒有的。」

「什麼?」蔣欣甜已經妒忌得握緊了拳頭。

「真。」

真?

聞言,蔣欣甜冷笑了起來,瀕臨崩潰,「難道就她的心是真的,我愛你的心就是假的。」

「不,我指的真,是她的個性。」

原來如此。

「我也可以很真。」

不,她不可以,她的虛榮心太強,人前總是力求完美,每天把自己繃得緊緊的像是上了發條的玩偶。

可這是她的錯麼,父母從小就是這麼教育她的,她是千金大小姐,一言一行都代表了他們蔣家的言傳身教,她就算再不願意,也要笑臉迎人,必要時忍氣吞聲,盡管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累,可沒辦法,她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改變的,那就像是骨髓,已經在她骨子里生根萌芽。

「阿凱,我求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不會再去找白初晴的麻煩,從今以後我也會善待葉歡。」她跪在地上,抱住了葉俊凱的大腿。

「放手!」甩不開她,葉俊凱有些煩了,劍眉死死的皺成一團,警告道,「蔣欣甜,你再不放手,我可能就不會放你走了。」

「阿凱,我真的好愛你。」

「可我不愛你。」他使勁兒掰開她的手,甩開,「蔣欣甜,你好自為之。」

「阿凱,阿凱。」

不管蔣欣甜有多情真意切,也換不回視她如蒼蠅一樣厭惡的郎君。

管家一直在後面看著,見少爺頭也不回的離去,他欣慰的大大嘆了口氣,少爺的苦日子算是熬出頭了。

少爺,請你一定要幸福!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管家經過蔣欣甜身邊下樓的時候,說道。

該死的!

他一個卑賤的下人,有什麼資格來奚落她。

蔣欣甜的滿腔怨氣正無從發泄,她跪在地上,扭曲著一張花容盡失的臉死死的瞪著管家背影,這個她早就想修理的下人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落井下石,他算哪根蔥,哪根蒜。

「去死!」她突然從地上爬起來,狠狠推了管家一把。管家不妨她會暗賤傷人,順著樓梯咕嚕嚕的滾下去,頭重重的撞在了硬梆梆的地板上,他當時就撞暈死過去。

蔣欣甜得手後看他滾下去才驚覺後怕,只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她見地上很快醞開一攤血,嚇壞了,她不敢下去看,鮮血就像是啟開的水龍頭,不斷的往外擴張。

流了那麼多的血。

他死定了吧。

他必須死定了,不然死的就是她。

蔣欣甜抿了抿蒼白的嘴唇,害怕的握緊拳頭,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她。

她穩了穩心神,一個詭計的念頭在心里滋生,她不能讓人知道她是殺人凶手,也不能讓人懷疑到她頭上,她必須要為自己找個替罪羊。

她已經別無退路了。

「啊……」

她裝出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坐在地上抱頭啊啊大叫。

「欣甜。」葉順康從書房里沖出來就看見她坐在地上,他走過去蹲在她面前問,「怎麼了,孩子?」

「殺人了,殺人了!」蔣欣甜演得非常逼著,滿臉淚水,手指顫抖的指著樓下。

葉順康看過去,立時臉色聚變,他踉蹌著來到管家面前,用手指試了試他的呼吸,沒氣了。

他一坐在地上,渾濁的老眼頃刻間聚滿淚水,悲戚的喊道,「阿德!」

蔣欣甜怕管家還活著,將她的罪行暴露出來,于是壯著膽子來到樓下,探頭瞥了一眼被葉順康抱在懷里閉著眼楮一動不動的管家。

這才放下心。

「阿德是怎麼死的?」葉順康忽然回過頭來,眼神非常凶狠的看著她,嚇得她七魄只剩下一魄,險些叫出來。

她抓緊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似乎這樣才能稍稍鎮定一些,抿唇,再抿唇,再再抿唇。

「你倒是說話呀。」她的墨跡能把人給活活急死。

「是……」她的心跳得咚咚咚的,比打雷還要嚇人。

蔣欣甜,你沒得選擇了,不是他死,就是你亡,你必須這麼做,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那個男人都能狠心想要至你于死地,你還對他念什麼舊情。

「是……」她緊扣的手指掐入了肉心,奇怪的是她感覺不到一絲疼痛,「是……阿凱!」

「什麼?」晴天霹靂!怎麼可能會是小凱,葉順康閃過一絲懷疑的念頭。

蔣欣甜豁出去說。「阿凱說他要永遠離開這個家,管家不讓他走,兩人僵持不下,他一失手就把管家推了下去。」

葉順康花了足足愣了三分鐘才接受了她的一面之詞。

要是以前的葉俊凱他一萬個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但如今的葉俊凱他已經失望至極,覺得他被白初晴迷惑已經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到底是骨肉親情,他還做不到大義滅親的地步。

「是,我知道爺爺,我會守口如瓶的。」蔣欣甜一愣,有點不敢置信他是相信自己的說辭了麼,真是太好了,她大大的松了口氣,內心欣喜若狂,嘴角不自覺的含了一絲笑,可惜葉順康正低頭跟管家說話沒看到。

**********************

白初晴小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俊凱的臉色很不對勁,陰郁著臉色,燈光下他的眼楮特別的亮,那是淚水反射出來的光。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白初晴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去握他的手,發現他的手好緊,而且冰涼。

「德叔死了。」他的嗓音低低的帶著一絲哭腔,是年長的女佣偷偷打電話告訴他的,他怎麼也消化不了這個事實,兩個小時以前才見過的人,怎麼轉過身就與世長辭了呢。

德叔是除了爺爺以外對他最好的人,他一直很敬重他!

「怎麼會這麼突然。」白初晴也意外了,他並不討厭德叔,相反他覺得管家是個好人,當初就是他出的主意,讓他們暫時分開,讓俊凱成熟起來,讓他看清楚自己未來的路該何去何從,字里行間都可以看出他對俊凱的愛,一點不比親生父親的要少。

「意外。」他的聲音更沙啞了。

白初晴看得出來,他在極力的隱忍心里的悲痛,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將他的頭抱在懷里,像是安慰孩子那樣順著他頭頂的碎發,「難過就哭出來吧,別壓抑在心里,會把自己憋壞的。」

他的確壓抑得太辛苦了!

在晴晴面前他沒有什麼好忌諱的。

索性他將自己的情緒釋放了出來,他抱緊緊緊,把頭深深埋進她的小月復,任憑眼淚流淌。

**********************

AK國際會議室。

許是連老天爺都知道今天要變天了,陰沉沉的天氣像是要下大暴雨。

天不見亮,全城的報社記者都出動了,集體馬蜂一樣的將AK國際的大門團團包圍。

二三十個身穿制服的保安人員,連成一條隔離線,阻止那些瘋狂的記者們沖進大樓。

全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搞得人心惶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重大情況,各個部門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葉俊凱足足遲到了半個小時才開著閃亮的名車,出現在AK國際的大門口。

他今天穿著一套純黑色的西裝,里面的襯衣是純白色的,胸前別著一朵小白花,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下面戴了一副超大的黑色墨鏡。

「來了!來了!」

「搶獨家,快點。」

記者們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腳下就跟踩的風火輪似的,秒殺劉翔來到葉俊凱面前,無數個話筒指著他問。

「葉總,我們接到消息,您和葉懂事長因為家庭矛盾已經鬧得不可開交的地步請問是真的嗎?方便問一句,是什麼家庭矛盾麼?」

「葉總,葉總,您今天真的要辭去你總裁的職務麼?」

「葉總,昨天晚上凌晨一點半,有人在網上曝光了您夫人的艷照視頻,僅四個半小時點擊就已經破千萬,請問您有什麼打算,是離婚呢,還是像某某明星那樣站出來,說還有我,然後接機炒作自己好男人好丈夫的形象?」

「葉總,……」

「葉總,……」

公關經理站出來說道。

「各位記者朋友,不好意思,我們在下午兩點安排了記者會,有什麼問題到時候在再來問吧,麻煩各位不要再靠這麼近了。」

葉俊凱昂首闊步,將那些尖銳的問題一一拋諸腦後。

會議室里,高層和股東們都已經全部到場。

有些人听說了,但有些人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葉俊凱這麼緊急的召開股東大會是搞什麼名堂。

所以低下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不過,他一進門,全場的空氣都好像變冷了,下降了十幾度,底下那些竊竊私語的老古董們悻悻地閉上了嘰嘰喳喳的鳥嘴,全部都用一種高姿態的眼神不悅的看著他。

「俊凱,你怎麼回事,外面那些謠言是真的嗎?」葉老黨冷冷的發話了。

「就是,俊凱姚叔叔一直都覺得你是穩重的孩子,沒想到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通緝自己老婆,你讓你爺爺的面子往哪兒擱。」又一個葉老黨。

「愛往哪兒擱,往哪兒擱。」

他漫不經心又諷刺的話語,激得那些葉老當個個是目瞪口呆,太混賬了!竟然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而那些擁護葉俊凱的高層們當成笑話听了直笑。

一個老葉黨忍不住站起來,唬著臉說,「俊臉,你說這話太不像話了。」

「怎麼,你是听不懂,還是咱倆語言不通?」他裝模作樣的模了模下巴,「我說的可是地道人話。」

噗——

很多人都笑了。

老葉黨們都沉不住氣了,集體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們氣得吹胡子瞪眼的,葉俊凱視而不見,反而還興致勃勃的數了數人頭,不錯嘛,爺爺已經有差不多快十五年沒主持過大局了,居然還有這麼多死忠,挺厲害的!

「葉俊凱——」

一個高層的話音未落,會議室的大門又突然大開。

開門聲開門聲令一室的人全狐疑地扭頭看去。

只見也是一身黑白配的葉順康手里杵著拐杖,在黑色正裝的蔣欣甜的攙扶下走進來,他的氣色非常的不好,狂黑的臉色像是要滴出黑墨汁來。

葉俊凱還沒來得及坐下,見到他,那一刻他僵硬的身體繃得直直的,心里真是五味雜陳,拳頭在一瞬間不自覺的收緊。

兩人四目相對,火花四濺,都視對方如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這一幕,真是夠諷刺的,當初最親密的兩個人,想不到居然有一天會水火不容。

蔣欣甜掀目瞥了一眼葉俊凱,發現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她大大的松了口氣,他應該沒有懷疑到自己。

「葉董事長。」老葉黨們見到他都松了一口氣,現在有葉順康給他們撐腰,他們更是肆無忌憚。

「俊凱是怎麼回事,他居然大逆不道辱罵您。」

「就是,我一直都以為他是個懂禮孝順的孩子。」

「大家稍安勿躁,我們還是先听听葉總裁今天召開臨時股東大會,要跟我們宣布的事情吧。」葉俊凱的助理,馬瑞說道。

「董事長,這邊請。」馬瑞恭敬地將葉順康請到了一旁的位置坐下,因為並不知道總裁夫人會來,所以沒準備那麼多張椅子。

蔣欣甜見沒有她的位置,也很識趣,「我站著就行了。」

那些老葉黨們見葉順康都沒有發話指責葉俊凱什麼,他們也再不敢在當出頭鳥,規規矩矩的坐了下去。

「各位。」葉俊凱站在首席的位置上,對著桌子上的麥克風說道,「我今天召開董事會只說一件事情。」

他冰凍三尺的寒眸劍一般凌厲的掃向葉順康,嘴角沉了一沉,老者也毫不示弱,一雙渾濁的眸子蘊藏風暴。

這個臭小子,他比他那個不成器的父親還要讓他感到寒心。

罷了,他連最心愛的兒子都舍得棄,一個隔了代的孫子有什麼舍不得的,他竟然選擇那個女人,他也就當沒他這個孫子。

「從今天開始,我將辭去總裁一職。」

此話一出,不亞于一顆定時炸彈在安靜的會議室爆發,事先不知情的人嘈雜的議論紛紛。

老葉黨們都覺得這真是個大快人心的消息。

他們早就看不慣葉俊凱的作風行事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有必要奉公廉潔,恪守本分,規規矩矩的上班麼,全公司上上下下有上千人在努力工作,少一兩個認真做事的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他居然把他們安插進公司的親朋好友不做事的全給踢了出去,他們表面上是責備自己家的孩子,實際上心里一直對葉俊凱懷恨在心。

這下沒有他把持「朝政」,改換「天子」,他們又可以把自己的親信安插入公司了。

于是乎有人忍不住啪啪拍響了手掌,「竟然這是葉總,不,是前任總裁的決定,我們只能只能尊重他的決定。」

啪啪啪——

接著現場響起了老葉黨們雷鳴般的掌聲。

「謝謝。」葉俊凱皮笑肉不笑,這些老狐狸們他早晚會讓他們為今天的選擇付出代價,他會扒的他們連內庫都穿不起。

他走到旁邊的空位置坐下,馬瑞接替了他的位置說道。「現在我們有請葉董事長說兩句。」

葉老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維護自己面子的話後,宣布了一個重大的消息,不僅高層們大吃一驚,就連葉俊凱和當事人都驚聞變臉。

「各位,我推薦我的孫媳婦,蔣欣甜為我們AK國際的總裁。」

天哪,她不是在做夢吧,爺爺居然要把公司交給她負責,她已經快要樂瘋了。

饒是鎮定如葉俊凱也被這個始料未及的結果殺了個措手不及,他以為爺爺會親自上陣扛起整個AK國際,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把一個帝國企業交給一個女人,而且他還明知道這個女人蛇蠍心腸,張揚跋扈根本就不是做領導的料。

爺爺是老糊涂了麼?

還是他是故意報復他。

是故意的吧。

爺爺明明知道他有多惡心蔣欣甜,多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殺之而後快,他就是故意想惡心死他。

葉俊凱心里的膩味不亞于吃了一百只蒼蠅。

他死死皺緊了眉頭,也死死的握緊了拳頭,眸光,掠過一絲陰鷙,暴戾的陰鷙。

心里即便是有一萬個,十萬個不同意,他也沒有立場站出來反駁,因為從他宣布了退出那一刻起,就不再是AK國際的人,就不再有發言的權利。

蔣欣甜落落大方走到首席位置上,高興得臉都快要笑爛了,「各位,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是個女流之輩,也是個晚輩,對公司還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要是做得不對或是不好,還請各位長輩見諒,我會努力做好一切,不辜負爺爺對我的信任。」

底下一片沉默,沒有預期的掌聲,蔣欣甜尷尬不已。

其實她知道,她一個女流之輩想要服眾是相當困難的,但那又怎麼樣,爺爺才是公司的老皇帝,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就算再不服氣,那群老東西最後還不是得乖乖接受。

如此想著,她丟失的顏面很快就在沾沾自喜中博了回來。

「現在沒有掌聲沒關系,我會用我的實力來博得大家真正的掌聲。」

這話倒是頗具幾分女強人的威嚴。

幾個相鄰的老葉黨面面相覷一眼,怕佛了葉老的面子,不情不願的拍響了掌聲,接著又有一批人也跟著鼓掌,但還是有一半的人持著冷眼旁觀的態度。

「謝謝。」只要有一個掌聲,她就不算丟臉,況且還是有很多人認同了她不是麼。

蔣欣甜剛退下,葉老正準備繼續發話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

這一次進來的人,讓眾人都傻了眼。

大部分的高層都認識,只是不太熟悉,沒有深交過,只知道這一群人的背景復雜。

他們來這里做什麼?

「伯父,抱歉,堵車,所以來晚了。」說話的人有著一張舉世無雙的俊容,一雙漂亮的眼楮散發著幽藍的光,明明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卻給人一種濕冷的感覺,就好像蛇。

奧斯!

葉俊凱蹭的一聲站起來,俊容寫著四個字——冤家路窄。

這混蛋,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奧斯只是微不可聞的瞥了他一眼,隨即目光停留在了蔣欣甜身上,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用耳語吐出兩個字,「34D。」

聞言蔣欣甜渾身一個激靈,他是在調戲她麼?

被帥哥調戲證明自己很有魅力,所以蔣欣甜很有成就感,見他又回頭看自己,她故作嬌羞的笑了笑。

「你不會真對這個膚淺的女人有性趣吧。」走在奧斯左手邊的菲爾普西玩味地說道。

奧斯挑了挑眉,淡淡一笑,「我對美女都有性趣。」

菲爾普西訕訕翻了個白眼,「品味真差。」

「不晚,我正要宣布。」葉老毫不吝嗇的露出淺笑,親昵的拍了拍奧斯的肩膀。

爺爺跟奧斯,他們怎麼會這麼親密?

葉俊凱不是不明白,是他不想朝那方面想,商人跟商人之間,最緊密的聯系莫過于利益。

他知道爺爺一直有一條軍火線不讓他知道,這個就連管家也不知道。

他不是沒派人去查過,只是派出去的人無一活口。

爺爺到現在都還欠他一個解釋。

他想要自欺欺人,可人證都已經擺在了面前,他想騙自己都騙不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真的好想知道爺爺從什麼時候開始計算有這麼一天的,他是該佩服爺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是該嘲諷自己是個笨蛋,原來他一直就只是爺爺的一顆棋子。

真好笑。

可他為什麼笑不出來,反而被諷刺得心痛難挨。

葉順康站在首席台上講話,「各位,我今天也有一件事想要向大家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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