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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一夜驚喜

「我在想。」米揚的聲音將她從走神中拉回來,「你是怎麼進來的?」

米揚得意的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這酒店是我旗下的,你不知道嗎?」

知道個鬼啊!

被無心抬手拍開,她皮笑肉不笑,「大叔?你還真好意思裝女敕,看的皮已經老得都松弛了,早就是爺爺輩兒了吧!還死性不改,你還有力氣玩得動嗎你?」

「這樣……」他低頭 住了她的小嘴,這一次他再也不會讓她有逃開的念頭。

「還生氣嗎?」米揚不怒反笑,長腿逼近了一步。

呃……她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拿這兩個男人做比較,他們誰好誰壞跟她有什麼關系?

她的這一聲吼沒嚇跑男人,倒是引起了正在洗手的另外一名男子的注意。

平時他是不太愛管閑事的,但見無心是個學生,而這個男人又是惡名昭彰,他短暫的猶豫後還是決定留下來看一看。

無心怔怔看著他,皺了皺眉,然後松開,片刻後才說,「誰跟你說我愛的男人不愛我?」

那一夜……

酒吧里,音樂震天,舞池里群魔亂舞。

她是真的累了,想休息。

「說話啊,你不是說我美嗎?你喜歡我嗎?」女孩兒剛剛緩和下去的怒意又蹭的一下漲上去。

「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無心欣喜若狂,對他放松警惕問。「怎麼做?」

說完,又謹慎地問,「怎麼了?」

「嗯……不要踫我那里。」無心拉下了他覆蓋在自己胸上的手。

「你對她了解多少?」

他要不是米雪的哥哥,她是真想剁了他的手。

哪知道那個男人忽然擋在了她的面前,露出一口金燦燦的黃屎牙,噴發著陣陣惡臭,色迷迷的笑道︰「喲,眼楮怎麼紅了,失戀了,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那個男人不懂得珍惜你,那是他的損失,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棵樹,小妹妹,,跟大叔走,我帶你去一個可以發泄失戀情緒的地方。」

「真的?」米揚半信半疑,她看起來真的好小,即便穿的這一身不是校服,也看得乳臭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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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不喜歡小女生的男人。

「大叔,你好嗦哦,你要不肯,我找別人。」反正今天她是鐵了心要把自己的初/夜送出去,那個男人不稀罕,有的是男人爭著搶。

「你今天不是休息嗎?」米揚有點錯愕的看著他。

吃痛,米揚悶哼一聲,听到她如此形容自己,他倒是被逗笑了,低頭不由分說在她唇上反咬一口,這回輪到無心吃痛,發出一聲悶咕,神志清醒幾分,撐在他胸口上的手用力的推了推他,嬌嬌的笑,「你也太心急了,回你家。」

「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他又一次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深深。

「你醉了。」米揚低了低頭,看著這個張揚跋扈的小丫頭,好脾氣的不跟她一般見識。

推開他轉身,她還沒來得及邁出去一步,就被他扛到了肩上。

偏偏米揚就是那麼欠扁的一個人,她越是對自己發火,他越是覺得興致勃勃,笑容滿面春風,「我就喜歡你的辣。」

「丫頭。」他心里莫名生氣一股無名火,目光深深凝視她,「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會的。」白初晴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他答應過我,等我無罪釋放的那一天,他會親自來接我的,他沒來,肯定是出事了。」

一大股酒精味刺激著她的嗅覺,她吐得更厲害了。

男人似乎是沒料到她說話會這麼直接,被噎了一下,但旋即笑容越發的婬.蕩無恥,「小妹妹一听你這話就是經驗豐富了,今晚我一定滿足你欲仙欲死。」

但相比她的怒火中燒,米揚顯得無所謂,反而還竊竊低笑。

她是真的不喜歡米揚這種傲慢輕浮為所欲為的男人,她還是覺得彬彬有禮斯文俊雅的周楊要可愛很多。

「那個無心,你跟她熟嗎?」她的眉頭,微皺著。

米揚嫌棄地甩開他的手,不屑開口,一個冷眼足以嚇得男人屁滾尿流。

米揚知道她是處/女,也沒停下來。他不是不想,是停不下來,他太喜歡被她緊緊包裹的感覺,每一下都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心里微澀的想著,自己這三個多小時的心血多半是浪費了。

門外,周楊從門上的玻璃窗看著里面的情景,見無心睡下了,他也就打消了想要進去的念頭,轉過身不小心撞到了清潔阿姨的推車。

他的心拂過一陣從未有過的心動感覺。

無心這下是徹底的後悔了,這個男人遠比她想象得要討厭得多,她放棄了要回自己的內衣,直接抓起散落在旁邊的衣服站起來,正準備要套回身上。

男人也微帶些喘息,靈活的手指已經貼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模,猶如模到一塊上好的綢緞。

喔蟹特!

她推不開他,潛意識里也不想推開他,可是她好難受,又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覺。

無心愣愣的看了他半響,直到他拿著衣服來到自己的面前她才從走神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原來他是去換衣服。

他走出來關了房門又說。「你怎麼把她得罪了?」

他回頭一看,立馬心虛了起來。

「想走?」米揚居高臨下俯視她,眼神犀利。

幾個用過的點滴瓶倒在地上摔碎了。

「你忘了?」他縮緊目光,手指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白初晴已經出獄兩天了,她等的那個人始終沒有出現,她獨坐床頭,手里握著已經打沒電的手機,情緒一落千丈。

米揚笑得滿不在乎,手沒被打痛又捏了捏她細滑水女敕的肌膚,俯身湊近她飽滿的櫻唇,故意對著她呵著曖昧的氣息,「你喜歡我的內.褲,我送給你。」

女人上半身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月兌光,下半身的裙子還松松垮垮的纏在腰上,吻漸漸的已經不能滿足男人的欲*望,他的唇刷過她的臉頰,來到了她敏感的耳垂,又是舌忝又是咬,流連在她背上的那只大手也沒閑住。

他雖然不如好友葉俊凱挑食,但也是個有原則的人,不上老女人,也不上未成年,看她身上的校服應該還只是個高中生吧,他挑起無心的下巴,嗓音低低的落下,「丫頭,你成年了嗎?」

無心白眼一翻,劈手奪過他手里的衣服,惡聲惡氣道︰「不需要。」

「不要。」無心忽然使起性子來,「我不要回家,我不會回去看他們親親愛愛的,我沒有家,大叔,你收留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很特別,每一聲都能酥進他骨頭里似的,令他血脈噴張。

無心見他不說話,干脆頭一歪倒在他懷里,雙手纏住了他結實的腰身,小貓咪一樣的在他胸膛上磨蹭,「大叔,帶我回家,求你了。」

「因為大叔不喜歡小女生。」

米雪端著洗好的葡萄走過來,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放下水果盤輕輕擁住她的香肩道︰「別擔心晴晴,或許葉大哥這兩天是在考慮送你什麼禮物好,所以沒出現。」

她趴在水槽邊沿吐了起來。

當米揚再次返回來的時候,他身上的浴袍已經換成了白色襯衣和黑色西褲,他打開衣櫥為無心挑了一套粉色的運動服。

「沒有,沒有。」米雪猛地一下子抬起頭來,慌里慌張的搖頭。「晴晴你別瞎想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平安的生下孩子。」

他扒了她的底.褲。

無心發了狠,衣服給他撕了個稀巴爛,最後還剩下幾塊殘布破片掛在身上,米揚手一掃,上半身也是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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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答險些讓無心噴血,「我爸。」

上帝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賦予了姐姐。

「啊!」無心發出一聲慘叫,痛得像是被劈成了兩半。

無心扔了隻果核,縮進被窩里。

「女人之間的悄悄話。」

無心听了咯咯笑,從他胸口抬起頭來,咬不到他的唇就在他下巴處咬了一口。「正好,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無心有點氣惱地拍開他的手,咬咬牙說︰「就算這酒店是你的,你也沒權利私闖民宅,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從我房間里消失,不然當心我告得你內.褲都沒得穿,滾!」

只是,看到他們在一起的那個畫面,心里那一股酸澀算怎麼回事?

「……」他贏了。

「唔……」在床上彈了兩下,無心眉頭皺得死死的悶哼一聲,艾瑪!她的腰,如果先前那一跤沒給她摔斷骨頭的話,那麼這一摔骨頭鐵定錯位了,她疼得破口大罵,「混蛋,老娘的腰……好痛。」

發泄了一通,無心心里好受了許多,一抬頭隱約發現他的眼神似乎盯著她的某一處,她一下子反應過來環住胸,咒罵了一聲,「流氓!」

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資格享受她的視覺盛宴。這老誰旗。

「不一定。」頓了頓,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想如何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我教你。」

「小妹妹,喝醉了,我有解酒藥,走,我帶你去拿。」一個猥瑣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她背部一沉,無心本能的抬手揮開了他的狼爪,漱了漱口,抽出一旁的紙巾擦干淨自己的手後,看也不看那個猥瑣的男人一眼,越過他就要走。

「真的。」見狀米揚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就從床上蹦下來,火燒似的沖進了浴室。

她身上的酒味很大,即使隔著一步之遙,米揚也能清楚的聞到一大股從她嘴里散發出的酒氣,他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似乎是覺得她還只是個孩子不應該來這種風月場所還喝那麼多酒,有點嚴肅地說道︰「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去吧。」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無心身形一移,便攔住了他的去路,她醉得有站不穩腳,于是伸手拽緊了他胸前襯衣,兩人的身高差距有點大,無心仰著頭也看不清楚他的臉,只能盯著他倨傲的下巴惡狠狠的說︰「別以為你幫我趕走了那只蒼蠅,我就會感激你,在本小姐的字典里,壓根沒有謝謝這個詞。」

「沒有沒有,我跟你保證,葉大哥他好好的,前幾天我還去他家看過他,他精神頭好得很。」

「唔……」無心悶哼一聲,感覺下面有什麼動作鑽進去了,攪得她天翻地覆。

「對不起。」周楊趕緊道歉,蹲身去撿地上破碎的瓶子。

害羞個鬼!

無心賭氣,撒謊道︰「我才不是小女生,我早滿了十八歲了。」

「是,我後悔了。」無心不卑不亢。

他也是和同事聊天的時候無意听他說在醫院看到了米揚,後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無心受傷了,想來應該是被他所害,所以他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本想在第一時間道歉的,但看到米揚他打消了那個念頭,他不想讓他有所誤會。

女孩兒哭得很傷心,啤酒瓶子已經堆積了十幾二十瓶,她肚子都快要撐爆了,于是她站起來,一手捂住嘴,跌跌撞撞就往洗手間跑去。

說完,他越過她就要走。

他抱高她的臀,將她壓在牆上,雙腳失去了重心,無心感覺自己踩在雲端上,身子好像一直在往下沉,她的兩只手纏上了男人的脖子,好像這樣才能有安全感。

難怪他不喜歡自己。

「……」好吧,算他猜對了。「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漂亮的,溫柔的,最好還是會撒嬌的?」

他真是不知死活。

閉上眼楮,她正努力的回憶著法庭上的一些經過,那個叫陳石的替罪羊好像在某個地方停留了片刻的視線,他在看誰?

清潔阿姨輕輕將他推開,用掃帚掃著地上的玻璃渣,周楊剛剛站起來,就听到後面的門嘩啦一聲開了。

「是周醫生嗎?叫他滾!」無心可是沒忘記先前的仇。

「還有更舒服的。」伴隨著話音落下的同時,他挺身擠入了進去。

「喜歡。」頓了頓,酒吧如實說。

無心本來不想挑明的,不管怎麼說她抱著自己沖下二十多層高的酒樓,又陪自己在醫院里折騰一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說出趕走他之類的話有點不近人情,可他竟然主動開口撞槍口上,她沒有不成全他的道理。

「沒有,沒有,小姐我沒騙你,你真的很美,也很招人喜歡。」

無心本能的往後退,依舊是咬牙切齒的樣子。

酒吧里人很多,尤其是不懷好意的男人,她清空肚子里的排泄物後,搖搖晃晃從廁所里面出來,在臨門的地方接水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花容盡失的自己真心覺得丑。

以至于在未來的七年里,他對別的女人再也燃不起半點。

無心吃痛,擰起眉頭,五指一收,趁他不備快速的出手揍在了他的左臉上。

「我沒醉。」無心打了個酒嗝,頓時一大股酒氣冒出,撲鼻而來,米揚又一次皺起了眉頭,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那酒精味濃得他都有點想作嘔了。

白初晴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雖然那天她只是粗略的看了幾眼陪審團,但大部分的人她都還記得模樣,也還清楚的記得有多少人。

他有些痞氣地笑了笑,「你的身子我早就看過了,也模過了,你不用覺得害羞。」

米揚被她晃得有些頭暈,眉頭也鎖得更深。

男人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多管閑事的人,廁所里的光線很亮,所以一眼他就認清了那個男人是誰,膛目,氣勢洶洶頃刻間便成了唯唯諾諾,「米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位小姐她是您的人,還請恕罪,恕罪。」

她的尖叫聲,無異是最好的催/情/藥。

「真,真的?」無心天真的問。

「……」無心疼得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只睜圓了眸子惡狠狠的瞪著他,很快就有冷汗從她白玉般的額頭浮生出來。

「不關你事。」無心深深吸了口氣,他的臉逆著光,再加上房間里沒開燈的緣故她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臉色,即便是看清楚了她也不會顧及他的感受,這個男人對她來說不過是一件利用工具,他有什麼資格來質問她?

「當然,我沒必要騙你一個小女生,是不是。」米揚的笑容像足了一個拐賣小女生的怪蜀黍。

她是傷了腰又不是傷了手,換衣服還是可以的。

向來只有她調戲男人的份兒,調戲她的男人通常都只有一個下場。

啪——

米揚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吧。該休息還是要休息,醫院里不缺你一個。」

**********************☆我是回憶分割線☆***********************

「泰勒。」她喊道。

他目染清風的桃花眼打量了一眼女孩兒的穿著,見她還是個學生,他微皺了下眉頭。

「有話要對我說?」米揚手里也捧著本書,商業類型的,跟無心的心不在焉比起來,他是認認真真,同時也是一心二用,暗中觀察著她,留意著她的臉色,或是有什麼需要。

「還行吧。」泰勒看了一眼米雪,後者沖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怎麼回事。

「沒關系,周醫生,我來收拾就行了,當心割到你的手。」

「呃……」他是誰呀?

「可我總覺得不對勁。」這股不好的預感從法庭上就有了,葉順康對她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她能把牢底坐穿,可那天在法庭上他的處之泰然像是一點也不意外她會被無罪釋放這個結果,她以為他又會使出什麼陰招,可沒有,他就這麼讓她平平安安的走出了法庭,也不申訴,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滾。」無心惡狠狠的吐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得比豬好看不到哪里去,也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是痴心妄想。

「什麼話?」

感情應該要分個先來後到的吧。

無心不躲不閃,男人揮出去的手還沒踫到她的臉蛋就被人出手攔住,並且手勁兒大的快捏碎了他的骨頭。

米揚這才抬起頭來,嘴角微勾帶一絲笑,目染清風的桃花眼綻放著一絲老殲巨猾,這麼多年在葉俊凱身邊他不是白待的,早就被他燻陶得舌槍唇劍,小丫頭再飛七年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呃……」米雪抿了抿唇,低頭說︰「可能是葉爺爺不讓他出門吧。」

「不是麼?」勾一勾嘴角,他反問。

「你……混蛋!」無心看著被撕成布條的衣服,肺都快要氣炸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可惡,一時氣不過撲過去也撕了他的衣服。

正在廚房里忙著給她炖雞湯的泰勒,听到她的喊聲,連忙關了火跑過來問,「怎麼了,晴晴?」

PS︰作者有話說。

聞言他動作一頓,心也徒然涼了半截,這真是有趣,明明是她主動獻身,現在又說那個地方不是留給他的,他倒是奇怪了,捏住她緊繃的下巴問,「你想給誰?」

「哦。」泰勒不好再多問了,想起替她傲的雞湯,又說,「等會兒吧,雞湯已經給你熬好了,喝了再去吧。」

應該……

她的大喊大叫,米揚視而不听,無心惱恨得直咬牙,她後悔了,她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後悔,她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穿著衣服是衣冠禽獸,月兌了衣服會是禽獸不如。

他不動聲色微眯著丹鳳眼直勾勾的盯著無心的某一處看,隨著她呼吸的起伏,她胸前的景象可謂是波瀾壯闊啊。

「丫頭,今晚你歸我了。」米揚得意一笑,替她拉低了裙擺,她的惷光只能他一個人欣賞,別的男人休想覬覦。

見他死皮賴臉不肯轉過身去,她咬咬牙,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在被窩里面換。

米揚氣息不穩,褐色的瞳孔因為她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幽幽的冒著綠,薄唇輕輕一扯,他抬手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唔,破皮了,真的不是個東西呢。

听見周楊的詢問他才後知後覺從走神中回過神來,答道。「腰扭傷了。」

「一點點。」泰勒回答得很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被無心牽連到似的。

周楊低了低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用笑來掩飾心虛,「你好好照顧無心小姐,我還那邊還有個病人等著我,先過去了。」

「那不是留給你的。」無心惱羞成怒,給吼了出來。

「啊?」米揚愣愣的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情況?好脾氣的周楊怎麼把刁蠻任性的無心給得罪了?

「啊!」無心嚇了一跳,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粗魯,她開始有點後悔找錯人了。

「那為什麼他不喜歡我?」

似是有一陣風吹來,無心打了個哆嗦,感覺身子有些涼,她伸手環住了自己赤luo的胸,听他不說話,她也在沉默中逐漸的清醒過來,開始後悔自己的這一沖動放.蕩行為,她彎下腰想要拾起自己的衣物穿回去,然後離開這里。

明明是她先遇見他的!

無心被他吻得快缺氧,抵抗力越來越薄弱,最後雙腿不由纏上了他的腰。

「我問你,我美不美?」吧台,一個女孩兒穿著高中生的校服,扎著馬尾辮,外套是藍色的小西裝,下面搭的是格子裙,襪子長到膝蓋,腳下是一雙黑色皮鞋,她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臉蛋紅紅的,微醺的眼楮都有些睜不開,她抓著酒保胸前的衣服,惡狠狠的問道。

該死!

丫的,誰知道他上輩子是人還是畜生。

她反反復復的想,陳石看的那個角度都有些怎樣的面孔,忽然她一下子睜開眼楮,她想到了。

「你們這些當老板的,就跟做皇帝似的日理萬機,我這里不需要人,你去忙你的吧。」

又一個玩兒情聖的,這種老套的近乎方式她已經記不得多少個男人對她用過了。

「要我幫你換嗎?」見她亮晶晶的美眸一眨也不眨一下的看著自己,米揚有些好笑道。

 當一聲!

從窗戶外面投射進來的月光隱約可照見臥室大門的旁邊,兩個重疊的身影正糾纏在一起,男人修長的手指穿過女人的發絲,掌扣著她的後腦勺,兩張唇死死的粘合在一起,女人急喘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口中溢出,在這個安靜的房間里格外的清晰,誘人。

時間倒退回七年前。

米揚漫不經心的翻了一頁新篇,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已經請好假了。」

米雪整個身子在頃刻間繃得緊緊的,遲疑著說,「不是這個原因,還能是什麼原因?」

米揚兜著手痴痴的看著她絕色的容顏皺起眉頭想,她真的不記得自己了麼?

「不會的。」白初晴一臉篤定,「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嘔——

白初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你知道她住哪里嗎?」

「唔……」

「為什麼這樣問?」無心睜著大大的美眸水靈靈的看著他,她此刻天真的樣子看在男人眼中秀色可餐,恨不得一口狼吞入月復。

所以他也不阻攔,隨她高興。

「那你喜歡不喜歡我?」

她無心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這個詞。

無心咬著隻果,心不在焉的看著漫畫書,目光時不時的朝旁邊坐在椅子上的米揚瞟去,他已經在醫院陪了她三四個小時了,怎麼還不走?

兩天了。

請假?他自己就是老總跟誰請假?無心不明就里問︰「跟誰請假?」

她解開了睡袍的帶子,見米揚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毫不避忌,于是又不滿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

「你能送我過去找她嗎,我有話想要問她。」白初晴一臉十萬火急的樣子。

「……」

她無心才不信鬼魅魍魎,前世今生。

這些她都無所謂,為什麼要把她喜歡的男人也賜給姐姐。

男人走了,無心轉過頭來,米揚這才看清楚她的模樣,第一眼覺得很仙,第二眼還是覺得很仙,她的五官清麗月兌俗,一眼就能夠讓人過目不忘。

周楊點點頭,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哪里是來加班的,他是專門來看無心的。

「……」無心已經在開始醞釀火氣了。

「為什麼不能踫?」他沙沙的問,手又一次覆蓋上去,並且大力的搓著揉著。

她下手極狠,米揚被打偏過去頭,嘴角破了,一股紅血絲順著下巴淌下。

「無恥。」他也太會曲解人意了。無心一咬牙抬手就要往他脖子上劈去,卻被他輕輕松松握住了手腕,她掙月兌不開,氣得破口大罵,「混蛋,姑女乃女乃可不是好惹的,你要不想死,趁我沒發火之前,趕緊滾。」

她的一張小嘴毒的,男人許是從來沒被女人這樣奚落過,一張老臉扭曲得不成人樣,氣急敗壞抬起手作勢就要打她。

米揚怒極反笑,優雅地蹲,他逆著光可以將她臉上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小野貓,你當我什麼?牛郎,想睡就睡,不想睡了一句話就想走?」

女人撒嬌的聲音他早就听慣了,甚至有些膩味了,可這個聲音卻讓他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仿佛酥進他了骨頭里,讓他血脈噴張,她的磨蹭也讓他緊繃的身子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他終于是抬起了垂在身側的手環過她的腰,又在她翹挺的臀上拍了拍,「丫頭,大叔可不是什麼好人。」

「你是想帶我去開/房吧。」無心冷笑。

「小妹妹,脾氣別這麼大嘛,大叔我又不是壞人。」男人說著得寸進尺的就要伸手去模她的臉。

「那他為什麼沒有來?」

周楊打著哈哈,「是呀,反正也沒什麼事,就來醫院加班了。」

泰勒點點頭,不過卻是說,「她扭了腰,現在人還在醫院。」

她只給自己感興趣的男人看,對米揚,她毫無半點性趣。

「美。」酒保一點沒被她的粗魯嚇到,反而還笑米米的點頭。

說出這句話,連他自己都驚訝,他向來不是個樂善好施的人,怎麼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小丫頭破例?

無心似是被他這個問題驚呆了,遲疑片刻,深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什麼不告而別,我當年壓根兒就沒見過你。」

「嗯……」無心發著含含糊糊的聲音。

我去!

周楊笑容有些尷尬,明知故問,「無心小姐她怎麼了?」

米揚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不就是怕住酒店會遭遇他的狼侵麼,呵,要治她,就是在醫院他也能把她給辦了,不一定非得是酒店才能做那樣的事。

無心的腰傷確診為骨頭錯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骨科醫生已經給她移回去,並不需要住院,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米雪。」白初晴眉頭一皺,冷著臉問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還有更夸張離譜的,說他們上輩子就見過了。

米揚舌忝了舌忝嘴角的血絲,一反常態笑了聲,忽然一把將無心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不喜歡小女生?

她才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打听這個酒店的老板是誰。

「哦。」米揚不疑有他,「要不要進來坐坐?」

米揚也緊跟著站起來,劈手就奪過她手里的衣服,撕成碎片,然後扔到她面前,「這下你沒衣服可穿了,還想走嗎?」

其實她離十八歲還差了兩個多月。

(這就是米揚和無心的開始哈。)

「舒服嗎?」他一邊問著,一邊解開了腰間的金屬皮帶。

無心一張臉陰沉得也是非常可怕,推了推他纏在自己腰上的手,無果,這個男人把她抱得那樣緊,她越是掙扎越是緊致,兩人的身子緊密無間的貼著,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某一處在起著變化。

「呵。」女孩兒笑了,松開了酒保的衣服,重新坐回椅子,又一杯酒下肚後,她一下子放聲哭起來,「你騙人,我根本就不美,也不招人喜歡。」

泰勒其實還想說,回來都涼了,但見她那麼迫不及待,硬生生將涌到喉嚨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她沒有姐姐的美貌也就算了,她還沒有姐姐那麼溫柔,那麼賢惠,她的存在根本就是多余的,她什麼都不如姐姐。

米揚以最快的速度壓下來,見她五官皺成一團,好不吝嗇的贊嘆,「裝得還挺像的。」

米揚似是想到什麼,雙手閑閑地環于胸前,邪氣地挑了挑眉,說︰「你愛的男人不愛你,好巧,我愛的女人他也不愛我,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是不是該相互安慰一下?」

「不了,我現在沒什麼胃口,回來再喝吧。」說著,她已經站了起來。

無心莫名其妙,這人……瘋了吧?

戀上了他的味道,迷上了她的聲音。

小女生怎麼了?小女生總有一天也會變成大女人的,難道就因為年紀小,連愛一個人的權利也沒有麼?

借著窗外的月光,她的手剛夠著內衣,忽然一只皮鞋踩在了她的內衣上,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是誰,她還是抬起頭來明知道他可能看不清楚自己生氣的樣子,她還是深深皺緊了眉頭,咬牙切齒瞪著他。

晴晴到底發現了無心什麼秘密?

俊凱答應了晴晴來接她出獄,為什麼沒有來?

明天又到了加更的日子,劇情又會有個新的轉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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