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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理自己,雲重華輕聲一笑︰「信我收到了,已經讓人去告訴知縣了,你放心,葉家再厲害,也大不過知縣去,何況這事兒本就是壞規矩的,既然如今被咱們知道了,知縣巴不得去攔著人呢,所以現在除了咱們,誰也見不到你爹的!」

一行說,手下卻根本不規矩,一滑就滑進了她的衣襟里,在她的渾圓上輕輕摩挲,瞧著她咬唇忍著感覺的嬌媚模樣,微微眯眼,「眠眠,我打發人去苗疆,問過你身體那些奇怪的蟲子了!」

他正壞心的一捏那紅纓,只覺得手下的柔軟一顫,卻不知是花未眠听到了他的話心口也是一顫,臉頰暈染紅霞,不動聲色的望著他︰「你問到什麼了?」

他到底還是不死心,非要問到底,難不成她說的話就這般漏洞百出,不值得相信?

雲重華絲毫未發現她的異樣,嫌她的衣襟太緊,兀自扯開了一些,大手又模向另外一邊的紅纓,依舊是摩挲撫弄,自顧自的啞聲答道︰「當初你娘那樣一說,我就記在心里了,到底是不放心,我就想著打發人去苗疆問一問,父親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也覺得你身上有蠱蟲,危危險險的,就打發了人去問,只是去的人回來說,那邊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茶蠱,也沒養過這樣的蠱蟲!眠眠,你是不是為了跟我早些成親,故意說這些哄他們答應的?苗疆的人都說了,這在身上養蠱,是終身的,除非是死了,不然這蠱蟲根本出不來!」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般不愛惜性命的人嗎?」

花未眠一笑,心卻定了下來,苗疆沒人知道,就是誰也無法證明她是胡說的了,又知雲重華不是懷疑她而是擔心她,就更放松了些!

他听了她的笑語,眸光卻是一暗,心里想起的是清和觀那一夜,他看著她決絕的用匕首劃開自己的手臂時,臉上那視死如歸的果決神色,那時她眼中的殺伐之色深濃,心中一疼,大手禁不住一緊,沉聲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不愛惜自己性命的人!」

「那是從前,可如今不一樣了,如今我有了你,就算為了你,我也得好好愛惜我自己的性命,否則,咱們怎麼白頭偕老?」

花未眠如今睜眼說瞎話已經是從容不迫的了,見他不信,又道,「你又不是苗疆的人,對苗疆知之不深,貿然跑去問人家蠱物的事情,誰會跟你說實話?何況這是苗疆秘事,你去打探,人家也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怎會與你明說?自然說的不盡不實了,何況苗疆素來就是動蕩之地,就是那些家家養蠱的苗婦也未必知道旁人養的是什麼蠱,何況是一個離家好多年的苗婦呢?我小時遇到那苗婦,得了這茶蠱時,她就與我說了,這茶蠱是她自個兒在茶園養出來的,誰也沒有,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就連苗疆,也沒人養過,且這蠱蟲吃的是茶葉,並不與別的蠱蟲一樣是廝殺同類選出來的,所以自然性質也就跟苗疆的蠱物不一樣了!這是她的寶貝,送給我是為了答謝我的,讓我防身之用,怎麼會害我呢?重華,我知道你們都擔心我,但我心中自有分寸,真的沒事兒的,何況你瞧,我這些日子不是好好的麼?這蠱蟲的陰性也減弱了不少,我不會有事兒的,你放心吧!」

唯恐雲重華不信,又勾了安心的笑臉給他看,心中一動,又眯眼笑道,「不過,你有一點還是說對了,我原本想著要一年之後才能跟你成親,三年之後才能圓房,著實是覺得晚了些,那日子遙遙不可及,後來想起這件事,就覺得真是好,既能緩解蠱蟲給我帶來的影響,又能與你早些成親,不正是兩全其美的法子麼?只是這是我的小心思,不肯告訴你知道罷了,就是不願你心里得意,如今你既然問出來了,少不得只能跟你說了!」

言罷,又怕雲重華多疑多問,便抱著他的脖子親上去,在他耳邊吹氣如蘭,低喃道,「你只管放心,將來家中之事完了,我自有法子取出身上的茶蠱,絕不牽累我自個兒的性命,你不用擔心我,你也是知道的,凡事若無把握,我不會去做的……」

剩下的話湮沒在二人唇齒之間,雲重華溫香軟玉在懷,又兼她主動親上來,就只顧著跟她親熱起了,心底也就信了她的說辭,相信她自有分寸的說法,只是听她說也想早些與他成親的話,心里邊甜蜜蜜喜滋滋的,自覺逼出了她的心里話,一行親她,那大手便又不老實起來,只在她那渾圓上掐掐弄弄的,又去親她的臉頰脖子,呼吸也越來越炙熱——

「眠眠,你大哥的事情有消息了!」

他定了定心神,呼吸雖還有些不穩,大手在她身上各處油走,卻還記得要說正經事,「我的人查到你大哥應該還在江州,只是不知道具體的地方在哪里,而且你大哥確實還活著!」

「真的?」

花未眠心中一喜,花博文還活著,那實在是太好了!她信聲見是。♀

眼眸中熠熠生輝,望著他燦笑,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重華,多謝你!」

既然花博文在江州,而且沒有死,那他們就一定能找到他的,不過他現在如何,她都要找到花博文!

「現在謝我還早呢!回頭等你大哥找回來,你再好好兒謝我吧!」

雲重華勾唇一笑,之後薄唇緊抿,大手雖在她身上撫弄,神色卻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眼底一抹幽深,好似是有話未盡的感覺,只是瞧見花未眠沉浸在喜悅之中,並未瞧見她的神色,心底溢出一聲嘆息,到底也沒有把他猶豫要不要說的那些話說出來,他今日就要走了,現下說這些也是無用,還是要等確定之後再跟她說好了,免得白白讓她听了擔心——

「雲重華,你做什麼?」

她本沉浸在喜悅之中,未注意到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那飛出去的深思因為他不規矩的動作直接被扯了回來,她夾/緊/雙/腿,紅著臉頰看他,「你快把手拿出來,別胡鬧了!」1da0J。

「我不要!我改變主意了,你現在就得謝我!」

他的手還放在她下頭,她夾/緊/雙/腿之後,將他的手也夾在里頭,手腕不能動,手指頭卻還能動,模到她的潤濕,俊美的面容上越發都是邪笑,「眠眠,我忍不住了,就來一次,好不好?」

他只用手指頭撩撥她,見她咬唇不語,下頭卻越發濕得厲害,唇角噙了笑意,眼里卻溢滿了委屈,俯身咬著她的耳珠,用牙齒細細的磨,「眠眠,我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十來日,咱們這麼久見不到面,我會想死你的,就讓我進去,好不好?讓我進去,來,听話,乖啊!放松一點!」

「……你別胡鬧,這是在馬車上!啊唔!」

還未等她說完,他就闖了進來,她短促叫了一聲,思及小樓在外頭駕車,忙自個兒捂住了嘴巴,身子卻軟了,只得掛在他身上承受他的沖撞——

馬車歡好,比不得在榻上或者是在地上,行駛的馬車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他這次並未刻意壓抑自己,也並未刻意延長時間,到了那最巔峰的時刻便泄了出來,用帕子胡亂擦了,便眯眼望著癱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笑,用手輕輕踫觸她下面,卻感覺到她的瑟縮,啞聲道︰「還疼?」

「你說吶!」

花未眠瞪了他一眼,本以為他不會胡來,卻忘了,這廝根本不是尋常的男人,這廝是個色胚,又貪圖這事,如今馬車里外他都不在意了,只由著他的性子來,下頭又酸又脹,還帶著隱隱的疼,忍不住就想破口大罵,卻又感覺到一陣清涼,低頭一看,是他替自己理好了衣裙,又模索著替自己上藥,想起他之前所說的一去十來日見不到面,又想起自己的時日無多了,心里再多怒氣,這會兒也淡了,瞧他對自己笑的討好,心口一疼,到底還是算了,「重華,辦完了事早些回來,莫叫我太想你!」

言罷,又窩在他胸口任他替自己上藥清理,有些訝異她突然的溫順,听她最後低低的幾句話,心頭一暖,抿唇笑著親親她的臉頰︰「我知道,辦完了事兒我就回來,定不讓你久等!」

方才一場燕好,她身子還有些軟,便由著他抱著自己,听他的話,嗯了一聲,良久之後,心緒平定,她才又道︰「早上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雲重華知道她說的是姚念斌之事,這事兒他已經從她打發過來的人口中听到了,本來覺得她冷不丁送信給他奇怪的很,後來听了那人的話才知道原來是姚念斌惹得禍事,當下冷哼道︰「知道,送他去官府再好不過了,他這樣的,合該也流放去瓊州!」

花未眠抿唇︰「那邊忍不住要動手了,原本他們要如何我是不管的,要救父親也遂他們去,可是那邊想法設法的要算計我,待父親出來,他們就要聯合對付我,所以,我決定了,我要對他們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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