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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將霍克的意思傳給麥肯,正合麥肯的心思.

兩人是新生代領袖,但未來的路還很長,黨內也有競爭對手,多一個朋友,且是對手陣營里的朋友幫助極大。

方寒接下來的曰子很平靜,當街遇刺的事件慢慢過去,每天都有新鮮的事奪去人們注意,民眾很快忘了他的事。

莊園距離麥肯莊園很近,喬安娜不在的時候,他晚上留在麥肯莊園,安娜活潑可愛,他很喜歡。

麥肯一家三口都在練功,麥肯最吃力吃苦,效果最好,一個星期後就滿臉春風,神采飛揚,顯然又成了勝利者。

周五下班,他正要趕往機場,忽然接到了霍克的電話。

霍克的聲音很虛弱,剛一開口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說不出清晰的話,而且轟隆隆巨響,也听不清說話。

很快換了另一個人接電話,是個中年人,嗓音沙啞,他大吼著說霍克受了重傷,想見一見方先生。

方寒問他們所在位置,中年人回答他們正在趕往醫院的直升機上,準備送去最近的聖愛醫院,那里有紐約最好的外傷科。

方寒掛了電話,驅車開往聖愛醫院,十五分鐘後,他進了聖愛醫院,來到急診室,找了找沒找到霍克,于是直接上了樓,到外科手術室。

十幾個黑衣大漢正站在一號手術室外,臉色陰沉暴躁,隨時要爆發出來。

看到方寒來到,他們冷冷瞪視,通過站位完全護住手術室大門,好像在防止他沖進去。

「我是方寒。」方寒掃一眼他們,溫聲道,兩個大漢包著紗布,與黑西裝形成鮮明對比。

「你是方先生?」一道沙啞聲音中,一個中年大漢從眾人身後擠出來,凌厲目光似乎要洞穿方寒︰「方寒方先生?」

方寒點點頭︰「霍克怎樣了?」

「正在做手術。」中年大漢目光緩和下來,神情沉重︰「我是奧本海默,霍克說你能救他,請隨我來!」

方寒跟著奧本海默進了手術室,一進去有個護士攔住他們,先仔細洗了手,再穿上消毒衣消毒帽,跟著她進入手術室。

「他怎麼樣?」方寒問領他們進來的護士。

護士只露出一雙嫵媚的大眼,身段兒嬌柔,臉被口罩遮住大半。

「一槍在肺,兩槍在心髒,手術希望不大。」她聲音嬌柔,帶著一絲沙啞,很好听。

奧本海默哼道︰「奈爾斯是最好的心髒外科醫生,一定會有辦法!」

「奈爾斯醫生不是神,這位患者的傷太重。」護士搖頭。

三人來到近前,霍克被麻醉,一無所知,胸腔被打開,鮮紅的心髒在緩緩跳動,一下一下,看起來軟弱無力。

旁邊一幫醫生護士在動作,以一個高挑清瘦,約四十歲左右的黑人男子為主,他眼楮很大,目光炯炯,一雙手非常穩,有條不紊的縫合傷口。

這想必是奈爾斯醫生了,方寒皺眉搖頭,霍克的傷太重了,能支持到現在,已經是這幫醫生的醫術高明了。

儀器忽然發出尖銳的鳴叫,隨後一陣大亂,最終電擊三次,仍沒有反應,心髒停止了跳動。

奈爾斯醫生停止了動作,看看周圍醫生與護士們。

奧本海默忙道︰「奈爾斯醫生,請你救回霍克,他不能死!」

奈爾斯醫生皺眉看著他,搖搖頭︰「他不行了。」

「霍克他……」

「我知道他是議員,年輕有為,可我不是上帝,抱歉,無能為力了。」奈爾斯無奈的後退,要離開手術室。

奧本海默忙扯住他︰「醫生!」

兩個護士上前制止,卻被奧本海默推開,他紅著雙眼,緊緊攥住奈爾斯醫生的領口,不讓他離開。

方寒輕輕咳嗽一聲,眾人頭腦頓時一清,好像一盆冰水澆頭上。

他來到霍克身邊,右掌貼到霍克眉心。

眾人呆呆看著他的動作,直到尖鳴的儀器忽然一緩,發出正常的跳動聲,霍克的心髒重新跳動起來。

「這……」眾人驚奇的看著他。

方寒對奈爾斯點點頭︰「醫生,繼續吧。」

奈爾斯深深看他一眼,扭頭掃視眾人︰「各位,繼續!」

他來到霍克身邊,接著縫合,期間又有一次失血,心跳停止,方寒右掌貼上霍克眉心,再次將他救回。

周圍醫生護士們都麻木了,多年的職業素養讓他們專注于自己手上的事,一絲不苟的完成手術。

一個小時手,霍克被推出了手術室,方寒要跟著走,奈爾斯醫生摘下口罩,露出一張英俊的黑臉。

他神情透著疲憊,微笑道︰「方先生,能談一談嗎?」

方寒隨他來到一間辦公室,奈爾斯給他沏了一杯茶,然後問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救回的霍克。

方寒解釋了一下中國功夫中的氣,奈爾斯听得一頭霧水,但知道了一件事,這不是神跡,而是一種技術,他松了一口氣。

身為全米最頂尖的心髒外科醫生,他一直信仰的是自己的醫術,不信神,眼前一幕差點兒顛覆了他的信仰,所以很緊張,听到方寒的解釋他方釋懷。

————

他返回了海天,李棠忙著拍片,于是陪羅亞男宅在別墅里,宋玉雅與王瑩都知趣的離開。

兩人在別墅里看電視,然後到**胡天胡地,累了睡一覺,醒來開車去外面兜兜風,餓了找一間私房菜館。

兩天的時間好像一眨眼就過去了,在羅亞男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方寒再次搭乘飛機返回紐約。

他清晨時分抵達紐約,回到自己莊園時,喬安娜與安妮科爾正繞著湖邊慢悠悠的散步。

兩天時間,方寒原本別墅的東西全都搬到莊園,貝弗利山莊那邊的別墅也收拾好了,可以入住。

安妮科爾一直在巴黎拍戲,即使回來也直接來紐約跟他一起,所以方寒不急著住貝弗利山莊的別墅。

方寒與她們聊了幾句,匆匆離開了,接凱瑟琳一起去警局。

凱瑟琳穿了一身職業裝,看上去與白領麗人無異,她說這一陣子估計要緊張起來了,方寒打著方向盤笑問原因,凱瑟琳說上周五發生了議員刺殺案,滿世界的通緝凶手。

方寒問凶手是何方神聖,凱瑟琳說是正義與秩序雇佣兵團,是一幫亡命之徒,很難對付。

現在海陸空全部出動,查找這批凶手,如果議員被刺殺都查不出來,怎麼給民眾安全感?

紐約警局已經開出懸賞,每個人十萬美元。

美元**,購買力強,買東西都是以美分來計,十萬不差于國內的一百萬了,足以令人拼命。

方寒他們上班後,果然被安排了任務,去機場排查嫌犯,務必看清楚每一個旅客的身份,不讓這批嫌犯逃走。

忙活了一天,下班後,方寒來到聖愛醫院,看到了霍克,他臉色蒼白,氣息虛弱。

看到方寒進來,霍克輕輕擺擺手,兩個保鏢與奧本海默退了出去,守住了門。

方寒坐到他床邊,打量他兩眼︰「沒問題了,恭喜你撿回一條命。」

霍克苦笑︰「我又欠你一條命。」

方寒道︰「是那幫人干得吧?」

霍克不好意思的嘆道︰「被你說中了!」

方寒道︰「目前正在搜捕。」

霍克嘆了口氣,直了直身子︰「警察抓不到他們的!……方,我想拜托你出手。」

方寒眉頭挑了挑,沉吟不語。

「我知道這很危險,」霍克無奈的道︰「他們是一個兵團,基地設在南非,很麻煩!」

方寒道︰「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霍克苦笑︰「這是一幫瘋子,說我背叛了他們,最痛恨言而無信的政客,要殺了我。」

「他們還會動手嗎?」

「一定會,他們都是偏執狂!」霍克道︰「下一次我未必這麼好運,已經請了頂尖的保鏢,還是防不住!」

他一次听了方寒的警告後覺得有備無患,不差那幾個錢,既然請保鏢就請最好的,十個最好的保鏢仍沒能擋住子彈。

霍克咬咬牙︰「防守不如主動出擊殺了他們!」

方寒沉默。

霍克道︰「方,只有你能做到!……我再欠你一個人情!」

方寒笑了笑,霍克很精明,知道如何才能打動自己,要是直接許以利益,自己斷不會答應,只許一個人情反而更能打動自己。

「好吧!……有他們的隨身物品嗎?」方寒緩緩說道。

他一直想除掉這幫瘋狂的家伙,能得到龐大的功德,他們一定殺過不少的人,看得方寒眼紅,此時有霍克的拜托,他順水推舟的答應。

「……好像有一張紙條。」霍克想了想說道。

方寒點頭︰「那就沒問題了,我會解決了他們。」

「拜托你了。」霍克抱抱拳。

方寒笑起來︰「放心,……讓人把紙條送給我,剩下的不用管了。」

「好,沒問題!」霍克笑容滿面︰「我有一個葡萄園,紅酒很獨特,給你送一些過去,我知道安妮科爾喜歡紅酒!」

「謝謝。」方寒笑道。

安妮科爾喜歡葡萄酒,師母她們也都很喜歡,霍克說獨特那就一定很好,給她們嘗嘗也不錯。

他不禁暗自贊嘆霍克這家伙成功絕非偶然,知道送給他禮物他未必多高興,但送給安妮她們,他很高興的收下。

方寒回到莊園沒多久,正跟安妮說話,奧本海默到了,送了十箱紅酒,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一串數字。

方寒點點頭,沒跟他多說,奧本海默也沉默著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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