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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說正事兒!

寧錦冷哼,「我覺得是利器更快。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這點,我們可以試試。」

紅衣女子有些愣住了,她還真是沒見過這種把命當游戲的女人,笑了笑說︰「不如我們互相給對方一個退路,如何?」

寧錦冷笑一聲,說道︰「你,拿什麼來跟我商量?要知道,在你殺了我之前,你絕對已經死了。」

紅衣女子臉色變了變,咬牙切齒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人想殺你嗎?」

「你會說?」

「如果你把這兩把劍收了,我們可以坐下談談。反正我暫時也逃不掉。」紅衣女子媚眼如絲,說道︰「這難道不好麼?」

寧錦哼了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她將匕首又貼近紅衣女子的腰腎部位兩分,「你是習武之人,也該知道這個位置傷不得。這樣吧,你若是現在說出來,我會放你走;若是不說,就把命留下。」

紅衣女子抿唇不語。

寧錦淡淡一笑,嘲諷道︰「哦,對了。你是第二撥,是不是也接觸不到上面的人?」

紅衣女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休要使激將法!」

寧錦想要撥開紅衣女子鉗制住她的手,卻被紅衣女子鉗制得更緊了。喉嚨被收緊,寧錦嗆聲道︰「你真的不想要命了?」

話語間,寧錦示意身後的柯孟動手。

後心窩被劍的尖端刺進,鮮血殷紅了紅衣女子的紅衣,也使那艷麗的色彩更加濃重。紅衣女子卻是連臉色都不變,冷冷的看著寧錦道︰「你若是想知道,我未嘗不能告訴你,但這就是你寧錦的待客之道?」

連她的名字都知道,想必是知道一些事情。

寧錦點頭示意柯孟將手中的劍放下,以聊表誠意,不過,柯孟很顯然不同意,手中的劍始終不肯放下,反而有再刺入的傾向。

寧錦冷道︰「柯孟,下去!」

在柯孟的認知中,寧錦一直都是溫和的,不驕不躁,簡直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性子,如今,寧錦突然間變了神色,顯得十分冷然而自信,讓柯孟不得不收回手中的劍。只是,他也不敢離寧錦太遠,站在了相隔不遠的樹干上,以防止萬一。

寧錦不是傻子,和一個想殺她的人單獨在一處,還不加任何的防範。

她如今只撤走了柯孟,但她手中還有一把匕首,是淬了毒的,正抵在紅衣女子的右腎位置。只要紅衣女子敢有異樣的動作,她能保證在自己窒息前,先把這人給殺了。

紅衣女子見寧錦如此大膽,勾起紅唇,露出一抹艷麗的笑容,她趴在寧錦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

「那個要你命的人,就是你的……」

紅衣女子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寧錦猛然用未拿著匕首的右手扶住了女子的肩,只是她的力氣太小,而且在樹干上沒有強有力的支撐點,支撐不了紅衣女子的重量,只能任她從五米高的樹干上砸下去,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頓時,靠在外圍的正在看最後一場比試的人們都轉過頭,尋著聲音看去。

一個死了的紅衣女人。

她漂亮的眼眸在大睜著,瞳孔渙散沒有一點兒焦距。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頃刻間,有漂亮女人在武林大會死了的消息,就如同一顆石子砸在湖中心,迅速擴散開來。

寧錦讓柯孟帶她從樹干上下來的時候,她的全身還在不自覺的發著抖。

當然,這不是被嚇得,而是生氣!

柯孟這個冷冰冰的人也感覺到了,有些擔心的問道︰「寧小姐,你怎麼了?」

寧錦揉了揉眉心,說道︰「沒關系,我不生氣,不生氣!」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白衣男子,眼神之銳利,讓阿軒都無地自容。阿軒模了模鼻子,尷尬的說道︰「對不起了。我不是沒有看清楚嘛!」

一刻鐘前,他和**打完短暫的一場,完敗**後,抬頭一看,可不得了了!他那個妖里妖氣的小情兒,正在和他的寶貝大嫂並肩坐在粗壯的樹干上,更恐怖的是,他那小情兒的手卡在沒有任何武功的大嫂的脖子!

這要是被他那大哥知道,可……

真是作死的節奏!

于是,阿軒二話不說的,就沖上去把昨天還在耳鬢廝磨的情人兒給一掌斃了。

然後緊接著阿軒就知道,自己干錯事兒了。

寧錦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生氣!」

她不斷的安慰自己,這紅衣女子肯定是不打算告訴自己幕後人,不然也不會把動作放的這麼明顯,更不會故意借著視覺錯位,遮住抵住她後背的利器,從而讓阿軒殺了她。

而且那女人在死前,似乎還隱隱約約的笑了。

寧錦嘆了口氣。

阿軒看著寧錦頸間的紅痕,不放心的追問道︰「那女人沒有弄傷你吧!」他那頗為與慕容長離相似的眼里明顯的表達著「要是真弄傷了我就再讓那女人死一死」的意思。

寧錦不知是該難過還是高興,嘆道︰「阿軒,這女人是你的情人。」

所以,還是積點德吧。

阿軒毫不在意的說道︰「只是上個床而已,算不上情人。對了大嫂,你真的沒事兒吧。」他可不想被他那即將回來的大哥,給狠狠的削一頓,然後再打包丟回來的地方,連磨來的三天假期都沒有。

見阿軒如此冷心,寧錦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總不能讓她指著阿軒的鼻子,說道這再怎麼樣也是有過關系的女人,現在死了,還是被你誤殺的,難道你就不該有點表示麼,稍微難過一點可以麼。

寧錦只是想想,就覺得有點矯情。

她想自己還真是不適合做好人,跟阿軒差不多也是一路貨色了。

看著阿軒那糾結的表情,寧錦答道︰「一點關系也沒,等你大哥回來了,我們瞞著他不就成了。」

阿軒展顏道︰「好,我們就瞞著他!」

寧錦隨後又問︰「那個女人,既然是你的情……和你在一起過,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柔姬麼。」阿軒想了想回答,「她的武功一般,不過床上功夫不錯。」

寧錦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說正事兒!」

阿軒嘿嘿一笑,道︰「說起來,我們才剛剛認識幾天,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不是正道的人,江湖上的名號也不是很好。不過,我挑人上床也不在乎這些。」

寧錦幾近青筋跳起,她忍住怒氣道︰「上床上床,你遲早就得栽在這上面!」

阿軒不在意的搖搖頭,語氣卻是截然不同的堅定,「這不可能。」

他是知道自己的性子,雖然愛拈花惹草,但從來都沒將心停留在那個女人身上。多情卻也薄情。就連他那大哥也一樣。

寧錦听著阿軒的語氣,突然就想到了慕容長離。心想這兩人還真不愧是兄弟倆,雖然外表很有欺騙性,骨子里卻都是一樣的冷血。

紅衣女子死了的事件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因為這邊武林大會的最後一場大比剛好結束了。如慕容長離所說,最終結果還是武林盟主贏了。

寧錦的眼楮一下子就亮了,把紅衣女子死去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因為她之前押的有注,而且貌似還不少,估計能贏來一大堆銀子。

待柯孟面無表情的去把贏來的銀子給收好後,寧錦已經不再糾結幕後人是誰的事情了,畢竟,線索已經斷了,她再想也沒有辦法揪出幕後人。

她和阿軒這個殺人凶手,毫無愧疚的就回去了。

慕容長離一連離開了三天,還沒有回來。寧錦雖然沒有等得厭煩,但著實被那從楚國京城一封封傳來的信件,給逼煩了。

而且,事情確實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

從寒冬到初春,出來已近四個月了,寧錦算著日子,確實不能再等下去了,就強制的要求走了。

阿軒一邊用可憐兮兮的表情想留住她,一邊在心里想這大哥看上的女人實在太心狠了點吧。他都苦哈哈的說了幾個時辰,磨了大半天,還硬是沒把人留下。

寧錦堅決歸堅決,但心里還是十分過意不去,就在走之前,提筆寫了封掛念的信留在書桌上。只是,她寫完後,又覺得自己沒什麼立場。她又不是慕容長離的什麼人,只好又別扭的把信給燒了,只讓阿軒給慕容長離帶句話。

馬車 轆 轆的行了大半天,臨近天黑時,出了丹陽郡的城門。寧錦沒有睡意,就點著小燭燈在車廂里,自己拿著本古籍醫術在認真的琢磨著。畢竟,毒藍蓮這玩意兒,她也不曾用它入過藥。

寧錦正捧著書思考得入迷時,突然車簾被掀開了。

一個男人挾著風塵而來,給溫暖的車廂里帶來了一陣冷風,讓寧錦微微抖了抖。寧錦將書放下,左手插進右袖,模出匕首,抬頭問道︰「誰?」

「是我。」

男人的聲音非常熟悉。

寧錦一下子就放松下來,問道︰「祈年?」

「嗯。」

話音落下,寧錦就覺得肩一重。

慕容長離疲憊的說道︰「我睡一會。」

寧錦有些心疼,調整姿勢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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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星期天被拉出去玩了一整天,星期一三大節課(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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