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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聖彼得堡不是想象的冰天雪地,小雨淅瀝,天氣微冷,大街上行人閑……

方寒像一個純粹的游客,住在五星級酒店,早出晚歸,一天到晚在聖彼得堡大街上閑逛,脖上掛著單反相機,看到美景就拍幾張。

夏宮,喀山大教堂,陀思妥耶夫斯基博物館,還有其他幾家博物館,他先游過這幾條,再在聖彼得堡大街小巷轉。

這里的建築風格與氣氛跟米國不同,與國也不一樣,很獨特的感覺,讓他很沉醉。

他精通俄語,在這里如魚得水,拉個人聊天,就能找到一些獨特的地方,與好吃的飯館。

這天傍晚,他正要返回酒店,經過一條小巷時,忽然听到里面有急促的呼救聲,隨即消失。

方寒的耳力過人,清晰听到是一個女人聲音,微微低沉沙啞,很性感的聲音,他加快腳步循聲過去。

小巷深處很幽暗,正有三個大漢按住一個女人慢慢撕她的衣服,不時發出呵呵笑聲,低沉而得意。

他們撕的不是夏衣,秋冬衣都有厚度,沒有力氣撕不碎,他們卻玩兒似的把她上衣一件一件撕碎,一邊撕一邊得意的笑,展示自己的強大。

女人憤怒的瞪大眼,努力而徒勞的掙扎,嘴被帶毛的大手捂住,四腳被固定住,已經只剩下黑色的內衣內褲。

方寒皺眉,把三個壯漢踹飛。來到女人跟前。

他眼前一亮,這是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二十多歲,立體的五官非常精致,挺而翹的鼻,小巧飽滿的櫻唇,還有一雙湛藍的大眼,修長入鬢的眉毛,顧盼之際勾人魂魄。

她身體修長窈窕,曼妙動人。方寒掃一眼就知道她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很可能是舞蹈訓練。

雪白曼妙的身體只穿著黑色內衣內褲,越發白得驚心動魄,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

「沒事了。」方寒溫聲道,給她披上自己的外套。聖彼得堡的氣溫介于冰雪之間。只穿內衣內褲受不了。

不等女人說話。他轉身來到三個動彈不了的大漢身前,把他們衣服褲全月兌下,光著毛絨絨的身。露出毛絨絨的大腿。

他把其一個的褲遞給女人,笑道︰「湊合著穿吧。」

女人露出嫌惡的神情,搖搖頭沒接褲。

方寒呵呵笑著搖頭,寧肯挨凍也不穿他們的褲,看來是潔癖,他吧道︰「那你就這麼凍著,不冷?」

「麻煩你幫我打一輛車好嗎?」女人終于開口,楚楚可憐的看著方寒。

方寒點點頭︰「我抱你過去吧,這兒太冷了。」

「我不要緊。」女人搖頭。

方寒無奈的笑笑,加快腳步穿了幽深的小巷,在外面攔了一輛車,只見那女人曼妙優雅的走出小巷。

她穿著方寒的外套,系著兩件碎衣服,是她原本的上衣,系在一起恰好掩住了大腿,露出光潔如玉的小腿。

方寒贊許的點點頭,她很聰明很精細,是個堅強**的女人,他過人的耳力听到里面傳來的慘叫,那三個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大漢被她收拾了一頓。

方寒拉開車門,女人鑽進去,忽然按住車門︰「先生,我叫琳娜,你的手機呢?」

方寒拿出手機遞給她。

琳娜撥了一個號碼,口袋里有鈴聲響起,然後還給方寒︰「今天就算了,改天我們再見面!」

方寒笑著接過手機︰「我送你回去吧!」

「好的。」琳娜往里挪一體讓出位,她明白方寒的意思,是怕出租司機心懷不軌,畢竟她現在穿得有點奇怪,很誘人犯罪。

出租車緩緩駛動。

「先生是游客?」琳娜已經整理好了亂發,優雅的微笑。

方寒點點頭,看得出她是個出色的舞蹈家,跟張瞳一樣,優雅已經深入骨髓,是將舞蹈融入身體了。

「要不是先生,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琳娜這才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

他們三個強大而殘忍,不知道把自己污辱之後會不會放過自己,很可能把自己掐死扔垃圾箱里。

方寒道︰「你一個人走那種路不安全。」

「以為偶爾走一次,不會那麼倒霉。」琳娜懊惱的搖頭︰「看天黑了想早點回去,就抄了近路,真是失策!」

方寒點點頭︰「有時候近路的風險更大,反而是遠路,你是跳舞的吧?」

「是,我在央歌戲團跳舞。」

「央歌戲團?厲害!」出租車司機贊嘆一聲。

方寒掃了他一眼,微笑道︰「跳什麼舞?」

「芭蕾。」琳娜道︰「我明天有一場演出,天鵝湖,先生要過來看嗎?」

「非常願意!」方寒笑道。

他對芭蕾舞慕名已久,一直沒有機會欣賞,當然不想錯過這機會。

「還沒請教先生的名字呢!」琳娜問。

「方寒。」方寒道。

琳娜道︰「先生是國人?」

方寒點點頭。

「方先生是哪個省的?」

方寒瞪大眼楮看向琳娜,她說的竟然是,而且是很純正的普通話,只听聲音還以為是京城人。

琳娜抿嘴笑道︰「我祖母是京師人,而且我小時候在京師呆過一陣,芭蕾舞的基礎還是在那邊打下的。」

「真沒想到……」方寒搖頭笑道。

「緣份吧?」琳娜輕笑。

方寒的身份也讓她生出親切感,小時候的烙印會影響一生,她感覺方寒很親切,很強大。

出租車停在一座公寓樓下。這是一座很普通的公寓,看起來有些破舊,琳娜擺擺手下車︰「改天再請你喝茶吧。」

「再見。」方寒笑道。

他返回酒店的路上搖頭失笑,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最熟悉的英雄救美啊,自己運氣確實不錯。

他回到酒店,則拋開這一切,專注于要做的事,他能感應到尼古拉斯的位置,卻沒貿然過去。以尼古拉斯為圓心。一點一點靠近,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聖彼得堡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一個游客總要走遍所有地方。應該會踫到尼古拉斯所在的位置。

他通過地圖測算。尼古拉斯應該位于繁華地段。那里是一片片寫字樓,好像一片人海,融入其很難找到一個人。

方寒想了想。租了一輛山地自行車,乍看起來便于游玩,免得一直得打車,而且有些地方車也進不去。

第二天,他騎著自行車游玩大街小巷,到午時分,他騎著車,那時恰好有一輛汽車違規闖紅燈,他只能往旁邊拐一下,撞了一個行人。

這是一個魁梧的壯漢,被方寒撞了一下只是踉蹌,沒有倒地。

方寒忙道歉,壯漢不在意的擺擺手,旁邊他兩個朋友馬上靠近,扶住他,問他有沒有受傷,臉色不善的瞪方寒。

方寒苦笑,從錢包里拿錢要賠償,卻被壯漢阻止,示意沒關系,繼續往前走,他兩個朋友忙跟上。

方寒騎著車慢回了酒店,那壯漢在兩個朋友的護送下到了一處別墅,進了洗手間。

他長得相貌平常,典型的蘇俄人,進了洗手間後,迅速從兜里拿出一支小巧玲瓏的手機,還有一個紙條。

他若無其事的打開洗澡水,嘩嘩響個不停,把手機藏到承馬桶洗臉盆下,打開紙條看幾眼,隨即扔進嘴里嚼了嚼咽下去。

他就是改頭換面的尼古拉斯,方寒趁著撞車的功夫,把一支保密手機與一張紙條塞進他兜里。

————

傍晚時分,方寒接到琳娜的電話,詢問他住在哪里,方寒報了酒店地址,她約方寒在酒店大廳會面。

方寒下樓時,琳娜已經坐在那里,她換了一身風衣,挺拔優雅,嫻靜的坐在那里喝咖啡。

方寒坐到她對面,伸伸手叫了一杯咖啡,琳娜笑道︰「我給你送票,今晚八點的。」

她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張票,方寒接過來看,上面印著精美的天鵝湖演出照,光看這票就知道是高端演出。

「我才知道央歌戲團的大名。」方寒笑道︰「不會有高官過來看吧?」

「偶爾有,不多。」琳娜點點頭道︰「他們一天到晚忙著勾心斗角,哪有閑心欣賞藝術?」

「呵呵,領略不了藝術的魅力。」方寒搖頭道︰「那太可惜了。」

琳娜道︰「方先生,演出後我請你吃飯。」

方寒點點頭︰「沒問題,我是個貪嘴的,哪里有好吃的還請你指點。」

「包在我身上了。」琳娜笑道。

她優雅挺拔,在燈光下一顰一笑都美麗驚人,讓方寒怦然心動。

琳娜叮囑他早早出發,那邊可能堵車,然後匆匆離開,她還要準備演出,不能耽擱太久。

方寒送她離開,上去收拾一下就出發,來到央大劇院,果然堵車嚴重,整片街道就像停車場。

方寒無奈搖搖頭,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騎自行車呢。

終于還是趕在演出前進入劇院,坐到第二排,這里的視野最好,不像第一排需要微微仰著頭,又能清楚看到舞台,能看清舞蹈家們的汗毛。

方寒對芭蕾不精通,但不耽誤他欣賞舞姿的美妙,優雅輕盈,確實是美的享受,與在電視上觀看的感覺截然不同,視覺沖擊力不可同日而語,就像電視里的祼美人與眼前的祼美女的差異。

琳娜是領舞之一,舞姿優美,身材曼妙,牢牢吸引住方寒的目光,一直到她卸裝後請方寒吃飯,方寒才回過神來,越發覺得琳娜魅力驚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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