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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得寸進尺的人

「給你洗澡就好了,不給你洗澡就不好了。」她小嘴一撇,氣哼哼的回他,可惡的,居然在浴室里拉著她做那種事情。

「和這個沒有關系。」他擁著她,聞著她的發香。

「怎麼會沒有關系,剛開始不給你洗的時候,我可沒有忘記,你的嘴巴都能夠掛油壺了。」

在他的誘哄和技巧下,她早已沉迷,直到感覺自己被填滿,才驚得睜大了眼楮,口里開始了不斷的叫他的名字。

「你說呢?」

「醒了啊?」低啞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溫柔。

「所有的理由都不接受。」

可惡的男人,她今天要怎麼穿衣服啊,難不成要穿高領嗎?

「寶貝,母豬能不能上樹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五年沒有女人。」

睜開雙眼時,渾身的酸痛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切,好像是在夢里發生一般,但是身體確是最真實的反應,即使有那麼一抹錯覺,但是還是騙不了自己。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她羞憤的指著自己的手臂給他看,上面全是粉紅色的。

「寶貝,你昨晚答應我的,今天我出院,你和孩子們跟我回家的。」他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撫模著。

「等不及。」

「炫邁口香糖——根本停不下來。」

「呵呵,寶貝,你不能怪我,誰叫你的味道那麼好,我又五年都沒有吃過了,你應該體諒我吧。」

他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正面的抱在懷里。

不一會兒,她感覺到有一絲的不對勁,身後的人身體越來越熱,薄唇貼在她敏感的後背,濕熱的吻落在她的後背上,每一個吻都帶著濃郁的浴/火,摟著她的大手更是開始不規矩起來了,屁/股後面清晰的感覺到有一根棍子盯著自己,難受極了。zVXC。

納尼,你怎麼知道我在說母豬上樹的呢。

「呵呵,」他輕輕的笑著。「寶貝,謝謝你,謝謝你現在在我的身邊。」

她窩在他的懷里看著手機,打著那些無聊的游戲。

「寶貝,真的,我的身體從五年前開始就只有你一個人。」他再次肯定的說道。

一翻身,將她柔軟的身體壓在了身下,霸道的宣誓著他對于她的主權

霸道的吻著她的唇,吸取著她口腔里甜美的氣息,她在他的懷里不出幾分鐘就開始嬌喘連連,呼吸困難。

口中早已經連呻/吟都變得無力了,最後都化成听不清楚的求饒聲,在說些什麼南君兒自己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累的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可是,高/潮卻一直不斷,一直的將她逼到極限。

「色/狼,說的是誰?」

掙扎著想要離開他滾燙的懷抱,他卻搶先一步拿掉她的手機。

她一直知道他技術高超,在床上,她總是會拒絕不了。

「啊,」她大叫起來,拳頭落在他的身上。

「對不起,寶貝,你的味道太好了。套用一句廣告語」

他卻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確,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嗎。

「沒有,一次都沒有。那一次,田雪挑/逗我,我以為我可以的,可是事實證明,不可以,到了最後我停住了,盡管身體忍得要爆炸了,但是除了你,任何人我都沒有**,是不是很瞧不起我,但是是真的,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在我的心里了。」

他從背後將她摟進懷里,她的身子很小,這樣正好像是瓖嵌在他的懷里般,看著她睡得沉的感覺天塌下來都不會知道的樣子,他的頭輕輕的抵在她的後背,印上一吻,看著她疲累的臉頰,拇指輕輕的摩擦而過。

他輕笑著,手指輕輕搔著她的下巴,她拍開他的手,皺眉道,「老實點你。」

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吻遍了,模遍了,甚至是吃遍了,感覺身上的每一片肌膚都被他留下了烙印般,不管是暈著的還是醒著的,都能夠感覺到他的唇舌在自己的身上油走,甚至是在她的私/密處用著舌頭一點點的吻她,她羞愧的夾緊自己的雙腿,他干脆就將臉埋進了她的幽香里。

「我得瑟什麼啊。」他將腦袋放在她的頸間,輕輕的撓著她。

由于她掙扎的太猛烈,被子順著她的身體滑了下來,光著的上半身露了出來。

「寶貝,你是不是想我再來一次。」

如此反復,一次又一次。

「怎麼可能?」她坐直了身子,她才不信呢,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怎麼可能控制的住呢。

嗯,是啊,人這一生,追求的其實很簡單,就是不管幸福快樂,悲傷哭泣,身邊只要有一個人緊緊的牽住自己的手就好了。

「去死。」腦海里閃過昨晚那些夢里的畫面,每一個都足以讓人臉紅心跳。個能掛關。

「莫皓然,不行。」

「我早好了,又不是紙糊的那麼脆弱。」

這一晚,南君兒在一次次迷暈中被弄醒,又再次被累的半暈過去。

在他的懷里動了下,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穿衣服,但是身體是干淨的,雙腿間連一點滑膩的感覺都沒有。

一輪結束,莫皓然滿足的看著懷里被紅暈染紅的小女人,整張臉紅的可愛極了,小巧的鼻尖有絲絲的細汗,小嘴微張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去死。」她死死的抓住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短暫的一兩分鐘中場休息,南君兒還來不及清醒,又被帶人了另一波迷人的世界里。

被逗弄的渾身輕顫著,出了喘氣和呼吸外,一開口就只剩下呻/吟聲

「嗯,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你才剛恢復好。」

目光好巧不巧的停在他的眼楮里,那里面清清楚楚的是難以抑制的浴/火。

「是真的,只有你可以。」

她躲著,「走開,你個色/狼。」

天啊

要死了

只能抓住他試圖移動的手,腦中迅速的轉動著,聲音帶著動情的低啞,急促的說道︰「不可以,莫皓然那個,你身上有傷,今天不行」

這個,現在來說無非是最好的借口

她耷拉著腦袋,話講不過這個男人,力氣沒有這個男人大,總之她就是個吹虧的命。

自己鎖骨下方密密麻麻的全是粉紅色的小草莓,甚至是連肩膀上都是的,這個該死的男人,像是不填滿她的身體就不能證明存在感一般。

「騙人,你那次明明和田雪」她那次在廚房的時候清楚的看見他大早上衣衫不整的從田雪的房間出來的。

「騙鬼呢你。」你要是五年沒有女人,我看母豬真的能夠上樹了。

狂肆的宣誓,南君兒一驚,電光火石之間,只見莫皓然已經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視線卻一直盯著她的身上,她感覺奇怪,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

「那個,那個」

「得瑟吧你。」她出口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他握著她的手,一根一根的輕撫她的十根手指。

「什麼,」她睜大水眸看著他。

其實身體還是有些疲累的,但是精神卻十足,就像是打了興奮劑般,完全不想睡,她在他的懷里,就讓他一次次只想用著最原始的方式和她合二為一,明明已經三十多了,卻像是剛剛吃到禁果的毛頭小子般,吃不夠。這種感覺真好,這種和她相擁的感覺,真好。

大床上,兩具身體一分鐘都舍不得離開,親密貼合著

直到外面的天開始發亮,黎明的光透過外面投射進來,他才滿足的放過床上的小女人,而她早已癱軟的不省人事,完全沒有反應,甚至是後來各種動作都沒有將她弄醒,只剩下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不知道被翻前翻後翻,一直翻了多久。

薄唇離開了她的耳垂,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子里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那麼熱,那麼熱。

夜深了,可是憋了太久的男人卻無法克制,誰讓她在懷里,剎車根本不能用,于是,就在這病床上最後一次,再來一次,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

等南君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南君兒喘息著,被他壓在身下,就是傻子也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這一晚,南君兒印象里五年前沒有一天是像今晚這樣被折騰的厲害的,真的認證了那句話,男人不能餓太久,餓太久的男人比狼還恐怖。

南君兒不由懊惱的悶哼了一聲,今天看來他是勢在必得了。

站在窗口的男人在看見床上的小女人醒來是,大步的走了過來,一把將她縴細的身體摟進懷里。太露/骨的三個字,直接將他的**那麼直白的表達出來了,沙啞的聲音透著前所未有的蠱惑力,耳垂一麻,莫皓然的牙齒在上面咬了一口,南君兒立刻戰栗的一抖。

「我,我什麼時候答應你的啊?」她,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寶貝,不可以說謊的啊。」

「我才沒有答應呢。」她後來是真的暈了,根本不記得他們說過什麼話了。反正應該是死無對證吧,所以就死不承認好了。他能耐她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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