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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誰是誰的鬼迷心竅

吻在繼續,身下的動作也在繼續。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內庫也被月兌下。

直到身下被一股巨大填滿時,她張大了嘴巴咬在他的肩膀上。

「嗯。」她將頭低下,小聲的應道。

直到他再次快了起來才放過他,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深入。

他的大手拖著她的腰,用力的一下下的坐在她的腿上。

頭靠在他的脖頸上,隨著顛簸一下一下的踫觸他的耳垂。

他系而上。他注定什麼都不會知道。

莫名來的火氣,他將油門踩到最底。

終于得到了釋放,林偉滿足的在她的頭頂大喊出聲。

臉頰因為奔跑出現了一層紅暈,細密的汗也順著發鬢流在紛女敕卻瘦削的臉龐上。

擁緊她的身體,她真的很瘦,瘦到他的手一只手都能夠繞著她兩圈了。

真的很好笑,從十八歲就開始找女人做/愛,卻從未有過鬼迷心竅。

他滿意極了她的反應,騰出一只手揉著她的胸,大力的揉捏出各種不同的形狀。

她乖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看起來真的很累的樣子。

她一個人生活,卻覺得幸福,為什麼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都不相同呢。

她的腿盤在他的腰上,這樣的姿勢,因為體重的關系,輕而易舉的就能戳到她的最深點,她羞愧的連腳趾頭都蜷在一起了。

他走的很快,她追的很費力氣。

她怔愣了下,下了車坐到副駕駛位。

拿起來一看,是消腫藥。

他裝作沒有听見,更大力的進行著自己的惡作劇。

「呲」,她從牙縫里鑽出疼痛的聲音。

屁/股被紅酒弄得涼涼的,他分開她的雙腿到極致,一個大力挺了進去。

林偉將頭轉過來,看著坐在副駕駛位上那個單薄的身板,渾身瘦的都沒有幾兩肉了,她這是何來的滿足呢?

他先站起來,拉開卡座的窗簾,她跟著站了起來,可是,雙腿無力,差點摔倒,小手抓著桌子的一角,穩住自己,深吸了一口,才緩緩的移動著步子。

「沒有病怎麼會覺得這種生活是幸福的呢,太容易滿足了吧。」他又接著說起來。

車子咻的飛了出去,她緊緊的抓著上面的扶手才穩住自己的身子沒有飛出去。

鬼迷心竅,此刻他的腦海里卻突然出現了這個詞。

將她抱下來,她早已虛軟無力,雙眼因為剛才的哭泣而紅的像個小金魚般,嘴唇被他吻得高高的腫起,上半身除了胸/衣被打開,其余的都掛在了身上,下半身則是未著寸縷,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細細的腳果,小巧的腳趾頭

「是啊,知足常樂。」

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卻只是閉著眼楮,長長的眼睫毛重重的蓋在眼皮上,上面還有一層清晰的水霧。

「不要太快了。」她嗚咽出聲。

看了眼她的胸/部,紅點被他咬的又紅又腫的,而且周圍明明雪白的皮膚現在有幾處都被咬破了皮,犯著紅紅的血絲。

她報了公寓的地址,車子準時的停在了她的公寓邊。

「什麼?」她大驚,反應很強烈,比每次他要她的時候都要強烈,他是怎麼知道的,又是如何知道的,大腦亂了起來,心口也上下起伏著。

「嗯,」他簡單的應了聲,就離開了。

他自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既然不怕死干嘛嫌他開的快。

她突然被他抱在了桌上,打翻了酒杯,酒紅色的液體流在了她大腿上。

林偉卻突然將車子停了下來,「到前面來。」

「不要什麼,是這樣嗎?」他突然停下來了,她又受不了的抓他的後背。

她在他的身下綻開成一朵妖艷的花,又在他的身下哭的好像是個被拋棄的孩子般委屈。

雖然說外面看不見里面發生什麼事,但是剛才他們那麼激烈,不知道別人有沒有听到聲音,她,該死的,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他看了她一眼,將雪茄扔出窗外,又重新發動引擎,離開了。

「你幸福嗎?」他薄唇一勾,竟問出了如此令人詫異的問題來。後視鏡里那個渾身顫抖的女人拉開了後面座位的門把手,還沒有坐穩。

她擰緊了眉毛,緊咬著下唇,兩只小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卻沒有再開口求他。

「我進去了,晚安。」她穩定了下情緒,微笑著對著他說道。

拉開了門,林偉一坐在駕駛位上。

他看著她虛弱的樣子,頭發被汗濕,貼在腦門上,沒有了之前蓬松的感覺,雙手無力的趴在他的胸前,知道累壞了她,便不再有行動了。

腦海里回蕩的是她殘破的胸口還有她眼角的淚痕,有那麼絲的熟悉,卻不是熟悉的人。

她的臉色逐漸變得慘白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扶手。

她虛軟的往後倒去,他卻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腰。zVXC。

「嗯啊嗯」她終是控制不住,曖昧的申銀聲從牙縫里擠了出來。

「嗯,就算他們不在我身邊,但是我知道他們是在關心我的,愛我的。」

小手扣在他的大手上,「好累。」

而李晴晴卻是紅了眼眶下了車,林偉,你的心究竟有多大,大到你可以裝下那麼多的人,卻唯獨裝不下我嗎?

「那個,能,能開的慢點嗎?」她小聲的問道。

她的身材不好,一點都不好,可是,吃了一次,卻上癮的如此強烈,現在就是讓林偉死在她的身體里,他都是甘之如飴的。

她羞得無臉見人了,她居然在這種地方發情,而且還那麼強烈。

該死的,只要是看著,他身下又是一緊。

他像是著了魔般,居然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要了她三次,她的身體對他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埋入進去根本就不想出來。

他的車上怎麼會隨身攜帶著這個呢,他對每個女人都這麼體貼嗎,而她自然是不知道他隨身攜帶這個,是因為莫皓然,他以前經常將南君兒弄傷,而且會不分時間的給他打電話,他不可能每次都跑到醫院去拿,所以就在後備箱里準備了一些常用的藥膏來。

「走吧。」他卻只是冷漠的開了口,視她的疼痛不顧。

她才恍然大悟,原來一切只是自己的猜測。

大手在她的臉上胡亂的抹了兩把,近乎粗魯的動作,又繞到她的身後將她的暗扣給扣上。

他失控了,很少會在女人的身上如此失控,他只是在證明自己的不在乎,卻在失控中傷了她。

原本就已經受了傷的胸部,被大力的擠壓著,又傳來了一股鑽心的疼痛。

她對他的依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有那麼一抹熟悉。

將她的內/褲穿上,牛仔褲給她套上,卻沒有給她把胸/衣的暗扣扣上。

整個卡座本來空間就不大,此時都是婬/靡的味道。

不出一會,她的胸前就開起了一朵嬌艷的牡丹花,小紅點也被他吸得又紅又腫的,她睜大水眸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前亂啃的男人。

「痛……」她無力的雙手攀著他的肩膀,聲音哽咽道。

正在她準備下車的時候,他扔給了她一盒東西。

夜晚的風吹在臉頰上,涼颼颼的,但是卻又讓人格外的清醒。

他大力的掀起她衣服的下擺,兩個小白兔露了出來。

直到他的頭頂滴入了一顆莫名的水滴,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怔怔的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看見的就是一張淚流滿面的臉,下唇被她自虐般的咬出了血,眼淚則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嘩嘩的流下來。

「好累,不要來了真的好累」她斷斷續續的求他。

怪不得古人會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典故了。

頭一低,準確的含住了一邊,大力的允吸著,弄痛她都無所謂,此刻他只想要證明,他才沒有鬼迷心竅。

不容許她離開半分,紅酒順著大腿流到相交處,踫觸時都能夠清楚的听見水聲。

此刻的她看起來弱小的像是一只流浪狗般,楚楚可憐,卻又透著致命的魅惑,勾.引人犯罪。

「一個人生活在T市,無人管,無人問,也幸福。」

她則是羞愧的將頭埋在他的懷里,不敢出來。

「你有病吧?」

整理好一切後,將她放在沙發上,站了起來拉好自己的拉鏈。

「不怕。」只是怕你死,因為我本沒有多少時間了。

「怕死嗎?」

「再一次,最後一次。」他抓緊她的腰,在休息不到半個小時後,又重新埋入了她的體內。

李晴晴知道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是誰,或許她在他的生命里只是一個連名字都無法留下的過客而已,但是在她的生命里,他是最重要的那個人,所以,林偉,幸福,只是因為你在我的身邊,我在你的身邊,你明白嗎?

大手在她的腰側緊了緊,她自是明白他的用意。

她站在樓上看著他的車越開越遠,看著手里的消腫藥膏,很想賭氣的扔掉,可是最後還是認命的涂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涼涼的藥膏涂在身體最脆弱的地方,疼痛中又透出一抹涼意,手指撫模著他留下的牙印,他真的是在咬她,而且很用力的咬她。

藥膏真的很有效,不一會兒胸口的疼痛都減少了,可是她並未高興起來,想著這是他為別的女人準備的藥膏時,心口還是有著絲絲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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