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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連滾帶爬的出去了,大大的包廂里只剩下他們三個人,氣氛冷靜陰森的可怕,劉總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了,他今天估計會死在這里吧。

劉總七魂早已跑了六魂半了,拼命的對著地上磕頭「兩位大爺,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故意踫莫爺的女人的,要不你們砍斷我的雙手作為懲罰好不好,求求你們給我留條命吧。」

公孫野將領帶一扯窩成了團,塞進劉總肥腸的嘴巴里,堵住了他那討人厭的聲音,「砍掉你的雙手,你真的很劃算啊,可是我要你這惡心的豬爪子有什麼用呢,」

拽起了他往門外走,而林偉也默契的將身上的西裝月兌下來扔在劉總的頭上,壓根就不想看見他這副肥腸的樣子。

兩個人就這樣將劉總半綁架半挾持的帶出了夜店。

走到門口,一排清一色黑西裝的保鏢走了過來。

「帶去北郊,好好伺候。」說完公孫野還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是。」響亮的回答聲听在劉總的耳朵里,肥胖的身體不可抑止的顫抖個不停。

「終于解決這個麻煩,哎,真的是個替罪羊啊,然,其實也只是想嚇嚇南君兒,哪知道真的來了個不識好歹的家伙,真的敢在老虎身上拔牙啊,這個家伙現在去逍遙了,剩下我們兩個孤家寡人了。」林偉嘆了口氣。

「呵呵,不過說真的哦,那個南君兒真的是塊好料啊,可以把然氣成那樣還能出手相救的女人真的是少之又少哦」

「你想干什麼呢你?」

「喂,你想什麼呢,朋友妻不可欺,我知道的。」

「你最好知道。」

「切,你認為我缺少女人嗎,排著隊等我呢。」說完公孫野直接上了跑車。

林偉也上了自己的車,正準備離去。

「怎麼樣,賽一把。」

「誰怕誰。」

「走著去。」

兩輛車疾馳而去,只剩下飛起的塵埃。

將君兒抱到車上,給她系好安全帶,莫皓然繞到一邊,上了車。

打開頂燈,看著燈光下那張蒼白的像雪一樣的臉龐,臉頰兩邊都是劉總剛才抽她的時候留下的手指印,頭發凌亂的披在肩上,有幾縷都被劉總給拽掉了,身上的紅色禮服也因為在掙扎大腦嘔吐中弄得髒了,此時的南君兒完全就是一副剛被人蹂躪過的樣子。

自己明明是為了報復她才帶她來這兒的,可是看見她受委屈,看見她被別人打,為什麼自己的心會痛呢。

可是自己雖然心疼她,卻還是接受不了她可以為別人生孩子,她是屬于自己的,就算以前不是,以後也只能屬于自己。

發動引擎,將車往別墅的方向開去。

下了車,將副駕駛的女人給抱了出來,直接上了二樓的主臥。其實自從南君兒來到這個別墅後,除了前幾晚她在隔壁的房間睡覺之外,其余都是在主臥睡的,本來有潔癖的莫皓然是不會留下女人過夜的,每一次即便再晚,他也會將女人給趕出去,可是他卻一次次的容忍南君兒在他的身邊睡一整夜,可是該死的他居然漸漸的發現了,摟著她睡覺,聞著她淡淡的發香,和她一起進入夢鄉,一起睜開眼楮,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只是現在這樣的事情該結束了吧。

本來想將她放在床上的,可是看了她渾身髒兮兮的,估計也睡不好。直接將她抱進了浴室,將她放在浴缸里,隨手打開水閥,溫溫的熱水頓時向著浴缸里的女人蔓延開來。

將她身上殘破的禮服扯了下來,果然里面沒有穿內衣,其實穿這種禮服都是沒有辦法穿內衣的,只是自己粗心的沒有給她準備胸貼,或者也可以說是故意不給她準備的,撕掉了身上的晚禮服,只剩下黑色蕾絲花邊的小內庫,包裹住她的翹臀,細長的雙腿並攏著,雪白的大腿有意無意的撩著水花,看的莫皓然更是身下一緊,什麼時候自己光是看著她反應就如此之大了,只是現在她昏過去了,不然自己肯定少不了折磨她一番。

拽掉了她的小內庫,頓時浴缸里呈現出美妙的身體來,渾身上下一片雪白,高蜓的渾圓,盈盈一握的小腰,翹起的臀部,本來肌膚白的像雪一樣的她,因為這幾天連續的被虐待,身體上出現不同深度的紅痕,有的是他弄得,有的是劉總那肥腸弄得,莫皓然此刻有那麼點後悔,自己不該讓劉總那個踐人來報復她了,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拿起淋浴頭,來到她的頭發上,將她的頭發全部打濕,又去了旁邊的洗發水,揉在她的頭發上,頓時泡沫弄了莫皓然一手,也弄了南君兒一頭,有好的泡泡還不听話的跑到了眼楮里,莫皓然趕緊拿起毛巾給她擦干淨,哪知道,越擦越多,他煩躁的直接拿起淋浴頭沖了起來,順便連頭發上的泡泡一起沖掉了。

這麼大的動靜,她都沒有醒,莫皓然將手來到了她的鼻尖,呼吸正常,看來真的是累了,睡著了,「睡得這麼死,真是個小豬婆」。

給她洗好了頭發,莫皓然的身上也被弄的一大片濕,干脆月兌了自己的衣服,也坐進了浴缸里,兩人一起洗了起來,拿過沐浴露,涂了一把在手上,一只手涂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涂在自己的身上,撫模著她曼妙的身體,一點一點將沐浴露擦在她身上,莫皓然覺得自己簡直就在自虐,弄個女人在身邊,自己卻不能上,還要給她洗澡,光看吃不得,是有多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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