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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秘差城東南

強壓著心頭之欲,徐戍問道︰「方才你讓一個小孩給我送信,可有人看見?這個小孩又是誰?不會是大街上隨便找的吧?」。

見他如此小心謹慎,相奴笑道︰「一個孩童,是我小佷兒,什麼也不懂,也不會說什麼的,難不成,你還想殺他滅口?」。

徐戍趕忙搖頭,道︰「豈敢豈敢,我只是問問罷了,我隨都鄉侯辦差,這漢中城里早已有人盯上我,所以你以後行事還要小心一些,听見了麼?」。

相奴清目流轉,靠在自己身上,縴縴玉手,放在徐戍的月復部,緩緩向下,徐戍心想,這麼一個清純美麗的姑娘,怎麼行為這般放縱,蹙眉說道︰「三夫人,我看你只是缺男人吧?」。

听了這話,相奴臉色一變,起身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那種專門勾引男人的賤女人?」。

徐戍連忙搖頭否認,相奴又道︰「自從那日你奮不顧身,跳入水中,為我取風箏,我便喜歡你了,你,難道看不出來麼?雖然我嫁入李府已經幾年,都鄉侯也沒有踫過我,但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給我滾,現在就滾」。

看見她雙眼含淚,徐戍突然心軟,也許這女子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于是轉身要走,不料相奴猛的從背後摟住自己,嗔道︰「我讓你走,你就真的走麼!」。

徐戍沉默不語,相奴突然伸手將外衣剝去,只留得一件貼身的衣兜,勾勒出完美的線條,等到徐戍轉身一看,差點噴出鼻血來。

相奴再三嫵首弄姿,徐戍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去撕扯相奴的衣兜,只听門外有一婦人叫了相奴一聲,兩人大驚,相奴趕忙示意徐戍從窗戶逃走,無奈,好事又沒辦成,但是指尖留香,也是美事一樁了。

平安的回到住處,今天算是安全了,一連兩三天,漢中城里北伐的氛圍日漸濃烈,也不知什麼時候,黃崇與上次認識的幾個青羌人結為朋友,一旦有空,就將徐戍約出來一起喝酒。

青羌人不但武功了得,酒力也是厲害的很,一個人四五壇烈酒那是家常便飯,量戎他們最近十分心煩,目前無當飛軍一共五千人,明年開春,參加北伐的無當飛軍將會有四千五,留下五百人參與漢中的守衛,其中正好包括量戎等人,無法上陣,是量戎等人最大的痛苦,一連喝了七八天悶酒。

沒過幾天,李嚴秘密將徐戍叫道府里,指派了一件秘密差事,原來最近漢中緊急籌備軍糧,李嚴的大夫人,有一個遠方表親,是漢中東南的一個大戶人家,姓牛,家里良田三百畝,農家三十余戶,為提高糧草征收額度,他大肆欺壓百姓,逼死溫煦家兩個兒子一個老母親,听說溫煦要告到漢中府來,于是讓徐戍好自處理。

離開李嚴府,徐戍細細思索著‘好自處理’這四個字,不難看出,李嚴是想讓他殺了溫煦滅口,這種折壽的事情,自己實在不願去做,可也沒有他法。

點了四名虎射營心月復親衛,當晚,徐戍帶著人秘密趕往漢中東南,一到牛府,徐戍亮出李嚴府的玉牌,管家慌忙讓門進去。

來到大堂,牛仁親自迎接,看到他一臉橫肉,徐戍心生厭惡,怒氣橫生,‘啪’的一聲,給了他一記結實的耳光。

牛仁捂著臉,喊道︰「他娘的,你,你竟然敢打老子!!!」。

徐戍叱道︰「給我閉嘴!你給都鄉侯惹的麻煩還不夠多?!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你要是敢胡言亂語將都鄉侯牽扯進去,你的全家,老子一個不留!」。

牛仁膽寒,趕忙跪地求饒,不停的磕頭,徐戍一揮手,道︰「得得,你告訴我,那溫煦在哪里?縣尉知不知道這事?」。

牛仁顫顫巍巍道︰「縣令不敢管此事,就交給縣尉來辦,縣尉也只派了兩人士卒,明日就會帶溫煦去漢中府了,徐大人,你可得幫幫我啊」。

徐戍又給了他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道︰「記住!休要提到都鄉侯!好了,這事交給我,你就不要再管了」。

離開牛府前,牛仁硬塞給自己一百兩金子,徐戍照收不誤,分了二十兩給隨身的幾個心月復,讓他們先回漢中府打探情況,一有消息,立刻來報自己,而徐戍則只身一人,前去溫煦家。

夜色朦朧,皓月當空,溫煦的宅子前,站著兩名士卒,負責保護溫煦,徐戍捧著一壇烈酒,在遠處觀望許久,直到屋子里燈火熄滅,這才悄悄潛入宅院,將烈酒放在房前的石磨台上,然後躲到屋後觀察。

半晌,院子外的兩個士卒嗅到酒香,步入院中,以為是溫煦給的,相視而笑,將烈酒搬到院子外面,兩人席地而坐,開懷暢飲。

許久,徐戍看兩人已經喝高了,于是悄悄來到兩人背後,沖著後腦一人給了一拳,兩人頓時昏厥過去,徐戍長吁一口氣,定了定神,進屋將睡得迷迷糊糊的溫煦拉起來,捆綁結實扔到馬背上,帶著他一路向南,奔走了二十余里,來到一座荒山中。

松了綁,溫煦怒目直視徐戍,叱道︰「要殺就殺!老夫絕不求饒!公道自在人心,丞相早晚,全都殺了你們這些奸邪小人!」。

徐戍冷笑一聲,掏出二十兩黃金,扔在地上,道︰「我不是來殺你的,你拿著這些黃金,走得越遠越好,別再回來!」。

溫煦驚疑道︰「你不是牛仁的人?!可是,我老母親和兒子都被牛仁害死!我一定要告到丞相那,討個公道!」。

徐戍搖頭,說︰「官官相護,你可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活著到漢中府!天理常在,罪惡之人,早晚自有報應」,溫煦還是不肯,徐戍再三勸導,又恩威並用,溫煦終于同意,拿著黃金向南而去。

徐戍清楚,今天不殺了他,很可能留下後患,但是,自己實在下不去手,只好如此。

次日一早,心月復來報說王訓已經知道此事,正準備率兵過來接溫煦,徐戍趕忙準備好馬車,將溫煦家里的衣服疊成一堆,扔在馬車里充充樣子,兩個縣尉的士卒醒酒過來,徐戍上前給了一巴掌,目光凶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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