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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1章 狂妄之人

竹林內依舊青綠清新,讓任意心升歸屬之意,虛空竟也顯得興奮起來,但礙與虛空體內有毒,任意卻是迅速帶其進入了林中,然後到了那竹屋前,但任意卻驚訝地發現竹屋的門竟然是敞開著的。任意心頭一震,輕聲下馬,但卻感覺不到任何外來的氣息。懷著疑惑的心思任意向竹屋走去,進入屋內,任意的警覺已提到了最高,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任意不禁疑惑,心想難道是自己記錯了,在記性這方面來說,任意是絕對不會記錯的,當初離開這里時,為了不使竹屋內有所變化,也同時不使一些小動物跑入屋內,所以任意將門從外封住,雖然能輕易打開,但動物是不可能的,那麼以此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人了。難道說是有人來過這里,任意心中猛地大驚,心中一陣發寒,但打量屋內卻是什麼也沒有缺啊,任意心中此時此刻滿是疑惑。然而,當任意走入柴房之時,卻驚愕地發現,牆上所掛的藍白相間的刀鞘竟然不見了,至此,任意終于確定是有人來過了。

只是,有人能通過的了這方圓數十里的竹林陣勢嗎,任意不敢斷定,但心里卻認為絕對很少有人能輕松地破去陣法,任意不禁四處打量起來,卻見內陣沒有一絲變動的痕跡,也就是說來人並沒有從外邊闖入進來,或是說來人懂得陣勢的變化,而能輕松地走入,但是那綠竹先生離現在已經很久了,到底又有什麼人能如此高明呢,任意心中不解。走出屋來,任意目光看向頭頂的一片空地,心中卻是思索,若有人能進來,怕也就只能從空中進來了,那麼如此說來,那來人必定是輕功絕頂之人,只是任意卻是心中疑惑不已,為什麼那人只拿走了刀鞘呢…當初的陣法書籍和陣勢布置的一切資料任意都妥善地安放好了,任意找到安放的地方,卻是輕松找到,見其並沒有動過的痕跡,至此任意心中斷定了兩點,一是來人懂得陣勢,而不是破解陣勢。就是再巧妙的人,若是破陣勢,也會在內陣中留下痕跡,但是內陣沒有任何痕跡,也就是說這人原本就懂的陣勢,所以才能很輕松地進來。還有一點自然就是那人憑借著恐怖的輕功,踏著竹林,憑空而來,想來這十幾里的竹林,若是來人真的憑借輕功過來的,這就足見來人的恐怖了。任意卻是不願再想下去了。

到了當初的練功之地,任意卻見到這里竟有一塊黑色的痕跡,任意仔細觀察之後心中算是完全確定了,來人竟是在這里呆過一段時間,不然也不會燒出如此大一塊的黑色痕跡了,看痕跡旁邊的幾塊獸皮,任意肯定這人在三個月之前來過,但卻絕對超不過四個月。經常燒烤的任意對此很容易就能判斷出來,只是讓任意郁悶的是,來人竟是砍竹燒火,索性被砍的竹並不是布置陣勢的竹子,而來人想必也知道這一點,到是懂得取舍。任意細細打量之下,卻見竹子斷處整齊平整,似是被刀劍之類的利器砍過。細細痕量之下,任意認為是被刀砍過的,而從這些被砍去的竹子根部任意卻也是驚訝無比,來人的刀法必然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最讓任意為之疑惑的是,任意竟沒有在竹林內找到任何腳印,對此任意心中疑惑不已,就是他此時輕功練至踏雪無痕的境界也不能擺月兌重力的影響,行走間也必須要用氣撐地才能長久保持,但盡管如此,腳步踏過之處,還是會留下一些淺淺的腳印,但任意在被燒過的地面旁竟也沒找到任何腳印。至此,任意方才確定來人必然是以絕世的輕功踏竹而來的,而來人的目的是取刀,至于為什麼要在這里停留或是起火燒烤,卻不是任意能想明白的,對此,任意只能將其放在心中,而不明所以然。

放下心情,任意在小湖中洗了一澡,同時也替虛空也洗了洗,然後任意開始思索了起來。一個月時間不長不短,以任意來說如果想要去的話,估計一晚就能到那里。但對平常人來說卻是不得不竟早趕過去,否則將會錯過比武招親的日子。此時任意尷尬無比,首先是虛空,虛空若要吃食,就必然要用牙齒,而虛空的牙齒內竟含有劇毒,這使的虛空吃食時很是費力,而任意也不可能一直不用內力,粉色內力本身也只是稀奇一點而已,用在男人身上雖有些不對稱,但勉強到也可以接受,只是若一運出內力,按照任意的招式而言,必然要外放內力,這樣以內力的特性而言就必然會讓對方中毒,若對方是惡人那並沒什麼,但如果不小心之下傷及無辜的話,他任意又有多少解藥可救。于是,為此情況,任意開始思索了起來。而在竹林內呆了三天之後,任意發現一個奇妙的所在,這幾天來任意並沒有仔細觀察虛雲氣和天霜氣的運行,所以並未察覺到兩股內力的變化。

任意體內陰陽同具,但他所練的功法卻是偏向陰寒,蜈蚣的珠子屬寒,那果實卻是屬熱,一寒一熱抵消之下形成了這樣的產物,而之後任意又在瘴氣下修煉十個月之久,所吸收到的桃花瘴氣是非常恐怖的,而虛空和鷹王由于不懼怕桃花瘴氣之毒,到也時常會進入桃花林中陪伴任意,時間一長,其體內的瘴氣之毒越積越厚,這是任意未曾想到過的。而此時卻也為此頭疼了起來,而這三天時間來,任意細心觀察兩股內力的運行,卻發現從外面吸入的依舊是天地能量,而且速度比原先還要快,在兩股內力進入體內後,由于體內瘴氣和那股內力的量非常強大,所以任意所吸入的虛雲氣內力和天霜氣內力因為太過弱小,所以始終被那股內力同化著。所以才會形成虛雲氣、天霜氣雖然各走各的路線,但卻同時具備了對方的特性,除此之外,在虛實一體,寒冰一體之外又加上了粉色的強大毒性內力。

而若想回復如初的話,任意就必須要想辦法讓虛雲氣和天霜氣的量大過新生內力的量,最終讓那兩股內力將這粉色的內力同化,直到內力繼續轉換為黑白兩色。為此,任意開始拿自己的身體實驗起來,好在有冰心訣的輔助,雖然內力提升時冰心訣的境界並未提升,但卻依舊能輕松運行,而任意也知道冰心訣的提升實則是心性的提升,若心性不提升的話,就算冰心訣再如何增長,怕也依舊是原來的境界,對此任意心中無奈,只能等時機到時,心性自然提升,對心性的提升,恐怕任何人都只能隨其自然….

幾日的模索,任意並未模索出好的方法來,最後也只有以最笨的方法來做一實驗了,于是任意由鷹王幫他落在十里荒野內,由于荒野內雜草叢生,很少有人來此,就是來此也不會知道有人會在荒野深處內練功。更由于雜草有一人多高,卻是能將任何人的身影都隱沒,所以卻是不會被人發現的。于是任意開始練起了功夫來,排雲掌、飄渺腿、天霜拳,一遍又一遍的施展出來,任意不顧內力的消耗,如此瘋狂地練著武功,不想如此一來雖然內力消耗極其之快,對內力和招式的掌握也是更加精深了起來,這到是任意想不到的。

而如此一番瘋狂所得到的結果是內力被消耗的一干二淨,任意所練功的那個地方更是入不得眼,回到竹林之後,任意疲憊地睡了過去,醒過來時,任意體內依舊空空如也。懷著復雜的心思任意開始回復起了內力,不想從靜中醒來之後,任意卻是激動地想要哭。原來粉色內力能夠積聚在丹田內,卻是因為那蜈蚣身上的東西和那果實所起到的作用。他們雖能給任意帶來絕強的內力,但終究是外物,任意的內力本就不強,而外來的內功又是如此強勁,于是就使的任意落入尷尬的境地,使的原本的內力被外來的內力所同化,但這過程中他原有的兩股內力卻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若不是他們任意恐怕自此以後就會成為徹徹底底的毒人了。但事情卻並不是這樣的,天霜氣竟是無比的凝固,任意一直以為天霜氣如虛雲氣那般被外來的內力沖散同化了,卻不想此時此刻,粉色內力消失後,天霜氣那冰寒的內力如發亮的圓珠一般出現在了他的意識中,任意又如何的不激動。而隨著天霜氣和虛雲氣的不斷運行,虛雲氣快速地回復,然後將天霜氣再次包裹起來,當到了以前的那個量後,任意卻驚訝地見到天霜氣和虛雲氣依舊在無止境的增長著。如此的情況直直維持了三天時間,三天後,天霜氣和虛雲氣同時停止了增長,任意的丹田內回復到了最初時的模樣,但天霜氣和虛雲氣卻是同時雄厚了數倍。而那粉色的內力卻是奇跡般地消失不見,任意心中為之驚訝。

當任意釋放出內力之後卻發現他的內力竟失去了毒性,一得一失之間任意到是並不覺得什麼,只是心中在想,失了毒,得回了原先的內力這是他最想要的結果了。而讓任意為之興奮的是,虛雲氣和天霜氣依舊不分你我,你中我有,我中有你,凝實的天霜氣竟不斷地融合同化著虛雲氣,而虛雲氣也不客氣地同化融合著天霜氣。虛雲氣的虛實之間有了寒冰的屬性,天霜氣的寒冰之間不再如原先那般只有實在的霜和冰,而是具備了虛雲氣的虛和實,可謂是因禍得福吧。

將虛空喚來,任意開始為虛空頭疼了起來,但當想起當初自己為虛空輸送內力時,任意內心不禁也有了主意。于是任意開始放出虛雲氣涌入虛空體內,虛空經脈的復雜任意是見識過的,當初有經驗,此時內力深厚自然更是不再懼怕了。于是任意放出內力,涌入虛空體內,卻明顯地感覺到了那股粉色能量的存在,任意想起了自己改過的吸天入地小法,竟是毫不客氣地就將虛空體內的粉色氣息給吸入自己體內,不想卻是沒有任何不適反應,而那股粉色氣息也在隨後就被任意給完全迫出體外,而虛空再次吃食時卻也再沒有發生樹木花草枯萎的事來。任意自是知道自己不但不怕毒,還可以吸毒,隨後任意依照對虛空那樣,也將鷹王體內的粉色氣息給完全吸出,至此任意方才感到身心一片輕松,同時也知道自己終于是正常人了。

此時六天時間以過,不想卻解決了這最棘手的問題,任意心中輕松爽快之時,卻猛然間听到一聲長嘯聲,長嘯聲犀利霸道,卻似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此時太陽未落,天色依舊明亮,但晚霞卻照耀的竹林異常美麗漂亮。任意不想乘鷹,怕被這高手發現。所以騎著虛空從小道上急速穿行著,想要看看邊緣處到底有什麼。十多里的路在虛空腳下卻是未曾見走就已經到了,而一路上任意動作飛快,不斷用著手法轉變著陣法,直到騎馬到邊緣處後,任意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強烈的氣勢,一震之下任意心中透過竹林間的縫隙向外看去,卻見外面正站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是老人,另一個則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任意看的明白,那中年人就如一把利劍一般,刺的任意不敢動上絲毫,但外邊的兩人竟仿若沒有感覺到任意的存在一般,而是自顧自地說起話來,至此任意方才猛然想起自己身在龐大的奇門陣中,先前如此,怕是因為那人的氣勢太過恐怖了吧。差距,如此大的差距,任意只差一步就會進入宗師一列,而這人卻壓迫的他心神懼顫,這是如何的難以想象,一時間任意到是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而虛空到也機靈,竟也穩穩地站立著不動,讓任意松了一口氣。

這時那中年人開口說道︰「你泥菩薩一脈不是算無遺漏嗎,那聶狂是否就在這里面…」

那老人面容蒼老,但雙目卻是極其明亮,此刻這老人悠然自得地說道︰「老夫自繼承泥菩薩的名頭以來,就未曾算錯過,只是眼前這竹林氣勢磅礡,外力不可破,要想破之,就只能從內部入手…」

那中年人冷哼一聲道︰「難道我獨孤霸也破不了他嗎,我就不信在我降龍神腿之下踏不出一條路來。」

那老人搖頭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最後說一次,這竹林乃是奇人所設的奇門陣法,若你以外力破之,恐怕就是你祖輩劍聖獨孤劍來了方才有此可能…」

那中年人冷哼一聲卻是說道︰「你真能確定那聶狂就在里面…」

不想這老人卻是搖頭道︰「現在不在,但他肯定會回來」

「什麼時候能回來。」中年人不耐地詢問道。

老人嘆息一聲道︰「最快三個月,最多半年…」

「你…難道要讓我在這里等半年。」中年人脾氣顯然十分暴躁,卻是怒聲說道。

而那老人這時卻沒了聲息,中年人嘆息一聲說道︰「好,再相信你一次,你可和我呆在這里,至于火猴我自然會讓人給你送來,就是到時候送給你也不妨,但是,你一定要把步驚雲和聶風的後人給我找出來,我獨孤霸一定要報當年滅無雙城的仇…」

那老人搖頭出聲道︰「幾百年了,又是何必呢,當年的風雲乃應天而生,雄霸不也最後死在風雲手中了嗎,我祖師泥菩薩雖泄露天機,但有些事就是不泄露出去也會按照他原由的步驟去發展…你獨孤家雖有劍聖留下的聖靈劍法,但這數百年來你獨孤家有一人練成嗎,且不說那劍宗未出、魔門、慈航靜齋等門派未出,就是現今的各大門派你又能對付的了幾個…」

「住口,我獨孤霸的事我心中自然清楚,風雲只是應時而生,將排雲掌和風神腿帶入天榜皇級一列,但他們死後排雲掌和風神腿還不是回到了地榜之上,但我獨孤劍聖一脈不但有天榜皇級劍法聖靈劍法,更有天榜腿法降龍神腿,比起那降龍十八掌絲毫不讓,哼,當年我那祖輩太過窩囊,空有降龍神腿這樣的絕學,竟然輸在了地榜絕學之下,真是我獨孤家的恥辱…」這獨孤霸口氣如此狂妄,竟還不尊重先人,讓任意听了好不震驚。

而那老人卻是搖頭說道︰「若是戰神圖錄、長生訣、天魔策、慈航劍典等諸多神功都出世呢,你還不足以逆天改命,等火猴拿到我就會離開此地,相信我們還有再見的時候。」

獨孤霸冷哼一聲卻是未曾說話,但那雙熾熱的眼神卻看的任意心中駭然,心想此人的竟是如此強烈,恐怕以後江湖將要出現諸多災難了。而任意也方才知道這竹林中定是那聶風的後人聶狂來過,取了那刀鞘,至于這人找聶狂,想來定有什麼巨大的事情,而且這獨孤霸還狂妄地想要一起對付步家和聶家兩家的後人,對于這些傳說任意自然听之甚多,只是卻不想今天竟遇到了江湖四大奇人之一的泥菩薩,听說此泥菩薩每次出現就必然會伴隨著火猴的出現,如今听來卻果真如此,任意到覺心中大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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