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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也有些疑惑的看著角落里一直沒有離開的那些人!

季弦歌看著明日,因為離得太遠,那個男子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ai琥嘎璩

對于明日的防備遠遠不如他身邊的那個男子的防備強烈,祝子言,季弦歌總是覺得祝子言並非想要局限于一個小小的府衙這麼簡單。

季弦歌倒是也沒有過多的糾結明日與祝子言等人為什麼一直不離開,便是帶著這月琴自己離開了,折騰了一晚上,好困。

季弦歌個離開後,不遠處的明日與祝子言不為外人知道的劍拔弩張才慢慢地緩去。

「明日大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嗎?」祝子言的帶刀護衛十里看著明日,將一直頂在祝子言的腰間的匕首拿開時方才撤了自己的掌力。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明日道。

「哼,明日大人,方才那個女子在血祭之上如此囂張,還順利接手了落紅齋,你說,若是我方才沒有被你阻攔告訴了所有人,她就是當今皇後娘娘,這個血祭會不會熱鬧一些?」

「你憑什麼說他是皇後娘娘?」明日眼神一黯道。

「自是有我所依據的,不過如今明日大人這麼阻攔我倒是開始心生好奇了了,那個女自己是不是皇後娘娘,明日大人如此相互究竟是為什麼?難道是明日大人的老相好?」祝子言好事被人破壞語氣中也是有一些的不滿。

「祝大人,請注意你的措辭,我是皇上親派到這里來的,你這樣我隨時可以向皇上斌報的!」明日道。

「那不知道是明日大人的馬快還是我們驛站的馬快呢,又不知道明日大人的馬能不能趕得上我們三天前就已經上路了的馬呢?」祝子言道。

「你!」明日依舊有一些微微的慍怒,「你通知了皇上?」

「我想明日大人應該很清楚,皇上發到下面的各個大人手中的畫像是誰吧?明日大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根本就有意隱瞞呢?」祝子言道。

明日看著祝子言,眼中有著刻意壓抑的慍怒道︰「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明日大人此話嚴重了,我能怎麼樣呢?」祝子言笑了笑,有著得逞的了然,「我不過是按照皇上的意思辦事兒,以我們吃公糧的,難道還有別的選擇的嗎?」

「將人召回來!」

「這明日大人可真是為難下官了,下官可不是馴馬的!」祝子言謙謙有禮的說道,好像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理所應當。

「現在我願意和你談條件,與皇後娘娘無關,而她是不是皇後娘娘你也不必知道,但是你應該知道,我能給的更多,只要我向皇上進言,你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離開這個玉陽城,既然如此,你想要什麼?不如直接來說!」明日道。

「哦?」

「不妨告訴你,我也在找皇後娘娘的行蹤,但是還不確定,這個功勞你若是給我,我定是會記你一個人情!」

「明日大人,下官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所見到的可是你處處護著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的手段你不是沒有見過,你覺得貿然行動你能佔到半點便宜嗎?祝大人相信你也是一個聰明人,現在這個女子身後既有夜家也有孟家,久翰大陸上的大家族與大燕國的大家族都站在這個女子的身後,你覺得,光憑你一個人,能做成你想要的事情?」

祝子言坐了下來,模著手中已經沒有茶的茶杯道︰「我要楊子寨,只要你幫我得到楊子寨,這個女子是真是假,都交給你來告知皇上!」

「祝大人你對于楊子寨還不是一般的執著呢!」

「在下官看來,明日大人對那個女子也同樣不是一般的執著!」祝子言不慌不忙的說道。

「既然如此,就請祝大人守信!」

「不知道明日大人什麼時候可以讓楊子寨的人數束手就擒呢?」

「祝大人很急?」

「明日大人,要知道,馬不等人!」祝子言道。

明日冷笑了一下,便是甩袖離開。

「大人,我們為什麼不用侍衛?」十里看著明日消失的背影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區區侍衛能將他如何嗎?十里看人要看心,而這個明日的弱點就是……」

「弓兒姑娘……」

祝子言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腦中卻是想著方才那個女子站在場地中央意氣風發的樣子。

而另一方面,季弦歌打發了月琴去休息,自己回到了安排好的房間,這個房價本來是應該安排給甄隱的現在倒是讓她住了。

只是季弦歌還沒有打開門,便是听著里面有細細碎碎的聲音,這種敏感的時候,應該不會有人這麼不小心的藏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吧?

季弦歌坦然地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當看清楚床上的那個男子的時候,季弦歌有這一瞬間的愣神,當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一個動作就是趕快又回到門口將門緊緊地關上,方才回來。

床上的男子衣襟半開,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男子只穿了一件外衫,里面若不是這衣衫是墨綠色的話估計都能看到春光無限了。

男子的一只腿隨意的搭在外面,季弦歌這一剎那突然有被雷劈中的感覺,這廝到底是男是女啊,若是男的的話怎麼會有男人的腿長得比女人還引人魂魄,若是女人的話……

季弦歌不自覺的又往下看看,只可惜那里被衣服恰好的擋住了,看不見半分,看著面前的男子媚眼如斯的沖著自己笑,季弦歌突然也笑了。

季弦歌壓抑住了自己身體上本能的沖動,坐在了不遠處的桌子旁邊道︰「花花啊,這大冷天的,你不冷啊……」

遠處床上的男子不正是那只妖孽,夜西樓麼?

只見男子看見女子在不往前自己便是站了起來,扭著水蛇腰,那雙狹長而充滿邪魅的桃花眼看著季弦歌滿眼是情谷欠迷離,與方才那泰山崩與頂而不動的夜家主事有著天壤之別。

季弦歌看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男子,那婀娜的身子,白皙的皮膚,還有那勾人魂魄的容貌,不自覺的就生理反應咽了一口口水,咽了口水之後才發現自己失態了,便是沖這面前的男子尷尬的笑笑。

男子一個轉身,坐在了季弦歌的腿上,一雙白如藕的胳膊摟上了季弦歌的脖子,男子胳膊上本來的長袖順著胳膊的抬起滑了下來,劃過季弦歌的臉頰,弄得季弦歌一陣瘙癢。

男子的坐姿很有技巧,看似好像整個人都坐在了季弦歌的身上,實則並沒有讓季弦歌感覺到一點點的重量。

「花花,你這是,投懷送抱?」季弦歌不知道夜西樓這廝又在打什麼主意,一只手指抬起了夜西樓光滑的下巴,面前的男子的桃花眼中水霧蒙蒙的好像委屈的就要哭出來一般。

若是換了任何一個人在這,不管是男女,估計都受不了蠱惑,會為著男子摘星取月吧?

「若是奴家說是,小姐要麼?」夜西樓糯糯的說著,說實話,這樣像年糕一般的男子嗓音季弦歌道真是感覺好久都沒有听到了。

夜西樓看著季弦歌不回答,便是撅起了薄薄的雙唇,雙唇瑩潤誘人,像是被雪水浸潤過的一般。

季弦歌一想到方才那些武林人士還有夜家的人看這妖孽的眼神,心中就有一口悶氣,不知道這嬌女敕的紅唇被多少人蹂躪過,又想起這妖孽這幅樣子在別人的身下輾轉纏綿,就氣不打一處來……

等等,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妖孽會在別人的身下?而不是把別人壓在身下,畢竟……

季弦歌看了看男子的下半身,翻了個白眼,真是的,自己快要被這妖孽荼毒的男女不分了!

夜西樓閉著眼楮撅著小嘴,等了半天都不見女子的動靜,便是睜開水汪汪的大眼楮,委屈的說道︰「小姐,不想要奴家麼?」

「恩,不想!」季弦歌忍著身體上面本能的道,低下頭,眼楮卻是不小心瞄到了夜西樓的下面,雖然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季弦歌還是不禁一陣臉紅,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微微的發燒,季弦歌十分的惱怒,真是的!

害人的妖孽!

「呵呵呵~」夜西樓看著面前的女子明明有些無措但是卻是故作鎮定的樣子,不禁發出了銀鈴般悅耳的笑聲,他的小姐可真是可愛啊!

夜西樓這一笑算是激怒了季弦歌了,季弦歌一把將夜西路推開,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著急用了些力氣,還是就是這個妖孽故意的,竟是跌坐在了地上。

男子突然離開季弦歌的環抱,一陣的空蕩,當季弦歌微微蕩漾的心冷靜了下來,道︰「花花,這沒有外人,你又在做戲給誰看?」

夜西樓依舊是坐在地上,衣衫恰好的遮住了身上僅有的幾處重點部位,但是卻是因為這樣更加的撩人心扉。

「小姐,奴家,沒有做戲,奴家,是真的想要吻小姐……」夜西樓抬起那雙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那里面分明是有著水珠在晃動,這樣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讓季弦歌有些生氣。

「花花,你是不是有些太急了,你可是也是這樣對那些支持你的夜家人的?」季弦歌道。

夜西樓苦笑了一下道︰「小姐,事到如今,你還是不相信奴家……」

「相信你?」季弦歌想起方才自己差點就被面前的這個男子迷惑了,而這個男子最擅長的不就是這個?

又想到方才那些人的眼神,心中有一種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她一手掐上了夜西樓的下巴,將男子的臉抬了起來,男子也不反抗,反而笑的更加的嫵媚燦爛。

「花花,你這張嘴,伺候過多少人啊,不過,看來你的技術也不怎麼樣嘛,要不,這夜家的人應該全都支持你才對啊!」

女子涼薄的話語從那張溫暖的嘴唇中吐出。

夜西樓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身上被硬生生的戳進了一把匕首,痛得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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