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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錯人了?!

這個認知讓季弦歌一陣頭疼,沒事干嘛把自己打扮成那妖孽的樣子?!

季弦歌無所謂的將懷中的男子推了出去,男子重重的磕在了桌子的一角,寬大的衣衫有些微微地滑下來,露出有點血跡的頸部,還有隱約胸前的一些被人施暴過的痕跡。

「季姑娘,你?!」上官止在後喊道,似乎不滿季弦歌這樣的舉動。

季弦歌真心冤枉啊,她那知道那個鐘膾壓根沒打算接那名男子。

「實在不好意思啊,鐘大人,失手了!你們繼續繼續啊!」季弦歌真心如此說的,要不是花西樓,她真心不想在這種地方和朝廷的人扯上關系。

而上官止看著那名拉住自己下滑衣衫的男子,想要上前,腳卻怎麼也邁不出去,自己尚是有罪之身如何去保別人?

便是看向季弦歌,誰知這女子壓根沒有幫忙的樣子,就想往屋子里走去……

鐘膾看著季弦歌的背影牙癢癢,卻是因為她的本事不能發難,便是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男子,雖說是男子,但是他卻是較小單薄被鐘膾一把提了起來。

那男子在鐘膾的手里瑟瑟發抖道︰「大人饒命……」

鐘膾才不管男子的求饒,便是舉起桌子上一壺還冒著熱氣的茶水沖著男子的胸口澆了下去,男子痛得低聲申吟著,卻是害怕鐘膾不敢大聲叫出來。

很快,男子的胸前已經燙紅了一片,一張小臉上帶著點點的淚痕,卻還是勉強的笑著看著鐘膾。

鐘膾看著男子的笑容更是引起了他的興趣,便是放下了水壺,一手伸進了男子的衣襟中狠狠地折磨著男子胸前的脆弱,男子盡管十分的難受疼痛但是臉上依舊是面帶微笑。

「真是個賤人!」鐘膾說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男子痛得抽了一口氣。

「季姑娘……」上官止看不下去了,便是看向屋內安然喝茶的的季弦歌。

「我本來想著,阿止你這里是正經的茶樓,沒想到卻是允許客人做這種事情,還一口一口禮教,真是虛偽~」季弦歌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既然不是花西樓,那麼就算是死在這,與她又有什麼關系?

「我!」上官止扶扶眼鏡,這個女子怎麼就說不通,「這里客人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

「奇怪了,你一個老板都不方便插手,我一個客人就方便插手了?」季弦歌好笑道。

上官止知道這女子來頭並不簡單,便是以為定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囂張定是朝中權貴,但是那些女子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個個都是待字閨中的,哪有這樣的的?

而那邊鐘膾實在是生氣,懷中的男子實在是比不上花西樓,要不是里面的女子,自己也不用拿個冒牌貨,便是大聲地說,像是故意在說給季弦歌听︰「賤人,你說今天我們玩些什麼?」

「大人,奴才今天真的不行,昨天的傷還沒好……」男子申吟的說出來,可是誰知這句話激怒了鐘膾!

竟是當著那個賤人的面前拒絕自己,于是便是一把將男子的衣服扒了下來,道︰「那就在這里玩~」

男子**的上身瞬間暴漏在空氣中,已經有個人被這響聲吵醒了,他們紛紛打開門,都被男子的身體吸引了,上面交錯縱橫的傷口,很多是新的,連痂都沒有結好,男子瑟瑟發抖,卻不敢反抗,只是頭深深地低了下去。

「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上官止道,「救他!」

「真是爛好人一個!」季弦歌道,「才是可以考慮啊,那我也要考慮考慮~」

「如果不救他,這淡雲閣以後都不歡迎你!」上官止的表情異常認真,季弦歌看到那兩片薄薄的眼鏡下面那雙眼楮中壓抑的怒火!

季弦歌知道這怒火不是沖著自己,但是為什麼上官止會這麼生氣?

不過,那認真的表情倒真是讓季弦歌一愣,這真不是什麼有好處的威脅!

哎!

就在鐘膾伸手就要去扯下男子的褲子時,季弦歌站在門口敲了敲自己靠著的門,鐘膾的動作停了下來。

男子瑟瑟發抖的光滑的背上交錯縱橫的鞭痕,讓季弦歌一驚,可是這讓的場景為什麼可以觸動上官止?

「鐘大人啊,你不就是喜歡花西樓嗎?」季弦歌靠在門上懶懶的說道,「你把這男子給我,我絕對不阻止你找花西樓~」

鐘膾的眼神一閃︰「真的?」

「當然!」季弦歌挑了一縷胸前的頭發道,她就不信了,上次是那妖孽不正常,要不還能有第二次能讓這禽獸的手?!

「鐘大人,你要體諒我啊,尋美閣你是知道的,美人們都是要自願陪客的,而且那歡舞老板又凶得很~听說,最近她和鐵戟軍一等侍衛長走得很近呢,我倒是很想大方地說把花西樓送給你,可是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

鐘膾松開上身**的男子,男子連衣服也不敢穿,在地上瑟瑟發抖,鐘膾想起來上次去尋美閣找花西樓的時候,的確是袁華阻止了他。

不過,若是這個女子不阻止,他一樣能像上次一樣將花西樓帶出來。

「這個賤貨比起花西樓可差遠了,你這筆交易可是虧本!」鐘膾道。

「不虧不虧~」季弦歌轉過頭沖著上官止調皮的眨了一下眼楮,又轉過來委屈的說道,「我今天見了他才知道男子可以這般風情啊,多好啊,任打任罵的,不高興的的時候,可以滴滴蠟,高興的時候可以打幾鞭子,多好啊……」

周圍人都唏噓道,這女子也太大膽了,雖然這種事情對于男子來說並不陌生,他們誰沒對自己的人使過,可是在外面還不是要裝作道貌岸然的樣子,可是這個女子一派天真的說出來,沒有任何拘謹,倒好像這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上官止的嘴角不住的抽動,這女人,真敢說!

「你都不知道,我家那男人啊,打不得罵不得,一點也不溫柔,還老拿冷氣凍我,動不動就和我吵架,還老掐我脖子,我總是要找個乖點的出氣是不?」季弦歌說的可是實話,燕寒秋就是老欺負她,「大人的這奴才可真和我口味~交換吧,我從今往後絕對不攔著你找花西樓,實在不行,我就幫你搭橋牽線!」

季弦歌說的我家男人是燕寒秋,而鐘膾確是想成了花西樓,沒想到花西樓對這個女子這麼惡劣,在自己面前那麼可人,果然,還是花西樓的心還是想著自己的!

想著鐘膾就覺得自己做了個好買賣,便是一手揪起男子的長發逼迫男子抬起頭︰「賤人,還不去你的新主子那里?」

男子被揪的疼痛的流下一滴眼淚,卻是不敢動彈半分。

「賤人這……」鐘膾抬起頭頭看著季弦歌叫道。

季弦歌不滿的撇撇嘴道︰「鐘大人,一口一個賤人叫著,我都分不清您叫的是誰了……」

靠在門邊的女子雖然笑著,但是渾身的那股駭人的氣質叫鐘膾心驚,便是道︰「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季!」

「季家的人?!」

季弦歌沒有說話,不做解釋。

鐘膾這聲吼倒是叫上官止想了起來,本來沒有注意,但是這大燕國怎麼可能有別人敢姓季,她是季家的人?!

可是久不聞朝堂之事的上官止,只知道季家的一個女兒嫁進了皇宮一個待字閨中,難道,她就是季家的二小姐?

但是讓他介意的還是季弦歌方才說,她的男人對她不好!

倒是沒有听說季家的二小姐許配了人家,難道,那男子不想要負責?!

想到這,上官止沒來由的一陣煩悶!

「我說,人可以給我了嗎?」季弦歌有些不耐煩,這件事情本來就在她的意料之外,把她惹急了大不了一走了之,上官止以後在籠絡,總是有辦法的!

「原來是季府的二小姐!失禮了!賤人還不去!」鐘膾一腳將男子踢了出去,不管真假,反正今天這筆交易自己也不虧,反正這男子本來就是自己找來代替花西樓的,現在有了接近花西樓的機會,這個替身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季弦歌繞過那名男子走到鐘膾面前,從鐘膾的腳下撿起了被鐘膾扒下來的衣服,淡淡的說道︰「既然已經答應,有沒有什麼賣身契之類的東西啊,給我吧!」

「那東西我怎麼會隨身帶著,這樣吧,過幾日我們尋美閣見,我給你,順便,兌現你的承諾!」

「那可不行,萬一他不听話怎麼辦?」季弦歌挑聲道,卻是暗道這老狐狸的狡猾。

「你放心,就算沒有這賣身契,他也是你的人了……記得……」

「知道了知道了,花西樓嘛!」季弦歌不耐發的說道,心想這男子必是有把柄在鐘膾手中,什麼樣的把柄,能讓他這般委曲求全?

罷了,反正也與自己沒關系,自己現在也破事一堆,答應上官止的事情就這樣罷了,至于那妖孽,她還真不知道,哼!真是男女通吃!

這時遠在尋美閣的花西樓打了一個噴嚏,用刺滿玫瑰花的手帕輕擦嘴角,嘴角浮起一抹妖孽般魅惑人心的笑容。

鐘膾這時也不想多留,他還想要回去想想怎麼拿下花西樓呢,便是抬腳就走,經過男子身邊的時候,一手揪起男子的頭發道︰「以後你就是季姑娘的人了,你可明白……」

男子忍著痛,勉強的笑著︰「奴才,明白了……」

一切歸于平靜,看熱鬧的人也漸漸該關門的關門,該離去的離去,那名男子一直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沒有到動過。

季弦歌走過去,將衣衫披到男子的身上,沖著上官止說道︰「人我給你救下了,你記得說話算話!」

季弦歌說完抬腳就走,確是發現自己的腿被抱住了,那男子的動作使方才披到他身上得到衣衫掉落,肌膚柔美,那泛紅的鞭痕,讓人有一種心癢癢的感覺。

季弦歌無語,她可不想惹麻煩,便是看著上官止,讓他來處理。

上官止剛往這邊走來,腳下的男子就像是有察覺似的,更緊的抱住了季弦歌的腿,仰起頭,季弦歌這才看清他的面容。

肌如凝脂,小嘴像是櫻桃一般,那雙眼楮水汪汪的看著季弦歌……

與花西樓的不同,男子的這雙眼楮中真的是**果的祈求與卑微,臉頰兩邊是干了的淚痕,有點梨花帶雨的美感,一種無法言明的陰柔美。

比起花西樓的復雜,這男子便是簡單得多,他渾身顫抖著,聲音中帶著恭順,像一只被馴化的良好的小狗,觀察著主人的喜怒。

男子道︰「奴才,是小姐的人了……」

------題外話------

艾瑪,這男子能留在我們的弦歌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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