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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給我黃金五百萬兩!

只見白芷動手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衣衫一層層的褪落在地……

燕寒秋看著白芷一個個動作,每一個都緩慢而充滿意味,像是跳舞一樣有著自己緩緩的節奏。

燕寒秋看著面前的女子變得如初生生嬰兒一般純粹,眼中的寒冷沒有減弱一分。

燕寒秋一直盯著白芷,而白芷也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盯著燕寒秋。

兩個人看著彼此,卻是有不同的心思。

燕寒秋坐著,白芷站著,兩個人僵持了好一陣子,終于燕寒秋冷冷的開口︰「朕累了,你穿好衣服就下去吧!」

說完燕寒秋便是就轉身進了里屋,沒有回頭再看一眼白芷,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白芷站在原地一直沒有動,眼神中有著莫名的光閃爍著,嘴角卻是牽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大燕國的皇帝,你是唯一一個看不見我的男人!」

另一邊,季弦歌暗自沒出息的承認,有了蒼藍開的藥,睡覺都踏實了一些,蚊蟲叮咬的中報也不在那麼癢了,睡的很香甜,如果不是有人在門外吵吵嚷嚷,季弦歌一定能睡得飽飽的。

「大將軍!我叫你保護我們家小姐,結果呢!結果呢!」歡舞在院子中指著袁華的胸口尖聲的指責道。

袁華連連後退低著頭道︰「歡舞姑娘,的確是在下守護不利!」

「當然是你守護不利的,不是你難道是我麼?」歡舞雙手插著腰,雙眼瞪得圓圓的看著袁華。

袁華被歡舞逼到了房門前的柱子上沒有了退路。

「我看鐵戟軍一等侍衛長也不過如此!」歡舞的聲音又尖又脆像是炒豆子一樣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看的其他的守衛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上前阻止也不是,不上前也不能看著他們的老大被一介女子逼成這樣啊!

「歡舞!」門吱嘎一聲開了,里面的女子走了出來,一襲白色的單薄長裙,雙腳**著白皙柔女敕,長發從左邊有序的搭在胸前,像是誤入凡間的精靈。

陽光照在女子白色的長裙上反射出點點金光,讓這個女子看起來似真似幻。

「小姐!」歡舞一看到季弦歌出來了沖著袁華一哼,便跑了過去,拉著季弦歌左看看右看看的。

「你干什麼,都被你吵醒了!」季弦歌無語的看著面前把自己撥來撥去的紅衣女子。

「還不是你失蹤了了,你受傷了,我擔心得很才趕來看看!」歡舞大聲的說道,雙手插著腰打量著季弦歌確定她沒有什麼大礙。

「誰和你說的,消息到時靈通的很!」

「那是,小姐的事情我可是關注的很!」歡舞雙手插著腰瞪大了雙眼大聲說道。

「誰和你說的?」季弦歌淺笑,但是語氣中有著不容拒絕的明晰。

「小姐!」歡舞大聲喊道,「是蒼公子說的!」

「蒼藍?」

「可不是麼?蒼公子來尋美閣找我,說是你受傷了,身邊沒有人,要我過來照顧你!」歡舞大聲的說道。

季弦歌撫扶頭,道︰「你吵的我頭疼啊,歡舞!」

「小姐!」歡舞雙手叉腰,嘴鼓得圓圓的。

「呵呵呵呵!」季弦歌笑了出來,笑容很大,在陽光的印襯下,像是一株最美的牡丹。

「對了小姐,月姐姐去哪里了?怎麼不在小姐身邊啊?」歡舞大聲地喊道。

「自是有事叫她去辦!」季弦歌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那個妖孽怎麼樣了?」

「妖孽啊,沒見他啊~」歡舞雙手插著腰,也有點納悶的說。

「沒見?」季弦歌蹙眉。

「是呀,昨天開始就沒見了,不過也不奇怪啊,小姐你不在的時候,那個妖孽都是神出鬼沒的!」歡舞不以為然的說道。

「歡舞啊,你要給我盯緊那個妖孽!」季弦歌淡淡的說。

「小姐懷疑他什麼?」

「好了,我要是現在給你說啊,全院子的人就都听到了!」季弦歌笑了起來。

歡舞這才看到院子里的人都在往這邊看,便是走到了袁華的身邊,雙手插著腰道︰「大將軍啊,你就不能帶著你的人下去麼?」

「歡舞姑娘,皇命所在,在下要保護皇後娘娘,恕不能從命!」袁華抱拳認真地說道。

「保護?你要是盡職盡責的保護了,我家小姐會失蹤?會受傷麼?」歡舞步步逼近袁華,袁華沒有地方可躲,只好站在原地被歡舞用手戳。

周圍的侍從都捂著嘴偷偷地笑,沒想到鐵戟軍一等侍衛長平時那麼厲害,現在被一個女子指著罵。

「歡舞姑娘,在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姑娘,得以惹得姑娘動怒!」袁華被逼的沒地方了抱拳問道。

「你那都惹到我了,我見到你我就生氣!」歡舞眼楮瞪得圓圓的說道。

袁華求救似的看向季弦歌。

「袁侍衛長,你可是想知道歡舞為何如此生氣?」季弦歌笑道。

「是還望皇後娘娘指點一二!」袁華一邊說著一邊躲著歡舞。

「那這樣子的話,袁侍衛長可是要欠本宮一個人情的!」季弦歌眼中閃著不明意味的精光。

「任憑娘娘差遣!」袁華被歡舞逼得連忙答應季弦歌,袁華一直在軍中,接觸女孩子的時間很少,被女孩子這麼步步逼近的近距離接觸就更是少了。

「這丫頭啊,還惦記著你斬斷她白綾的事情呢!」季弦歌道。

袁華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抱拳道︰「上次職責所在,若是得罪歡舞姑娘的地方還請原諒!」

「原諒?你真當我打不過你啊!要不要現在較量一番?!」歡舞大聲地喊道,已經準備甩出白綾與袁華好好較量一番。

季弦歌這次是真心不想阻止,他也想看看袁華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這個袁華為人正直,但是這種人最容易愚忠,為他人所利用!

不管是什麼人利用,季弦歌像要看看袁華足不足以變成一把利劍,若是這個袁華真的會變成一把利劍,那麼絕對不能他落入別人手中!

袁華見季弦歌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便是一個閃身到了院子中央,一點也沒有拔劍的意思。

「你跑什麼出手啊!」歡舞也追到了院子的中央。

可是袁華就是不出手,結果演變成了一個跑一個追,在院子里看著好不熱鬧。

「哈哈哈!」季弦歌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的樣子看起來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倒像是一個普通的鄰家女孩。

這樣的季弦歌在陽光下顯得真實了許多,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

這樣的季弦歌剛好落在了門口燕寒秋的眼中。

而看見燕寒秋的袁華猛然停了下來,想要行禮,奈何歡舞追的太急,袁華一停,歡舞根本來不及停,硬生生的撞到袁華的胸口上。

「你干什麼啊!」歡舞大聲喊道。

「袁華參加皇上!」只听袁華的聲音剛一落,四周的侍從也紛紛向燕寒秋行禮。

只見季弦歌依舊是靠在門邊上嘴角掛著淺笑,道︰「臣妾見過皇上!」

燕寒秋冷冷的看著袁華懷中的歡舞冷冷的問答︰「袁侍衛長這是在做什麼?」

「皇上恕罪!」袁華抱拳,卻是因為撞在懷里的歡舞姿勢有些別扭。

「歡舞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歡舞一把推開了袁華向燕寒秋行禮。

「你是?」燕寒秋走到歡舞面前冷冷的打量著歡舞,「舞姬?」

「是!」歡舞道。

「皇後,看來你要給朕一個解釋!」燕寒秋冷冷的看著季弦歌,可是陽光下的那個女子一身白衣,靠在門邊,嘴角掛著一絲淺笑,整個人淡雅的不真實。

「臣妾無話可說!」季弦歌淡淡的說道。

燕寒秋大跨步上前拉住季弦歌的手,一把將季弦歌拉到了懷里在季弦歌耳邊說道︰「皇後這是要做什麼?」

「皇上難道沒有調查麼?皇上既然知道,為什麼讓臣妾再重復一遍呢?」季弦歌笑道。

「尋美閣是你的還是左相的?」燕寒秋冷冷的問道。

「重要麼?」季弦歌問道。

「你以為朕不知道尋美閣是什麼地方麼?」燕寒秋道。

「臣妾以為皇上是知道的!」

「左相沒有理由開青樓,可是皇後就有理由嗎?」燕寒秋抓的季弦歌很緊,季弦歌微微有些皺眉頭。

歡舞看著季弦歌的表情和燕寒秋的動作就想要上前,卻是一把被袁華拉住了,雙手叉腰眼楮圓圓的瞪著袁華,刻意壓低聲音道︰「大將軍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皇上的對手,不要自不量力!」袁華道。

「不用你管!」歡舞想甩開袁華的手,奈何怎麼也甩不開又不方便出手,眼楮圓圓的瞪著袁華。

燕寒秋看著季弦歌微微的蹙眉,不知怎麼地就突然想到那個毫無血色的季弦歌,突然就放開了手,轉身就走。

「皇上!」季弦歌一邊揉著有點疼的手腕,一邊追了上去。

燕寒秋轉過來,看著季弦歌赤著腳跟了上來,白色的長裙簡單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一根白色的長帶子在側腰上系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跑過來的時候長發在胸前飄起,不像是跑向自己,倒像是要跑到天邊去!

燕寒秋一個大跨步向前一把拉住了季弦歌,燕寒秋的這一動作倒是讓季弦歌愣了一下,隨即淺笑著看著燕寒秋道︰「皇上,臣妾請旨一起去!」

「一起去?你知道朕要去哪里?」燕寒秋看著季弦歌**著的雙腳問道。

「自是知道的,我們要繼續昨天沒有完的約會啊~」季弦歌踮起腳尖在燕寒秋的耳邊說道,聲音輕柔卻是曖昧無限。

「去換衣服,朕等你!」

「恩!」

說是換衣服,可是季弦歌邊只是穿了一個鞋子就跑了出來,在陽光下季弦歌笑的很天真,左眼上方的斷翅在白色衣衫的印襯下顯得絢爛異常,長發並沒有繁瑣的發髻卻是簡單得好像她就這麼一直在你身邊似的。

「小姐啊!」歡舞一邊掙月兌著袁華的手一邊喊道,「你要去哪里?歡舞和你一起去!」

「我啊,要和我的夫君出去啊!」季弦歌說著調皮的看了一下燕寒秋,對著袁華說,「哎,我家歡舞就交給你了!」

「這,皇上不需要屬下跟隨嗎?」袁華一邊拉著歡舞一邊正聲問道。

「恩,如皇後所說!」燕寒秋說完便是直接轉身離開了。

季弦歌笑了笑,便是跟了上去。

「小姐!」歡舞著急的喊道,想要掙月兌袁華,但是袁華怎麼也不肯放手,歡舞雙手插著腰眼楮瞪得圓圓的道,「你一定要和我打一場,是不大將軍?」

「皇命難違,歡舞姑娘見諒!」

「你!」歡舞說著已經甩出了白綾在袁華的懷抱中打了圓圈,轉了出來雙手一甩白綾甩出,袁華連忙躲開。

季弦歌一邊回頭看著那兩個在院子中央打的歡實的人一邊跟著燕寒秋的步伐,奇怪的是燕寒秋的步伐不緊不慢的剛好能讓頻頻回頭的季弦歌跟上。

季弦歌在燕寒秋後面打趣地說道︰「這袁侍衛長倒是個忠厚之人!」

「恩。」燕寒秋冷冷的回答。

「燕寒秋你真是個無趣的人!」季弦歌撇撇嘴說道。

燕寒秋突然回過身來把季弦歌嚇了一跳,季弦歌抱怨的說道︰「皇上,您能不能不要老是突然轉過來,會嚇到臣妾的!」

「季弦歌,朕還沒有發現什麼能把你嚇到的!」燕寒秋冷冷的說到。

「誰說的,皇上就能把臣妾嚇到!」季弦歌貌似很委屈的說道。

燕寒秋直接繼續走不理季弦歌。

季弦歌倒是不再說話,乖乖地跟在燕寒秋的身後,接受路過的僧人或是侍從的行禮。

炎炎夏日,燕寒秋一身明黃色走在前面,季弦歌一身白色跟在後面,但是每個人都能看出來皇上的步伐時而慢時而快,都是因為身後那個東看看西看看的女子。

季弦歌倒是對這個宗緹寺的布置結構很感興趣,一圈一圈的布置像是迷宮,一圈和一圈的結尾處個各不相同,好似是故意要將人繞暈,要是沒有燕寒秋的帶路說不定自己也會暈向的。

可是一個寺廟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布局?

寺廟一般都是希望香火旺盛的,可是這里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除了每年的祭天大典皇室中人會來,這里基本都不會來這里,真的是很奇怪。

和燕寒秋拐來拐去終于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院落,這個院落的布置更是奇怪,院子外面是枝繁葉茂的大樹,可是,有很多小樹在院子中擺出一個個小圓,分兩排擺開。

小樹更是奇怪,明明是應該枝繁葉茂的夏天,確全部都是枯枝。

季弦歌小聲地說道︰「黃鐘陣法?」

燕寒秋也是停在門口不走了,听到季弦歌的話轉過身來,冷冷的問道︰「皇後知道?」

「略知一二吧!」季弦歌看著那些奇怪的樹微微蹙眉,然後淺笑著看著燕寒秋道,「皇上,您該不會從來沒有見過世道禪師吧?」

燕寒秋不說話,但是眼神中射出冰凌道道要把季弦歌凍死的樣子。

「呵呵呵呵!」季弦歌止不住的笑了起來,然後直起腰道,「對不起啊,讓我先笑一會!」

季弦歌笑了好一會才平息。

「皇後,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朕是不是太縱容你了?」燕寒秋一直等著季弦歌笑完才冷冷的說道。

季弦歌直起身子故作疑惑的樣子道︰「那皇上想不想進去呢?」

「皇後難道有辦法?」燕寒秋問道。

「自是有的!」面前的女子充滿自信的笑了起來,陽光曬到她的臉上,那雙眼楮黝黑深邃卻是里面的光芒明亮絢爛。

「哦?」燕寒秋冰冷的語氣沒有減少半分,「當真?」

「自是當真的,可是皇上,你真的想要見世道禪師麼?」季弦歌淺笑眉宇之間盡是一種明顯的陰謀味道。

「皇後想要什麼?」

「黃金五百萬兩!」季弦歌將五個指頭申的展展的放倒燕寒秋的面前。

燕寒秋冷冷的注視著季弦歌,半響都沒有說話。

季弦歌知道,現在國庫本來就很空虛,自己這一開口又是一筆大的開銷,可是沒有辦法,冰蠶的事情花費了太多的錢了,現在還沒有個結果。

心中暗自對燕寒秋說抱歉,雖然這叫趁火打劫,但是冰蠶的事情一定要成功的。

燕寒秋一直沒回答,季弦歌小嘴一撇道︰「怎麼樣?」

「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女子嘛,身上放些錢總是好的!」季弦歌隨意的說道,「萬一有一天你休了我,萬一有一天我老無所依,留些錢總是好的嘛!」

「朕的皇後,你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若是朕真的不要你,你只能在冷宮里待上一生!」燕寒秋道。

季弦歌點點頭,暗道︰燕寒秋,你真的以為這個皇宮能困住我麼?

「那皇上到底答不答應呢?」季弦歌看看枯樹林又看看燕寒秋胸有成竹的問道。

「好,希望皇後不要讓朕失望。」

季弦歌點點頭,拍拍胸口,道︰「臣妾遵旨!」

季弦歌從院子外面的樹上摘了一片綠色的葉子,就一步一步走到院子中央,只見那些枯枝突然都開始自己移動起來,圍著季弦歌像是有生命一樣的交錯縱橫。

只見季弦歌淺淺一笑,將樹葉放到嘴邊,清脆的聲音流露了出來,像是樂曲又不像是樂曲,很奇怪的音調,而且有幾個音節還是很是凹凸,燕寒秋卻是目不轉楮的看著院子中央的季弦歌。

只見那個枯枝竟然是順著那奇怪的音符慢慢散開,最後回到原地就像是地底下有人操控一般。

只見院子里唯一的那一間房間的房門突然打開,可是沒有一個人,只能看見有一尊佛像在大廳中間肅然而立。

季弦歌和燕寒秋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

只听見房間傳出來一陣急促的琴聲,那些剛剛枯樹便是又開始有序的移動。

季弦歌連忙將樹葉放到嘴邊吹了起來,樹葉的聲音很容易就被琴聲壓了過去,只見季弦歌一個高音吹了出來,急促而下的音符頃刻將屋子里的琴聲壓了下去,同時慢慢靠近季弦歌的枯樹也都停了下來。

季弦歌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也有些氣喘吁吁的樣子。

「季弦歌,算了!」燕寒秋看著季弦歌的模樣冷冷的說道,語氣有一絲微不可微的急促。

季弦歌卻是不理會燕寒秋,又將葉子放到嘴邊,有一聲響亮的音符沖出雲霄只听見屋內傳出琴弦崩斷的聲音,琴聲突然戛然而止。

空氣中霎時凝結了全部的聲音,太陽曬得人馬上就要變成枯枝……

頃刻,一個茶杯從房間內飛出來,速度之快幾乎看不清形態,卻是能看到一個物體以飛速直直的向季弦歌砸來!

------題外話------

謝謝藍諾幽的5朵鮮花,麼麼噠~

收藏的親們,看正版吧,嗚嗚嗚,有訂閱,言言才會更有動力的,嗚嗚嗚~

愛你們,麼麼噠~

話說,俺們滴弦歌會不會受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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