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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來,激動吻我(十一)【色誘…】

拓跋聿饒是鐵血男兒,見她這般,也不由心下一酸,抿唇替她擦了眼角的淚,「皇女乃女乃,是孫兒來晚了。愛睍蓴璩」

太皇太後終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

短暫的傷懷之後,她嘆息的輕輕搖了搖頭,握住拓跋聿的手,感嘆道,「聿兒啊,都過去了。皇女乃女乃老了,走的是過一天少一天的路,皇女乃女乃很高興你來接皇女乃女乃回宮,皇女乃女乃這些年,每一日都在盼著這一天,好在,好在啊……」

「皇女乃女乃……」拓跋聿抱緊她的肩,在她發上落下敬愛一吻。

太皇太後慈愛的笑,「哀家若是沒記錯,三日後便是青禾的五歲生辰,這幾年來,哀家怪想她的,也不知她現在是何模樣?是否和你小時候一般調皮,可惜今日有些晚了……於」

頓了頓,她側身看著拓跋聿,「明日吧,明日便啟程回宮,哀家迫不及待想見見哀家的乖曾孫。」

拓跋聿挑眉,鳳眸半眯,「恩,听皇女乃女乃的。」

太皇太後似是有些激動,笑著連連輕拍著拓跋聿的手執。

她等這一天真的太久了。

拓跋聿又眯了眼房門口站著的溫昕嵐,眉頭微蹙,低頭看了看滿臉欣悅的太皇太後,唇瓣抿緊,並不想在這時候破壞了他家皇女乃女乃的好心情。

心里也知道不能留她溫昕嵐在太皇太後身邊,至少……在青禾五歲生辰之前,不能讓她呆著她身邊,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勾唇道,「皇女乃女乃,天色不早,您且早些歇著,孫兒就去讓人準備明日回宮事宜。」

「好好。」太皇太後笑容滿面松開他的手。

「孫兒先告退。」拓跋聿說著,站起身來,朝門口走了過去,路過溫昕嵐的時候,淡淡開口,嘴角勾了絲若有若無的淺笑,「昕嵐,跟朕來。」

溫昕嵐先是一愣,而後雙眼一亮,重重點了點頭。

卻把握著詢問的看著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看到了拓跋聿臉上的淡笑,以為他二人是有機會的,便欣然點了點頭。

卻不知,那抹淡笑,是拓跋聿故意讓她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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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某帝房門口正疑慮某帝去向的宋世廉等人,遠遠便看見某帝身姿卓越的從小道兒走了過來,而他身後跟著的女子更是讓他幾人愣在了當場。

幾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卻也紛紛迎了上去。

拓跋聿站定在離他幾人有幾步之遙的距離,翩身輕看著在他身後不遠的溫昕嵐,嘴角依舊掛了絲笑,溫聲道,「甄瓖,準備一間房給溫姑娘。」

甄瓖微訝,怔了怔,蹙眉看了眼溫昕嵐,輕輕點頭,道,「溫姑娘請。」

記得不錯的話,除卻他們幾人一人一間房以外,這院落里就屬蘭君神醫房側還有一間空房。

「聿……」溫昕嵐不知所措,輕咬著唇瓣,有些羞有些喜的看著他。

拓跋聿微微垂下眼睫,薄唇上的笑意加深,「去吧。」

溫昕嵐激動得臉頰隱抽,提著滿腔歡喜跟著甄瓖走了過去。

樓蘭君不知何時站在房門口,寒眸涼氣閃爍,看著她走進他身側的房間,臉上的喜悅奪目。

收回視線,繃著唇看向石院上站著的拓跋聿。

拓跋聿也眯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便兀自往房間內走去。

宋世廉等人也隨即跟了上去。

入夜。

將夏的夜晚總會听見蟲鳴鳥叫,歡快肆意的響聲如一曲交響曲在夜晚響奏。

夜空明亮,圓月灼白,為整個寺院涂了一層純潔的瑩白色。

突然咯吱一聲,一扇房門開了又闔緊。

系著連帽白色披風的溫昕嵐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她好似有些緊張,又似乎是興奮,一雙美眸染了絲嬌色,輕輕看著她與她的房間隔了一間房門的另一間房內。

披風下的小手兒微微握了握。

而後款步走了過去。

站定在房門口,她深深吸了口氣,低頭看了眼披風下僅著的一層塑身的紅色單薄抹衣,那淺淺露出在外的雪白線隙讓她白得有些過分的雙頰添了點點紅暈。

咬了咬唇瓣,她抬頭敲了敲門。

一聲,二聲……

她敲得有些輕,怕吵醒旁側房間內的人。

許久,房間內沒有絲毫動靜兒。

溫昕嵐有些焦急,也怕被其他人撞見她這幅模樣,卻又不願輕易放棄她的計劃。

正準備加重力道敲門,不想抬起的手還未落下,房門便適時打開了。

暴露在眼前的是那張熟悉的俊顏,斜飛的濃眉,邪魅的鳳眸,性感的薄唇,強壯的胸膛……

溫昕嵐心下一陣蕩漾,不動聲色間微微拉開了外間的披風,露出里面大紅色的抹衣,臉頰上頓時盛開了兩朵牡丹花,美眸羞噠噠的啾著他,輕聲道,「聿,我可以進去嗎?!」

面對她極力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氛,拓跋聿嘴角微斜,似笑非笑,挑眉道,「這般晚了,你一介弱女子擅自進男子的房間,傳出去朕怕壞了你的名聲……你若有事,不若明日白間再說?!」

「……」溫昕嵐听他一說,脖子根兒都紅了紅,往他走了兩步,眼看著她只覆了一層紅色薄紗的一條腿就要邁進房內,「我,我想現在跟你說……」嗓音又軟又媚。

拓跋聿鳳眸半眯,她一靠前,他適時往後退了兩步,芹長的身子隨之往一側挪了挪,唇角依舊彌了一抹邪笑。

溫昕嵐愣了一秒,眼尾不經意掃過房間內,身子猛地一僵,臉色刷的白了。

他身後……還站著宋世廉等人……

頭皮像是被雷電擊中,麻疼一片,一陣羞恥涌上心間,溫昕嵐忙收回腿,雙手死死揪住披風將自己裹緊,嗓音微顫,「你們有要事相談,昕嵐就不打擾了,告退!」

說完,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

拓跋聿鳳眸掠過一抹諷笑,聲線明顯躍然了幾分,「都歇著去吧!」

宋世廉等人黑線,敢情把他幾人留到現在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出?!

幾人又是抽了抽嘴角,卻都不敢說什麼,恭敬的退了出去。溫昕嵐慘白著臉回到房間,她自然不會以為這般趕巧,偏就她去找他的時候,所有人都在。

甚至她都不用多加琢磨,便知今日這一出,定是某人故意而為。

屈辱嗎?!

溫昕嵐咬牙,雙拳死死扣住身上的披風,雙瞳因為羞憤怒紅一片,額上的青筋兒似乎要突破表層的皮膚涌出來。

拓跋聿,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她以為他帶她回他住的院落,又那般溫柔的對她,已是有了接納她的打算,不想他……

強梗著喉嚨的澀意和難堪,眼淚順著眼角跌落。

不可否認,她是愛慕虛榮,可是若說她二十年里除了追名逐利以外,她是真的愛著那個叫拓跋聿的男人。

即便當年她選擇了拓跋宇,但是她心里真正在乎過,深愛過的,依舊是他拓跋聿。

有誰沒有錯過?

憑什麼她錯了一次,便要殘忍的剝奪她追求幸福的機會?!

她用了三年的時間,力圖讓他忘記之前的她,以新的面貌出現在他的面前,她想好好兒的愛他,用一輩子去恕她的罪。

可是他怎麼可以如此羞辱她?!

前一刻給她希望,下一刻便無情的將她的希望打碎。

一個念頭從她腦中存在感十足的閃過,她知道了,他不愛她,他根本從未愛過她。

若愛過,他今日便不會這般對她!

不甘,憤怒,屈辱,一瞬的絕望,將她拉入黑暗的泥澤,所以的情緒在這一瞬全數轉化為強烈的恨意和勢在必得的決心。

她發誓,即便她最後得不到他的愛,她也定要得到他的人!

她若得不到,誰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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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拓跋瑞一早便去魂蘭殿守著,目的自然是希望薄柳之守約,前往銀慶茶樓找姬瀾夜一事。

薄柳之心里氣憤,卻又顧忌著溱兒是無辜的,無奈之下便與他一同出宮了。

連帶著還有青禾和連煜兩個小家伙以及薔歡。

出宮之後,拓跋瑞便帶著青禾和連煜去了絕仙樓等她的消息。

薄柳之便和薔歡一道去了銀慶茶樓。

一走進茶樓,便听見一陣聒噪的喧嘩。

薄柳之蹙了蹙眉,粉唇抿得緊緊的,卻已沒有第一次的排斥和不贊同。

自她一進門,站在二樓的花翹便看見她了。

桑紫色的唇瓣輕輕一勾,拖著一襲迭地的艷青色旋裙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遠遠便招呼道,「喲,薄老板回來了……」

薄柳之看著她緩緩走進,第一感覺,很媚。

一撮青絲從她右鬢角飄下,左邊的發絲全數彎至身後,隱約可見發尾隨著水蛇腰的扭擺從臀邊掠過。

魅麗的眼角向上勾著,一顰一笑俱是風情,那顆額前的朱砂便更顯性感迷人。

她不屬于長相極度驚艷型的,可她身上那種妖嬈的氣質,很容易讓她聯想到身著開叉旗袍手捏香煙放浪形骸的民•國時期艷美的少婦形象。

卻又有另一種不同這種氣質的味道在她身上流竄著,她說不上來,感覺,她並非表面的風•***放漾。

直到她走到她身邊,薄柳之才收回在她身上的打量,直言道,「我找姬瀾夜。」

花翹用斜勾的眼角覷她,涂了大紅丹蔻的細長手指繞了繞從右鬢留下來的發絲,慢悠悠道,「薄老板找主子有事?」

主子?!

薄柳之眼底閃過詫異,點頭,「恩,有些事需與他講。」

「哦……」花翹拉了拉尾音,笑道,「那可不巧,我家主子今兒恰好不在樓內。」

「不在?」薄柳之微驚,「他去哪兒了?!」

花翹似乎也有些疑惑,搖頭,「這花翹便不知了,主子的行蹤我等下人豈敢多問。」

薄柳之咬唇,沉吟,「他有說何時回來嗎?!」

「沒有。」花翹看著她,眼中藏著探究,「薄老板可是有重要的事?若是的話,不妨告知花翹,花翹代為傳達。」

「不用了。」薄柳之抿唇拒絕,「我在茶樓等他。」想了想,又問,「姬瀾夜經常不在茶樓?」

花翹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隔三差五便會出去一趟,偶爾第二日起早便見他外出回來。」

她十分好奇他的去向,也試著跟往,卻總是被他巧妙甩開,以至于她到現在都不知他的去蹤。

花翹眯了眯眼,低垂著眉頭,眸內灼光閃耀。

她這句第二日起早才見他從外面回來,著實讓薄柳之驚了一下,難不成她得從現在等到明早?!

薄柳之愁得垮了小臉。

薔歡看了眼花翹,在薄柳之耳邊小聲道,「姑娘,不若先去絕仙樓與小主子們會和,再做決定?」

看來只有這樣了。

薄柳之與花翹告辭之後,便徑直去了絕仙樓。

拓跋瑞領著兩個小家伙剛點了些糕點坐定在位置上,便見某人出現在了房門口,眼里飛快閃過希翼。

薄柳之癟了癟嘴,走進房間坐下,兀自拿了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拓跋瑞抿唇,鷹眸直直盯著她。

薄柳之連著吃了好幾塊,才拍了拍手,瞄了他一眼道,「姬瀾夜不在銀慶茶樓。」

拓跋瑞眼底的光明顯暗了暗,垂眸沒有說話。

薄柳之眯眸,用眼角看他。

他臉色一如五年前戚白,可他卻著了一身與之截然相反的黑色錦袍,寬闊的腰帶緊貼,身子卻是勁實有力的,他微暗的臉頰張示著他此刻或煩躁或焦灼的心情。

他的五官不似拓跋聿妖魅,有一股子儒雅氣息,可是那一雙漆黑的涼眸,和緊抿著的菲薄唇瓣,又為他整個添了幾分戾氣和難以接近的疏離之感,卻絲毫不減他的英美。

或許是察覺到薄柳之的視線,拓跋瑞抬頭看向她,鷹眸始終夾著一股子陰冷,卻不是針對她,倒像是已經長進他的眼眸,與他合二為一了。

薄柳之見他看過來,也不躲,道,「他很有可能今日不回銀慶茶樓,我們是繼續等,還是先回宮,改日再來?!」

回宮?!小青禾和連煜听到,特有默契的轉頭看向薄柳之,又紛紛祈求的看著拓跋瑞,亮晶晶的雙眼如兩只可憐兮兮的小狗兒,巴巴的瞅著他。

拓跋瑞看著兩個小家伙如出一轍的小表情,嘴角微微勾了勾,忍不住揉了揉連煜的小腦袋,「不想回宮?!」

連煜重重點頭,「宮里一點都不好玩兒。」

「是啊,青禾也不想回去,瑞皇叔,我們可以先玩玩兒再回去嗎?!」小青禾說著,跑到拓跋瑞身邊,往他腿上爬。

拓跋瑞看著她可愛的動作,冷硬的臉頰隨之一軟,單手將她提坐在腿上,雙眼盯著青禾,話卻是對薄柳之說的,「先等等吧。戌時他若還不回來,本王送你們回宮。」

戌時?!

也就是下午七點!

薄柳之有些疑慮,現在的氣候,下午七點還不至全黑,可已經很晚了……

可又抵不過兩個小家伙渴求的小眼神兒,笑著搖了搖頭,罷了,整日關在皇宮,她們不煩,她都煩了。

便趁著這時間帶她二人逛逛也好。

可是如果她知道她這一松口,會遇到接下來讓她糟心掏肺的事的話,她發誓,她一定領著兩個小家伙早早回宮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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