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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點,疼(四十三)

小皇帝慢點,疼!,小皇帝慢點,疼(四十三)

頓了頓,邪邪勾唇,補了一句,「待他們都出去之後,你要陪我……」

說完之後,他果真沒有再動,只是在她臉上不斷的細吻著,她柔女敕的臉蛋在他的吻下越來越紅潤,百不厭!

即便他沒有再動,可那尺寸仍舊在她身體里存在感十足,薄柳之提心吊膽,憋著一口氣在喉嚨里,直到向南領著眾人走了出去,她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氣。浪客中文網愛羋

可是下一瞬,壓在身上的男人忽然將她整個身子提了起來,拖著她的臀部走了下去。

他每走一步,某物就在她身體里深了一寸……薄柳之睜大了眼,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雙臂掛在他身上,卻沒有力氣抓緊,整個身子的重量只得全數交給他轢。

拓跋聿抱著她跨進了浴桶,溫熱的水珠湮歿至兩人的胸脯。

薄柳之舒服的輕吟了聲,微微繃緊的身子也舒展了些,將臉靠近他的脖子,閉上眼細細的呼吸。

拓跋聿著她全然放松的模樣,眉尖被滿滿的柔情鋪滿,忍著強烈的欲•望,低頭在她漂亮的肩頭吻了吻,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柔柔的捏著,另一只手從浴桶內掬起水往她縴美的背脊、脖子,肩頭各處淋著,直到她的皮膚在溫水的淋灕下變成好的粉紅色筌。

停下掬水的動作,手彈琴般的在她身體各處游移著,最後沿著她線條柔軟的腰際落下,在她平坦的小月復處輕輕撫了撫,之後落下,停在兩人聯合的地方,撫弄著她外間的紅桃,而身下亦開始往她深處刺了刺。

「嗯……」薄柳之趴在他頸邊細細的輕吟著,雙手軟軟的搭在他的胸口上,他的心跳很強烈,咚咚咚的像是要跳到她掌心來。

薄柳之眨了眨眼,將臉從他脖子上移下,落在他的胸口處,一只小手輕輕貼在他的胸口,認真的听著他泵波如擂鼓的心跳聲。

拓跋聿動了動喉頭,低頭著她的動作,在她身體的某物也不由自主停了下來,鳳眸幽黑似深海,心髒的搏擊更快了起來。

有什麼東西似羽毛般輕輕落在他心口的位置,拓跋聿背脊一凜,冶麗的鳳眸更添一縷紅。

唇在他心口鄭重的落下一吻,似是在進行一個慎重的儀式,薄柳之紅唇微彎,雙腿如蛇般纏住他的腰,唇落在他耳邊,聲線柔媚蝕骨,「拓跋聿,這顆心是我的了……」

拓跋聿心跳果斷漏了兩拍,而後便像放鞭炮似的啪啪啪跳個不停,菲薄的唇瓣邪勾,猛地翻身,將她抵在自己與浴桶之間,鳳眸內是如何也掩飾不掉的喜色,狠狠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這顆心算什麼……」聲線壓低,挪到她的耳邊,腰月復重重一挺,「這里也是你的,只是你的……」

薄柳之滿臉通紅如二月里的荼茶花,哼道,「誰要你這個東西,不要臉!」

拓跋聿挑眉,故意在她里面攪了攪,舌尖細細舌忝著她的耳廓,「這可是個好東西,你確定不要?!」

「不要!」薄柳之樂了,咯咯笑著躲他的吻。

她的笑聲悅耳,脆脆的傳進耳蝸內。

拓跋聿只覺一顆心瞬間被填得滿滿的,從她頸邊抬起頭來,長指勾了勾她笑彎了的眉,鳳瞳里的柔波幾乎要滿溢而出。

薄柳之雙眸盈笑,柔女敕的膚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粉亮剔透,嘴角的弧度向上彎著,清清的著他。

四目相對,火光四射,激情騰灼。

拓跋聿低頭,叼過她微翹的紅唇,柔柔的吮,細細的品,只覺得這美妙的滋味,如何也嘗不夠。

薄柳之在他吻落下的那一刻,主動勾住他的脖子,閉上眼,張唇,幾乎一瞬,他的大舌便溜了進來,吸過她的香舌,舌尖纏繞,勾逗,舌忝舐,抵死溫存。

這一吻幾乎要將她肺部里的空氣吸食干淨,他才緩緩離開她的唇,又在她唇面上連啄數次,兩人熱急的呼吸交融,勢要將他二人融化了。

拓跋聿急急喘息著,鼻尖相抵,狹長的鳳眸全是黑幽的欲,他灼灼的盯著她的眼,將她此時嬌艷的模樣印在瞳仁兒上,腰月復重重一挺,整個刺•入她的身體里。

「嗯啊……」薄柳之哼了聲,十指深深插進他的背部,脖子高揚著,在空中滑出一道美妙的弧度。

眼前美好的風景刺激著拓跋聿的眼球,眯了眯眸子,突地低吼一聲,雙手分握住她胸前挺白的豐盈,在她蜜•澗內重重的沖•剌了起來。

霎時,水流擊撞,從浴桶到床上,旖旎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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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國。

年過六十的老皇帝姬昊天握著手里將將從信鴿上取下的信箋了又,片刻之後,哈哈大笑出聲。

在他身後站著的皇後傅雲棠不解,「阿天,你笑什麼?蓮兒在信上說了什麼?」

姬昊天轉身難掩喜色的著自己年輕的皇後,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了她,「蓮兒此次前往東陵王朝是去對了,朕的基業後繼有人了,這叫朕如何不高興?!」

「什麼?!」相比之他的興奮,傅雲棠卻高興不起來,緊張的打開信箋了起來,當到信上的內容時,臉色白了白,「蓮兒不是對皇位不感興趣嗎?怎麼會突然答應了?!」

著她陡變的神色,姬昊天鄒了鄒眉,上前攬過她的肩頭,「棠兒,蓮兒答應考慮繼承朕的皇位不是好事嗎?你為何……」

傅雲棠搖頭,側身握住他的手,「阿天,蓮兒是我唯一的兒子,我自然希望他成大事,可是我更希望他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皇位太沉重了,生在帝王家本就有許多身不由己,你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所以我一點也不希望他參與皇權之爭,便讓他當個王爺,一生衣物無憂不好嗎?!」

頓了頓,「而且蓮兒的性子急躁,皇位理應由穩重之人繼承。蓮兒……不適合!」

他是她的兒子,能力如何她自然清楚,他若是真的為帝,她相信他定能坐好這個位置,可是私心里,她不想他被權位所縛。

所以這麼些年來,她不曾刻意要求過他什麼,只希望他過得無拘無束。

可是她不曾想,他越是放任不羈,阿天越是喜他,不止一次欲將太子之位傳于他,在這之前但凡阿天提出要將皇位傳給蓮兒,甚至當著蓮兒的面兒也提過,不過都被蓮兒嚴詞拒絕了。

這次,她萬萬沒有想到,一次東陵之行,竟讓蓮兒改變了主意。

娥眉緊蹙,究竟,是什麼讓他變了初衷?!

姬昊天反手將她縴柔的手握在掌心,輕輕拍了拍,「棠兒,朕倒覺得這皇位由蓮兒來坐最合適不過……」停了停,「朕早就屬意由蓮兒繼承這皇位,即便他不願意,朕有的是辦法讓他願意。」

傅雲棠驚了驚,「可是你之前不是說蓮兒不願意便不會強迫于他,而且你不是也有意于傳位給遠在東陵王朝的六皇子姬瀾夜嗎?!怎麼……」

姬昊天輕輕笑了笑,雙眼向殿外,幽幽道,「說傳位于老六只是權宜之計,只有這樣,朕才能讓蓮兒完好的坐上朕的這把龍位。」

傅雲棠睜大了眼,「所以你只是假意欲傳位于姬瀾夜,令眾皇子將所有的精力從蓮兒身上移到瀾夜身上……」呼吸微滯,「你想讓蓮兒漁翁得利?!」

姬昊天贊賞的點了點頭,「老六是鳳陽的兒子,鳳家在西涼國德高望重,鳳家可是出了數名干將,如今西涼國的兵力有一半都在鳳家手中握著。

朕放言將皇位傳于老六,朕的其他兒子自然容易相信……而鳳陽又是鳳老將軍唯一的女兒,愛之深切,他自然希望鳳陽的兒子坐穩龍椅,這樣一來,朕便讓他們去斗去奪,朕要讓朕的蓮兒干干淨淨的坐上朕的位置!」

傅雲棠被他的心思駭了一下,卻知道不能怪他,甚至她覺得有些感動,他能為蓮兒這般思慮。

可是一想到遠在東陵王朝的姬瀾夜,她就忍不住一陣心疼。

鳳陽是他的第一位皇後,佳人**,風華絕代,她是她見過最善良最美好的人。

只不過天妒紅顏,在瀾夜六歲的時候,便駕鶴西去了。

那時正逢東陵戰亂,鳳老將軍為護瀾夜安全,主動出兵相助,要求只有一個,便是歷代皇帝必須護瀾夜周全。

鳳老將軍之愛女令她感動。

他必定是知道,瀾夜若是留在後宮,無親無掛,死不過是早晚之事。

鳳陽死的時候,她不過也才十二歲,在後宮獨獨與她交好,她的死讓她傷心了許久。

她死之前要她幫她照顧瀾夜,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單獨對她說,她那時也不過十二歲,可是抵不過她的哀求,她還是答應了。

可是這人現在卻要以鳳陽的兒子換得蓮兒的一生安穩,這怎麼可以?!

傅雲棠不贊同的搖頭,「阿天,你這樣做對瀾夜不公平,他當年六歲便沒了母親,之後獨自在異國生長至今已經夠淒涼了,我不同意你這麼做!」

「棠兒,朕沒有那麼心狠,老六也是朕的兒子,更何況,朕有愧與瀾夜,自然不會對瀾夜不利。瀾夜現在東陵王朝,有小皇帝的護佑和鳳家這顆大樹罩著他,只要他安分守已,不被皇權引誘,一輩子在東陵王朝,朕保證,絕不傷害他!」

姬昊天說著,深深了她一眼,繼而將她擁進懷里,「棠兒,朕知道你的擔憂,但是生在皇族,你若不是站在權位的最頂端,你便只有被人踩在腳底的份兒。蓮兒性子張揚,你覺得他會願意被人踩在腳底下嗎?!

更可況,蓮兒這性子,這麼些年來已樹敵不少,除了與五皇子關系較好之外,其他的皇子恨不得將之除之而後快,朕的這些個兒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兒,一個個安的什麼心,朕比誰都清楚。」

抱住她的手緊了緊,「朕愛你,更愛咱們唯一的兒子,所以朕必須護他,護你……朕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所以朕必須在朕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替蓮兒和你計算將來!」

「你別胡說!」傅雲棠含淚抱緊他,「你的身子好得很,你還要陪我白頭到老,沒有我的準許,你不許丟下我,知不知道?!」

他比她年長二個生肖輪回,他說,除了產婆,他是第一個抱她的人。

近日,他常常與她講,那時候抱著她像是抱住了整個天下,所以他要將他的天下留在身邊。

所以,從她出生之後,便一直在他身邊長大。

他陪著她走過年少輕狂,走過磕磕盼盼,恨過他,很恨很恨,可是一路走來,她發現所有的恨,都抵不過失去他的痛。

姬昊天炯銳的瞳仁兒里浮出淡淡的水光,大手輕撫了撫她的柔發,輕聲道,「對不起棠兒……」

若是當年不強勢將你留在身邊,放了你,你便能尋覓良人,陪你白首不相離。

傅雲棠在他懷里狠狠搖頭,「沒有對不起,我現在很幸福,只要有你,有蓮兒,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我早就原諒你了,所以,阿天,答應我,一直一直陪著我……」

那句早就原諒,他等了太多年了。

姬昊天緊緊的抱住她,一顆水珠從眼中滾落,「好,朕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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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蘭殿。

膚上癢癢的,薄柳之不適的皺了皺鼻子,伸手揮了揮,整個身子不住往被窩內鑽去,她太累了,只想這麼睡死過去算了。

拓跋聿被她可愛的動作逗笑,薄唇一撩,在她額頭上吻了吻,長臂一撈,將她光果的身子從被窩內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伸手擎過被子附上,不至讓她受涼。

拿過床頭上淡綠色的肚兜細細替她套了起來,可是她一點不配合,整個身子只顧軟軟的靠在他身上,緊緊粘著他,不時輕扭了扭身子。

光是穿個肚兜都將他弄得滿頭大汗,欲火焚身。

可是也知道自己該節制,這兩日將她累壞了!

深深呼了口氣,又為她穿上了單衣。

穿上面的衣物還好,為她穿下面的褻褲簡直差點要了他的命。

大手握住她縴細的腳踝細細的認真的穿著,可是當他提著褻褲路徑她黑密的幽林時,大手止不住的一抖,頓時心猿意馬起來,他甚至能敏感的察覺到某處以神速快速腫脹了起來。

長指不由試探性的撥了過去,一直滑向她緊闔的花谷,輕輕伸了進去。

「嗯……」被異物突然闖進,薄柳之蹙眉,輕吟了聲,腿間也不由夾緊。

食指被她死死夾住,刺得拓跋聿倒抽了口涼氣,鳳眸也紅了紅。

咽了咽口水,某處已經脹腫得有些疼意了。

閉了閉眼,無比艱難的從她幽徑內退了出來,憋得滿頭大汗,快速將褻褲替她套好,飛快的將她放至在床上,一下子從榻上站了起來。

連連吐納幾口之後,垂眸了依舊高挺的某處,暗罵了聲。

這才轉身,居高臨下著睡得無比香甜的某人,扶額,無可奈何。

彎身重新抱起她,走了出去。

向南見著,立即躬身垂眸。

拓跋聿走過他的時候,停了停,「今日你便不必跟著。」

說完,便大步往殿外而去。

直到他的腳步聲走遠了,向南這才抬起頭過去,眉頭蹙了蹙,對他就這般大搖大擺的抱著薄柳之出去似乎有些擔憂。

後宮實乃是非之地,皇帝的這份寵愛,究竟是福還是禍?!

正當他想著的時候,有人疾步朝他走了來。

「向公公,太皇太後有請!」

向南微微握了握手,以往他若是听到太皇太後的召見,必定十二萬分的高興,可是如今,他卻覺得心情沉重,一步也不想挪動。

見他沒有反應,一雙眼只是盯著殿門口的位置,來召的太監不由提醒道,「向公公,太皇太後請您到壽陽宮走一趟。」

向南勉強扯了扯唇,低頭了他一眼,便率先跨步向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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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口。

站在馬車前的甄瓖和南玨著某帝抱著某人從宮門口走了出來,轉身,忙將車簾牽開。

拓跋聿沒有他二人,只是小心護著懷里的人,低頭鑽進了馬車內。

待他上去坐穩之後,甄瓖與南玨放下車簾,分坐在馬車前,一人拉了一根韁繩,駕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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