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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點,疼(十二)

小皇帝慢點,疼(十二)

她昨天一夜就被拓跋瑞那混蛋弄得半死不活,阿之要是被中了噬歡的小皇帝「折磨」三日之久,出來還能有個人樣嗎?!

不行,得想辦法……

眼楮一亮,南玥拉著南玨的手道,「大哥,你能不能從宮里喬裝帶一名妃子出來?」

不等南玨回來,拓跋瑞甩手扯過她,「你難道是想讓你的閨友與其他女子一同伺候皇上?」

南玥蹙眉,甩開他的手,語氣有些沖,「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將阿之替換出來,這都一天一夜,誰知道她怎麼樣了……榛」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看來昨晚的懲罰還是太輕了,她還是那麼囂張!

「本王勸你省些力氣,你即便現在送進去一名女子,也是無用,相反,你手上還會平白無故多出一條人命。愛夾答列」

南玨點頭,「瑞王所言極是。冶」

南玥煩躁跺腳,又恍然憶起溱兒所說的話,後宮佳麗無數,小皇帝依舊潔身自好……咬了咬唇,怪怪的看了眼拓跋瑞和南玨,莫非他們也知道小皇帝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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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從後被異物悄然闖進,腰肢被一條結實的物什體緊緊箍住,胸口處有些沉重,像是被重物壓著。

脖子上傳來的癢意蔓延而下,所經之地,均留下一片濕熱玫紅。

薄柳之唇間溢出一絲薄薄的淺吟,白皙的脖頸不由自主的向後仰了仰。

接著,她感覺肚月復處被使勁攪了攪,一股軟麻感瞬間爆散開來,眼珠在眼簾下動了動,沒有睜開,只是微繃的身體暴露了她此刻的狀況。

「之之,你太緊了,放松點……」迷離性感喑啞的嗓音從耳後傳來,她感覺耳垂被他柔柔的含住,原本在她腰間揉動的大手順著她的臀骨往下,一直鑽進了她大腿內側。

薄柳之吸了口氣,身子也隨之合緊了分,軟軟搭在身前被褥上的手微微握緊,緊張得額際都撲出薄薄的一層粉液。

「嗯……」她身體敏感的一下子收緊,將「他」夾得生疼,拓跋聿淺吼出聲,橫亙在她胸房的大掌一下握住她一邊的酥乳,大力捏了捏,「之之,你想要我死嗎?」

薄柳之咬唇,胸口雖極力壓制卻仍舊微微起伏著。

恨恨的想,她若是想他死,她昨晚就干脆一走了之得了。

心里又忽的升出一縷煩慌,她,真的跟他發生了那種事,跟一個比她起碼小了五六歲的男人……

突然有些抗拒,身體也比之前更加的僵硬和緊繃。

「之之……」拓跋聿咬住她盈透的耳朵,瑩白的額頭已不滿顆顆飽滿的汗珠,在她腿間的手覆上她柔密的叢林,食指揉按著將「他」密密裹纏的小嘴兒,試圖讓她放松下來。

他的動作讓薄柳之微微喘了下,那里又痛又麻,昏睡之前的記憶涌了上來,一點都不美好,除了痛和慌,她根本沒享受到所謂男女之事的愉悅。

明顯察覺到她甜蜜之境又縮了幾分,拓跋聿倒抽一口氣涼氣,暗黑的瞳色更深了,手暫離她的儂軟之地,卻是一下子抬起她的一條美腿,猛地一頂……

「嗯啊……」他突然的亙進,將她的秘境猛地撐開,薄柳之渾身一顫,偏頭埋進頸下的軟枕,貝齒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更大聲的叫出來。

還是太緊太窄了!

拓跋聿漲紅了俊臉,忽的翻身躍至她身上,將她一條腿抬高至臂彎,讓她的幽徑在他眼前大大的敞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細腰,凶狠的抽動了起來。

下唇被她咬破,還是無法掩下心髒的泵波翻跳,薄柳之大口喘息著,身上漸漸被晶瑩的薄汗布滿,優美的頸彎白皙而亮澤,像是一只精美的細瓷。1

縴長的指因為身下劇烈的搏動而死死拽緊,露出她瘦消的骨節,他不顧她里面痛澀難耐,進入得越發猛烈起來。

鳳眸幽深處,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以燎原之勢掃過身下的人兒的每一寸雪肌,她的身體像是一塊白女敕女敕的豆腐,亮至透明,激烈的刺激著他內心覺醒的猛虎。

拓跋聿按住她的縴腰,握住她長腿的手往一邊掰了掰,讓她的羞地全部爆開在他的眼底。

她女敕美的小嘴兒吞吐著他的粗大,那麼和諧,那麼美好……

半眯驚艷、漸失理智的鳳眸,他大吼著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每一下每一動,都是盡根沒入。

「嗚……」實在抵不過他高頻狂野的動作帶了的刺痛,薄柳之咬住唇瓣低低泣出了聲,一顆心也被他頂得高高掛著,她抽噎著轉頭,雙手握住他在她胸口的大掌,指尖嵌進,以此表達她的不滿和控訴。

被她水光艷美的雙眸楚楚可憐的盯著,拓跋聿難以自制的俯身吻住她的眼,將她的腿盤纏在腰間,雙手按摩上她的乳,他一邊雜亂無章的吻著,親著她的眉眼,一邊暗啞著嗓音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之之,之之……」

她的名字從他細薄性感的唇間溢出,不知怎的,她突然覺得心口一下軟了下來。

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肩膀,只是輕輕一搭,她便听見他吼中炸出一聲嘶吼,接著,唇瓣被他堵上,他焦躁的含吸住她的唇肉,「之之,我知道,我知道你疼,但是相信我,我不想,我不想你疼,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

一只手執起她搭在他肩頭的一只手,移至他的心口,小月復,最後落在兩人聯合的地方,「這里,這里,這里……都控制不了,遇上你就控制不了,你是比噬歡更讓我發瘋發狂的毒物,只有這樣進入你,感受你,被你緊緊吸著,含著,包圍著……真想,真想把你揉進身體里……」

他說著說著便開始有些胡言亂語,卻也能從里听出他的心思……

眼眶濕潤,薄柳之被他一番言辭弄得心里酸酸的,卻突然感覺身下的亙動緩了下來,最後竟停了下來……

眸光微動,看向他,卻撞見他滿臉漲紅,鳳眸疊滿隱忍,眼角四周漸漸延出星星點點的疼惜深深看進她的眼底。

接著,膚上一糙,她從他眼底看見,此時的她竟已滿臉的淚水,而他的指正無比柔情的輕揩著她臉上的濕意,她听見他說,「別哭……」

心口被重重一撞,有什麼東西從心房如羽毛輕輕躍過。

喉頭干澀,他中了噬歡,她听南玥說過,噬歡的藥性極強,一般人都無法抵御它的藥性,甚至會使人喪失意識,全憑身體本能索取……

可是他卻克制住噬歡的毒性,停下來笨拙又柔情的安撫她,他在她里面雖沒有出來,卻真的沒有再動,她甚至,甚至能感覺到她粗長上根根跳博的筋絡……

一滴滴滾燙的液體砸在她的皮膚上,薄柳之背脊微震,抬眼看去,他此時已滿頭大汗,鼻息間的粗氣濃而烈,一雙鳳眸怒紅,太陽穴兩邊的青筋正奮力沖擊著想要跳出來。

「拓跋聿……」薄柳之難掩驚恐的叫了他一聲,一顆心早已被滿滿的震駭懾住。

听見他喚她,聲音細細柔柔,拓跋聿低吼一聲,一拳砸在她身側的褥子上,健壯的身子猛地落下,重重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

俊顏埋進她泛著馨香的脖頸,深深的嗅著,卻始終不見動作。

一觸上他身上的高溫,薄柳之被燙了一下,耳際他炙滾的呼吸撲在她的脖子上,溫度越來越高,她甚至听見到他身上的骨頭都在發出噗噗的響聲。

她慌了,那種慌似是從心髒的位置蹦出,她知道她不能眼看著他在她面前出事,否則,她也不會義無反顧的跑回來。

自知不能在拖下去,薄柳之果決的抱住他的肩膀,偏頭吻住他濕漉漉的耳垂,低低道,「給我……」

拓跋聿猛地抬頭,與她四目相對。

薄柳之半闔上雙眼,傾身含住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舌忝過他的唇,並試著探進。

只一瞬,拓跋聿立刻反客為主,恢復了之前的勇猛強悍,勾住她的女敕舌,抵死纏綿,汲取她口中如蜜般可口的汁液。

身下更是如獲了可肆無忌憚通行的印鑒,綿長而深刻的進入,在她花房里勾勒耕耘,繳出一股股熱潮。

「拓跋聿……」不同于之前的疼痛,這次帶了點點難以言喻的舒爽襲便她的全身,薄柳之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喚著他的名字。

拓跋聿便化身為猛虎,雙手從後往下,捧起她圓潤而富有彈性的,抬高,勁實的腰肢奮力挺動,每一下的進入都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頂端,繞動。

「嗯……」只覺得全身被電流擊中,月復部一片火熱,薄柳之大口喘息著,唇舌間的廝磨將她的驚顫聲密密堵住,不知是心境放開,還是怎麼。

她只覺得痛意一下子消散,余下的除了刺激便是一汪難言的陌生的麻酥感,引得她不受控制的高叫了起來。

霎時,房間被女子柔媚入骨的顫叫聲和男子剛強的粗吼聲盈滿,奏出一曲一曲旖旎嬌糜之曲,惹得房門外偶過的房客面紅耳赤,口干舌燥,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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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景,三日後我便穿著這件粉衣進宮給太皇太後賀壽可好?」薄書知眉含淺笑,柔聲問。

祁暮景眸中溢出溫柔,輕聲道,「恩,知兒穿什麼都好。」

「就會哄我開心……」薄書知面帶嬌羞,嗔嗔看他。

湘兒看兩人如膠似漆,恩恩愛愛的模樣便掩唇偷笑。

薄書知面頰一紅,瞪了她一眼,嘴角卻揚著溫和的笑意,「湘兒,不準笑!」

湘兒立刻止住笑,乖乖低著頭。

祁暮景俊逸的臉龐露出分笑意,探手一把將她拉坐在膝上,俯身過去。

薄書知俏臉一熱,羞赧的避開他湊過來的唇,看向湘兒,「湘兒,你去廚房將早些時候我給侯府熬得銀耳蓮子羹送過來。」

湘兒一愣,不記得她早些時候有熬過什麼東西啊。

不解的抬頭看她,見他二人親密的姿勢,臉一紅,立刻動了,笑著點頭,「是,小姐,湘兒這就去。」

說完之後便小步快走了出去。

轉過門口,腳步簇停,凝眉听著里面的動靜,直到從里傳來曖昧的嬌喘聲,嘴角微勾,這才往廚房而去。

待到門口的倒影消失不見,身子便被用力一甩,薄書知猝不及防,狼狽跌落在地。

眉梢掠過怒意,嘴角卻揚著毫不在乎的淺笑,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挑眉看他,「景,你這是作甚,人家可被你摔疼了!」

祁暮景冷冷看著她,嗤笑,「看戲的都走了,你確定還要演下去?!」

薄書知笑,眼中卻毫無笑意,「演,這場戲,必須演下去,直到……你們都死了!」

祁暮景鷹般銳利的瞳中蹦出殺意,薄書知只覺得一股勁風朝她面上撲來,接著她便被他高舉著掐著脖子抵在了桌面上,她重重落下,竟將桌面上的杯盞生生壓碎,茶壺中的水是早間將將燒好送過來的,還滾燙著。

「恩……」碎磁刺破衣裳,熱水侵入,薄書知抿著唇痛哼了聲,臉色也白了分,嘴角仍舊掛著笑,有點冷,「祁暮景,哦,不,我應該叫你什麼好呢?!懦夫還是可憐蟲?」

「你再敢說一個字,你信不信,本侯殺了你!」眸色全暗,祁暮景怒得咬牙,冷銳的話從牙縫中蹦出。

「我有說錯嗎?一個頂替他人之名卑劣苟活之人,不是懦夫是什麼?」薄書知說這句話的時,雙眼睜大,眼珠似乎都要從她薄薄一層屏障蹦出來,「莫說你現在還不敢殺我,即便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這個齷齪可恥的懦夫!」

她話一說完,周圍的空氣像是突然墜入了無極地獄,凍得人心顫抖,祁暮景俊朗的面容扭曲著,手下的力道不斷加重,房間頓時響起陣陣骨頭脆裂的響聲。

「嗯……」薄書知雙眼翻白,一雙手死死握住他掐住她脖子手,舌頭也微微吐出了些,恐慌一下子在腦海中蔓延,仿佛他真的會生生擰斷她的脖子。

可是,她還不能死,至少現在還不能死,她還沒有報仇,她還沒有替他報仇,她不能死,決不能!

多少年了,她一直靠著這個念頭活過來,即使受再多的苦,遭再多的罪,她都挺過來了,所以她……決不能讓自己現在就死掉!

手狠狠拍打著他的手,她大張著嘴巴,艱難的吸氣,只靠著一股毅力與他拼斗著。

「二哥……」聲音不可置信,帶著隱忍的怒意。祁暮景幾乎立刻放輕了手中的力道,俯身靠近她脖頸的位置,在外面的人看進來,只以為他二人情難自禁……

薄書知大口喘息,一雙杏眸綴了冷笑看著他。

祁慕竹拽緊拳頭,眼眶泛紅,像是怒極了。

二嫂嫂如今音訊全無,他卻在大白日與人……

祁暮景緩緩撐起身子,看向他的時候,眸中運了薄怒,卻沒有松開桌上的人,「小四,你來干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啞……

祁慕竹咬唇,他在怪他這個時候過來壞了他的好事嗎?!

見他只是倔強的瞪著他二人,卻遲遲不開口,祁暮景不耐的皺眉,「沒事就給本侯滾出去!」

握緊的拳頭緊了松,松了緊,反反復復幾次之後,祁慕竹才稍平了情緒,開口道,「我是來告訴二哥,我今日要啟程前往縉雲山……」

「本侯知道了!」不等他說話,祁暮景便焦躁的打斷他。

剛壓下去的怒意又竄涌了上來,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一股失望爬滿心間,祁慕竹狠狠瞪了眼屋內的兩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他剛一走,祁暮景便快速起身,像是身下的是一件無比讓他惡心的東西。

「薄書知,你的嘴最好嚴實一些,下一次可不比今日這般好運!」

他飽含威懾的話語說完,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雙手倏地拽緊身下的碎磁,血沫沿著指縫溢出。

薄書知雙目通紅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仇恨在心里開了花,怒長在了她的生命里,她的存在就是為了他們生不如死,她處在地獄的最底層痛苦煎熬,也勢要將他二人拉近地獄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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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了,姑涼們要是再無視我,我就弄死小皇帝,讓之之忘了小皇帝,和阿景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邪惡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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