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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母子重逢

天下,傲世邪妃,第二百八十六章母子重逢

夜城歌心里一怔,深深地看著司若弦,眼里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良久,才道「我本是打算看著你吃完便去吃的。愛睍蓴璩」

「為何不跟我一起吃?」司若弦反問,這借口,似乎有些牽強。

夜城歌說「我若跟你一起吃,你會讓我喂你嗎?」

司若弦默,答案是非常明顯的,絕對不會。她說「我可以自己吃。」

夜城歌說「可我不想讓你的手亂動。」

「我一只手,也可以的。」司若弦微微嘆息,她司若弦什麼時候變得那般柔弱了?

夜城歌古怪地看著司若弦,良久,才道「你是打算端著碗直接用嘴喝嗎?」

司若弦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她是真有那樣的想法,若是給她一碗粥,她是真會那樣去做的,可是,這想法不是還沒付諸于現實嗎?

「若弦……」夜城歌微微嘆息,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道「以後,夜城歌不會再瞞著你什麼。」

司若弦不言,她知道該相信夜城歌的,或許,她也該告訴他,關于無寂的存在了。

「城歌,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想了想,司若弦決定告訴夜城歌,雖說無寂出生的日子比預計出生的日子晚了些,但若夜城歌真懷疑的話,可以來一個親子鑒定,只是,真走到那一步的話,那麼,她也就沒什麼想念了。

夜城歌心里大概有底,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司若弦,等著她的答案。

司若弦問「你信我嗎?」

「信!」非常肯定。

司若弦展顏一笑,有他這個字,便夠了。

「其實……」司若弦正欲開口,耳邊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娘親,你在嗎?」

白昱辰的聲音,司若弦听得並不多,應該說她失憶後,听得不多,但她就是那麼肯定,肯定耳中听到的聲音是來自白昱辰。(若弦啊,除了白昱辰,還有誰會喚你娘親?咱的小無寂還不會說話呢。)

「昱辰?」司若弦幾乎是本能地使用了傳音之術,同時,也會讓夜城歌听到她說些什麼。

昱辰?听到這個名字,夜城歌也怔了一下,有多久沒听到這個名字了?他都快忘記有這麼個人的存在了。他以為司若弦會跟他說關于在木西國那個孩子,難道她想說的是關于白昱辰的?

正這樣想著,司若弦又開口了「你在無憂谷外?在那等著,娘親立刻叫你去接你們。」

听到這里,夜城歌微微挑了挑眉,白昱辰在這個時候來,那麼,那位魔界小公主是否也跟來了?而他們來的目的是……?

「想什麼呢?昱辰在無憂谷外,你遣人去接他。」司若弦結束與白昱辰的對話,便見夜城歌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得開口。

聞言,夜城歌回過神來,他說「沒什麼,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話音落下,便令人出去接白昱辰,自己則是陪在司若弦身邊。

巧的是,素錦端著粥回來了,把夜城歌那一份也端來了,不過,夜城歌看也沒看一眼,端過粥便熟練地喂司若弦,順便對素錦吩咐,讓她再去準備兩份食物。素錦有些不解,但也沒多問什麼,很自覺地轉身又去廚房端吃食。

屋子里,又只剩下司若弦與夜城歌兩人,司若弦看看桌上擺著的食物,伸手去接夜城歌手中的碗,道「我自己來,你趕緊去吃,一會兒餓著,我也會心疼。」

這話,成功取悅了夜城歌,使其笑得更歡了,不過,他卻沒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是就著舀起的粥送到司若弦嘴邊,道「不把你喂飽,我會更加心疼,你要真心疼我,就乖乖把這碗粥吃完。」

見夜城歌執著,司若弦也不再廢話,張口就將粥給含到嘴里,吞下後,很淡然地說「其實吧,兩碗粥,對我來說,真不算什麼。」

夜城歌「那就多吃點,想吃多少,便吃多少,就算袖手天下,你的口糧也不算問題。」

司若弦挑眉「你是打算把我養成豬咩?」

夜城歌又喂了司若弦一口氣,很淡定地說「那是我的目標,不過,這個目標實現的希望比較渺茫。」要知道,司若弦可是那種怎麼吃,都不會長胖那一類的。

司若弦吞下口中的粥,道「你倒是很能看透問題的精髓。」

「那是必須的。」夜城歌微微挑眉,那模樣,還真是說不出的自信,自信到自負了。

司若弦笑「你能不能再自戀一點?」

夜城歌不以為意「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的。」

司若弦「……」

「還要嗎?」夜城歌將最後一點粥喂給司若弦,方問。

司若弦搖頭「你還真想把我養成豬嗎?」

夜城歌說「想法是有,不過,實行起來,便不是那般容易了。」

「快吃飯去吧,再不吃,就該冷了。」司若弦用她好的那只手去推夜城歌,她想,若真繼續跟夜城歌討論下去,他就什麼都不用吃了,她也一定會詞窮。

夜城歌俯身在司若弦唇上啄了一口,正巧將她不小心殘留在唇上的粥給掃進嘴里,離開之時,還伸出舌頭舌忝了一圈,那模樣,還真是說不出的勾、人。

司若弦吹了一聲口哨,笑道「你這是勾、引我嗎?」

「你要這樣認為,也行。」夜城歌走到桌前,開始吃自己的飯,不時回過頭去看司若弦。

司若弦的視線本就一直在夜城歌身上,看那金色的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灑進室內,正巧打在夜城歌身上,仿若為其鍍上了一層金邊。他的唇畔含笑,動作優雅,舉手投足間,皆透著貴氣,貴氣中又透著霸氣。嘴巴隨著送入食物而張開、合起,慢慢咀嚼,還真是好看得不得了。那頻頻回首,便更添了幾許誘、人。

「夜城歌,你還真是妖孽。」要不要這麼勾、人?看了這麼久,她依舊覺得他渾身都散發著魅力。

夜城歌唇角帶笑,眸子里全是寵溺,他說「要不,你怎麼看得上呢?」

司若弦「有沒有你這樣自戀的人啊?」

「事實證明,這不是有呢嗎?」

「說什麼呢?這麼高興?」還不待司若弦再說什麼,一道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進來,話音方落,屋子里已多了一白,一紅兩道身影。

司若弦抬眸看向白昱辰,兩年多不見,他長高了不少,十歲的年紀,整個長相沒有多少變化,不過,硬要言及變化的話,那便是他的臉看起來沒有以前那麼紛女敕了,漸顯少年的模樣了,但他的皮膚仍是好得沒話說。當然,這並不影響什麼,反倒是更添了幾分瀟灑帥氣,其冰藍色的眸子神采奕奕的,不難看出,他的心情還不錯。

再看白昱辰身邊的類無雙,依舊是一襲火紅色的衣服,格外的惹眼,她也長高了不少,但比之白昱辰還是矮了那麼一點,她的輪廓也漸顯分明起來,本就精致的五官,變得越發精致了,甚至透著隱隱的風、情、誘、惑,相信,再多兩年,待她的五官全部長開,成功蛻變之時,必定是一絕色傾城之人。

白昱辰的唇角掛著笑,而類無雙只有一個表情,那便是沒有表情,看上去,就是一個冰山美人,不過,有白昱辰在身邊,她身上的凌厲氣息,幾乎都掩得差不多了,而今看來,也只是一個長得漂亮的不擅言詞,以冰冷來掩藏情緒的女孩。

「我以為你會一直呆在魔界,娶媳婦的時候才回來的。」司若弦半開玩笑地朝白昱辰招手,道「兩年多不見,倒是生得越發俊俏了。」

「听你這話,似乎不太願意見到我啊。」白昱辰故作傷心道「真是傷心,虧得我馬不停蹄地趕來。」

「你確定不是走的捷徑?」司若弦微微挑眉,有時候,她還真是懷疑,這小子,真是她的兒子嗎?她能生出那麼大的兒子嗎?還有啊,他這性子,都是從了誰呀?

白昱辰苦惱道「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嘛,至于說出來嗎?」

司若弦「……」

再次懷疑,這奇葩真是她兒子?

「你受傷了?」類無雙直盯著司若弦的手,聲線冰冷,卻不會給人冷的感覺,反倒有點暖暖的感動。

司若弦垂首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沒事,小傷,過段時間便好了。」

白昱辰微策蹙眉「應杰傷的?」

「可以這麼說。」事實也真是那樣。

類無雙點頭「難怪他會死得那麼淒慘。」

眾人「……」

類無雙繼續說「我哥哥應該不會放過你,小心點。」

司若弦抓到一個重點,想了想,道「你哥哥是魔界君主吧?據說,千年前,他與妖王一起,被司音上神鎮于鎖魂塔,現在,他還沒出來吧?如何不放過我呢?」

白昱辰說「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一百多年前,魔界君主類無恨、妖界之王君離琛便已逃離了鎖魂塔?」

「你認為有誰會告訴我呢?」再者,那些事情與她有什麼關系呢?

話到此處,白昱辰方憶起,司若弦失憶了,自是不會記得三王爺夜城釿被帶魔界帶走這件事,更遑論魔界君主的事情了。

類無雙復雜地看看司若弦,又回頭看看夜城歌,道「總之,小心一些,我哥哥很厲害,而今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類無雙與白昱辰來到無憂谷之後,無憂谷明顯地熱鬧起來,待得司若弦與夜城歌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之後,閑來無事之時,司若弦還是會去曼陀羅花海里彈琴,當然,自類無雙與白昱辰來了之後,她的听眾便多了兩個。

本來,在類無雙與白昱辰來的那一天,類無雙是打算直接將司若弦與夜城歌身上的傷給治好的,但被他們拒絕了,雖說不太懂得他們是怎麼修行的,但司若弦與夜城歌皆是覺得,類無雙若要讓他們完好,必定要耗去不少的能量,指不定多久才能恢復過來呢,反正他們的傷,幾天也就好得大半,也就沒有接受。

夜城歌的貼心服務,直到司若弦的傷完全好了,這才算。

由于白昱辰與類無雙的到來,司若弦的心思幾乎都放到兩個孩子身上去了,倒也忘記了跟夜城歌說無寂的事情,而夜城歌似乎挺忙的,也忘記了問司若弦。

無憂谷的天氣,在司若弦看來,就是世間最好的,四季如春,好像自己能恆溫似的,每天起來都是差不多的溫度,不論是入谷的桃花陣,還是谷內的各類花,都開得極好,空氣中隨時都彌漫著花香味,只要深吸一口氣,便覺沁人心脾,連著一天的疲憊都會消散了般。

養好了傷,司若弦倒是從未提過魔界那些人,更不曾過問過其他的事情,對于類無雙所說的魔君不會放過她,她也選擇性地忽視了。無事之時便是抱著琴去曼陀羅花海彈琴,又或者修剪修剪枝椏這些。

以前,司若弦與夜城歌關系不太好,總是憂傷的,也就無心去管那些東西,自與夜城歌重新開始之後,她便親自打理曼陀羅花海了,這花有毒,也沒讓再讓其他人幫忙。

白昱辰與類無雙的相處沒什麼變化,有時斗嘴,有時打一場,但白昱辰對類無雙的寵溺只要是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在行的,可不只是嘴貧,更不是偶爾耍流氓,而在于一切都給類無雙做得無可挑剔。

就簡單一點來說,類無雙挑食,不吃蘿卜,不管是紅蘿卜,還是白蘿卜,或者胡蘿卜,白昱辰不會說應了她不吃,而是弄成汁混在她愛吃的東西里面,讓她慢慢習慣味道,然後才慢慢地上菜,其耐性絕對是相當的好。

當然,類無雙對白昱辰也是沒說話的,雖說看上去冷冰冰的,但那心可熱著呢,對于白昱辰的要求,幾乎都不會拒絕。

兩個小P孩,感情好得一旁看著的人都嘖嘖稱奇,司若弦也看著高興,對類無雙這丫頭,她可是十二分滿意的,若說問題的話,那身份便是他們之間橫著的唯一問題。

類無雙是魔界小公主,魔界君主的親妹妹,而她司若弦,又剛殺了魔界聖尊,這無疑是與魔界為敵,白昱辰身為她的兒子,想必會有些為難吧?若是兩兵相交,這兩個孩子不知道會有多難。

想到這麼一點,司若弦特意找了個時間,單獨問了白昱辰,白昱辰的回答是肯定的,若是有人想要傷她,那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當然,她也同樣試探過類無雙,類無雙的回答也是在她預料之中的,如果真的危脅到她哥哥的生命了,她不可能袖手旁觀。

听了白昱辰與類無雙的肯定回答,司若弦心里便有了另一番打算。

司若弦清楚地記得那天打斗之後發生的事情,那個她未曾見到人影的人,必定是魔界君主無疑,否則,誰又有那麼大能耐呢?想想類無雙來的那一天所說的話,便是不難想象,她與魔界君主交鋒的時候定是有的,若是白昱辰與類無雙皆在,那麼他們的立場該有多尷尬?

考慮到白昱辰與類無雙兩個小家伙的幸福,司若弦決定將他們送走,暫時還是別呆她身邊,也別回魔界了。那麼,有什麼理由可以支開他們,還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呢?

想著這樣的問題,司若弦想到了兒子無寂,算算時間,無寂也快一歲了呢,或者,他們可以一行人給無寂過生日,然後,就讓昱辰與無雙在那里多呆些日子,而她,還是早些解決與魔界之間的事情為好。

司若弦心中有了決定,便也真的付諸行動。

風和日麗的天,司若弦抱著玄音琴,帶著白昱辰與類無雙去曼陀羅花海。

已經快一年了,曼陀羅花依舊還是開得艷麗無比,如火如荼,妖冶異常。司若弦走到花海中的石凳上坐下,將琴置于石桌上,抬手輕輕試了幾個音,這才開始彈奏起來。

白昱辰與類無雙習慣性地坐在司若弦對面,認真地听她彈琴。

到無憂谷這段日子,兩小孩似乎都養成了一個習慣,那便是听司若弦彈琴,自與應杰、應齊那場大戰後,司若弦便沒再彈過那些帶著異能,足以致命的曲子,而是隨性地彈著普通的曲子,那些曲子,好听,卻也恰是白昱辰與類無雙都不曾听過的。

隨著夜城歌來無憂谷那些個親信,一般到了司若弦彈琴的時候,也會拋下手中的事情,過來曼陀羅花海這邊听听。

夜城歌自也是不會缺席,不過,這兩天似乎這人有些忙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杜銘與風雨雷電都未見人影,身邊只有素錦隨侍在旁,若非白昱辰與類無雙在這里,轉開了司若弦的注意力,怕是早就懷疑了。

其實吧,隨性而彈的曲子,司若弦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只是在她想要彈奏一曲的時候,腦子里總有旋律出來,而她也就跟著旋律彈了。

白昱辰、夜城歌,包括這無憂谷的每一人,都知曉司若弦失憶這事,自也就沒人追著問司若弦曲名了,于他們而言,就算知道了名,又能如何呢?普天之下,誰還能彈出司若弦如此造詣呢?

沒有人知道,司若弦所彈之曲,皆是來自二十一世紀,雖說她從小就在訓練,可以出任務之後,便一直出任務,在生死之間做著搏斗,但在她成為殺手界不敗之王後,便有了更多的時間去消磨,她會世界各地地去跑,沉靜下來的時候,听歌卻是她的消遣之一,她覺得,听歌可以放松神經,再者,她有一個很好的嗓子,在音樂這方面,也比較有天賦,故而,會的東西可還真是不少。

當然,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一開始是想平靜過一生的,但因一場奇遇,讓她成了玄音琴的主人,也拜了師,後又無意中救了葉靈一次,如此,便注定了她不平凡的一生。

失憶後,司若弦未曾如這段日子這樣,放松地去彈自己心中的音樂,看到白昱辰,她的心情不錯,在傷好得差不多,夜城歌終于放她出來後,便開始彈琴,見白昱辰與類無雙喜歡,就彈得更隨性了一些。

「若弦,有什麼事想跟我們說?」從司若弦的琴音中,白昱辰听出了猶豫,故而,一曲畢,他便問了出來。

興許是習慣了,白昱辰還是比較喜歡喚司若弦為若弦,倒不是不喜娘親這個稱呼,只是覺得有些別扭罷了,畢竟,若是按真正的年齡來算,他應該是比司若弦大的,若非必要時候,他都是以名稱呼。

在這一點上面,司若弦也是不在意的,說到底,她的心里也是別扭的,雖說那種熟悉感不會騙人,白昱辰與夜城歌有些相似的長相也不會騙人,但到底是沒有听他喚名來得自在。

司若弦輕輕撫著玄音琴,卻是沒有再彈起,眼斂微垂,遮住了她的一切情緒,平靜無波的模樣,看得白昱辰與類無雙都有些莫名,心里有些微微不安的感覺,不過,兩人只是等著,類無雙會讀心之術,但也沒有去看司若弦的內心想法,她覺得,那樣有些不禮貌,畢竟是白昱辰的親人,再者,她也挺喜歡司若弦的,也就更就不願那樣去做了。

過了一會兒,司若弦才抬起頭來,正打算跟白昱辰說無寂的事情,雨便從不遠處跑了過來,小臉紅撲撲的,還流著汗,心里頓時有些不好的感覺,欲出口的話,瞬間咽了下去。

雨跑到司若弦跟前,喘著粗氣,道「主子,王爺讓您去書房,有事相商。」

「出什麼事了?」司若弦開門見山。

雨說「遠東國來了消息,說是皇上中了毒,昏迷不醒,幾名皇子正上演著爭權奪利的戲碼,朝中的勢力分成了好幾個派系,十王爺根本壓制不住。興許是知道遠東國內亂,剛大敗了璃南國,奪下璃南國三座城池的士氣正盛的木西國、軍隊,未曾乘勝追擊,而是改變路線,正大舉向遠東國進發,不日將會到達遠東國邊境,十王爺的意思是讓八王爺回去平安此事事件。」

「王爺的意思呢?」沒有等雨說完,司若弦已抱著玄音琴起了身,白昱辰與類無雙緊隨其後,這會兒,四人已快到了夜城歌平日處理事情的書房了。

雨說「王爺的意思,我們做屬下的並不敢妄自揣測,主子還是親自問王爺吧。」

音落,已為司若弦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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