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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只有黑夜,才覺得你屬于我

琴戰天下,傲世邪妃,第二百六十九章只有黑夜,才覺得你屬于我

司若弦走到曼陀羅身邊,蹲下,抬手撫上那妖艷的花朵,輕輕摩挲。愛睍蓴璩

雨驚呼「那花有毒,小心一點。」

司若弦並不在意,她百毒不侵,曼陀羅花的毒于她而言,那還真不是毒,看到雨有些擔憂的模樣,心情不佳的她,突然想要捉弄一下她,手一滑,直接被花枝劃傷,血,瞬間溢出,滴落在紅色的曼陀羅花上,淡淡的血腥味與曼陀羅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別致的說不出的味道。若手羅而司。

夜城歌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司若弦,一進谷便回了屋子,但在屋子里,又滿腦子都是有關于司若弦的一切,快要把他逼瘋了,終于,受不了了出來,卻正好看到雨驚呼,司若弦受驚,手一滑,被曼陀羅花劃傷,血流不止的一幕,當下大驚。

「就算你血多,也不是這麼流的。」夜城歌的聲音很冷,臉色也很難看,但手上的動作很溫柔,他掏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灑在司若弦的手上,又在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小心翼翼地包扎起來。

司若弦低垂著頭,默默地看著夜城歌,如刀斧精雕細琢而成的俊臉,盡管瘦了,卻沒有影響,他長得很好看,臉色並不好看,垂下的眼簾,擋住了他眸中的心疼與溫柔,額前幾縷發絲散落,輕柔地掃在英俊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柔和。

盡管恨著,看到她受傷,他還是會本能地緊張,如此,便夠了吧。

城歌,怎麼辦?如果能夠換得你一個眼神的方法是受傷,我希望手上的傷一直都不要好,至少,這樣,便不必承受你的冷漠。

我以為自己夠堅強,什麼都可以忍,如今才發現,我可以忍受萬千疼痛,唯獨受不了你的冷漠。

「這花已經很紅了,不需要你的血來染色。」夜城歌將傷口打結,如是說道。

其實,他是想問問她,疼嗎?話出口,卻是另一番話。

若弦,你可知,夜城歌真的恨你?可是,夜城歌又是那麼的愛你,很想漠視,很想就這麼著,能看到你,夜城歌心滿意足,害怕靠近,害怕失控,可看到你受傷,明知道只是小傷,于你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還是會忍不住心疼,控制不住要幫你處理。

如果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卸下所有的包袱近距離地看看你,我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如果,我們都失憶,什麼都不再記得,就好了。

司若弦怔怔地看著夜城歌,他隱忍,他言不由衷,他的痛苦與掙扎,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司若弦問夜城歌「城歌,你恨我嗎?」

「恨。」夜城歌回答得斬釘截鐵,頓了頓,又自嘲地笑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少愛你一點。」愛得不那麼深,那他就不會如此痛苦。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呢。」司若弦苦笑,城歌,一切都來不及了呢,你有多恨我,就有多愛我,可是,我卻連恨都不能。

夜城歌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是啊,若弦,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呢,可是,夜城歌從來不後悔愛上你,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夜城歌還會愛上你,但絕不會再讓你陷入如此境地。

夜城歌走了,司若弦一個人站在曼陀羅花海中,如雪的白衣在如血的紅花中,肆意翻飛,絕美的容顏愣是將周遭的一切都給比了下去,匯成一幅別致的圖畫。

無憂谷中,靜得出奇,司若弦一個人站了好久,久到雨以為她隨時都能消失,緊張得不行,盯著她的眼楮都沒有移動過。

夜幕降臨,司若弦帶著雨返回住處,桌上擺了幾樣小菜,夜城歌正坐在上方,眼斂下垂,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回來了?吃飯!」

淡淡的光暈打在夜城歌身上,柔和了線條,司若弦有些驚訝,她以為,夜城歌不會搭理她的,他卻在等著她吃飯,一時,有些反應不來。

風雨雷電看著司若弦與夜城歌之間的互動,心中酸澀難受,他們本該是相愛的夫妻,怎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雨就站在司若弦身邊,見司若弦怔愣,沒反應過來,輕輕用手捅了捅了她的腰,司若弦回神,走到桌前坐下。

桌上的菜,還是她喜歡吃的,無一不是,過往的一切一幕幕浮現,司若弦突然很想哭。

她與夜城歌曾那麼甜蜜,慕容柔的死,成了他們之間永遠也無法逾越的鴻溝,就算有了無寂,也改變不了什麼,隔著一條人命,最親之人的命,他們,再回不到從前了。盡管,慕容柔真不是她殺的。

一頓飯結束,兩人都沒有說話,放下碗,司若弦起身回了房,夜城歌去了書房。

在這里,司若弦也說不上夜城歌是不是故意的,他們兩人還是住一間房,睡一張床,只是,屋子里只有她一人。

夜,深了,天空中何時有了月,她不知道,月何時隱進了雲層,她也沒有發現,她就坐在窗前,卻看不進世間萬物。

城歌,你既休了我,為何,還要同床共枕?既是同床共枕,為何,又要呆在書房不肯回來?

書房與臥室正好相對,書房里燃著燈,臥室卻是黑暗一片,在窗前,司若弦可以看到書房中那個負手而立的身影,隔著門窗,她卻能感受到他的憂傷與落寞,痛苦與掙扎。17904112

繁華落盡,我以為,我們該是甜蜜生活,度過余生,原來,那些不過都是奢望罷了。

夜城歌負手而立,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只是那麼靜靜地站著。

不知站了多久,夜城歌回過神來,望望天,早已無星無月,黑暗一片,無憂谷再是冬暖夏涼,畢竟深谷之中,深夜,還是有些涼意的。

夜城歌熄了燈,轉身離開書房,回了臥室,許是太倦,司若弦已趴在窗前睡了過去,身上穿著單薄,已是一片冰涼。

夜城歌微有些惱,她還是如此不會照顧自己,不,她本是堅強、獨立、狂傲的,從什麼開始變得如此的呢?

「城歌,我都被你寵壞了,感覺自己快成生活白痴了。」

「那正好了,這樣,你就離不開我了,我寵你一輩子。」

「你說的哦!你要敢中間喊停的話,我讓你後悔一輩子。」1d7G0。

「只要你不喊停,我怎麼舍得喊停?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寶貝,我怎麼可能不用一生時間來珍惜?」

若弦,我該拿你怎麼辦?

在小鎮的時候,我答應要寵你一輩子,現在,我卻無法面對了,為什麼會是你?你知道我有多希望自己失憶嗎?那樣,我就不會再記得仇恨,也就如此痛苦,更不會再傷害你了。

若弦,你是否也在恨著我呢?

夜城歌抱著司若弦,輕輕放到床上,為她褪去外面的衣服,蓋好被子,他也月兌了衣服,上床,緊緊抱著她。

熟悉的氣息縈繞鼻間,夜城歌貪孌地呼吸,一年了,只要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司若弦,她的好,她的壞,佔滿了腦子,怎麼都甩不掉,有多少次午夜夢回,模著冰冷的床,想著那封信,想著司若弦的離開,想著司若弦並不否認殺人,他就痛苦得無以復加。

終于將她重親抱在懷里,夜城歌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總想要確定些什麼,黑暗中,唇,很自然地準確無誤地吻上她的唇,柔軟的觸感,熟悉的味道,有點冰冰涼涼,誘著他繼續。

對司若弦,夜城歌從來就不知道節制為何物,這一觸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夜城歌在司若弦的唇上摩挲,輾轉,終覺不夠,靈巧的舌,輕易撬開她的貝齒,輕盈地滑入她的領土,狂熱地攻城掠池。

對夜城歌來說,司若弦從來就是毒藥,而他,心甘情願地中她的毒,甘心沉淪。

僅僅是吻,夜城歌便似上了癮般,怎麼都覺得不夠,越吻,越深,越吻,越是粗、暴,興許是失去得太久,才會如此迫不及待,也只有在這黑暗中,他才如此肆無忌憚。

迷糊間,司若弦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感覺到了口中的不適,當空氣逐漸被抽起,司若弦的意識也逐漸恢復。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卻能感覺到他的痛苦。

司若弦心里一疼,哪怕口中有些不適,舌頭都被夜城歌吻得麻木,唇上還是痛感,她還是沒有絲毫反抗,反而是抱著他的頭,回吻。

一年不見,她也是想他的,如果只有在黑夜才能放縱,那麼,就讓黎明永遠不要來臨吧。

得到司若弦的回應,夜城歌吻得更狂熱,更粗、暴了,司若弦的唇被他咬出一道口子,腥甜的血充斥在兩人的口腔,夜城歌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司若弦唇上疼,口中疼,舌頭麻木,根本沒有一點歡、愉,但她任他、由他。

夜城歌吻著,手卻沒有閑著,專挑司若弦的敏感地帶,酥麻感如觸電般,迅速流竄全身,司若弦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汗水傾灑,身子卻忍不住顫抖著。

前戲基本沒有多少,夜城歌便似要證明什麼般,直奔主題,沒有完全放松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夜城歌的腫、脹,身體本能地顫抖,夜城歌卻沒有一點顧忌她的感受,只管捏著她的腰,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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