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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永遠別懷疑她的能力

慕容柔的聲音喚起了所有人的意識,紛紛轉過頭看向近乎瘋狂的她,自慕容柔醒來,情緒一直不好,伺候她的人也都習慣,都是知道的,一般是不敢去踩雷區的,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見她如此失態過,整張臉都變得扭曲了,皮包骨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愛睍蓴璩

一室寧靜,司若弦也靜靜地看著慕容柔,幾不可見地挑了挑眉,心忖︰這脾氣夠大的呀,看來,是被折磨得太痛苦了。

「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里?」慕容柔失控地看著司若弦,尖聲道「你是鬼?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慕容柔的謾罵不停,久久回蕩在半空,句句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越到後面,罵的話越是難听,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1d70T。

神醫听得皺眉,剛想上前去給慕容柔檢查一下,司若弦卻開口的打斷了他「你們都出去,沒有本宮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

司若弦的聲音本是清甜的,此時,卻蒙上了一層冰,使得整個寢宮的溫度都不自覺地下降了,她的語氣不容置疑,哪怕不放心,她那強大的氣場在那里,愣是沒有誰膽大地留下。

「柔貴妃被病魔折磨得有些失控……」神醫不放心地囑咐,司若弦二話不說就將其打斷「你也可以出去了,本宮自有分寸。」

神醫不是第一次跟司若弦打交道,對于這位強悍的八王妃,他有敬佩,也有些莫名地害怕,比如現在,司若弦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膽小一點的人,會被她嚇得腿軟。也正是因為她現在的危險,他也不放心。

然而,神醫的話還沒有出口,司若弦的話又傳了出來「你放心,憑著她是城歌親生母親這一點,就算她給我一刀子,我也不會對她怎樣。」

「我看看柔貴妃再出去,她情緒不穩……」

「別再讓我重復第三遍。」司若弦的聲音又冷了幾個百分點。

她之所以打發所有人出去,不是因為听到柔貴妃的謾罵,想要對她怎樣,只是,她又看到了柔貴妃身上在活動的東西,她得確定一下。

神醫被司若弦的冷厲給駭住了,就算再不情願,還是走了出去。

寢宮內,頓時只剩下司若弦與慕容柔兩個人,慕容柔還在罵著,司若弦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有半點在乎,她只是緊盯著慕容柔,若說前面是覺得自己可能眼花,再次看到,她便可以肯定,柔貴妃體內真的有東西。

沒有多想,司若弦直接向床前走,慕容柔的罵聲突然停下,身體不停地後退,邊退,邊大喊著「別過來。」聲音中帶著顫音,似是很怕司若弦。

「你別過來,你這個惡魔,別過來。」慕容柔拼命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司若弦淡淡地掃慕容柔一眼,道「罵呀,接著罵呀,怎麼不罵了?」

「你別過來,別過來……啊……」慕容柔重復著那麼一句話,到最後,干脆尖叫出聲。

司若弦不知道慕容柔為什麼那麼怕她,竟還抖上了,還歇嘶底里了。她們這才第一次見面吧?難道以前她們之間的關系很差?17901563

失憶,真不是什麼好事。

輕輕搖搖頭,考慮到對方是夜城歌的生母,司若弦不得不放輕聲音「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你看看清楚,我是司若弦,你的兒媳婦。」

司若弦慢慢向慕容柔伸出手,慕容柔卻是拼命地揮舞「別過來,是你把我害成現在這樣的,都是你……」

司若弦蹙眉,這帽子可扣得真大,若讓別人听到,怕是要誤會什麼了吧?不知道這話如果傳到夜城歌耳中,他會做何感想?就算相信她,一次是誤會,多幾次就是事實了,听著听著,就較真了,到時,她可是再多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事後證明,司若弦還真是烏鴉嘴,說什麼,準什麼。當碩大的罪名扣到她頭上的時候,她真是無言以對。

誤會這事,還是扼殺在搖籃里的好,司若弦耐著性子溫聲細語地跟慕容柔解釋,卻是完全無效,她越是溫柔,慕容柔的反應就越大,吼得就越大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司若弦的耐性被徹底磨光了,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在慕容柔不知疲憊的謾罵下,司若弦直接冷喝道「閉嘴。」

這話一出,慕容柔停了一下,司若弦趁著她愣神的當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過她的手來看,手背上,確實有東西在動,只是,不特別明顯。

司若弦正思考那是什麼東西,慕容柔從愣神中回過神來,想也想就甩開司若弦的手,大吼出聲,更甚的是,也不知道她哪里的力氣,用力一推,差點將司若弦推倒在地。

這一點,令司若弦很不爽了,她看著慕容柔,微微眯起鳳眸,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危險,慕容柔的聲音竟慢慢地小了起來,看著司若弦的眼楮里滿是驚恐。

司若弦湊近慕容柔,道「我已經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你沒必要費盡心思地來除掉我,看在城歌的份上,我忍你,不過,可別蹬鼻子上臉,我知道你痛苦,但還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吧?」

「別再考慮我的耐性,我的耐性一向不好,何況,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身體里有什麼東西。我相信你現在是清醒的,所以,記住︰若你不知收斂,想要除掉我的話,我會先做掉你。」

「提醒你一點,永遠也別懷疑我的能力,否則,你會有付不起代價的時候。」

好吧,司若弦這就是赤、果、果的危脅,她也是真沒耐性了。

可惜,她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夜城歌來的時候,正好听到她說的這番話,她的聲音不大,但室內太安靜,且,夜城歌修為很高,想要听清她們的話,並不是難事。

當時,夜城歌都傻了,他以為司若弦失憶了,她與他母妃的關系會比較好,豈料,會听到這樣一番話。

痛意,瞬間蔓延,整顆心髒都似乎承受不起了,一時竟忘記了要怎樣去反應。

慕容柔看著夜城歌,一直看著,卻半天沒有說話。

司若弦是警覺性很高的人,有人進來,她知道,那種熟悉的味道充斥鼻端,不用回頭,便知來者何人,她的話已出口,收不回來,解釋嗎?沒有必要了,信不信,也就在他那一念之間。

坦然地回頭看著那張熟悉的俊臉,他的臉色並不好看,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想來,嚇得不輕吧?

司若弦心里一陣疼痛,說好不解釋,卻又忍不住問「城歌,如果,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樣,我本意也不是你听到那樣,我就算自己出事,也絕不會踫你母妃半根汗毛,你信嗎?」

夜城歌看著司若弦,似在辨別她話中真假,司若弦也不動,任由他看。

「若弦,我信你,一直都信,只是,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夜城歌看向慕容柔,話卻是對司若弦說的「你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母妃似乎有一種思想,認為是我把她害成這樣的。」或者說,是被人強行灌入了某種思想,可,那人是誰呢?目的又是什麼?她身上可能存在活物,是否也是那人所為?這些,都無從得知。

夜城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母妃這段時間被病魔折磨慘了。」

「我理解。」司若弦點頭,道「抱歉,我不該那麼對她說話,只是,不比她凶一點,我這耳根一直都清靜不了。對她,我沒有惡意。」

該解釋的,她都解釋了,至于信不信,那是他的事情,她無法去左右。

「我知道。」夜城歌點頭,表示他並不怪她。司若弦想了想,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你這些天有沒有發現母妃的手有什麼不同?有沒有听神醫或者太醫院的御醫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夜城歌也直接,司若弦說「你們有沒有看到她的皮下有什麼東西在動?」

夜城歌愣了一下,隨即想了想,確定真沒有,才回答「沒有。」頓了一下,又問「你看到什麼了?」

司若弦說「我看到柔貴妃手上有活的生物在蠕動。」

聞言,夜城歌二話不說,抬起慕容柔的手便看,但看來看去,什麼也沒有,只是很瘦罷了,而司若弦看到的卻是不一樣的情景。

「沒有什麼東西呀。」夜城歌看了又看,看了好幾遍,才對司若弦說。

司若弦看著慕容柔的手,分明就有東西,夜城歌竟說沒有,看他的樣子,不像說謊,再者,他也沒必要隱瞞她什麼,良久,司若弦才說「可能是我眼花了。」

容識起慕如。「是沒睡好?還是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讓神醫進來看看?」夜城歌是真擔心司若弦有個什麼。

司若弦輕輕搖頭,看了看慕容柔,又看看夜城歌,最終,做了一個重大的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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