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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木西國戰神花凌哲

上官瑞風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他從來是說一不二,處事雷厲風行,煙然听他說要送她回木西國,立刻慌了神,她知道,他真的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皇後?那個女人竟是皇後?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璃南國有皇後?

煙然覺得自己很冤枉,她是看司若弦不爽,嫉妒她的美,也想殺了她,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推她下水,為什麼要她來承擔這麼嚴重的後果?

愛與不愛的差別呀!

「皇上,我真的沒有推她,真的是她自己跌下去的……」煙然急急解釋,然而,她越是否認,上官瑞風就越怒,扭頭看向以沫,冷聲道「還不動手?難道要朕親自動手不成?」立沒告神。

好吧,司若弦覺得她是邪惡了,她是知道經此一事,上官瑞風決不會將煙然公主留下,她卻演戲當一個寬容大肚的好人,看似是在勸上官瑞風將煙然公主留下,實則,是要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將其送回老家。「皇上,我沒有推她。」煙然急急解釋,她那麼喜歡他,管他冷酷無情,不論是為了得到他,還是為了木西國的利益,她都不能現在回木西國。

「他值得我好奇嗎?」說到底,還不就是兩只耳朵,兩只眼楮,一個鼻子,一張嘴。

以沫無言以對,恰在此時,以心走了進來,很平靜地對司若弦說「白姑娘,恭喜你,再一次成為全宮娘娘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已經是上官瑞風第N次提及,似乎,只有司若弦嫁給他,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這一件事,很快就在宮中傳來,皇上再一次沖冠一怒為紅顏,這令司若弦又一次處于風口浪尖之上,水淺玲氣得再一次將她宮內的東西摔得七七八八。

上官瑞風根本不為所動,下了命令,抱著司若弦便回翠竹苑。

「長得好看又不能當飯吃。」司若弦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為什麼?」上官瑞風有些受傷地看著司若弦「難道是我做得還不夠好嗎?若你在意我半夜進你屋子試探你,意為找刺客,那麼,我向你道歉,我……」

司若弦問「晚上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

「瑞風,我沒事。」司若弦抬手撫平上官瑞風的眉頭,她開始弄不懂上官瑞風了。刺客出現的時候,他還分明要進她的屋子查看,然而,現在,他卻願為她放棄兩國聯姻,放棄唾手可得的利益。

「以沫,送走。」上官瑞風吐字如冰,冰冷的輪廓勾勒出極致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司若弦微微挑眉,她一直都是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好不好?zVXC。

上官瑞風蹙著眉,一時沒有回答,司若弦繼續道「我相信,在這個後宮中,除了我對你毫無用處,其他的每一個妃嬪都或多或少地有利用價值,你既願用一生幸福去換取江山,又何必在乎多一個呢?」

司若弦心忖︰我已經很有壓力了,感覺負擔之重啊啊啊。

听上官茹開口,煙然的侍婢再不敢說什麼,煙然只是哭喃著重復同一句話「我沒有推她,真的沒有……」

以沫更是不必說了,她對司若弦早就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她看來,司若弦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

司若弦撫額,她怎麼覺得跟他難以溝通呢?她都已經拒絕了那麼多次,他又何必這麼執著呢?她壓力很大有木有?

「白荷,對不起!」看到司若弦蒼白的臉色,上官瑞風心疼不已。

「白荷,對我來說,你跟她們是不同的,沒有人可以代替。」上官瑞風倏然抱過司若弦,道「我會等你,皇後的位置也會一直空懸,直到你點頭那一天。」

然而,上官瑞風根本不為所動,若他用聯姻換得國家的利益,卻要失去最愛的女人,那麼,他寧願不要那份利益,活了二十幾年,司若弦是第一個走進他心里的女人,重要到連他自己都驚訝的地步,難得她失憶,願意留在宮中,他又豈舍得讓她出半點差錯?

「皇上希望您晚上能陪他一起接待木西國的玉瑤公主與將軍花凌哲。」以心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司若弦的反應「皇上也說了,若您不願意去的話,那麼,他不會勉強。」

司若弦幾不可見地挑了挑眉,西國戰神?這是來施加壓力的嗎?

平靜的日子總是太過短暫,這日,司若弦正擺弄著花草,便听以沫說木西國使者親自護送和親公主來了璃南國,據說,公主換了一位,漂亮,且識大體,令人震驚的是,護送的使者竟是西國戰神花凌哲。

上官瑞風輕輕握住司若弦的手,道「白荷,嫁給我,好嗎?」

司若弦心里卻是劃過一抹愧疚,或許,她不該利用上官瑞風對她的愛。

「你們的意思,是說本公主和以沫女官的眼楮都是瞎的麼?沒有看到與你們相同的事情?」上官茹漫不經心地地開口,凌厲十足。

這是盲忠有木有?但司若弦就是有這樣的本事。

上官茹、以沫心忖︰眼楮有時候也是會騙人滴,皇上,若兩人的角色反過來,落水的是煙然公主,你定不會說是白姑娘推的。

「瑞風,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沒必要在我面前如此退讓。」司若弦毫不客氣地打斷上官瑞風,話題陡轉「煙然公主是木西國的和親公主,若是你就這麼將她送回去,勢必會引起木西國皇上的不滿,這對璃南國不利。」

煙然掙開以沫,顧不得額頭上的傷,跌跌撞撞地跑到上官瑞風面前,抱著他的大腿,哭著說「皇上,我並不知道她是皇後,求你別趕我走。」

「據說,長得很好看。」以沫並未見過花凌哲,只是听說很好看。

以沫立刻上前,直接拉開煙然「公主,請別讓奴婢為難。」

「以沫……」上官瑞風連看都沒看煙然一眼,直接喚以沫。

「若她留下對你是危脅,那麼,我寧願她永遠離開。」上官瑞風安撫司若弦,道「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相信我,我既然敢做那樣的決定,就自有辦法處理好。」

聞言,以沫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扣住煙然的手臂「公主,請吧!」

煙然只覺得渾身冰寒無比,那個女人,到底在他心中有著怎樣的地位?讓身為帝王的他,寧願得罪她,冒著與木西國敵對的危險,也要將她送走。

司若弦腦中突然劃過夜城歌那張妖孽的臉,她想,這個世界上,恐怕再難找到像他那樣妖精卻又透著無盡霸氣的男人了。

煙然公主身邊的侍婢再也看不過去,跪到上官瑞風面前,道「皇上,煙然公主確定沒有推皇後,奴婢們親眼看到是皇後想要傷害公主,公主本能地推開皇後,但公主的手根本就沒踫到皇後……」

之後的幾天里,司若弦常被上官茹拉著在宮中逛,卻再沒有人敢來找她們麻煩,而夜城歌自那日受傷後,也一直在客棧養傷,沒有進宮看望司若弦,司若弦也樂得輕松,無事之時,還是在以心、以沫的陪伴下擺弄著花草,生活過得相當愜意。

「瑞風,其實……」司若弦想說,有人更合適那個位置,然而,話才剛出口,便被毫不留情地打斷「什麼都不要說,為你付出,我心甘情願,你不必覺得負擔。」

司若弦說「整個宮中,有哪一位妃嬪不想我死呢?難道你要將所有人都送走嗎?」

好吧,上官茹承認,她變壞了,明知道這是司若弦的一個小小計謀,還是睜著眼楮說瞎話。

「皇上,您不能這麼做,我是木西國的公主,兩國聯姻,到底有怎樣的意義您應該清楚,您不該為了一個女人而與木西國為敵……」煙然試圖用自己的身份、利用兩國聯姻的利益來讓上官瑞風改變主意。

司若弦心情有些復雜,上官瑞風的愛太沉重,她感覺有些承受不起。

「閉嘴!」上官瑞風凌厲地掃過煙然,似要將其千刀萬剮「朕親眼所見,你是想說朕的眼楮有問題嗎?還是你認為朕會相信你所說的?你沒有推她,難道她會自己跳下去不成?你當朕是白痴嗎?」

以沫一頭黑線,眉角狠狠地抽了抽,道「白姑娘,難道你對西國戰神不好奇嗎?」

「以沫,別笑得那麼婬、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西國戰神花凌哲有一腿呢?」司若弦實在受不了以沫那冒著心心眼的模樣。

「瑞風,對不起!」司若弦抽回手,再一次婉拒。

上官瑞風當真是說到做到,沒有一絲轉寰的余地,直接令人以最快的速度將煙然公主給送回了木西國。

聰明如她,知道其中的含義,但若她不去的話,上官瑞風必定為難,事情是因她才弄成現在這樣,她有什麼理由再次爛攤子丟給他去收拾呢?

以心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司若弦會答應,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如實道「皇上說,他會在龍吟殿等到日落黃昏時。」

這下,換司若弦愣住了,瑞風,你身邊女人無數,為何,一定要將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呢?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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