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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想謀殺親夫嗎?

夜城歌反應極快,念著司若弦的身子,不敢去接她劈來那一掌,而是極速躲開。

兩人就在屋內纏斗,什麼桌椅、物什,幾乎都被毀了,支離破碎地散落一地,偏生,兩人還未能分得勝負,司若弦心里有氣,一心發泄,夜城歌怕真傷了司若弦,一心兩全。

杜銘與素錦就在屋外待命,在第一個花瓶打碎在地的時候,他們推開了門。

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八王爺驍勇善戰、睿智果敢,長年征戰沙場,保家衛國,成就一代戰神的傳奇;十王爺溫文爾雅、與世無爭,就因為沒有沖突,所以感情才能更好。

回頭去想,她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那一日,她是以真面目示人,按理說,夜城浩不應該認識她才對,那日看她的眼神又何以會那麼復雜?難道說,他不僅知道司澈女扮男裝,還見過自己的真顏?

夜城歌不動,只是饒有趣味地看著司若弦,他想,他也有些BT的,看到司若弦生氣地鼓著腮幫子,絕美的略顯蒼白的臉上浮起了紅暈,覺得動人而又可愛。

是他?司若弦並不驚訝夜城浩會出現在八王府,畢竟,當今天下,誰都知道八王爺與十王爺是同母的親生兄弟,即使生在皇家,兩人的感情也異常的好。

素錦沉默地跟在司若弦身後,目光緊緊盯著司若弦,小姐看起來如此虛弱,她真的有絕世武功?那個與王爺打得不要開交的人真是她?

素錦差點摔倒在地,敢情主子呆了那麼久,是看上十王爺的美貌了?她家主子是那麼膚淺的嗎?再說,方才的位置能看清十王爺的容顏嗎?

杜銘在夜城歌離開的時候,就隨著他走了,素錦卻還在門外候著,夜城歌走的時候讓她別打擾司若弦,她也就真的沒打擾,一直等著司若弦醒來。

聞言,司若弦瞬間回神,心下一陣懊惱,但她也不是矯情的人,抬眸看向夜城歌,他俊美的容顏有些潮紅,如畫的眉目已經染上qing/欲的色彩,如墨的瞳子如蒙了一層水霧,倒映著她同樣染上qing/欲的容顏,美得令人眩目。

心里怎麼想的,行動就怎麼做的。

然而,還未回過神,屋內一個物什飛來,杜銘一扯素錦,將其護在懷中,與此同時,將門給關上。

夜城歌是作夢都沒想到司若弦會有此一舉,她的思維,奇特他自嘆不如;她的熱情,令他措手不及;她的美好,令他流連忘返。

她自戀地想,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她這副模樣,都逃不過吧?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憂傷。

「本王的王妃,看來,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多了。」夜城歌離開司若弦的唇,抬手用指月復描繪她的唇形,唇角噙著一抹燦爛的笑意,邪魅至極。

「即使你殺了本王,你也會掛著八王妃的頭餃,是皇家的媳婦,只能一個人孤獨終老,所以,本王勸你,若想生活性/福美滿,就別時刻想著算計本王,那代價,不是你樂意見到的。」

待司若弦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太陽高照,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調皮地溜進來,溫暖一室。

陡然看到司若弦開門走了出來,素錦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你想謀殺親夫嗎?」男人,最忌諱的就是情/動時出狀況,偏偏,這個女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坐下去差點廢了他家二弟。

「比起默默承受,本王妃比較喜歡自己來。」司若弦笑得極邪肆,眸子里的qing/欲還未退下,反而燃起了兩族更深的火焰,灼熱地燃燒。

情動,他們的臉色很自然地變得潮紅,雙唇廝磨得紅腫,看上去猶如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無時不吸引人的視線。

「所以呢?」夜城歌挑眉,她若敢說讓他滾,他一定立刻、馬上把她就地正法。

司若弦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卻一點不影響她的美麗,倒是增添了幾分病態的柔和,她一身穿戴整齊,想來,是已經梳洗過了。

想她那麼彪悍的身手,那麼好的口才,在他面前竟就沒佔到過什麼便宜。

最初的時候,她其實是以玩為主的,但老人家教她,又是不一樣的東西,她也喜歡,就學了。

屋內,可以毀的東西都毀了,跟夜城歌打了一架,司若弦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而當她回過神來之時,怒氣又涌了上來。

十王爺長得好看,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素錦見過,也承認是很吸引人的男人,可听到自家主子那麼說,怎麼都有種幻滅感。

她不是什麼矯情的女人,不懂得什麼害羞,一個自小在男人堆里長大,卻從來沒被當成女人,與無數人戰斗,只為活下去的女人,你還能要求她如一個普通的女人嗎?即使表面裝得再好,骨子里,還是透著大膽與狂傲的。

「王妃……」素錦抬手在司若弦眼前晃動,心下有些疑惑,主子到底在想什麼,她叫了好幾聲都沒反應。

司若弦自認不是什麼感情泛濫的人,心里仍免不了劃過一絲莫名的傷感。

在大腦反應之前,他已經俯身吻上了她的唇,肆無忌憚地tiao/逗,動情地追逐,舌尖卷著她的,根本不給她一絲逃離的機會,而他的大手也沒閑著,探進她的衣物,握住她胸前的美好,輕輕揉/捏。

「你經常離開相府一兩個月,就是跟在師傅身邊習武?」素錦覺得不可思議。

下一刻,她已經俯身吻上了夜城歌的唇,丁香小舌生澀地描繪他的唇形,夜城歌心下一動,眸色濃濃,抱著她反客為主,與她的唇舌纏/綿。

司若弦素來敏銳,心思細膩,她是想去花園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的,素錦卻一直那麼盯著她,著實有些不太爽啊。

縱使早就知道,再次听司若弦親自承認,素錦還是驚訝,月兌口問道「老爺並沒有給你請師傅呀?而且,你每天都呆在府內,怎麼會?難道是每次出府去學的?」

司若弦感覺手腕還有些疼,也不確定毒是否清除了,逛了沒多久,便覺得有些累了,就在她轉身準備回沁雪苑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影出現眼前……

司若弦翻身下床,室內仍是一地凌亂,各類物什的殘骸四處都是,下腳都成困難。

司若弦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夜城浩的側臉,但他的俊逸儒雅還是那麼明顯,一襲習慣性的白衣包裹著他祈長的身姿,衣擺隨風而舞,金色的陽光打在他身上,仿若為其鍍上了一層金光,耀眼得不似人間男子。

司若弦勾唇一笑,笑得嬌媚異常,傾國傾城「本王妃的自控力雖好,但也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欲/望這個東西,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毒藥,一旦沾染上就難得戒掉,偶爾任性一下也無妨。」

「素錦,今早的事,你都看到了?」恍惚間,她與夜城歌打得正激烈的時候,似乎真有人推開門看了來。

「八王爺不是比十王爺還是好看嗎?」素錦道出事實。

她一向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從小到大,但凡她想要的東西,靠的都是自己爭取,現今,她想要這個男人,很明顯,很強烈,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她不想細究。

這是在找死有木有?他敢保證,這話若是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的話,那下場絕對是相當淒慘的。

在她看來,兩人都爽了,也就不存在誰吃虧的問題。

「我沒事,臉上你上點妝就沒事了。」司若弦打斷素錦,不親自去看看,她如何安心?

突然間,司若弦想起宮中那次宴會上,夜城浩看著她的眼神,似乎蘊含了震驚、欣喜,更多的卻是憂傷與落寞。

「最好是舍不得。」夜城歌邪笑道「就算你把它廢了,本王一樣能睡你,你若想尋這樣的借口讓本王放了你,放過相府,那本王勸你還是別冒險了。」

心中突然一動,如有一團火在燃燒,迅速聚集小月復,喉嚨有些發緊,如墨的眸子瞬間染上Qing/欲。

「素錦記住了。」素錦輕輕點頭,也不再多問,安靜地陪著司若弦逛花園。

司若弦是一傾國傾城的美女,你若真當她是嬌滴滴的女人,那就太錯了,瞧瞧她那狠勁。

素錦默然,不置一詞,心里卻在想︰主子,你該知足了,你對王爺動手,王爺都沒把你怎麼著。

司若弦回答得很平靜「是,不比杜銘差。」比很多人都強。

「杜侍衛,我是不是眼花了?」許久,素錦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莫非,那日只是錯覺?

「恩。」司若弦想了想,也算是這麼回事吧。

默了一下,司若弦挑眉,邪肆一笑,問「美人兒是嫌本姑娘伺候得不好?」

司若弦也不客氣,于她而言,反正都是吃,不如她先吃了他,她一向強勢,沒道理總任他吃,他吃她一次,她吃他一次,合情合理。

「本王這個人,向來大方,什麼都樂得與人分享,若是本王不性/福,那肯定會有更多的人變得更加不性/福。」

「我有一個江湖上的師傅,從三歲第一次離開相府,便開始跟著他。」司若弦解釋道。

她承認她邪惡了,她就是故意的,那又如何?她只是羞澀得失手罷了。

「那又如何?王爺可以放心,本王妃的控制能力一向很好。」染上qing/欲又如何?嘴巴上可不能輸了陣勢。

是了,沉淪。

夜城歌想到了司若弦的千百種反應,他認為她怒了會毫不客氣地踹他下床,直接將他扔出去,萬沒想到,司若弦會反客為主,一個翻身,將他給壓倒身下。

小丫頭,就算你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就算你是世人懼怕的魔頭,也是我夜城歌的妻,此生唯一的妻。

「你對八王爺很有意見?」否則,又怎麼會打成那樣?

夜城歌如刀斧精雕細琢而成的俊臉,如畫的眉目,如刀削的薄唇,邪魅的笑容,染滿欲/望的雙眸就像扎根似的佔據她的腦海。

「怎麼了?素錦?」司若弦回神,拿下素錦的小手,平靜地問。

在兩人驚天動地的晨運中,太陽自東方升了起來,火紅的圓球掛在天際,染紅了半邊天,煞是好看。zVXC。

可能嗎?司若弦腦海中仔細搜索了一遍與夜城浩相處的那些日子,她敢肯定,毫無異樣。

「意見大了。」司若弦直言不諱,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真是瘋了!司若弦用力搖搖頭,套好衣服,簡單地整理一下,才開門走了出去。

她頭疼地揉揉眉心,這兩天發生的一切浮現腦海,不得不嘆︰真是精彩。可是,她怎麼就變得如此饑渴又大膽的呢?

凌亂不堪的屋子里,氣氛曖昧得面紅耳赤,床/上坦誠想見的兩人,吻得差點岔氣,正大口地喘息,被欲/望染過的眸子縮緊,只容得上(下)的人,雙手都很不安分地在彼此身上流連。

「恩,所以,你也不要多嘴,保持現狀就好。」有些時候,知道得越少越好。

chi/果/果的危脅有木有?這個男人,真是太無恥了,啊啊啊啊!

靠!她的主動權啊,就這麼沒了?太TM坑爹了。

看到纏斗在一起的兩人,杜銘嘴角不停抽搐,素錦則是吃驚得眼楮瞪得猶如銅鈴那麼大,嘴巴更是張成O形,絕對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內生未什。「素錦,幫我梳妝,我要出去一趟。」司若弦突然想起昨夜姐姐是暈倒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她得回去看看才能放心。

「小姐,你真的會功夫?」素錦琢磨了半天,猶豫了半天,終還是問了出來。

算起來,自宮中那次之後,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過夜城浩,倒沒想到再次見到會是在王府內。

「跟了小姐這麼多年,竟不知小姐是武林高手,素錦真是太失敗了。」素錦故作懊惱,心里卻是高興的,小姐會功夫,那就不怕被人欺負了。

既然從不曾打算留下,為何還要讓自己沉淪呢?

「王妃確實會功夫,而且,身手絕對在杜銘之上。」冷冷冰冰的聲音,卻又有著相當的耐性。

天啊,她家小姐竟會功夫,怎麼會?

同時的,素錦也看出一個問題︰王爺對自家主子是特別的,若是其他人敢那麼放肆的話,恐怕早就死無全尸了吧?

「整個相府,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司若弦說得很平靜。

回頭看了一眼累得睡著的司若弦,夜城歌眉眼微彎,唇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眼底一片柔軟。

二十一世紀,她是異能殺手之王,從未失過手;而今,她是「天下第一琴」,魔音貫耳,無可生還。兩世為人,都是傲世天下,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偏偏,栽到這個男人手上了。

提起夜城歌,司若弦就有些不平靜了。

「你認為我舍得?」司若弦勾唇一笑,說不出的盅惑人心。

屋內,一地凌亂,簡直慘不忍睹,夜城歌也不忍司若弦太過于疲憊,畢竟,她的身子還實在不知道什麼問題。

司若弦平靜地下結論「這兩兄弟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那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夜城歌那是好看,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然,對司若弦,他就是下不去那個手,她是第一個如此不將他放在眼里的人,可他就該死地愛上了她,對,是愛上了。

手過一處,便是一處火苗,輕易被點燃,熊熊燃燒,匯集在小月復,脹得似要爆炸開來。

「夜城歌,你壓我身上做什麼?滾……」

美人兒?夜城歌嘴角止不住抽搐,若是可以,他真想劈開這個女人的腦袋,看看她腦子里到底有些什麼東西,他一男人,居然叫他美人兒。

素錦卻不淡定了「老爺和大少爺、二小姐都不知道?」素錦再次驚愕,為什麼她從來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她怎麼會跟王爺動起手來了?

低頭,在司若弦額頭印下一吻,夜城歌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可是,你的身子……」素錦有些為難,主子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呀,一看就是病人,虛弱著。

三歲,那才多大點呀?而且,小姐才十六歲,竟比杜銘還厲害,她到底是有多聰明呀?

「大爺不滿意,姑娘是否要伺候得再周到一些?」說罷,夜城歌翻身而上,毫不客氣地將司若弦壓倒身上。

司若弦未及反應,大腦已呈放空狀態,唇齒間的摩擦令她有種難言的感覺,在他的大手覆上雙胸,探上那抹紅蕾之時,她只覺頭皮發麻,一股電流迅速流竄全身,整個身子就像著了火般,燥熱難耐……

「王妃認識十王爺嗎?」這是素錦唯一的解釋,誰讓她的主子看到十王爺之後就停在了原地?

「方才那人是十王爺?挺帥的。」司若弦收回目光,轉身,平靜地拋出這麼一句。

認識他這麼多年,拋開彼此隱瞞身份不說,他待她一直都算好的,也沒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情,可他的心思……

「要知會王爺一聲嗎?」素錦詢問。

司若弦搖頭「他現在正忙著,就不必去打擾了。」

心里,卻有著另外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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