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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嵐,我……」她急著想解釋,話說到一半,紅唇被兩片微涼的薄唇猛然堵住……

他的吻野蠻而霸道,堵住一切他想听或者不想听的話。愛睍蓴璩

強烈的男性氣息竄入鼻腔,突如其來的深吻讓柳曼曼有些發懵,腦袋空白一片,只是本能地閉上眼楮去迎-合他的掠奪,雖然每次的吻都是他牢牢佔據主導權,但她總能跟上他的步調和節奏,天衣無縫地配合他。

粉舌被他含入嘴里一遍又一遍地舌忝-舐吸-吮,未幾,她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徹底臣服,眼神迷離,媚眼如絲,原本半坐在床上的身子早已無力虛-軟地沿著床靠墊往下滑,後腦勺抵在柔軟的蠶絲枕頭上,任由他輾轉凶猛的狂吻席卷她。

嬌-喘聲不斷從四片密不可分的唇瓣間逸出,間或還夾雜著男人粗噶的喉音,在滿滿都是粉紅色氣流的空氣中交織成一首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樂章。

男人性-感的喉結不停地上下滑動,靈巧的舌在她口腔里風雲殘卷,迫不及待地將她甜美的味道吃進嘴里,用行動毫無保留地宣告他對她的渴望。

媒體曾用一句話來形容柳曼曼,說她是「妖精般的女人」,舉手抬足間會不經意流露出一股讓男人難以抵擋的you惑和魅力,讓每個男人都想臣服于她。

武藤川嵐對媒體的這番形容恨之入骨,曾經有那麼一刻沖動地想毀掉那家媒體。因為,該死的,他們說對了!

柳曼曼就是個妖精般的女人,一旦陷入她的魅力中,會上癮。而他,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上了癮,從此,不可自拔,無可救藥。

直到發現柳曼曼因為呼吸不暢而滿面漲紅,武藤川嵐這才意猶未盡地離開她的唇,同時牽出一根曖昧的銀絲。

看見她一臉嬌羞大口喘氣,微張著的嘴巴里露出一小截潔白的貝齒,帶著you惑的粉色小舌尖在里頭跳動,這無意識的性-感模樣,讓武藤川嵐感到全身熱血賁張,某個部位隱隱漲-疼……

這女人,是存心要挑戰他的忍耐力麼?

真恨不得立刻將她拆吃入月復!

可,現在不是時候,他可沒忘記外頭還有個不受歡迎的客人在等著他。

閉上眼,武藤川嵐做了幾個深呼吸,頭顱抵在她的頸窩處慢慢調整呼吸。

男人的溫熱氣體悉數吹拂在她脖子上耳朵根旁,酥酥麻麻的,柳曼曼微微輕顫,全身像被火燒一樣,心髒撲通撲通跳得紊亂,仿佛隨時有可能跳出來。

更令她羞赧不堪的是,他的胸膛緊貼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起伏得厲害,每一次起伏都壓在她的豐滿上,而她清楚的感知到胸口飽滿處漲得好難受,兩顆小紅果早已悄然挺-立,頂著薄款的內衣布料,隔著衛衣緊貼著他的胸膛,這曖昧的姿勢引得她一陣戰栗。

身體自動做出的反應是最真實的,也令她羞于啟齒。這種感覺雖然難受,她卻不討厭,還,很享受。她承認,此刻的她思想邪惡了。

好半晌,見他不言不語,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他沒動彈,害她也不敢動。

不敢動,也動不了。柳曼曼漲紅著俏臉,輕聲問,「你、你怎麼了?」

「別說話,也別亂動,如果你還希望我出去見客的話。」聲音略帶粗啞,帶著某種隱忍和煎熬,但氣息比之前緩和了許多。

男女之間的事柳曼曼還沒親身經歷過,但她畢竟在娛樂圈混了兩年,情情愛愛之事多多少少耳濡目染,自己也演過感情戲,這方面還是懂一點的。

他一開嗓,柳曼曼立刻便明了這異樣聲音所隱藏的某種「特殊」含義,有了這層意識,她這才發現有個滾燙的硬-物抵著她的大腿,這下子,柳曼曼羞得頭皮發麻,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依著他的話,不敢動彈半分,緊張得連呼吸都壓著,細細的,輕輕的。心跳卻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迅猛和劇烈。

慢慢將體內的欲-望忍回去,武藤川嵐這才抬起頭,健碩的身軀離開她的身子,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記輕吻,說道,「曼兒,不許再胡思亂想,從現在起,只許想我一個人,懂嗎?你是我武藤川嵐認定的女人,無論你將來會不會後悔,這輩子,你都逃不開了。」

即使他不如她心中那般完美,他也絕不容許她逃開。

一旦牽了她的手,他就不會再放開!

「……」卷長的眼睫毛帶著疑惑撲閃了幾下,柳曼曼怔怔地望著他,腦袋還懵著,全然不知該作何回應。

他有好多事情要跟她討論和商量,比如結婚典禮的事,她想要什麼樣的婚禮,想在哪里舉行,婚紗、婚戒、賓客……還有,結婚後,她想住在日本還是中國?

不過,這些事眼下都得先放放,他得先出去應付不請自來的蕭赫人。

「你好好歇著,我先出去看看。」略帶薄繭的大掌揉了揉她白希滑-女敕的粉頰,溫聲交代一番,武藤川嵐終于戀戀不舍地踏出房門——

此時,坐在客廳里的蕭赫人一行人,已經足足干等了二十分鐘,蕭赫人倒是面色淡淡,神態自若地翻看著手中的報紙,看不出他臉上是喜是怒。

一旁的螞蟻、蝗蟲和厲凡可沒有這般好的定力和氣度,臉色早已陰沉遽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呸!他武藤川嵐是啥東西,竟敢讓他們老大等他,簡直太目中無人、狂妄囂張了!尼瑪!敢情他姓武藤的真把地府當成他的地盤?到底誰是主,誰是客,也不好好掂量掂量!

客廳里除了他們四人之外,還有武藤堂的山本兄弟,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他們倆的臉色也漸漸變了,內心七上八下的,擔心蕭老大等得不耐煩會直接殺進去。

畢竟人家是黑幫,這里又是他們的地頭,會不會引發一場血戰全憑蕭老大的心情。

是以,山本兄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不時偷偷觀察蕭赫人的神情,神經緊繃到最高。

蕭赫人越是平和冷靜,他們越是惴惴不安,手心里全是冷汗。

山本兄弟跟隨在武藤川嵐身邊多年,深諳一個道理︰無論對手是強是弱,都不能夠掉以輕心。輕敵是大忌!

尤其此刻他們面對的還是亞洲黑道梟首,更加不敢輕敵大意!

見武藤川嵐遲遲不出來,螞蟻最先沉不住氣了,捏緊拳頭大聲說道,「老大,讓我沖進去把那小子給叫出來!」

這種時候螞蟻連對武藤川嵐的稱呼都改了,直接那小子、那小子的叫喊,可見他的火氣已經沖上了頭頂。

別看螞蟻平時憨厚耿直,大老粗一個,可一旦有人膽敢對蕭赫人無禮,亦或不把蕭赫人放在眼里,螞蟻會第一個發飆,站出來抗議叫囂。

蕭赫人反應不冷不熱,目光始終不曾自報紙上移開,顧自低沉說道,「厲凡,蝗蟲,你們兩個把他給看緊,別讓他惹事。」

「老大……」螞蟻急得跳腳,可蕭赫人的話他不敢不听,邁出去的雙腳十分不甘地收了回來,安安分分再次退到蕭赫人身後,轉而憤然怒瞪著武藤堂的人。

穩健有力的腳步聲此刻適時響起,漸行漸近。

「不是說好地府借我住三個月的嗎?蕭少總不會連最後幾天都等不及,現在就帶人過來攀人吧?」隨著一道涼薄冷寒的聲音陰嗖嗖的飄進來,武藤川嵐那硬朗俊挺的身影終于出現在客廳里。

山本兄弟朝他們主子恭敬欠身的同時,大大松了一口氣。

修長的雙腿徑自朝著沙發位置威風堂堂的邁了過去,隨意往其中一張單人沙發上落坐,將上半身慵懶往後靠,雙腿交疊,像身處日本武藤堂自己家中那般隨意自然。

蕭赫人嘴角一滑,收起手中的報紙,淡淡笑道,「武藤少主誤會了,我們地府雖然是黑道,但也算半個生意人,重諾守諾這種生意信條我們地府還從來不曾破壞過。」

武藤川嵐眉頭一挑,彈彈修剪得整齊干淨的指甲,語帶嘲諷,「我記得上次也是在這個地方,有人說過,我跟他好像沒有熟到可以打招呼的關系,登門拜訪,有點過了!是不是呢,蕭少?」

被對方拿自己說過的話反將了一軍,蕭赫人眉心隱隱顫動,想到今日前來有求于他,便吞下這番諷刺和挖苦,不跟他計較。

蕭赫人輕笑道,「武藤少主是做大事之人,心胸自然比一般人要寬廣,何必一天到晚將這些雞毛蒜皮的事記掛心間呢。一回生,兩回熟,我們之間不是都做過一筆交易了麼,誠如你所言,交易日期還未到,我們現在可是交易伙伴的關系呢。」

「門羅俱樂部」的IQ三巨頭個個能言善辯早就不是什麼稀奇事,武藤川嵐懶得跟他再磨嘴皮子,便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倒是好奇得很,到底什麼事竟勞蕭少你大駕?」

說到正事,蕭赫人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跟旁邊的厲凡對視了個眼神,便見厲凡輕輕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透明的袋子,擺放在前面的大理石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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