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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意外得知真相,眼淚流下來

「石強是個貪生怕死之人,隨便威脅兩句,什麼都招了。他親口供出十三年前綁架案的真相,說主使他們綁架蕭鼎言的人是樂伯堯,更令人震驚的是,收買樂伯堯干下這勾當的竟然是老大的二伯蕭立言。」

螞蟻想起當時蕭赫人听到這個真相時的沖擊表情,因為驚呆而喪失語言能力,臉上的肌肉不停在抽搐。

真相何其殘忍,蕭赫人追查這個案子十多年,最後卻發現置他父親于死地的人並非陌生人。

頓了頓,辛逸辰再次啟口,「不管怎樣,還是請朗祺過來一趟比較好。展,你把蕭赫人的情況跟朗祺說說,朗祺氣量大,相信他會理解的。」

「老大從澳大利亞回來之後,便天天跑酒吧灌酒,每天用酒精麻醉自己,折磨自己。家也不回,地府也不去,手機也關機,什麼事情都不管。少夫人那邊已經問了我上百次老大的行蹤,急得不得了,我都快瞞不住了。」

至于地府的事宜,暫時由蝗蟲撐著,短期內出不了大問題。可憐的蝗蟲,傷勢還在復原中,還得四處奔波勞累,真辛苦他了!

他們為什麼要說綁架蕭赫人父親的是她老爸?為什麼不是別人,偏偏要說她老爸?

她一直忘了跟蕭赫人說,結婚那天他看著她的模樣好傻,呆萌呆萌的,笑容也帶了點羞澀,她從未看見過他緊張,那天是唯一的一次!

「好吧,我盡量說服一下朗祺,他不答應可別怪我哦。」宮展把丑話說在前頭,免得到時被人念叨。

「你找到他,捅他刀子也好,給他幾槍也好,隨你,只要你心里痛快!如果沒找到他人,我會代我父親贖罪的。一命還一命,我身上流淌的是他的血,命也是他給的,替他還你一命,我並沒有吃虧,還白白賺了這十九年的生命,白白賺了你十三年的寵愛,算起來,我還是賺的。不是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得趕緊讓他振作起來。」辛逸辰按了按微微發疼的太陽穴,溫雅的面容攏聚著濃重的愁雲,能夠讓冷靜睿智的辛逸辰都感到棘手,確實很少見。

喝醉酒的人都會口干舌燥,想喝水。見他渴得厲害,樂遙遙又往他口里送了幾口水,直到滿杯的水見了底。

右手背,早已血肉模糊!

希望他們老大能夠早日振作起來,勇敢的面對這一切!否則,時間久了,少夫人那邊真的不知該如何應對。

原本五步遠的路,樂遙遙走起來,感覺好像在走萬里長征。每一步都是步履維艱。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老愛鬧他,折騰他,都沒好好的、安安靜靜的看過他一回。原來,他睡著的樣子跟個小孩子一樣純潔、無害,卸下那張冷酷霸道的臉,他也有可愛的一面。

「蕭赫人現在是心理遭到重創,才會內心糾結,意志消沉,喪失斗志,沉迷酒精。明天等他清醒過來,他又會跑出去喝酒,以你們的身手想要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攔住他,恐怕很難做到,萬一那家伙沖動起來,受傷的反而是你們。」

于是,宮展將前些日子樂遙遙突發闌尾炎,蕭赫人半夜把朗祺叫醒,命令他在一個小時內趕到C市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赫赫,你快點振作起來,不要再為難自己、傷害自己了。我父親欠你們蕭家一條命,血債血償,天經地義,赫赫,你不用因為我而感到為難,你想報仇盡管去我父親報,無需顧慮我的感受,我父親做出這種傷天害理、喪盡天良的事情,你放心,我不會同情他,更不會替他求情。」

樂遙遙最後深深的看了眼蕭赫人,抬起沉重的腳跟,一步一步的後退,目光含淚,眼中只有那個她深愛著的男人。

螞蟻無話反駁,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這話分析得透徹、準確!

本就嬌小的身影此時顯得更加脆弱、不堪一擊,小肩膀上好似壓著兩座大山,壓得她直不起脊梁骨,連呼個吸都難受不已。

「如果早知道結局是這樣,當年,你一定不會走過去哄那個站在公園門口嚎啕大哭的小女孩了吧?你好心送我回家,我卻向小區保安誣賴你是拐賣兒童的人販子,那個時候你就應該頭也不回的走掉,不應該再理那個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壞小孩啊!」

螞蟻搖頭,「老大恨意難消,最後還是沒狠下心取蕭立言的賤命,只是廢了他一雙腿,把他變成一個廢人!」

螞蟻回房看了看睡得正熟的蕭赫人,心想老大一時半會兒應該醒不過來,趁這段時間,他回地府幫老大收拾幾件換洗的衣物應該沒問題。幸好地府放有一些老大平時穿的衣服和用品,不用特地過去蕭宅取。

宮展狐疑的看著他,警告道,「你可別偷偷溜走哦。」這可不是他多慮,辛逸辰這家伙有時候忒氣人,殲詐得很,總是把苦差事丟給他,自己一個人不知躲到哪里去逍遙快活。

宮展還是不放心,「你的房間在那邊,我帶你過去!」溫雅男子聳聳肩,徹底無語。

宮展已非第一次听這經過,可再听一遍,依舊握拳咬牙,怒火中燒,憤憤不平!

辛逸辰和宮展兩人又嘮嗑了一會兒,當疲累感和睡意紛紛涌上來,辛逸辰起身伸了個懶腰,晃了晃微酸的手臂,朝宮展說道,「給我安排個房間,我累了。」

蕭赫人的事暫時先這麼定下。

「赫赫,我知道你很痛苦,心里很難受,你一定跟我一樣,不能接受這種殘忍的事實。」樂遙遙跪在床邊,傾低身子,一邊流淚,一邊輕聲在他耳邊說著話。

辛逸辰眉眼流淌過璀璨的光芒,輕笑出聲,「還有這事?一個骨科醫生半夜被人催過去,竟是去救闌尾炎病人,夠荒唐的,任誰都會生氣吧。也就踫上遙爺的事,蕭赫人才會這般沒頭腦,病急亂投醫。我能想象得到,當時朗祺的臉色有多難看,生氣也是應該的。」

好想就這麼看著他,直到地老天荒!

今天,她本來是想著來北島酒店找宮展問蕭赫人的下落,因為宮展在她面前撒不了謊。乘電梯上來的時候,突然心血來潮,想去當初結婚時住過的總統套房看一看,重溫當時的美好畫面。

她終于能明白蕭赫人躲著她的無奈與煎熬,因為,她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他,這幾步,沉重的像是踩在自己的心窩上,踩得鮮血淋灕,疼痛鑽心。

「朗祺打電話跟我抱怨,再三強調以後沒事別三天兩頭的找他,他沒那閑工夫搭理我們,還特別交代蕭赫人的事一概不許煩他。」

她自已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傻笑著回想的時候,辛逸辰一幫人便進來了,她慌慌張張的躲進了小衣帽間。無意中竟然偷听到這令她崩潰的真相!

房間里靜悄悄的,偶爾從臥房里傳出幾聲粗淺不一的呼吸聲,許是難受,蕭赫人不時從喉嚨里發出咕噥聲。

她感覺自己的心髒是一點一點撕裂的疼,每一寸肌膚都被噬心之痛侵蝕,慢慢在腐爛。

「蕭立言跪著,不顧廉恥的求老大饒他一命,說他一直生活在悔恨當中,每晚被噩夢困擾。他死死的跪著,哭著求饒,甚至還厚顏無恥的搬出蕭老爺子,請求老大看在蕭老爺子的面子上放過他。」

「老大連夜飛到澳大利亞找蕭立言對峙,見事情敗露,蕭立言想抵賴也抵賴不了,像只狗一樣跪在老大面前,淚流滿面的承認他的罪行。」

「可是,你再傷心難過,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體啊,你當真以為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你躲著我一個人跑去酗酒,一個人默默承受痛苦,傻不拉幾的,我情願你對著我嘶吼一頓,打我、罵我都行,把你心中的痛苦和恨意通通發泄出來。」

「赫赫,我們都錯了,錯在愛上不該愛的人!或許,那年仲夏,我們的相遇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又或許,我們都沒有錯,錯的是老天,是它給我們開了一個可笑荒唐的玩笑。」

辛逸辰眉頭一蹙,隱隱上了火,「你再墨跡,我現在就走!」整整神神叨叨、疑神疑鬼,活得累不累呀?他真心要走,宮展他攔得住麼?

水倒進他口中,又悉數沿著他的唇角流了出來。樂遙遙想起她生病那天他喂她喝水的情形,不及細想,立馬如法炮制,含了一口水吻上他的唇,將水緩緩送入他的口中,男人似感覺到口里有一股清甜,咕嚕咕嚕的將水咽了下去,然後緊緊黏著她的唇不讓她離開,仿佛離開了她的唇,嘴里的清甜會消失不見。

好不容易挪到臥房,透過婆娑的淚眼,一道修長的身影躺睡在柔軟的大床上,因為他的重量,床墊微微凹陷。

為什麼讓她听見那些殘酷的話語,為什麼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此不堪?這一定不是真的!

「如果來生,你還遇到一個痛哭流涕的小女孩,一定要無視的走過,不要憐憫她,不要同情她,更不要……愛上她……」

「你老說我不能拿身體開玩笑,可你呢,喝到酒精中毒,送醫院洗胃搶救,你知道我听了之後有多難受嗎?你的殺父之仇還沒報呢,就這麼死掉你甘心嗎?」

蕭赫人他斷然是打不過,不過,就宮展那三腳貓的拳腳功夫,他還是蠻有信心的。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個厲凡呢。

這事擱誰身上,恐怕都難以接受吧。

胡渣扎在手上,微疼,片刻,手指頭上微微泛紅!

辛逸辰撇嘴,「螞蟻,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老大那臭脾氣,一般的醫生誰敢接近他,只怕被他吼兩句就把那些醫生給嚇跑了。」

像羽毛般柔軟的唇貼在他干裂的唇瓣上,觸感有些粗糙,她情不自禁伸出小舌尖,輕輕舌忝過他干裂的唇,似是感覺到唇上有甜美的觸感,沉睡中的男人舒服的咕噥一聲,薄唇動了動,下意識的微微張開口干舌燥的嘴,想得到更多的滋潤。

沒有人知道,她躲在里面害怕被人發現,所以一邊听,一邊死死咬著手背,才能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辛逸辰的嗓音溫和中帶著一種特殊的魅力和磁性,听著听著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我覺得有必要讓朗祺過來一趟,給他打幾針鎮靜劑,隨時看著他,免得他情緒失控走火入魔。」

這提議隨即遭到宮展的反對,他連連擺手,「別提朗祺了,朗祺都快被蕭赫人那家伙搞得精神崩潰,神經衰弱。現在氣還沒消呢,你這方法估計行不通。」

「水、水……」他口中無意識的發出呢喃,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干燥粗啞。

「對不起,你若沒有遇上我,一定會過得比現在幸福一千倍,一萬倍!都是我,害你活得這麼辛苦,害你痛不欲生,害你喪失了所有的斗志!」相竟老使。

走近,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憔悴落魄、滿臉胡渣、慘白像僵尸的臉,不復往日的英俊酷帥,兩只眼窩深深凹陷下去,即使他在沉睡,臉上依舊呈現出一副痛苦難受的表情。

厲凡听得揪心,插嘴問道,「老大真的就這麼放過那人渣?」向來斯文儒雅的厲凡此刻情緒非常激動,恨不得親手宰了蕭立言那廝。

待雙腳上的麻痛緩了些,她才抬起沉重的步子,扶著牆壁,慢慢朝臥房挪動,每一步都挪得那麼吃力,這感覺就好像她上學時咬緊壓根氣喘吁吁的跑完了五千米長跑,雙腳是虛浮無力的。

「宮展,你剛才說那家伙昨天洗了胃?」辛逸辰深擰眉頭,表情和心情一樣沉重。

忽然,臥房旁邊的小衣帽間傳來輕微的挪動聲響,很輕微,不仔細听完全听不出來,緊接著小衣帽間的門被一點一點的拉開,赫然出現一張痛哭流涕的哀傷小臉……

樂遙遙蹲坐在寒涼的地板上,左手緊緊按在心髒處,右手捂著嘴巴,不讓哭泣聲流進空氣中。

此刻的蕭赫人,正經歷著噬心的痛苦煎熬。相信他能挺過去的!

男人心滿意足的舌忝了舌忝唇,似乎意猶未盡。

這,已經是蕭赫人最大的仁慈了!對蕭立言來說,得到這種下場也算是生不如死了吧!

辛逸辰幾不可聞的嘆了嘆氣,心底深處不由得可憐起蕭赫人來,他終于理解蕭赫人為何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了,換做是他,恐怕也會選擇大醉一場。

把蕭赫人扔給他一個人照看,這種事辛逸辰絕對是干得出來的!所以不得不防著點!

「想想,這麼多年來都是你在為我付出,我都沒能為你做過什麼。看吧,遇上我這種只懂得索取不懂回報的自私女孩子,你真的是太吃虧了!」

他最愛的女人,竟然是綁架他父親主犯的女兒!多麼諷刺!樂伯堯是迫.害他父親的凶犯之一,而他卻娶了仇人之女為妻!

熟悉的吻讓樂遙遙怔了怔,有種錯覺,以為這男人已經清醒,美眸慌張的睜大,看了看,他又不像是清醒的樣子。慢慢的,發現他只是緊緊黏著她的唇,並未有再進一步的舉動,偶爾吮.吸一兩下,敢情這男人是把她當成水龍頭了吧。

宮展讓螞蟻在這邊看著,自己領著辛逸辰和厲凡出了去,聒噪的人和聲音一離開,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

主意已定,螞蟻取了車鑰匙,輕輕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又輕輕帶上房門。

聞言,辛逸辰嘴角立馬抽了兩抽,頭皮發麻。開玩笑,他才不想將這大麻煩攬上身呢!!

「蕭赫人,你真傻,我又任性又野蠻,天天惹是生非,到處闖禍,這樣的女孩子所有男生都避之唯恐不及,你干嘛偏偏要喜歡我呢?我是個爹不疼娘不愛被拋棄的小孩,天生就不配擁有幸福,你卻把我當成寶捧在手心里疼著呵護著,你傻呀!如果你沒有愛上我,該有多好……」

鼻頭又是一酸,樂遙遙的兩只腳像是定在那兒,動彈不得,怔怔的看著床上像個乞丐樣的男人,默默流淚。

心一顫,她低下頭,紅唇輕輕覆在那兩片薄唇上,她細細的吻著,吻得小心翼翼,吻得心肝兒直顫,一陣一陣的抽疼。

是的!她愛他!因為太過于習慣和依賴,所以她忘了她心里有多愛他!等到快失去的時候,她終于明白,要離開他是多麼的噬心蝕骨、痛徹心扉,連呼吸都是痛的。

樂遙遙不知哭了多久,慢慢站起身子,雙腳傳來一陣麻痛,踉蹌了下,手扶靠著門才穩住自己的身子。

樂遙遙拜托她說想在這個房間呆一會兒,不會超過十分鐘,請清潔阿姨通融通融。清潔阿姨一片惶恐,說,這個房間本來就是蕭少訂下來的,她想呆多久都沒問題。

他的臉色蒼白似鬼,完全就是一副病容,比她剛做完手術時的模樣還要憔悴!蹲下,顫顫的蔥白小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描繪著他的如畫眉眼,挺直的鼻梁,剛毅的臉龐,還有性感而干燥的薄唇……

總統套房里,剛好看見清潔阿姨在打掃,這個清潔阿姨是見過樂遙遙的,自然認得出她。

樂遙遙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間房被蕭赫人留了下來,房里的一切擺設還是原來的模樣,不曾變動過。她仿佛還能聞到婚禮那天滿屋子的芬芳花香,以及蕭赫人那張帥得一塌糊涂的笑臉。zVXC。

宮展眨巴了下漂亮的眼楮,不太明白辛逸辰的話,「什麼叫強制他冷靜下來,怎麼個強制法?」

為什麼偏偏是樂伯堯?!樂遙遙一個勁的搖頭,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淚水像決堤的洪水,傾瀉而出,洶涌爆發。

樂遙遙語音哽咽,心痛到麻木,一雙眼楮目不轉楮的看著蕭赫人,神情專注而柔情,似乎要將他的模樣一點一滴的烙印在腦海里。

「所以,我覺得這段時間不如強制他冷靜下來,好好靜養一段時間,盡量不要再沾酒精。酒精腐蝕,只會讓他更加麻痹自己,不敢面對現實。」

樂遙遙看著他,紅腫的眼眶再次濕潤,「赫赫,答應我,以後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再受傷了,好不好?」

「那……要不找其他醫生吧,C市也有不少有名氣的醫生。」螞蟻插話,憨憨的模樣特別實誠。只要是對蕭赫人有所幫助,他無條件支持。

 !蕭赫人還做過這種極品之事?真是夠二的!

牽扯出來的兩個人,一個是他二伯,一個是他岳父,雙重打擊之下,接踵而至的問題是他該如何去面對樂遙遙,如何去面對他們的將來?

「原來,當年蕭立言交通肇事撞死一個人,是樂伯堯暗中替他掩了罪,保他無虞。後來樂伯堯拿這個天大的人情向蕭立言敲詐,每隔一段時間就敲詐一次。直到有一天,樂伯堯獅子大開口,向蕭立言敲詐一千萬,蕭立言拿不出這筆款,便唆使樂伯堯去綁架蕭鼎言領取贖金。」

樂遙遙嚇了一跳,連忙擦干眼淚,起身倒了杯水過來,「赫赫,水來了。」

「以後,你不要那麼傻了,記得找一個全心全意愛你、願意為你傾盡所有的女人,你才不會那麼累。對不起,你的幸福我給不了,也不應該是我,所以,等這一切結束之後,你一定要把我從腦海中格式化,忘得干干淨淨,不留一絲痕跡。」

辛逸辰和厲凡听到這里,忍不住爆粗了,蕭立言真他媽是個人渣!黑心肝!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家伙!為了自己周全,不惜出賣和殘害手足!這種人,拖出去千刀萬剮、五馬分尸都不為過!

宮展深吸一口氣,再重重吐了出來,無奈的輕嘆,「蕭赫人昨天在酒吧喝瘋了,我們把他送去醫院,醫生說他酒精中毒,及時幫他洗了胃,才撿回他這條命。誰知今天早上一起床,發現這家伙又不見了,螞蟻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硬把他綁回來。我現在看見他就來氣,辰,要不你把他弄走吧,省得我看了心煩。」

昨天豆子還跟他報告,說夫人和少夫人去了地府找老大,害得螞蟻現在連地府也不敢回,生怕被少夫人逮到。

赫赫說,她樂遙遙是他的心髒。現在,她才發現,蕭赫人就是她的呼吸!

可是,我不得不離開你。

赫赫,對不起,離開你,是我最後愛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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