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下頜那里傳來擠壓的疼痛,申璇水秀似的眉皺著,她知道,他原本是一張雅秀精致的面寵,即便在公司,也頂多是正經一點,可偏偏面對她,總有發不完的火,顯不完的怒。

這日子……

他一定比她還要痛苦。

她的臉腮,脖子,全身,在高峰還沒有到來的時候,就突然間紅燙了個透,像煮熟了的蝦子。

「我怎麼會是個丟三落四的人。我大概是放在家里的……」申璇急得直撓頭。在子比也。

她被他這樣一百八十度大逆轉弄得一懵,竟忘了回應他。

他這樣夸她。

她今天穿一條湖藍色無袖裙子,是端莊的款,背後有條拉鏈,她抬起手來,反到後背,拉開,讓肩膀滑出來,裙子向下落去,里面是一套灰紫的帶紗內衣,穿在她美好的身體曲線上,錦上添花。

她看他的目光這樣一瞬不瞬,含怨帶怒,她輕輕的笑了笑,反正不管她做什麼,他總是這樣不順眼,她有什麼辦法?

「申璇,好……緊」他舐吮著她的耳珠,呵舌忝著她的耳心,那些羞恥的話,他低低的說著,鑽進她的耳膜里,他的聲音像被什麼纏住了似的,艱難又低啞,還帶著那些欣喜歡悅的呼吸,「以後晚上我們多做做,會松一些,天,你這女人!真擔心會死在你身上!」

屋子里的空氣靜止了流動,那些清晰可辨的,都是他們的呼吸,他的粗沉,她的細潤,卻都是那樣的急。

果然嗎?

他說這話,有些咬牙磨齒,他就恨不得撕扯開她的衣服,看看她的身上到底有些東西,是不是會有些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想到這個,他手上的力度又重了,重得她秀水一般的眉,皺得更深。

「我憑什麼不可以享齊人之福?」他冷著聲反問她。

這些味道,可惡的,揮散不去,他低頭吻她的頸窩,他的眼楮卻不像以前一樣閉著,他看著他目光每一處能觸及的地方,他開始不安于此,他將她抱起來,扔在床上,讓她大方的擺在他的面前。

他的話,絲絲繞在一起,像有靈氣一樣,聚在一起,凝成一條蛇,一條有毒的蛇,突然鑽進來,從她被他捏開的嘴里鑽進來,鑽進心里來,狠狠的,準準的,咬上一口,「你可以,因為我是一個罪人嗎?」她知道,巨痛過後,會是麻木。

她起床就輕手輕腳,不想驚動裴錦程,覺得這樣的事,總歸是他比她要累。

嘴里,沒有煙味,沒有酒味,沒有除了她以外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人歡喜,他便吻得越發的深沉投入。

誰也沒說什麼,也不提什麼。

他見她皺了眉,又把她放下,重新壓上她,「受不了那麼深麼?」

手指在她的皮膚上輕壓,移觸,一直往下,指尖觸到她的花瓣,勾撩,逗拈,听到她的哼哼聲,還有手指拈撥時那些撩人心脾的水聲。

「申璇,你錯了。」他這時候的聲音又冷又邪,听著她毛骨悚然,「互相成全是不可能的,只能你成全我,而你依舊得等在這個苑里,做我裴錦程的太太,盡一個太太該盡的義務,比如現在!」

身軀還在晃動,帶著她披散的頭發和彼此的欲W,他一陣陣的發出難耐的「  」聲,「真棒,小野貓,太好了。」

「嗯。」

托起的頭稍壓一點,正好挨到他的胸膛,他把她頭放在心房那邊,輕聲的,帶著誘哄說,「舌忝舌忝∼」

體無絲縫的契合,他隨著她的指引波動,情和欲都想瞬間爆開的煙花,剎那間光艷奪目,而後的天空,回復到一片寂色。

「不行,疼。」

可這話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像睡在床上,而窗外樓下一整夜的敲鑼嚎喪一樣,煩躁得想要把家里的家具都砸下去,可是又因為人家家里死了人,他還必須得忍。

潔白如玉的身體。

男人也許月兌衣服最快的時候,就是在想做-愛的時候,不管是女人的還是自己的,他們都能以火箭的速度搞定,然後將自己的炙燙找一處地方,安放。

可她就是這般經不起他的踫觸,出來的聲音早已變了味道,她想,男人如此明智,性和愛可以分開。

那些該白的地方依舊如細瓷一般,那些粗沉的呼吸終是放緩,他再次壓上去的時候,听到她被壓得輕哼了一聲。

「干什麼?一大早的弄得呯呯呯的。」裴錦程不耐的坐起來,看到申璇正趴在地上,像條小狗一樣,往桌子下,床底下看。

她不能當真。

不能醉死。

可是她找東西的動靜,卻一陣比一陣大,要知道手機是多麼重要的通訊工具啊,里面存著很多客戶的電話,而且現在手機里都存著一些備忘資料。

「申璇∼」那手指在里面被勒裹著滑動,兩根進去都讓人感覺到無比的緊,他像是做完了檢查一般,心情大好。

他低頭吻她的脖子,聞到了她身上不一樣的味道,那不是家里沐浴露和洗發水的味道,那味道像刀子一樣,一下一下的割著他的鼻子,他將她推到衣櫃門上,就在那天晚上的位置,那面鏡子前。

心又顫了一下,她幾乎忍不了下頜傳來的疼,但她依舊挺直著背,仰起臉來,直直的望著她,她知道,她得習慣。他的惡毒,她不是第一次領教,可每次一听到,還是像從未听過一樣的震痛人心,「你想享齊人之福!」

他彎腰,將手伸到她的後背,彈開她的扣子,那一對水蜜桃就樣跳月兌出來,兩粒粉霉瑩瑩欲滴。

「唔∼」她的臀被突然抬高,腰便懸了空,「錦程,別,別,太深。」

她得不到的,是晾解。

時間越久,她越是會控制不住的不想離去,她舍不得,自己呵護過三年的樹苗,長成參天大樹,卻要給旁的人納涼,就算砍了,也是給旁人的蓋屋築梁,她如何甘心?

被他冷冷喝斥,「專心點!」

這一夜,他反復的要了她,她也是有求必應,一次次的配合,直到他饜足……

「那就先這樣做。」一只大手覆上一只蜜桃,用力的擠壓,揉弄,另一只手模著她的後腦,將她的頭托起來,方便她可以吻到他,他展了身,本就高大頎長的身姿往前伸一點,便比她長很多。

申璇不知道男人在這樣的時候,脾氣會變成這樣,前面要殺人,這時候卻非要把人的名字叫得這樣纏綿,怪不得人家要把溫柔鄉和英雄冢要放在一起。zVXC。

他看她一臉焦急,便又想到昨天的短信,和那個男人的聲音,吐了口氣,目光有些閃爍,快速的倒下去,拉過被子,似乎要繼續睡覺,「可能丟了,也許你骨子里就是個丟三落四的人!」

「我怎麼了?」

他沉沉的呼著氣,听著她說話,看著她孤勇堅決的眼神,他就想找塊砂紙過來把她眼楮里的那里倔 全都砂磨一次,她對他是這副這樣子,對著另外一個男人去親昵溫順得像只寵物,她不是不懂溫柔,教一個背著贖罪使命的女人,如何跟你人談及出自肺腑的溫柔,「所以,把你每一次都當成贖罪嗎?」

至少她還願意包容他,可他,一定是忍受吧?

「互相成全,豈不更好?」她想,現在這一刻,她還願意大度,就算逼不得已,她還是能強迫自己,控制自己去願意。

裴錦程掀開被子趿上拖鞋,「吵死了,我下樓去睡,你慢慢找。」

還有些什麼,他沒有聞過,分不清。

「我手機不見了,不知道放哪里了……」

他想分散注意力,不去聞那些味道,可他的嗅覺是如此的敏感,沒有她那些所謂的精油,有牛女乃,有玫瑰花的味道。

只是第二天一早,申璇起床才發現,她的手機不見了。

其實她是喜歡和他這樣親密的,這種時候,他不會對她惡劣,甚至會對她很好,還會照顧她的感受,聲音也格外溫柔。

她的下頜還被他攫著,雖疼卻笑,「我欠你的,沒辦法改變,如果你想要,我盡力滿足你,滿意了嗎?」

「我?」

他的吻瘋狂的帶著懲罰式的凶暴殘怒襲上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無論他怎麼用力,撕咬她,她都這樣回應,伸出她的舌,軟綿的抵著他用力的翻攪。

她的身上,除了牛女乃和玫瑰的味道,沒有別人的味道。

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你的私生活,最好給我檢點些!」

被她這樣一問,他突然回答不出來,咽了口唾沫,托起她的頭,吻了下去,這一次,他沒了方才的粗暴,怎麼解釋?

說他看了她的短信?砸了她的手機?

精瘦的腰背被女人摟抱住,她的舌伸出檀口,那一點玫色的尖輕點著他的那點突起。

「哦。」

裴錦程一出了房間就關上門,然後快步的走到樓道間的垃圾箱處,腳踩在壓墊上,垃圾桶的蓋子便打開,里面赫然是四肢解體的手機,他趕緊彎下腰,把垃圾袋拎起,拿下了樓

今天有三更,有三更哈。求票票。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