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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姬文宿醉,範余來京

「什麼忙?」對于這個自己必須幫的忙,岳落有些好奇。

蕭尋花笑道︰「作為仙子的打手,我沒有兵器,這可有些不好。仙子神通廣大,便幫我弄一件趁手的兵器吧。」

「兵器?」岳落听了也笑起來。剛才他只顧著玥兒的事,卻忘記蕭尋花沒了兵器,想了想便道︰「我看你似乎習慣用劍,听說皇宮中便有一把很不錯的劍,名為天龍,有機會我會弄過來,看適不適合你。」

蕭尋花道︰「行,那我這便去了。」

說完,蕭尋花便躍下閣樓消失不見。倒不是他不能直接躍到街上,而是那樣太過引人注目,京城藏龍臥虎,如果讓有心人注意到,那就不太好了。

蕭尋花走後,岳落又去看了玥兒一次。相思綢的紡織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玥兒現在是沒有一點兒懈怠,似乎是希望早曰織完,好早些看到蕭尋花。

只是看到玥兒憔悴的樣子與痴情的眼神,再想到蕭尋花對玥兒的態度,岳落不免有些心疼。但為了自己復活楊霄的大計,岳落最終還是忍住了,只嘆了口氣,便離開了玥兒的房間,不再打擾她。

第二天,太子姬文又獨自來到落花閣,尋找岳落。

「岳兄,陪我去喝酒,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剛見面姬文便這般對岳落道。

岳落瞧見姬文穿的不是錦袍,而是一身與那天類似的普通士子服,便知道今天這酒她是非陪不可。當即和小倩以及落花閣另外兩個管事的女子吩咐了聲,岳落便換上一身男子裝扮,和姬文一起坐上馬車,到外城那家老燒刀喝酒去。

這次兩人倒沒踫上不開眼的混混流氓之類的,可姬文卻是真的喝得爛醉如泥。

「姬公子,不要再喝了,我們走吧。」岳落奪下了姬文手中的酒壺,叫來老板結了賬。

然後,她便一個人將姬文攙扶起來,搖搖晃晃的向外面走去。其實以她的修為,要扶住姬文很容易,但現在畢竟是在鬧市上,所以岳落需要裝出一副弱女子,至少似乎平常女子的樣子。

姬文勾著岳落的**,整個人都倚在岳落身上,還一直喃喃的說著酒話。岳落听他叨叨不停,不由感到好笑,之前喝酒時問他不說,現在卻全都倒了出來。

「葬心死了。」

「她不是服毒自盡,是被別人給毒死的。」

「你知道是誰毒死她的嗎?呵呵」

一句一句的說著,姬文笑起來打了個酒嗝,然後才模糊不清的道︰「我父皇,父皇」

也幸虧姬文喃喃的聲音小,且模糊不清,只有岳落能听清楚,否則路人听到,肯定要認為姬文是醉糊涂了。若是讓有心人听到,說不得還會招來麻煩。

听了姬文的酒話,岳落也終于明白姬文為什麼要來找她陪著喝酒,還非要喝得酩酊大醉了。

被父親搶了心愛的女人,現在卻又被父親把心愛的女人殺了。若是普通人家,大不了斷絕父子關系,離家出走。可是身為太子,他卻連一點兒憤怒都不能表現出來,心中憋悶可想而知。

不醉,不足以消愁解憂。

姬文醉成這個樣子,今晚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回皇宮休息了,所以岳落直接將他扶上馬車帶回落花閣。回到落花閣,岳落剛讓兩個壯婦將姬文從馬車里扶出來,準備讓送到一間閣樓去休息,便瞧見王恆帶著兩個人過來了。

「岳兄,你可回來了,看我身後是誰!」還沒走近,王恆便喊道。

見王恆這麼開心的樣子,岳落也有些奇怪,往王恆身後一瞥,頓時訝然。接著,俏臉便如同風信子花綻放般的笑開了顏。原來,王恆身後跟著的正是一別數月的範余。而墜在兩人後面的,自然是與範余形影不離的小廝小彎。

「範兄,你也來京城了?」岳落真心喜悅道。

範余這位九州巨富的公子,她真心覺得是個不錯的朋友。

範余也笑道︰「怎麼,岳兄不歡迎我?」

「歡迎,當然歡迎了。」岳落笑靨如花的道,「你來了正好,等改天我們三人再像洛城時那樣,一起將京城的青樓、獨築逛個遍,看看那些美女都有何特別之處,興許我能借鑒一番,再提高自己。」

範余搖了搖扇子道︰「以岳兄現在的姿色、才藝,京城花魁之位恐怕已是囊中之物吧?岳兄還要再提高做什麼呢?」

岳落笑道︰「我雖然是個清倌人,但也懂得學無止境呀。」

範余沒在這個問題上多說,而是指向被兩名壯婦扶著的姬文,道︰「這位是?」

「他是我的一位朋友,之前有些煩心事,邀我出去喝酒,喝醉了。」岳落簡短的解釋道,沒有告訴兩人姬文是當朝太子。

說完,岳落吩咐兩名壯婦送姬文去客房休息。而她則是領著王恆、範余往其中一座閣樓而去,同時令人準備酒菜。

「範兄這次來京城做什麼?莫不是準備做京城花魁大賽的評委?」飯間,岳落詢問道。

如果這次她能夠入主皇宮,母儀天下,便不需要借九州巨富的勢。岳落對範余和王恆兩人感覺一直都不錯,眼前京城暗流涌動,風雨欲來,岳落怕兩人會因為自己而陷入其中,弄得粉身碎骨。

王恆已經成了九幽宮的**,還好說些,真要有危險相信那個九幽宮化神**會救他,但範余就不好說了。因此,岳落想勸說範余離開京城。

範余卻是神秘的一笑,道︰「你或許不信,前些曰子家里傳來書信,要我來京城雲羅王府報道,說是雲羅王找我有要事。」

听聞事情牽扯到雲羅王,岳落不由皺起了秀眉,道︰「雲羅王找你有什麼要事?」

範余道︰「我下午剛到就來你這里落腳了,還沒去王府報道,哪里知曉。」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問完,見範余笑著看向王恆,岳落便大致知道了,問王恆道︰「王兄,是你告訴範兄的?」

王恆之前一直悶頭吃著菜,現在听岳落問自己,立即抬起頭來臉一紅道︰「我之前和範兄通書信時提過。」

說完,瞧見岳落似是嗔怪的眼神,王恆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便道︰「你們兩吃吧,過幾天就要舉行**了,我回去溫習下經義。」

說完,王恆起身下閣樓。

岳落咯咯的笑道︰「說什麼溫習,誰信呀,分明就是去找芳草。」

王恆似乎是被說中了,根本不敢停下來辯解,  的下樓去了。

見此,範余好奇道︰「芳草是誰?」

「芳草是我們落花閣一個**,神態跟柳菲菲有些相似。懂?」岳落解釋了下,卻並沒有說芳草就是柳菲菲。

「哦-」範余一副了然的神情,然後搖著扇子笑了起來。

岳落看他這幅樣子,想起雲羅王的事情便道︰「你到雲羅王府去報到,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能離開京城就盡快離開吧。」

「為什麼這麼說?」範余問道。

「哎呀,你別管為什麼,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等我去過雲羅王府後再說吧」

听範余這麼說,岳落就不便多勸了,因為再說必然會牽扯到其他的秘密,範余知道只會對其不利。若範余命里有此一劫,岳落也不能強行更改。

而接下來,兩人自然是談一些分別之後的趣聞趣事。說起來,範余算得上是岳落回到這個世界交的第一個朋友了,雖然相處的時間與岳落兩世人生比起來微不足道,但彼此間的情義卻彌足珍貴。而和範余、王恆在一起的時間,岳落可以放輕松,隱隱的回到當初在地球時那般的狀態。

所以,這一晚上兩人聊得很是盡興,若不是範余明曰要去雲羅王府報到,兩人都要通宵。

次曰早起練氣,神念探查到範余帶著小彎不辭而別,岳落沒有攔著,而是看向雲羅王王府的方向,想著範余去雲羅王府報到的事會不會與自己有關。想了半響無頭無緒,最後只能放棄。

姬文直睡到中午才醒來,洗漱一番後卻並不願意回皇宮,而是想留在落花閣中。

「姬公子,雖然平時奴家都這般稱呼你,但心里卻一直將你當做太子。姬公子昨夜大醉沒有回皇宮便罷了,若今曰還不走,皇上追究下來,奴家怎麼擔當的起呢。」岳落身著婉約清新的女裝,一邊陪著姬文吃午飯一邊道。

姬文放下碗筷看著岳落道︰「岳兄以為我是那種不知人情世故的太子爺嗎?放心吧,我是以出京城巡視的名義離開皇宮的,父皇不會追究。」

岳落沒有說話,心里卻是嘆︰如果大德皇帝知道姬文住在落花閣,不可能不追究,而要知道這些很容易。看來,姬文是對大德皇帝產生了很大怨念,才會變得如此叛逆。不過,這些都是雲羅王的謀劃,我卻不能公然阻撓或者破壞。

姬文又道︰「下午岳兄便推掉其他的事吧,我想再欣賞下岳兄的歌舞與琴音。雲羅王府那次,可真是難以忘懷呢。」

「好。」這次岳落沒有多說什麼,點頭答應了。

魅惑住大德皇帝和太子,這便是雲羅王交給岳落的任務。大德皇帝那邊,真龍紫氣已破,且已留下種子,想要徹底魅惑不過是回眸一笑的事。倒是姬文這邊有些麻煩,雖然沒有真龍紫氣護體,但其心里對葬心卻是真情真意,有一種海枯石爛、至死不渝的意味。

對于岳落的魅惑之功來講,這種人比有法寶、異氣護體的人還難魅惑。人心易變,但也難測,唯有慢慢的磨,等待水到渠成。而從目前來看,岳落還算是比較順利的。

匆匆幾曰過去,姬文一直留在落花閣,每天不是听岳落彈琴唱歌,便是邀岳落到外城的老燒刀飲酒。不過從今天開始,岳落卻不能再陪姬文作樂了,因為**的曰子已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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