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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造人

平江的夜晚,格外璀璨。

雖然天氣很陰冷,但是,藍玉寒和陳風並肩而立,感覺到的,卻是無盡的溫暖。

苦盡甘來,曾經的分別,不就是為了現在的歡聚嗎?

「玉寒,你不是會夜觀天象嗎?」陳風問道︰「那你看,韃子還有幾年的氣數?」陳風問道。

「風哥,若能參破天機,那就是真正的神人,這種人,是站在天上看人間的,也不會說,而且,若是天機被泄露,那麼,就有可能會引起某種改變,逆天而行,遭受天譴。所謂天機不可泄露,就是如此。」

藍玉寒紅唇微動,從側面看,就仿佛仙子一般,而她的穿著,也總是那條陳風最愛的白裙。

不過,听到藍玉寒這麼說,陳風倒是有些不滿︰「玉寒,你這麼說,就是這天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了?」

藍玉寒點點頭。

陳風望著漫天的星光,各個星座,陳風都清楚,但是要說里面的天機,陳風一竅不通,他很想知道,隨著自己的穿越,已經讓歷史提前數年發生,那麼,韃子的敗亡,也會比歷史上提前很多了。

「風哥,西面有加急情況,請風哥過目。」就在這時,陳白普走了過來。

現在的陳白普,也長成了一個大人一般,舉手投足之間,更加顯得穩重。

雖然西面有加急情況,不過,從漢陽傳來的這情報,不會是什麼緊急軍情,明日再給風哥也行,只是陳白普當值,他就更認真了。

接過了情報,陳風拆開一看,不出自己所料,是陳友諒動手了。

陳友諒,亂世梟雄,這個人,桀驁不馴,現在,干掉了把他扶植起來的倪文俊,那只是第一步。

陳風示意這件事以後再處理,陳白普退了出去,他的頭緒卻很亂,現在,該重新整理一下思緒了。

從本質上說,陳風依舊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而善良的人,對于陳友諒這種行為的人,似乎應該讓他趕緊完蛋。

完蛋的方式很簡單,只要告訴師傅,陳友諒這人,能夠將一力提拔他上來的人出賣,那麼,以後就能夠連其他人也出賣了,比如,就是連皇上,都可能會背叛了。

陳風相信,只要自己向師傅闡明清楚,那麼,師傅一定會有自己的主意,有可能,就將陳友諒斬除在萌芽里。

歷史的主線,自己是不能更改的,但是,這支線,自己砍掉一些,是不會違背天理的。////

似乎自己這麼做,才算是對得起師傅。

但是,陳風知道,要是自己這麼做了,那麼,徐壽輝沒有了命中注定的那個克星,那麼,徐壽輝就可能會一直存在下去。

朱元璋,才是以後的正統皇帝,自己也是要輔佐朱元璋的,而如果徐壽輝越來越強,那以後,一定會面臨著和徐壽輝之間的爭端,現在,自己可以有各種理由拖延,但是,到了那個時候,雙方必須刀兵相見,到時候自己該怎麼辦?

一邊是師傅,一邊是以後的正朔,陳風做什麼選擇,都比較難。

所以,倒不如,趁著現在,就讓陳友諒不停地發展,發展,直到他將徐壽輝干掉,那個時候,陳友諒就是自己和師傅的敵人,自己和師傅,也就站到一條戰線上來了。

不錯,就這麼做!

不過,這麼做,也是有一個難題的,這段時間內,最好不讓師傅回去,否則,萬一陳友諒起了歹意,將師傅也給害了,那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失誤。

陳風在靜靜地思考著,藍玉寒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陳風,這個時候,她知道,不用去打擾風哥,風哥是做大事的人,要思考得也很多。

「玉寒,既然韃子的氣數屬于天機,那天完國的氣數呢?」陳風突然問道。

听到陳風這麼問,藍玉寒抬頭,望了眼西方的天空,心中卻是一驚。

風哥不會看天象,卻仿佛能夠未卜先知一樣,他難道已經提前知道,徐壽輝劫數要到了?這個天機,該不該告訴風哥?

「天完國離我們很遠,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聯系,雖然師傅這次來看我,也只是師徒之情。」陳風說道。

說完,看著藍玉寒,陳風想了想,又接著說法︰「玉寒,你只要告訴我,天完國還有多久就會真的完了。」

天完,這個國號,讓後世的人都知道,這徐壽輝其實並無真正的智慧,只是徒具其表的一個人,為了在名號上蓋住大元,所以就加了點東西,變成了天完,不知道哪天就完蛋的意思。

風哥居然知道,天完國氣數已盡?藍玉寒知道,風哥不會看天機,卻能夠未卜先知,那麼,自己告訴他,也就不會泄露天機了吧?

「我看,這天完國,最多再有兩年,或者,半年也說不準啊。」陳風又加了一句。

陳友諒抓住了這個機會,肯定不會放過的,等到他把其余的鄒普勝等人干掉之後,就是徐壽輝的死期了,陳友諒手腕很毒,他一定會趁著師傅在自己這里的機會,就會把一切都辦妥了的。

「風哥,天完國,最多還有半年。」藍玉寒說道。

半年?陳風定了定神,也就是說,自己要把師傅,留在自己這里半年才行啊。

「玉寒,謝謝你。」陳風突然在藍玉寒的臉上,吻了一下。

「風哥,這都是玉寒應該做的。」藍玉寒說道︰「當初跟玄玄子道長學觀天象,其實,就是為了想幫助風哥,要是關系到風哥的天機,不論是否會受天譴,玉寒都會跟風哥說的。」

話剛剛說完,身體驟然間就暖和了起來,陳風已經用自己溫暖的雙臂,將藍玉寒抱了起來。

耳邊傳來了陳風溫柔的話︰「玉寒,上次來女紅,是什麼時候?」

听陳風這麼問,藍玉寒臉頰一紅,這可是最隱秘的問題,風哥怎麼可以這麼問?

「風哥,上次是初七,離現在已經七日。」藍玉寒說道。

七日,嗯,那應該不算是安全期了。想起了師傅給自己的那個哭笑不得的解釋,陳風說道︰「玉寒,你想要懷上個我們的孩子嗎?」陳風問道。

听陳風這麼一問,藍玉寒心里立刻激動了,就連晴子都能懷上,她也在心底暗暗地有一種挫敗感。

「當然想了。」藍玉寒說道︰「不過,以前我們那麼多次,都沒有…」

「走吧,這次我有信心。」陳風說道。

听到陳風這麼一說,藍玉寒就更激動了,**立刻有了反應,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給夫君生孩子,那是必不可少的責任。

「那風哥,我們立刻就走。」說罷,藍玉寒拉起了陳風的手,歡快地向房間內跑去,腳步輕盈,不自覺地,神行的功夫就施展了出來。

陳風只感覺到兩耳一陣風聲,接著,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那張大床上。

「玉寒,剛剛,是你在走路嗎?怎麼那麼快?」陳風此時驚訝得合不攏嘴。

不過,藍玉寒沒有回答他的話,已經飛快地將自己的衣服褪除干淨,接著,一骨碌鑽進了被窩。

這速度,太快了,陳風只看到眼前藍玉寒上下齊動,接著,就變成了光溜溜的了,鑽進了那床大被子里。

這被子,就是同時蓋三個人也沒問題。

此時的藍玉寒,已經是一幅任君采擷的模樣。

看到藍玉寒這副嬌羞的模樣,陳風已經把剛剛的疑問拋到了腦後,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造人啊。

為了造人,那就不能再猶豫了,陳風也飛快地除去自己的衣服,跟著就鑽進了被窩。

很快,一陣**的**之聲,伴隨著申吟之聲,就從被窩里傳了出來。

外面,星光依舊璀璨。

突然,床上的震動停止了。

陳風用一只手撩開了被子,玻璃窗前,一個人影正在那里觀望著。

玻璃有很大的好處,比如可以看到窗外的美景,可以在冬日讓陽光透進來,但是,也是有壞處的,比如,今晚在啪啪啪的時候,陳風居然忘記了拉窗簾。

這種時候,一般人都已經睡覺了,再說,這府上,更不會有人敢來陳風這里偷窺。

但是,陳風的妻妾們,是不受這個限制的,這里是她們幸福的海洋,她們隨時都可以來這里的。

不過,外面的那個人,卻不是陳風的妻妾,那個人的身材更加小巧,她是…郭惠?郭惠怎麼來這里了?

「風哥,你在里面嗎?」郭惠在外面問道。

這…陳風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自己和藍玉寒這樣,總不能讓這麼個小女孩給看得清清楚楚吧,還好天冷,陳風和玉寒是在被子里面折騰的。

「我知道你在里面,風哥,我可以進來嗎?」郭惠又繼續說道,話語中充滿了關切。

不等陳風同意,郭惠就走了進來,說道︰「風哥,看你床上的被子一直在動,听著你的聲音,又那麼與平時不同,你沒有生病吧?」

「惠惠,你不是在泰州嗎?」陳風問道。

「風哥,這要過年了,惠惠就跟玉兒姐姐一起回來了。」郭惠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陳風的床頭上。

猛地,就看到了被子外面,還露著些許青絲。

「惠惠,風哥沒事,你回去吧。」陳風說道。

看著郭惠離開的背影,陳風才舒了口氣,想起剛剛玉寒躲在被窩里,像是和自己偷情一樣,這可是正妻啊,想想就覺得好笑。「玉寒,惠惠走了,我們繼續吧。」陳風說著,手指又在藍玉寒的身上滑過,光滑如段,細膩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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