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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永遠屬于自卑而又賭徒性質的日本人。請使用訪問本站。

對馬島其實是兩個島,分別是上對馬島與下對馬島。其中,下對馬島的天立山高一百多丈,是全島的最高點。而上對馬島基本上都是平地,相對高度落差也就三十多丈而已,地形並不復雜。所以對馬島上的主要港口也在上對馬島。

下對馬島的地形就復雜了很多。島嶼中央有天立山,周圍沿海平原非常狹窄。大明水師雖然控制了下對馬島上的港口,不過對于下對馬島上那種復雜地形卻還未來得及探查。

本來,兩座島嶼之間的海峽雖然非常狹窄,幾乎能夠游過去,但是卻總算是分開的,而且主要人口分布也在上對馬島,所以,大明水師登陸對馬島後,卻未能對天立山附近進行清掃,也因此留下了隱患!

在羅自立的指揮之下,大明水師牢牢的控制著上對馬島的港口,在上、下對馬島之間的海峽附近,卻駐扎了新近集結過來的水師。不過防備十分森嚴,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還是一個原因,就算是為其提供給養的羅自立的部署,也不能輕易過去,听說是在實驗什麼新型武器。

九月十七,宗氏長孫宗盛國、宗盛世兩兄弟的回歸。讓羅自立一陣輕松,此時的他想,過幾天將宗氏三代人往京師一送,那對馬島上就完全屬于大明了。

之前宗經茂仍然在大明水師的行營之中,本來將他拘禁在一艘軍船之上。船艙中之設備完善。衣服也並非囚犯之物而準許其穿戴大明官員的朝服,食物方面也與羅自立本人相同。只不過為了防範其潛逃。因此窗子上釘上了格子護欄,並有士兵隨時監視。

如此的特意安排其中自有理由存在。因為方明謙希望宗經茂能夠牽制對馬島上的族人。經過多方查探,其子宗貞盛的威望遠遠不如其父,把握住宗經茂,就等于打斷了對馬島宗氏族人的一條腿。不戰而降雖然對大明有利,但是因此也讓水師沒有緣由向對馬島的武裝下手,要想事態就不致演變得太過嚴重,為由控制住宗經茂本人。

「我孫兒回歸。我等離島在即,將軍可否讓在下回去安排一些後事,明日一早即回,絕不食言,宗某願意拿全族之性命保證……。」

宗經茂幾乎要跪著向羅自立請求,蒼老的白發在那里不住的顫抖,就一夜而已。應該沒有什麼事,羅自立這樣想著,最後還是默默地點了頭。

是夜。在房中一家歡聚的宗氏三代,卻無人在桌邊跪坐。透過窗隙看著不遠處已經被大明水師控制的港口。宛如一道黝黑的巨大鐵門。港口處于一望了然的平緩地帶,如果想從陸上偷襲的話,實在是不太可能。惟一的作戰方式只有從海上發動攻擊一途而已。

「為了天皇。為了將軍大人。」

宗經茂喃喃自語。大明水師的戰斗力他們從側面也了解過了,日本水軍絕對不是其對手,他們現在面對的可不是不會游泳的蒙古韃子,面對的是大明真正的水師。這一點日本上下都很清楚。

不過他們知道大明水師的戰斗力,卻不知道大明水師的規模。看著港口的軍船,想著手下之前探明駐蹕在上、下對馬島之間海峽上的近千艘戰船。小國寡民的日本,還以為大明罄盡全國之力的水師現在已經齊聚高麗海峽。

只要將這些戰船全部葬身海底,那麼日本就會安全,大家都這麼想。

「父親。」

宗貞盛開口叫著他。似乎听見了父親的喃喃自語。

「父親,咱們這樣做值得嗎?就算是將敵人的戰船全部燒毀,但是他們還會造,但咱們對馬島上卻肯定會遭到明軍的瘋狂報復,家族面臨滅亡……。」

宗經茂沒有回答。他不是沒有听到,只是惋惜兒子的無能,還有自己死後家族跟著這麼一個無能的家主該怎麼發展。

行事萬全周密的宗經茂,在之前就知道大明水師的銳不可擋,憑著對馬島的力量,就算是加上海盜。也不是明軍的一合之敵,所以他選擇了放棄,當然,放棄的是那三千余名海盜及其家眷的性命,換來的是大明水師暫時的信任。

而他讓孫子前往哪個本土送的信中,卻包含了一個更大的陰謀,那就是換取大明水師信任之後,等待著機會想大明水師發起致命的一擊。

他被羈押在大明水師行營中,其實一直沒有斷絕和島上的聯系,在對馬島上經營了幾代人,瞞過水師將士的能力還是有的,羅自立讓他寫信喚孫兒回來,正中其的心懷,其實孫兒回到日本本土之後,一直在幕府的支持下,籌措著偷襲的力量。等待著宗經茂的召喚。

對馬島上一直在注意大明水師的動向,主帥方明謙的離去,而不斷前來集結的戰船在對馬海峽之間,直到最近幾日,他們發現來集結的大明戰船日益減少,直至斷絕,才認為大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該來的,都來了。

于是發訊號讓宗氏長孫宗盛國、宗盛世兩兄弟回來,所帶回的不單有大量的物資,而且在今夜子時,會有大批的日本戰船來對馬島進行偷襲。他們不敢在白日發動,因為攝于大明水師的火炮之厲。

「少貳大人好嗎?」宗經茂以懷念之口吻問自己的兩個孫子。

「在還很年輕的時候曾經跟隨少貳大人一起並肩作戰。很值得回憶啊,然而因緣巧合卻造成了今日這番局面。此事一了,心中再無愧疚,大家為天皇而戰吧。」

「主家十分欣賞爺爺的忠心,說無論如何也會保留我宗氏一脈,一定……」

宗經茂听後搖搖頭。

「明軍在對馬集結這麼多戰船。險惡之心昭然可揭。所以大家為了國家而亡,乃是一件十分榮幸的事情……。」

宗經茂的表情及聲音忽然變得極為嚴厲。繼續說道︰「沒有日本。就沒有家族,大家別再說了。時辰一到,按照計劃行事便了。」

宗貞盛迫不得已只好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宗盛國將來自日本的計劃說了一遍,此次偷襲,以對馬海峽的大批明軍戰船,消滅明軍有生力量為主,讓大明水師形不成數量上的優勢。

宗經茂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默默的擦拭著自己的長刀,那是主家送給他的禮物。

「盛國,你的看法如何?把你的意見說來听听。」

燈光下,宗盛國滿臉銳氣地回答道︰

「大明水師在對馬海峽,看起來雖然是極難攻破的堅強陣容,但其實一點也不可怕。他們的船看起來就像水上要塞。但是集結的太緊密,簡直是擺明了叫人以火攻一樣。」

宗盛世接過哥哥的話。繼續說道︰「我的想法和哥哥所說的一樣。在強風之日配合潮流走向以火船突進的話,就能夠立刻引發火災。到時候就算是明軍的火炮再厲害,整個船隊都會化成灰燼。」

「……唉,真有這麼順利嗎?」宗經茂陷入了思考。

「事情一定會順利的。不戰戰看怎麼知道結果如何呢?更何況爺爺回來,肯定是算定今夜會有大風,正是奇襲的好機會。」

兩個孫子為爺爺打著氣。他們說的也是實話,在小島上生活一輩子的人,對于海上的天氣變化算是有些心得的,要不是于凌晨會有大風,宗經茂也不會那麼苦苦哀求回來看看孫子。他回來,就是決心要在今夜行事。

不過兩個孫子的膽量。讓他更感到老懷安慰,孫子要比兒子強的多,宗氏家族還是有希望的。

就這樣,翌日十八日,對馬海峽,大明水師的水軍陣營。透過海水偶爾的反光,可以看得到如同漆黑的城牆般聳立在海上的浩大船隊。無數的旗幟迎風飄揚,其威嚴就宛如浮現在水面上的海底龍宮一樣。

船隊陣營偶爾露出亮光,也使人從外面看不出有什麼防備,這正是日本人想要的。在夜海的遠處天邊升起三只火箭,被宗氏家族在外面窺望的人探見之後,幾乎同時,沖天的火光從宗氏家族祠堂開始燃起,慢慢蔓延的整個村落。

在某種程度上,日本人的奴性得以完全的體現,屈從于對馬宗氏二百余年的統治下,島民又事先得到了布置,所以在人口集中的地方,島民紛紛放火焚燒自己的房屋,以引起駐扎在港口的羅自立本部的注意。

大明水師被驚醒了,但是注意力全部被對馬島上的火光所吸引,紛紛來到船頭觀看,由于不知道島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是夜間,大家只是做好戒備,沒有人上岸,就連在港口上守衛的官兵也沒有去查看。

而大量集結在在對馬海峽的水師大陣,卻在島的另一端,被天立山遮擋,一時間還沒有發現這種情況。

黑暗中,大約有三百艘軍船向前突進,大明水上陣營卻完全沒有動靜,仿佛是在嘲笑著敵人的輕率舉動一樣。船隊在距離一里之處停住。超過百艘小舟開始移動。舟上全都注滿了油脂和易燃物品,並且已經點火燃燒。海面上瞬時出現了百余支巨大的火把。這些火把乘著潮流前進沖向水上陣營的樣子,呈現出一股異樣的妖異。

火船群終于抵達水上陣營。立即開始燃燒,並且出現一道火焰之牆。陣營中銅鑼大響,船隊開始移動,軍船慌慌張張地改變方向準備離開。幸虧並未出現互相沖撞之事,不過要逆著潮流改變方向卻得花上一段的時間才做得到。

就在尚未完成全體撤退之態勢時,火船就已沖撞了上來。好幾個地方在同一時間發出踫撞的巨響。密集排列的船隊,根本無法閃避火船。立刻就有數艘軍船起火燃燒。被火苗包圍的船帆宛如怪烏般地在空中飛揚,透過火光則能看見對面船的甲板上有兵卒在慌亂地四處逃竄。

此時陣營里面的主將要是明智的話,黑暗之中要不就是趕快避開。就是迎頭給予偷襲的敵人以痛擊,那樣就算是有損失。至少也會讓敵船遭到滅頂之災。因為畢竟是數量優勢在那里放著。

若是避開,茫茫無際的大海之中,憑借大明船只的快捷,想來日本人也追不上。可偏偏水軍陣營中就沒有做出正常的反應,在那里笨拙的轉動著隊形,在撤退和進攻之間浪費著大把時間。

漲潮的時間在凌晨。這是對馬海峽周邊的潮流走勢也驟然一變。宛如急流般的海水聲勢洶涌地向水上陣營推進。日本剩余的水軍分成兩路正乘著潮流之勢蜂擁而來,距離大明水師船隊愈來愈近。

就這樣從東西兩方,同時對水上陣營發動攻擊。

以機動性而言。在黑暗之中,佔據熟悉水勢的優點,日本水軍勝過黑暗中驟然遇襲的大明水師。他們乘著灰色波浪向前猛沖,一靠近大明水師的水上陣營,便立即弓箭火箭亂射。暗雲之下,黑色的海面之中仿佛埋藏了數萬支箭。

水上大陣的一角已經崩潰,火攻已然奏效。從形勢看來。戰況很明顯的利于日本。在火焰和濃煙之中,日本不斷以載著易燃之物的船只靠近水上陣營,在猛射一波弓箭與火箭之後,接著便將自己的船只固定在明軍戰船上後開始放火焚燒。

一艘又一艘。大明軍船接二連三地燃起了熊熊火焰。不過日本來偷襲的船只也沒有多少了。

有些船只開始向外海飄流而去,在烈火的包圍之下轉著圈圈。沒有短兵相接,不知何時才會結束。日本人知道自己和大明水師的差距。連上船的勇氣都沒有,只求盡量的焚燒戰船,他們的算盤打得很精明,只要戰船一毀,船上的士卒照樣不能活命。他們來的人沒有時間廝殺,不能把寶貴的黎明前黑暗就這樣浪費掉。

厚厚的黑雲之上。東方似乎露出一點點紅色。日本人取得了空前的成果,用三百余艘船只的代價使大明水師損失慘重,讓他們奇怪的是,他們幾乎沒有受到明軍有效的抵抗,大明水師戰船上的慘叫和火光中奔逃的身影代表著是有人存在,但是為什麼沒有反抗呢?

日本水軍從心里對大明水師的戰斗力做了一個十分差的評估,認為這次偷襲有些大題小做了,以這樣的戰斗力,就算是正面對抗,他們也有機會以少勝多。後續又有二百余艘日本戰船罄盡全力趕來,他們是收獲的。

黎明已經即將來臨,但黑暗卻越來越濃,戰場上漸入死寂之際,數百艘軍舶所燃起那地獄般的烈火卻完全不見消退。滾滾的黑氣之中火光四起,隆隆的爆炸聲響以及高高低低的喊叫與哀嚎不斷地傳來。

這支船隊完了,根本就不用再次發起進攻,趕來的日本後續水軍心里是這樣想的,整頓隊伍序列,準備對在上對馬島駐扎的羅自立一部發起毀滅性的進攻,看到這種場景,對于必勝和收復對馬島他們充滿了信心。

近千艘戰船就這樣被自己殲滅了,何況在上對馬島駐扎的水軍听說只有二十余艘戰船呢。他們現在可是有二百余艘啊。就算對方有了準備,自己光靠數量沖,也可以將大明水師撞死。更何況,如果是釜山看見對馬島上的火光,高麗照樣會對駐蹕在他們各個港口的水軍展開偷襲。這樣以來,明軍根本沒有後續援軍,那還怕什麼。

洪武二十七年九月十八,無恥屬于日本和高麗人的。

可能是錦衣衛的情報力量在東亞受到李芳遠和朱棣聯手的那次打擊,使大明上下失去了一定的情報收集能力,高麗、日本和對馬島聯合起來,發動了一次奇襲,獲得了巨大的成果,從表面上看,大明損失了近千艘戰船,死傷不明。

同時,大明渤海水師在日本濟州島、釜山、蔚山等地駐扎的力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偷襲,但是方明謙好像預料到了一樣,已經通知了各地駐軍,如果受到偷襲不要戀戰,在對馬島附近海域集結待命,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失,但是卻失去了對各個港口控制的能力。

而日本偷襲的後續船隊趕到上對馬島準備對羅自立的部隊進行殲滅時,正和渤海水師的主力踫面,囂張的日本水軍還以為對付的是在夜間偷襲的那支船隊,不知死活的撞了過來,當即受到了火炮的迎頭痛擊。

就算是想以傷亡為代價換取距離,以便能接近渤海水師也做不到,渤海水師的戰船完全分散開了,和日本戰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斷的用遠距離火炮對其進行轟炸,三個時辰後,逼優勢轉為劣勢的日本水軍上島,並把對馬島進行包圍。

「片帆不得下海!!」方明謙公布所謂的禁海令。

對馬島的形式,把從高麗本土追擊過來的李志剛嚇的不輕,還未接戰,邊落荒而逃,使對馬島的日本人喪失了最後一次逃生的機會,否則趁著高麗和大明水師的亂戰,日本水軍還有部分船只可以逃離。但是他們只能對懦弱的高麗人給予失望的眼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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