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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韓頓時感覺身後兩道灼熱的視線,恨不得在在他的後背燒出兩個洞來。蕭韓立刻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果然,左睿翔已經站在房門前,身邊還跟著一個與他同樣毫不失色的男人。蕭韓立刻收到了左睿翔的刀子眼,凍得他渾身冰冷。

「小憶,不要听他在一邊胡說八道,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左睿翔走到沙發,將那個一直悶悶不樂的孩子攬進懷里,看著她已經快皺成包子的小臉,又送給蕭韓如冰刀一般的眼光,只是多了很多冰冷的寒氣。

蕭韓悻悻得笑了笑,擺了擺雙手,左睿翔的眼光也太厲了,他不就是多說了幾句嗎,有必要這樣?「我只是想有備無患,有備無患!」

「左睿翔,你早退!」溫憶從來都不是那種自找苦吃的人,既然左睿翔都說沒有關系,那她當然就樂得自在,左睿翔是不會騙她的。只是這個時候他應該坐在辦公室里,看著他的公文,或者是開一些枯燥乏味的會議才對,怎麼會出現在家里,除了早退,她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左睿翔看著懷里的某小孩兒瞪著圓溜溜的大眼楮,放著一閃一閃的精光,隱隱閃動著興奮,還眨著眨著她那又長又卷的睫毛,就像是一只白白的小兔子,可*極了。左睿翔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這孩子能不能不這樣一副好像是抓住自己的把柄的樣子,左睿翔實在是搞不清楚為什麼小憶一發現自己有些差錯就興奮的不得了。

「夫人誤會了,是我有些事情需要左秘書的幫忙,這件事正好和夫人有些關系,這才一起回來。」高源也覺得有些奇怪,左睿翔的夫人竟然是這麼有意思的人,哪里有人整天想著抓住自己老公的小辮子的!

「今天家里還真熱鬧,還好昨天的橙子還有剩下的!你們先聊著。」說著溫憶穿上她的紅色阿狸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進了廚房。

左睿翔看著對面的蕭韓,他的來意從剛剛溫憶的話里左睿翔已經很清楚了。蕭韓和他相交多年,他心里的願望和想法,蕭韓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作為兄弟朋友,蕭韓特意趁著他上班的時間來找小憶,其實不用溫憶開口,左睿翔心里也是明白的清清楚楚,這份兄弟情義他很感激,但是自己心里的目標已經變了,初衷也已經變了,如今他還在這個位置,他還走這條仕途,不為其他,只是想能將這孩子牢牢的保護在羽翼之下,讓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她喜歡的事情,讓她可以生活的開開心心,如果因為他的身份地位,限制了小憶的作為,那豈不是適得其反。

「你真的決定了?覺得這樣做可以,不會後悔?」兩人相交多年,左睿翔只是一個眼神,蕭韓就能猜的到他心里的想法,只是左睿翔已經為了心中的那個目標奮斗了這麼多年,如今就這麼放棄,是不是會覺得有些可惜。

左睿翔沒有開口,這些他早在見到娶了溫憶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如今發生任何的事情也不會改變,現在對他來說,任何的事情都沒有小憶在他的心理來得重要,這樣的決定他當然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後悔。

蕭韓將杯子里的橙汁喝了見底,他這樣深邃中充滿了堅定的眼神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上一次還是在他離開軍區,決定走仕途,搞政治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堅定了心中的信念,滿懷信心,相信他終究有一天可以回到北京,單單憑著他自己的努力,站在那個人面前!沒想到,他已經現實了自己的諾言,可是初衷卻改變了。

「小憶已經答應去盛世娛樂了,放心,我會好好看著她的!」既然是他決定的事情,想必早就已經做了深思熟慮,自己這個做兄弟的只要在一邊從旁協助就好了。

「是照顧!」左睿翔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糾正著蕭韓的用詞,小憶又不是罪犯,怎麼能用看著這個詞!

「什麼照顧?」溫憶又端出兩杯剛剛榨好的橙汁走了過來。

高源看著放在自己眼前的橘*的橙汁,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表情,蕭韓可就高興了,覺得奇怪的不只是他一個人了,高源也被左睿翔家獨特的待客方式震驚到了,上門不論男女,都是一杯橙汁!拿到左睿翔在家也喝?蕭韓和高源雙眸在空中交匯,讓後同時看向左睿翔,左睿翔確實是將一大杯橙汁喝去了大半。大男人喝果汁本來就已經夠奇怪了,想左睿翔這種的冰山冷漠的男人,居然也捧著一杯果汁喝得這麼高興,那才是奇怪中的奇怪了!

「已經沒有了,最後的幾個橙子已經在這里了,你想喝也沒有了!」溫憶看著蕭韓前面空空的杯子,再看著他一直盯著左睿翔手里的橙汁,呆呆的說道。

高源很想笑,這位左夫人也太可*了,太直爽了!還有那讓人不能理解的思維方式,簡直是太有趣了!只是看到左睿翔警告的眼神,立刻拿起放在他眼前的橙汁,喝了起來,借此掩蓋自己的笑意。

蕭韓抽了抽嘴角,英俊的臉龐已經扭曲起來,他什麼時候說要再來一杯果汁了!還有,她那一副時刻警惕的眼神是要干什麼,難道他會上前搶了左睿翔的果汁不成?僅僅是見了兩面而已,他就已經充分的領略到了溫憶的與眾不同,以後她進了公司,那他們兩個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想想自己以後的日子,蕭韓忽然有了一種想要請長假的沖動。她可是左睿翔的老婆,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他好像給自己請了一尊大佛!

「你們剛剛說什麼事情和我有關?能讓左睿翔這個工作狂早退的,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溫憶瞪著圓溜溜的打眼楮,興趣十足的看著高源,最近她的生活實在是太閑了,有些事情給她做,也是好的!

「那幅《陶器市場》已經找到了!」高源看著溫憶,故意停下來,仔細留意著她的神緒變化。溫憶坐在左睿翔身邊,靜靜的看著自己,神色平靜,沒有因為她停下話來也半分焦急,也沒有任何的急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一切的情緒,高源一時間有些震驚,如果不是她一點兒都不關心這件事情,那就是她掩藏自己情緒的功夫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連他都分辨不出來。

「你都不關心畫是怎麼找到的?在哪里找到的嗎?」高源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畢竟有些事情是需要她幫忙的,如果這件事真的和她沒有關系,他也不想把她硬拉進來。

溫憶沉靜的看著高源,呆呆的沒有半點多余的情緒,清脆的聲音透著些疑惑,「我既不是失主,又不是警察,我為什麼要關心?」說白了,這幅畫丟了,她不會損失任何東西,這幅畫找回來了,她也得不到任何東西,一切都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自己如果費心思去擔心,那不是自找苦吃。有些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麼沒腦子的費心思想這些事情吧!

高源微微愣住片刻,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不過溫憶說是也對,誰會閑著沒事操心那些和自己毫不相關的東西!剛剛心里那些疑惑也被他瞬間推翻了,不論溫憶和這件事有沒有關系,又有多少關系,她已經被牽扯進來了,想躲也躲不掉了!高源那出一些照片,「雖然我們已經找到了這副《陶器市場》,但是我們還是沒有辦法確定究竟是誰偷走了它,因為它是出現在一起凶殺案里,被作為現場的證物被帶走的!」

先是有人莫名其妙的偷走了自己的假畫,現在又有人因此喪命,還有,按照夏夜的話來講,這幅畫很有可能是老大在上一次任務的時候帶出去的,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任務,但是能讓老大親自出馬的,一定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難道說,這幅畫是和上次沒有了結的任務有關?她可沒有忘記,左睿翔可是翹班回來的,「這件事為什麼會牽扯到左睿翔?」

「我正在負責申請世界物質文化遺產的一些事情,文化方面的工作都能和我的工作掛上邊!」左睿翔輕聲解釋,這孩子居然沒有忘記他的存在,很好很好!

申請世界物質文化遺產?這和丟了一幅畫的失竊案子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他也真敢說兩者有關系!擔心溫憶就直接說擔心溫憶唄,找什麼亂七八糟的借口,就算是要找借口也找一個好一些的嘛?蕭韓的嘴角已經快要被這對夫妻倆弄得僵硬了,還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溫憶低頭沉思了很久,這幅畫是出自她的手中,可是卻害了一條人命!本來這只是她隨便畫出來,自己收藏的,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波折。「死者是誰?和這幅畫有什麼關系?」

「警方正在查訓死因,死者是一個富商,經營著幾家公司,平時*好收藏藝術品,尤其是中外名畫,初步判定凶手是沖著富商的收藏品去的!要知道,富商收集的藝術品其中的任何一件拿出去賣了,可都是會立馬成為百萬富翁!」高源將自己知道的所有的情況都說了出來,並沒有防備蕭韓這個外人,不是他沒有戒心,這是看左睿翔和蕭韓的關系,他也不是那種能泄露消息的人!不讓左睿翔也會受牽連。

「那你們有統計過富商的收藏品少了多少碼?對方真的是沖著他的收藏品去的嗎?」溫憶看著圖片上的一張張照片,一槍斃命,絕對是專業的殺手,干淨利落,現場沒有任何多余的痕跡。

「富商收藏也純粹是自己的興趣,除了他誰都不知道他有多少的收藏品,現在核對起來有些困難,富商的案子是警局里其他的同事負責的,只是因為現場發現了《陶器市場》,我們才介入的!怕是這件謀殺案和失竊案有什麼聯系。」高源算是間接的回答了溫憶的問題。

「也許這次真的讓你們踫上了,你是刑偵處的副處,應該能查到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從北京入境吧?」溫憶呆呆的看著照片,「從《陶器市場》展出,到失竊,再到富商被殺,也就短短的幾天的時間,一切好像都和這幅畫月兌不了關系!而這幅畫是在安德魯負責的國際巡回藝術展上出現的,是從紐約帶過來的!凶手也是外國人,這未免也太巧了!其中應該隱藏了什麼我們還不知道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凶手是外國人?」高源皺了皺眉頭,警方連嫌疑人都還沒有確定,一切都還在調查之中,她只不過是听了自己對于案情的敘述,怎麼就能確定凶手的國別,這也太神了!

溫憶隨手抽搐一張堆在茶幾上的照片,遞給了高源,「我能確定凶手一定不是黑頭發!」

果然,在《陶器市場》的畫上,有一根極其細短的頭發,因為畫面也是金黃的,這根頭發隱藏在畫面之上,如果不仔細觀察,是絕對看不出來的!「我馬上會去讓人檢驗頭發的DNA,左秘書,恐怕以後我要多來麻煩左夫人了!」

左睿翔眸色轉深,現在已經出了命案,把小憶牽扯進去會不會讓她被危險纏上?對于高源這個刑偵處的副處他並沒有過多的接觸,但是他感覺的出來高源是一個正直的人,而且資料上也確實是這樣顯示的。是一個難得的好警察,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答應讓小憶參與到這個案子里來!

「我對這個案子也很有興趣!從幫協助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高源本來是對著左睿翔說的話,可是溫憶卻搶先一步開了口,直接忽略了左睿翔的存在。

「什麼條件?」已經很久沒有人跟他講條件了,一般都是別人求他辦事,通常都是別人讓他開出條件。

「你可以叫我溫憶,不用一口一個左夫人,相同的我也喊你高源,不會當你是刑偵處的副處長!」溫憶有些受不了一個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一口一個左夫人,她總覺得這些稱呼帶有階級色彩。

高源點了點頭,他還以為是什麼事情,一個稱呼而已,很好解決。

「第二就是,我需要知道案子的最新進展,你知道的我都需要知道,但是我不要去警局!」在上海的時候她已經進過太多次警局了,不能到北京還是一樣,那時候離老頭遠,現在她可就是在老頭的眼皮子底下,她的伙伴也都在北京,如果讓他們知道堂堂行動組的S居然成了警局的常客,那她可真的是面子里子都丟盡了!

對于這樣的提議,高源當然是再喜歡不過的了!溫憶不是警局人員,按照規定是不能知道案件的偵破進程的,雖然他有權利將不相干的人帶到警局里,但是畢竟左睿翔的身份特殊,將溫憶大搖大擺的帶到警局,還讓她參與案件偵破,難免不會讓一些有心人士拿這件事來針對左睿翔。如果溫憶不露面,那一切就都簡單多了。

這些事情究竟和老大的秘密行動有沒有關系?那幅《陶器市場》為什麼會引這麼大的風波,如果老大的行動已經圓滿結束了,那就是單純的失竊案,單純的殺人越貨!只是為什麼她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那麼簡單!

------題外話------

征集寶寶的名字!溫憶的寶寶叫什麼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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