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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初次殺妖

()人分層次,這妖怪更分層次,不管是什麼種族,就沒有不分層次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這是所有生命的共性,說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種悲哀。既然分了層次,便有高有低,有上有下。在高的,有權力有資產有享受,自然高興,在低的,錢少人傻干受苦,自然是憂傷。

所以低的就要朝高走,高的要朝更高走,這高不上去的,自然就要拼命保住自己的位子。于是沖突有了,激烈便有了。

陳易沒有登高,也沒有振臂,就這樣用力喊了一聲,就成功地激起了這兩千多妖怪中佔主要部分的底層妖怪的內心那種朝上走的心。

長期以來,這些底層的妖怪都有一個共同的稱號,那就是「賤民」,這兩個字就像是他們身上鮮明的烙印,一旦印上,就再也取不下來。無時無刻,那些在上面的妖界貴族們都以輕蔑而無恥的眼光看著他們,把他們當作真正的牛馬,去干那些又髒又危險的活。

比如,這到人間去監視那些願意為妖界傳宗接代的人們,這就是一個又危險又髒的活。在那里,吃也沒吃的,住也沒住的,生活何其的艱辛。那些頭目能變化成人形,自然能融入人類社會,自然受不了這樣的苦。

受過苦的人對幸福總是更加期望和珍惜,不是嗎?

這些妖們抬起了那或丑陋、或樸實、或美麗、或辛酸的頭顱,眼中便有了很多火一樣的東西。

陳易自然知道那種火一樣的東西叫希望,既然他們缺乏希望,自己便要給他們帶來希望。陳易繼續說道︰「誰認為我們是賤民,我們就讓誰去死……」

眾妖雖然期望得很,但陳易這樣一句不著天不著地的話,的確也很難讓眾人相信。尤其是那些小妖頭目,此時可算是听出了眉目來了,看起來這召喚自己這些人過來的主人,可不是什麼好主人,這明顯是要把自己這些頭目給干死的意思啊。

這些妖怪頭目都是橫行霸道慣了的,如何能忍受得了這種輕慢與威脅。那些頭目  鐺鐺,嘩啦啦一片,都取出自己得手的兵器來。在他們背後的底層小妖們雖然燃起了希望,但總是不肯觸這個霉頭,一起朝後退了一步。

這一步雖小,卻好似一個巨大的鴻溝,將這些底層小妖的精神與那些頭目徹底隔開來。

人心總是一桿秤,妖心也是如此,陳易暗暗稱贊,看起來這種階級斗爭的法寶,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樣的用,雖然此時這些底層小妖還沒表現出傾向性,但他們敢和自己的頭目隔開,便很是說明了問題。

陳易微笑著面對這些因為手下退開而有些惶惶的妖怪頭目們,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懼意。他此時想的是,自己怎麼才能快速解決了這個戰斗。陳易有點無奈的是,雖然知道這些妖怪頭目中都有大召喚術所埋伏下的禁制,但偏偏自己就不知道這禁制是什麼。

看起來自己放走通臂猿是一個失敗的決策,陳易一邊嘆息一邊朝前走去,這里是妖界,神識帶動元氣的那一套不能用了,只好動用生命精華的力量。陳易體內那個明亮的點持續而穩定地供給力量,和身體細胞緊密結合,然後便加速,出拳。

加速,出拳,第一拳便把一個妖怪頭目的頭顱打了個窟窿,振臂,收拳,那妖怪頭剩下的頭顱也不見,像一塊木頭一樣倒下,手中還緊握住一個邊緣鋒利的鋼圈,可惜根本就沒功夫動一下。

陳易對自己的這一拳很滿意,甚至有些吃驚,覺得這拳超出自己想象的霸道。但就算再霸道,陳易也不能有絲毫的猶豫,又是一拳打了出去。這一拳出去,卻迎上了另外一個妖怪頭目的大錘,那大錘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制作,烏泱泱地似乎很堅固,拳和大錘相遇,一聲悶響,勝負力分。

大錘居然沒壞,但巨大的震動力卻從大錘傳了過去。持錘的妖怪頭目手臂骨頭立刻被震成八節,壞得不能再壞。勁力仍然沒打住,繼續前進,這前進的速度何等之快,那妖怪頭目胸前肋骨斷,讓後脊椎骨斷……很快身上便再也沒有一根完好的骨頭,癱成了一灘爛肉。

陳易來不及悲憫,因為背後忽然有風聲起,听那風銳利而**,知道定是神兵利器。陳易變拳為掌,順手而下,把那大錘抓在自己右手中,順手一錘朝背後打去,等錘過去,這頭才跟著轉了過去。

一刀一勾,看起來都不是尋常貨色,兵器後面的妖怪頭目,更是齜牙咧嘴,恨不得這個偷襲就把陳易給干掉。但是陳易的大錘實在是過于大,從空中劃過,卻好似是築了一道烏泱泱的牆。

點踫到面,似乎應該是點的力量更聚集,無奈這個面也太過于厚實了些,也太過于堅硬了一些。大錘過處,刀碎勾垂,拿兵器的妖怪頭目就只剩下了目瞪口呆。

陳易的頭這才轉過來,直勾勾地看著那兩個妖怪,就如同看著兩個沒穿衣服的老處女,他們春意勃發,卻對陳易沒有任何的吸引力,反而讓陳易惡心。陳易大錘輕擺,立刻將這兩個想反客為主的老處女給打成了永遠的處女。

陳易這一拳一個,兩拳兩個,一錘兩個,摧枯拉朽,勢如疾風一般干掉了四個妖怪頭目,身後兩千妖怪都還沒來得及喝彩。還剩下五個頭目,站著四個,地上還躺著一個,地上躺的那個雙目緊閉,自然是沒看見這發生的一切,站著的那四個卻是差點尿都嚇出來了。

陳易右手持捶,左手食指中指並立如劍,指著那站著的四個妖怪頭目,大喝道︰「上,一起都上。我起先眼花,竟然以為你們有十幾個頭目,沒想到這打倒了才知道沒有十幾個。上上上,一起上了就簡單了。」

那四個妖怪頭目兩股顫抖,這光頭如同遠古凶神一般,他們怎麼敢搭話,甚至連手中兵器都差點握不穩當了。

于是陳易只說了一句,「上不上,你們不上我就上了……」,這四個妖怪頭目一起干脆地把兵器扔到地上,那速度就好像是扔掉一個燒紅的烙鐵一般。四個妖怪頭目扔掉兵器,噗通跪倒,雙手上舉,頭貼在地上,大喊︰「大人饒命!」一套動作下來,嫻熟無比,竟然就像是經過了多年的艱苦訓練一般。

陳易愕然,這些個頭目剛才拔刀快得很,這下丟刀更快,也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但對于這種放下武器,立刻投降的軟骨頭,陳易還是沒有那種覺悟去斬草除根的。陳易受的教育總歸是優待俘虜,這個政策是個好政策,不能違背。

簡直不費吹灰之力,這個戰斗以陳易都沒想象過的輕松便搞定。陳易掂著那便宜奪來卻似乎質地優良的大錘,心中卻很懷疑,自己這三腳貓的力量,居然也能勢如破竹,這妖界也未免太弱了吧。

但懷疑歸懷疑,在沒有遇到更強的對手前,這種懷疑總歸不能變成結論。深刻點說,這強中必然還有強中手。

所以陳易自覺地不讓自己這種翹尾巴的心態顯露出來,習慣性地眯上眼楮,對那兩千不花錢免費看戲的觀眾說道︰「看夠了沒有?」

那兩千小妖眼中的神色期望而又害怕,陳易剛才摧枯拉朽地大干一場,卻把他們都嚇著了。以至于陳易問話,竟然讓大家都惶惶,不敢站出來答話。

陳易對這種冷場的場面估計不足,這臉上便有些發熱。語氣放柔和了一些,說道︰「怎麼著?都沒人願意出來跟我說話了?」

兩千小妖,總是會有個把膽子稍微大些的,見陳易語氣柔和了許多,便有一個小妖站出來,沖陳易拜了三拜,說道︰「不是不願,是不敢。」

陳易滿意地點頭,卻一眼認出這個小妖便是剛才出來拍馬屁卻又被那妖怪頭目趕回去的那個小妖。看起來有膽子拍馬屁的妖怪,都是有點故事的妖怪,陳易心中便有點樂。笑道︰「又是你……」

那小妖面色嚴正,卻沒了起先拍馬屁那種頗為諂媚的作風,這個光頭說殺就殺,半點也不含糊,這拍個馬屁掉腦袋,那可就是千古奇冤,與其那樣,還不如正經說話。小妖主意打定,肅然說道︰「正是我。」

「你勇氣可嘉,可有名字?」陳易問道。

「告大人,我沒有名字,我們這些底層妖怪都沒有名字。」那小妖恭敬地回答。

陳易一陣恍然,只覺得這種情況似曾經相識,以前在鬼界的時候,也是底層的鬼沒有名字,不管妖也好鬼也好,一個生命居然連個名字都沒有。從這點來說,這妖界鬼界也沒啥昏頭,不如人間多也。

陳易揚起眉頭,忽然有了個絕妙的主意︰「這樣,我干脆給你取個名字,你起先出來說話,被趕出去,然後現在又回來,我看不如你就叫有來有去好了。」

這話雖輕,但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兩千小妖,卻忽然寂靜無聲,就連大膽的有來有去,也捂住了嘴,眼中滿是復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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