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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謠言不絕(求首訂,求打賞)

青鸞整個人像是經歷了一場極為艱難的斗爭,胸口一陣陣的翻騰,待看清衛澈的面容時,臉色又是一變,哇的吐出了一口淤血。隨即軟軟的倒在了衛澈的懷里。

柳縴縴嚇的變了臉色,白雙雙連忙對著掌櫃吩咐道︰「快,快去請大夫。」

而不遠處的林子軒神色微閃,從這一伙人的衣著打扮便可以看出這些人的身份不平凡,林子軒猶豫了一下,從荷包里模出一枚白色的藥丸,上前道︰「看小公子的樣子像是急火攻心,這一藥丸是清心丸,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給小公子服用。」

「太醫來了。」外頭傳來俏兒的聲音。

「可是有查找到謠言散布的來源?」老太太秦氏早已經將青鸞當成了自家的親孫女,對于有人惡意敗壞青鸞的名聲,很是生氣。

「祖母,您不要生氣,是我讓她們不要出聲的。」青鸞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從容。

上官絕來了?青鸞微微皺了皺眉,對于這個秦王世子她實在是沒什麼好印象,可是架不住他命貴,姓了上官,他們威遠侯府也得罪不起。

「鄧飛,再快一點。」衛澈怎麼都想不通好好的人為何會突然吐起了血來,要知道這吐血可是大癥啊。

青鸞的聲音很輕,還喘著粗氣,夏至遞藥丸過來,卻是執意不肯張嘴。

「既然這樣那就閉嘴,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老太太端出了長輩的款,就算是繼室,那也是婆婆。

「既是這樣,咱們三日就去一趟大相寺,我听說一個月前雲相大師雲游回來,若是能得那雲相大師的批命,鸞兒那些傳聞自然是不攻自破了。」老太太一下子便做了安排。

屋子里的幾個人驚了一跳,隨即老太太說道︰「誰在門口守著呢,為何姑娘來了也不稟報。」外頭的謠言傳地紛紛揚揚的,這邊老太太和衛澈卻是瞞著青鸞的,唯恐她听了心里頭不痛快。

老太太又走到青鸞的床榻前,見她臉色發白,又問︰「這大夫怎麼還不來。」

榮壽堂的廂房里,老太太和衛澈的神情很是嚴肅,屋子里除了連嬤嬤站在一旁伺候並無他人。

衛欣兒一個箭步竄了出去,看到李氏帶著一大波人正從外頭走進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是來探病的還是來看熱鬧的啊,這二夫人也真是太過分了。

小少爺?林子軒的嘴角浮起一抹笑,他明明听到那衛澈口里喊的是「鸞兒」,也不知道那威遠侯府的那一位姑娘是叫「鸞兒」的。

「祖母、哥哥不必著急,鸞兒並不想嫁人。」衛青鸞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清心丸是大夏朝御醫研制出來的,平日里家里有條件的都會備上一盒子,屬于富貴人家的基礎用藥。

衛澈又吩咐鄧飛快馬去請太醫,又讓婆子們抬了軟轎來,將青鸞抬回了院子。

青鸞用力的點了點頭,這到是真的,重活一世,她便決定要活地恣意,別人若是打你巴掌了,一點要十倍還之,那些人敢算計到她的頭上,自是要報復回去的。

青鸞嘆了一口氣道︰「算了,難道我還會不知道嗎?對了,昨天讓你去做的事情做了嗎?」

一句話雖是明著針對衛欣兒的,卻是連老太太也攀扯了進去,老太太可不就是跟青鸞沒有血緣關系的嘛。

「澈兒,這是怎麼回事啊?好好的出去怎麼會突然生病呢。」老太太還不知道青鸞吐血的事情,看她臉色不太好,便拉著衛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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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澈見老太太面露疑惑,便將那日在聚福樓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衛澈實在是拿青鸞沒有辦法,看她懨懨的樣子又心疼的緊,好在馬車很快就駛進了威遠侯府。

青鸞面上一怔,隨即心中暗罵,這無賴就是無賴,做事情就只會按著自己的心性來。

林子軒一眼便認出衛澈懷里的青鸞是男扮女裝,不過向來識相的他自是不會拆穿。

老太太本是信佛之人,忙念了一聲佛,道︰「怕是被什麼東西沖到了吧,連嬤嬤,快去將我佛龕前供著的那串香珠拿過來了,給鸞兒壓一壓。」

「你帶著她們到偏廳回避一下吧。」老太太對李氏說道。

這些暫且不管,青鸞一想起林子軒,眉頭便止不住的染上一抹恨意,不管這一世會不會跟上一世一樣,林子軒的存在就像是一根毒刺插在她的心頭,想起上一世他的背叛,想起上一世肚子里無緣的孩子,林子軒,你準備好償債了嗎?

柳縴縴和白雙雙看著那輛黑漆馬車快速的往街口駛去。

老太太見她精神還算可以,稍稍放下了心。

那孫太醫仔細的把了脈,又問了癥,果然如青鸞預計的那樣沒什麼大礙,只是急火攻心,淤血吐出後反而是好的,只開了幾貼調理的藥便走了。

老太太嘆了一口氣道︰「他現在是在前院嗎?若是的話,澈兒你去招待吧,鸞兒還是不要露面的好。」這秦王世子的品行實在是不能讓人恭維。

「老夫人,世子人在榮壽堂外頭呢。說是老太太是長輩,應該來拜見的。」連嬤嬤加了一句。

衛澈走到青鸞跟前,寬慰道︰「鸞兒,你放心,外頭那些流言傳著傳著也就散了。」

衛澈到是很清楚自家妹妹的脾氣,對著夏至說道︰「將藥丸還給這位公子,縴縴,我先和妹妹回府了。」

那邊夏至早就拿了茶水。

「青鸞啊,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好端端的出去玩,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生病。」李氏上前瞅了瞅青鸞又道,「哎呦喂,這臉色看著好白啊,該不是得了什麼重病吧?」

李氏奔至青鸞的房間,卻見老太太正坐在床頭握著青鸞的手,不由得暗暗撇了撇嘴,這老太婆現在表現的這麼主動還不是看衛澈得了了勢的份上。

青鸞沒有想到的時候,有人會拿她吐血的事情大做文章,不過才第二天,就有人將她在珠寶鋪子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一時間有傳威遠侯府嫡長女身體柔弱有暗疾,也有傳她病入膏肓的,更甚至夸張的有說她才回去就暴斃了。

「早沒事了。」青鸞拍了拍胸脯道。

「奴婢已經傳了消息給哥哥了。可是姑娘,您為什麼要監視那個書生啊。」昨日躺下之前,青鸞吩咐夏至讓他哥哥將林子軒的住處及動向都掌握清楚,這讓夏至很是納悶,不過是有一面之緣,昨天姑娘又是那個樣子,若不是那位公子好心的拿了藥丸出來,她大概就直接忽視了。

雲相大師不甚其擾,之後便定下規矩,每一年只給三個人批命,而這三個人必須入了他的眼,否則便是皇上下旨也請不動他。

「侯爺,知道了。」鄧飛馬鞭子甩的飛快。

青鸞暗暗的撇了撇嘴,不嫁人是她心里頭真實的想法,雖然她也知道要讓老太太和哥哥同意會很難。

「可是發生什麼事了?」老太太問道。

青鸞自是不會讓他如意,用力的睜開眼楮道︰「哥哥,我沒事,藥怎麼可以亂吃的,咱們先回府吧,我還可以堅持的。」

青鸞一听臉上的笑容也垮了下來,扯了扯衛澈的衣袖,撒嬌道︰「哥哥不要這樣嘛,你看我出來的時候是好好的嘛,能吃能喝,能跑能跳。」

「哥哥,那些話我自是沒放在心上,第一我的身體好不好我自己知道,第二關于命硬這一點,祖母和哥哥擔心別人嫌棄,影響我找人家。可是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嫁人,哥哥,若是我嫁不出去,你養我一輩子好不好?」青鸞眨了眨眼楮,眼底一片清澈,絲毫不像是難受的樣子。

可是在經過了上一世的教訓之後,青鸞已經什麼都不信了,男人的寡情薄幸,玩恩負義受過一次她便不會再傻傻的跳進去第二次。這一世她只希望守住威遠侯府,守住她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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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和衛澈听了孫太醫的話也終于放下了心來,又說了幾句叮囑的話,便回了。

大相寺是大夏朝香火最為鼎盛的寺廟,而雲相大師更是得道高僧,當今聖上還未登大殿的時候曾經拜訪雲相大師,當時大師便曾批命人中之龍,而後聖上登基,口中對雲相大師贊不絕口,京中的貴人聞風都去尋雲相大師批命。

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青鸞的臉上才失了笑意,林子軒竟然提前進京了,上一世林子軒是在三年後才進的京,可是這一次卻是提前了,就連哥哥也提前回來了,很多事情都慢慢的月兌離了上一世的軌跡,是不是因為她的重生打破了平衡?

青鸞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卻勒令在床上休息。

老太太歡喜的拍了拍她︰「真是個乖孩子。」

連嬤嬤忙應了一聲去了。

衛青玉睨了一眼衛欣兒,對于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同自家娘親說話的態度很是不滿,冷冷的哼道︰「欣兒姐姐,我娘也是關心二妹妹,要知道我們才是真正有血緣關系的。」

白雙雙像是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脯說道︰「這青鸞妹妹是怎麼回事啊,看著挺健康的,怎麼會突然就吐氣血來了,這也太嚇人了。」

有人說女子的一生有兩個關鍵點,第一個起點,既是出生,投生在了富貴人家自是衣食無憂,投生在了窮苦百姓之家也只能為衣食住行兢兢業業。而第二便是嫁人,夫榮妻貴,前半身拼的是爹,後半身拼的是夫。

當然除了身體不好這一項,也有人拿她當時的奇怪之處說話,沖撞神靈,更有人將衛延慶夫婦的死亡歸結到她的頭上,說是她命硬,才克死了自己的父母。

「姑娘,你別這樣,老太太和侯爺也是為你好,要不奴婢去給你拿幾本書來解悶。」夏至見青鸞百無聊賴的樣子,便柔聲勸道。

李氏略帶夸張的哭叫,好似青鸞的快命喪黃泉了似的,老太太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就連衛澈的臉上也多有不悅,這二嬸嬸如此大呼小叫的,那話里話外好像妹妹快不行似的,這也太不吉利了。

「這事情有些復雜,好像有好幾波人在後面推波助瀾,所以才成了現金這麼一個夸張的場面。」謠言傳地紛紛揚揚,有些更是夸張到離譜,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對青鸞的名聲都是有損的,青鸞的年紀也不小,大夏朝的姑娘到了這個年紀也該相看親事了,這若是名聲有礙,對于青鸞來說也會一種傷害。

衛澈也不知道妹妹是怎麼一回事,想著大夫也沒有那麼快來,吃下這一記藥丸便是沒有用也不會有害處的。想到這便接過了林子軒的藥丸,「多謝這位兄台贈藥。」

老太太唬了一大跳,這高高興興出去的人回來就讓快馬請太醫,這還了得。老太太也來不及多想,扶著連嬤嬤的手便和衛欣兒一道去了青鸞的院子。

就在這個時候,听大外頭一個高昂的女聲響起,「怎麼好好的,人就不行了呢!我的青鸞啊!」

青鸞本是見到林子軒,而一下子陷入了前世的愛恨糾葛之中,那刻骨的仇,滔天的恨讓她一時迷了心智,吐出了那口血後,神志已然清楚,只是人還是軟軟的。

青鸞自是听過這雲相大師的名頭,心中可不認為自己有那樣的運氣入了雲相大師的眼,不過老太太的一片好意她也不忍心拒絕,便隨口答應道︰「就听祖母的,三日之後便是十五了,就去大相寺禮佛沉澱心境。」

白雙雙哪里會不明白柳縴縴的心思,微微垂下了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光華。

老太太擺了擺手道︰「這不關你的事,或許有什麼人想對付我們威遠侯府也不一定,只是拿了青鸞做筏子。」

老太太聞言握著茶盞的手不由得一緊,頓了頓方才說道︰「這身體的謠言待青鸞之後出去走動走動就能不攻自破,就另外一個用心實在是險惡。」命硬之人,不祥之身,能傳出這樣的話來完全是想跟威遠侯府結仇,究竟是什麼人,用心惡毒,對一個還未及笄的少女逼迫至此。

老太太一把將人扯進了懷里,道︰「傻孩子,你說什麼傻話呢,女孩子哪有不嫁人的。」

青鸞心中為難,卻是朝著老太太露出了一個笑容︰「祖母,鸞兒沒事的,您別著急啊。」

他們這邊才進二門,就有人報了李氏和老太太。

李氏不高興的帶著一屋子的姑娘去了偏廳,心里卻是萬分期望太醫能夠傳來什麼噩耗來,最好是什麼不治之癥,若是那衛青鸞死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便是威遠侯府唯二的嫡出姑娘,這身份就不一樣了,更不用給衛青鸞那個小踐人壓上一頭。

李氏被唬了一跳,隨即立即反應了過來,「老太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是青鸞的嫡親二嬸,難不成還不希望她好的。」

李氏心里有些失望,卻也沒有辦法,虛應了兩句,又帶著一大幫的人的呼啦啦的走了。李沁到是有心留下討好青鸞,夏至卻直接放下了幔帳,說是自家姑娘要休息了。李沁這才怏怏的回了。

衛澈交代了一句,便直接抱著青鸞去了,門口鄧飛已經讓車夫架了馬車過來,夏至匆匆的將那藥丸塞回林子軒的手中,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二夫人,青鸞妹妹沒什麼大礙,您不必哭地如此傷心。」衛欣兒不軟不硬的刺了一句。

「可是那外頭現在都傳成這個樣子了。」青鸞道。

柳縴縴沉了一張臉,道︰「雙妹妹,這話不能胡說,剛才那個明明是衛家的小公子。」既然青鸞是男裝打扮便先推到別人的頭上,這玩地好好的就吐血,這話若是傳了出去,別人還不給青鸞慣上一個藥罐子的名號,這往後誰家會娶一個病怏怏的主母。

老太太憐惜的拍了拍她,又問︰「你現在身體已經沒大礙了吧?」

老太太看了李氏的身後,衛青玉、衛青鳶、衛青央嫡庶三個姑娘都到了,就連李沁這個寄住的也趕來過來,加上衛欣兒,足足一屋子的姑娘也不像話。

「是!」夏至柔順的應了一聲。

直到夏至端了安神湯來,青鸞喝下了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知道林子軒慣會鑽營的,怕是要憑著這一顆藥,就想搭上她大哥。

「老夫人,秦王府的世子帶了重禮在外頭,說是來答謝侯爺和姑娘的救命之恩。」連嬤嬤躬身答道。

衛澈的手不由得攥的緊緊的,臉色浮現出懊惱之色,「都是孫兒不好,孫兒若是不帶鸞兒出去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了。」他說過要保護妹妹的,再不讓她受一絲絲的傷害,可是這種結果讓他很無力。

連嬤嬤眼尖的看到素雲在門口張望,心知她平日里也是個穩重的,忙悄悄的走了出去,不一會又神色古怪的轉了回來。

青鸞的眸色微冷︰「這個你不用管,只要做好我的吩咐就行了。」

衛澈瞪了她一眼,「你給我閉嘴好好歇著,身體不舒服也不說,就算這次沒帶你出來玩,下次還是會帶你出來的,你這樣一來,以後可不敢再帶你出來了。」zVXC。

白雙雙一把奪過林子軒手上的藥丸,「衛大哥,快給青鸞妹妹服下吧,這清心丸有活血化瘀的作用。」

林子軒手里握著那顆沒有送出去的藥丸,清秀的臉龐面無表情,等到柳縴縴和白雙雙上了馬車後,方才問一旁的伙計︰「剛才那公子看起來英偉不凡,衛家?是哪個衛家啊?」

李氏臉色一僵,心里狠狠的咒罵了老太太一頓。

老太太撫了撫青鸞的話,小姑娘嘴里說著沒放在心上,心里頭還是介意的,「外頭的事依舊讓你哥哥去查,橫豎總要找到暗中下袢子的人,咱們鸞兒總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去。」

秦氏實在听不過去李氏這一番的作態,厲聲喝道︰「你閉嘴,你是不是巴不得青鸞出大事啊。」

衛欣兒氣的一噎,見李氏一伙人已經進了屋子也不好再打嘴仗,心里卻是暗道,這血緣關系是天生的,可是感情卻是靠相處出來的,這李氏二房不懂的珍惜,等到磨光了那份親情,他們才知道苦。

青鸞的臉色依舊很蒼白,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跟自己的心魔斗了一場,身體有些虛弱而已,看到自家哥哥急地額頭都冒出了青筋,忙開口安撫道︰「哥哥,我真的沒事,就是有點累,你不要著急。」變掌吩出。

衛澈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妹妹原本是跟柳家妹子,白家姑娘一起挑選首飾的,下樓的時候,突然像是魔怔了一般,我喊了她兩聲才回過了神來,緊接著便是吐了一大口血。」

「可是祖母,鸞兒若是背上不祥的名聲,還有誰敢娶她。」衛澈最為關心的是青鸞的未來。

李氏的表情僵了僵,隨即眼角瞄到屋子里頭的衛澈,心頭一凜,忙收了剛才那副家勢,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角,才道︰「都是那死丫頭,只說青鸞吐了血,被抬進來的,唬地我一下子慌了神。」

伙計本來對他的印象就很好,又見他拿出藥來救人,雖然沒有用的,可是伙計心中林子軒依舊是個好人,「公子,你沒看見嗎?剛才那輛馬車的標記是威遠侯府的,你說的那個公子便是前幾日才御前獻俘的威遠侯爺,至于那個生病的小公子怕是衛家哪房的小少爺吧?」

人都到了門口了,老太太也不好將人攔著,對著連嬤嬤吩咐道︰「既是如此,你將人引到花廳,澈兒和鸞兒跟著一起去見客吧。」

花廳里上官絕神色無聊的喝著茶,已經是入了冬,外頭的天黑壓壓的像是被什麼籠罩住了,看樣子這上京的第一場雪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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