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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父子緣分

清晨,安若自然醒來,睜開眸子,映入眼瞼的是一張讓所有女人都無法抗拒的俊美臉孔。

安若怔了下,隨之嘴角邊漾開了笑意,美目貪婪的描繪著男人剛毅的俊臉,沉入夢鄉的他跟平常給人的感覺大相徑庭,因為他的睡顏就像孩子一樣,一樣的恬然,一樣的美好和純然,沒有給人過多的鋒芒和攝人的氣場。

安若看著,不由得看得痴了,雖然十多天來他們都一直同床共枕,只是她都醒來得比較遲,一般而然她醒來時他都已經起床了,幫兒子弄好早餐才叫她起床的,所以她還是第一次像這樣子看著他的睡顏,這種感覺……還真的很不賴。

吃完飯後,辭煦哲被老教授拉過來下棋,他頓了下問,「老師,小若有可能回去醫學界重新開始嗎?」

辭煦哲這麼說,其他的人雖然有疑問,但也沒有再繼續的糾纏下去,畢竟,這些事他們當事人也是清楚的,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辭煦哲就請他們到酒店用餐。

說真的,這十來天都是他在起床弄他們三人的早餐,兒子也是他一手照顧的,連他出去開會跟人談合同都帶著,而她什麼都沒有做,她雖然問過兒子是想跟她還是跟著辭煦哲,兒子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他,這讓她有點不舒服,她似乎感覺兒子相對于她這個媽媽,更愛跟著他這個爸爸了,她可是含辛茹苦獨自的拉扯了他差不多六年的說。

安若被小家伙臉上的笑意弄得更為窘然,睨了一眼還在看戲的辭煦哲,掙開他的懷抱,將他們趕出了廚房。

「跟爺爺和阿姨們一起去參加醫學研討會了。」小家伙還不知道安若現在不是醫生的事。

到了教授的家,傅侑就拿出自己收集的東西引誘小家伙去了,而劉心則在坐在一邊一聲不哼的看著書,留下安若和教授談話。

「哦,原來是辭先生啊?請進。」看著小家伙和辭煦哲有幾分酷似的臉孔,師母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起安若的遭遇,面對辭煦哲時,她的眼底便多了幾分探究,就是不知道安若那孩子有沒有發現這一點了。

他沒有回答,薄唇在她的耳畔落下一吻,鼻尖在她的發際輕蹭了幾下,片刻才笑道,「不是說好了今天的早飯叫餐嗎?怎麼又爬起來這麼早?不睡多點兒。」

辭煦哲還沒說話,耳邊就傳來了孩子肆無忌憚的笑聲,小家伙美美的睡了一覺,精神好得很,骨子的眼兒在兩人身上流轉,「媽媽羞羞,這麼大個人了,還在要爸爸抱。」

安若看到辭煦哲時,明顯怔了下,「辭煦哲?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不是說晚上嗎?」

「請問你是?」她怎麼看都覺得他有些眼熟,腦海里閃過安若說的話,剛想開口,小家伙正呆在家里拆電腦的主機,分心的往門口看來,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眼兒一瞪,笑容便在臉上漾開,「爸爸——」

門剛鎖上,床上原本還在入睡的男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眸,深邃的眼眸里沒有一點的睡意,絲毫看不出剛睡醒的模樣,反而像是早就醒過來的樣子,他深眸微轉,凝視著房門的方向,眼底的笑意即將溢出眼底,不一會兒,他也起床,洗漱好後也走出臥室,尋找那個一大早就吃他豆腐的小女人。

安若喉嚨頓時一哽,小巧的眉頭皺了皺,她怎麼感覺兒子最近變得愛頂嘴起來,沒有以前這麼乖巧了,但她看兒子在辭煦哲的懷里笑得這麼開心,她眸子閃過一絲了然和欣慰,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她一直都希望兒子能夠表現得自我一點,現在他能夠做到,辭煦哲有不少的功勞啊,想到這,她感激的瞄了眼辭煦哲,想起兒子不好听但也十分的中肯的話,她也覺得還真的有道理。zVXC。

老教授見辭煦哲不說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以後,對小若這個孩子好一點,她性子倔,又不肯舒服,很容易吃虧的,你也試著忍讓一下,別跟她太較真啊。」

「你媽媽去哪里了?」辭煦哲在小家伙肉呼呼的臉蛋兒上落下一吻,才半天沒見面,他發現他也真的想念這個小家伙了。

「喂,安若,你老公長得不錯啊。」傅侑自進門時視線時,雙臂抱胸,打量和探究的視線不客氣的逗留在辭煦哲的臉上,過了一會兒才得出結論,見辭煦哲的視線向她看過來,她挑挑眉,伸出手自我介紹,「傅侑。」

安若和小家伙中午便到了傅侑她們所住的酒店,知道教授也住在附近,安若放下小家伙的行李後,就過去打招呼了,只是,這次的心情異常的沉重,因為這是她被醫院辭退後第一次去見教授,而教授一直對她們三個寄予厚望,而現在她卻讓他失望了,她不知該怎麼面對這個辛苦的栽培了她這麼多年的老師。「八月二十一號,這個日子我早就訂好了。」對于她的十萬個為什麼,辭煦哲笑了下,「至于婚禮的事,你不用擔心,家里不是還有幾個長輩嗎?他們會辦妥當的,而婚紗照等我回去了再拍吧。」

辭煦哲聞言,握著棋子的手頓了下,眸子一抹暗光飛速流過,很快,快得非讓人抓不住。

小蠻腰忽然被人攬著,背部貼上一個炙熱的胸膛,熟悉的男性氣息向鼻間襲來,將她肺部里的氧氣全然侵佔,他的舉動有些煽情,安若喉嚨一緊,想說一些調笑的話卻覺得不適合,只是頓了下手邊的動作,扭頭過來,美目對上他含笑的幽眸,頓時心口一縮,頓了下才輕聲道,「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了?」

辭煦哲看了她一眼,俊臉上盡是認真,「我們結婚這麼久了,我還沒見過你的朋友,趁這個機會見一面也挺好的,你們雖然是好朋友,但是銘銘麻煩了人家這麼多,我這個當人家爸爸的不登門感謝一番的話,有點說不過去了,再說了,我們的婚禮在這個月在八月底就要舉行了,你還欠一個伴娘,而我們也還沒正式的邀請她們,綜合上述的幾點,我都要過去一趟才對。」

黎雪和辭芊語走後,接下來在H國的日子過得意外的平靜、安然,雖然她和辭煦哲都挺忙的,但是無論怎麼忙,晚上他們還是有時間聚在一起吃個宵夜喝個茶什麼的,這段日子下來,他們的距離好像縮得越來越近了,進一步來說,好像已經沒有距離了。

劉心這句話是除了安若和小家伙之外的人所有人的心聲,只是他們都不好意思直接的開口而已,聞言目光都齊刷刷的朝辭煦哲看過去。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多想,安若他們便回來了。

安若將早餐端出去時,見辭煦哲跟兒子正在看電視,不由得挑眉問,「銘銘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辭煦哲剛想開口,小家伙的眼兒眨呀眨的,「媽媽你好懶啊,以前都是媽媽幫我的現在卻差使爸爸干。」

「可是…….」安若蹙眉,他越說她越覺得不靠譜,辭家的長輩們除了女乃女乃,不是都不贊同他們的婚姻嗎?又怎麼會幫忙操辦婚禮的事宜?而且經過她上次這麼一鬧,他們對她的印象就更加差了,更加不可能會喜歡上她了。

「爸爸,你來得真是時候,媽媽剛才說她快回來了呢。」小家伙攬著辭煦哲的脖頸,賴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辭煦哲臉色如常,嘴角一直含著得體的笑意,似乎感覺不到師母探究和充滿疑惑的視線,听到開門的聲音,眸子朝著門口看去。

老教授頓了下又語重心長的說,「我不希望你就因為這樣子虛烏有的一件事而毀了你大好的前程,不值得你知不知道?你的一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也不容易,老師希望你以後能過得好一點。」說著,他看了眼正認真的听傅侑講解實驗的小孩子。

安若看著他們打招呼,怎麼看都覺得氣氛有些怪,忙為師父師母介紹辭煦哲,而劉心進門時便走路邊看書,抬眸看到辭煦哲時,推了推小巧的鼻梁前笨重的眼鏡框,沒有理會辭煦哲伸出的手,只是淡淡的陳述道,「你跟銘銘長得好像。」說完,越過他到沙發上坐下。

想到近十來天平淡卻也溫馨的日子,安若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只是想到今天即將面臨的離別,她眼底劃過一絲的落寞,頓時有一陣子的失神,在她回過神來時,她的手掌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滑上他的俊臉,拇指觸踫到他過分柔軟和好看的性感薄唇上。了他平之。

安若感覺耳根一片火辣,瞄了眼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側的兒子,目光窘然,「銘銘餓了嗎?」

「爸爸。」小家伙跑出來撲進辭煦哲的懷里,撒嬌的讓他把他抱起,然後獻寶的對師母說,「女乃女乃,這是銘銘的爸爸哦。」

她背對著他正利索的切著肉粒,他倚在門,雙手抱胸的看著,而她似乎太過投入了,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他英氣的眉宇微挑,嘴角含笑,漫步上前。

安若當初以為自己的錯覺,但這麼多人都有這種感覺,她還是錯覺嗎?難道辭煦哲跟兒子真的有什麼關聯?不過既然辭煦哲都能如此的淡然的說出這樣的話,她便知道這只是一種巧合而已,因為如果他們有這種想法的話,辭煦哲同樣也有,就算辭煦哲沒有,歐演也是會有,所以辭煦哲不可能不知道銘銘跟他有著幾分相似,既然他什麼都不提,就說明了他或許已經查了一番,知道了結論他才會說這麼一句話。

安若一怔,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看著他眼底的認真,安若感覺心口忽然變得暖烘烘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最後點了點頭,想到他說的婚禮,她的一顆心就胡亂的跳著,但她心底還偶遇幾個疑問,「我們的婚禮在八月幾號?怎麼這麼快?你不是還要出差麼?婚禮的事還來得及麼?」

小手頓時像是觸電一樣的顫了下,倏地自他的薄唇上移開幾公分,想起這幾晚來的纏綿,安若的小臉頓時一紅,因為她還能夠感受得到他薄唇的柔軟的觸感和帶火的熾熱……

「我會的,老師。」辭煦哲抿唇淺笑,回答得極為真誠,抬眸見安若和她的朋友們相談甚歡,眼底一股柔情油然而生,看來這些年,她的身邊還是有很多人對她好的。

「已經醒了,又睡不著所以就起來了。」安若忙躲開他充滿撩.撥性的舉動,耳根立刻就紅了,手肘推了推他的身子,洋裝惱怒的道,「我難得扮演一回賢妻良母,你就給我感激著點兒,一邊去,別打擾我!」

師母去開門時,見到門前過分出色的男人時,怔了下。

辭煦哲抿唇笑了下,看向同樣的怔了下的安若,眼神幽深,「這可能就是我跟銘銘能成為父子的一種緣分吧。」

不過,他跟著辭煦哲也好,她還不想讓他知道她現在已經不是醫生的事,她怕他會追問而她有答不上來,因為小家伙聰明著呢,她很難騙。

辭煦哲替小家伙盛了一碗海鮮粥後,抬眸對安若說,「等一下我叫歐演送你們過去你朋友那里,我晚上過去接你回來,不過我可能要晚一些才能過去。」

「那我請皓皓過來!」小家伙大聲的宣布,漂亮的眼兒頓時彎成一對黑亮的月牙兒,縴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甚是迷人。

安若看著,蹙眉看了下辭煦哲,她怎麼覺得他是故意引開話題來著?

老教授一生中教過的學生無數,出色之人也無數,但能讓他如此掛念就數她們三人,不是說只有她們三人是最優秀的,但她們學醫的目的卻讓他記憶尤深,而她們不驕不躁,性子也異常的掘,而對他她們也沒有什麼功利性目的性,不同于常人的性子他也非常欣賞,他沒有孩子,所以他跟老伴都把她們當自家閨女看待的。

安若抬眸,和他的視線迎上,頓時咳了下,飛快的別過臉,傅侑將一切看在眼里,挑眉道,直言不諱的說,「你老公人不錯,不過就是心機深得像海一樣,就你那點心思,還斗不過他。」

說到這個,老教授嘆了口氣,眼底也是憂心忡忡,「很多醫學界的名人對小若的能力都很肯定,只是,國內的通報都已經下來了,這一點讓很多人都不敢用她啊。」

「我知道的,老師。」安若心一暖,老師的絕對信任讓她差點落淚,而且她學了七年的醫學,說要她放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能夠重新開始,她當然高興,只是全國發出的通報,能收得回嗎?

昨天言淨熾在H國拍攝的戲份都拍得差不多了,所以他們明天就要回國了,但也要飛去別的城市,帶著孩子不方便,而辭煦哲過幾天也要到別的地方去,因為她和小家伙他已經在這里逗留多了兩天,行程已經被耽擱了不少,接下來的日子都要往各地走,帶著小孩子不方便,而傅侑和劉心過幾天就回國了,小家伙雖然舍不得她跟辭煦哲,但他也想繼續的跟兩個阿姨見識一些新奇的東西,所以他們決定接下來這幾天讓小家伙跟傅侑她們在一起,而小家伙也答應了。

「你好,我是安若的丈夫,辭煦哲。」辭煦哲看到師母時有片刻的遲疑,但听到了小家伙的呼聲後便知道自己沒有找錯地方。

辭煦哲瞥了她一眼,似乎看不到她眼底的疑惑,他抹去小家伙嘴角的米粒,眼底揚起寵溺的笑容,「銘銘也可以邀請朋友過來參加爸爸媽媽的婚禮的哦。」

「哦?是嗎?」聞言,辭煦哲眸子幽暗了幾分,他記得報告里說安若沒有爺爺,不過……跟安若走得近的人不多,而小家伙剛才叫她的師母為女乃女乃,也就不難猜到他口中的爺爺是誰了。

老教授看著辭煦哲,對于安若能找到一個這麼出色的男人,他心里是很滿意的,只是,這個男人對安若而言會不會太出色了?他覺得不夠靠譜,只是看他對安若和小家伙都很好,他也能看得出來他的這種好不是刻意的捏造出來而是真實的展示,所以他沒有多說什麼。

「你知道就好。」老教授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頓了下,忽然問道,「听說你嫁人了?怎麼不帶過來給我跟你師母瞧一瞧再做決定?老師雖然老了,但看人的眼光還不錯,有機會的話,就帶過來給老師看一看吧。」

辭煦哲反應不大,點點頭,伸手跟傅侑的交握了下,「辭煦哲。」

歐式干淨的廚房里,傳來了陣陣的響聲,他的步子找到了明確的方向,眼眸也找到了想要找的那個人。

安若心一動,心跳頓時漏了半拍,就因為他那「早就定好」四個字,心里的暖流連綿不斷,只是……

「辭先生,請喝茶。」這時,師母端著茶水出來了,打斷了他們父子兩人的談話,辭煦哲點頭,跟師母說著客套話,師母看著辭煦哲眉頭輕蹙,怎麼看都覺得這男人氣質非凡,即使他表現得再溫文儒雅,再和善她也能感覺得到他凜然的氣場,所以她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擔心,這樣出色的男人,必定有他的傲嬌之處,怎麼會跟帶著一個孩子的女人結婚?難道銘銘真的是他的兒子?

「那就好。」老教授滿意的點點頭。

「媽媽,你別移開話題。」小家伙擺出精明的模樣,嚴肅的看著安若,但看她耳根紅得不像樣兒,頓時俊俏的小臉上嘻嘻一笑,看了眼還攬著安若的腰不放的辭煦哲,見他挑眉又警告的看著他,小家伙有模有樣的撇撇小嘴兒,頓時哈哈一笑,「媽媽真的在害羞呢,臉都紅了啊。」

安若跟傅侑她們都出門了,而研討會的場合很正式沒有邀請函的話進不去,所以不方便帶小孩子進去,所以小家伙只能跟師母一起呆在酒店里,等著他們回來,在下午安若他們還沒回來時,辭煦哲卻先到了。

看到安若,辭煦哲眼底的笑意柔和了不少,「合同簽得很順利,所以空余的時間就多了點。」

她一直盯著辭煦哲看,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往那方面想去,安若小臉又是一紅,倏地別開臉,看到窗外的山巒上剛升起的太陽,嘴角勾起一抹恬然的笑容,回眸凝視了辭煦哲一會兒後,才緩緩的起床,洗漱完後才步出臥房。

教授是一個年約六旬的老人,但精神還很好,只是這次他看著安若時,多了抹惋惜,跟安若拉扯了陣子才直奔主題,「小若,等一下跟我們一起去參加研討會吧,老師幫你介紹幾位在醫學界德高望重的前輩,他們之前都就已經很看好你的,你就做一些準備吧。」

「不用了,我能自己回來,而且路程也不是很遠。」要歐演送他們過去她是認同的,因為歐演認得路,但安若知道辭煦哲最近都工作得很晚才睡,他也挺累的了,他開車過去傅侑那邊怎麼說也要三個小時,這樣一來一回挺折騰的,雖然她听著她的話,心里卻是是挺高興,挺甜的,但她還是覺得他沒有必要特意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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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晚上會過來接我回去,到時候我讓他過來跟您問候一下。」安若咬唇說道,說到這個,她原本是想的,只是她那時候根本請不動辭煦哲這尊大佛,听老師說起,她也覺得對不起老師了,因為他曾經說過如果她三人要跟人戀愛了,記得先把人帶過去給他瞧一瞧,看看她們找的這個人是否靠得住,他不希望她們看錯人,毀了自己的一生。

安若頓了下,她知道傅侑的話的意思,她也知道她根本看不懂他,更別說看透了,而恰巧,這一點也是她非常在意的,就像她看不透辭煦哲為什麼娶她一樣。

傅侑看安若迷惘又郁郁的眼神,嘆了口氣,她本來想接下來說,「所以,雖然他對你不錯,但凡事還是留個心眼,別傻傻的就給人獻出百分百的真心。」但看樣子,她說不說都沒有用了,因為安若的表現已經證實了她的話,而且如果有什麼事的話,該來的還是得來,現在,她只能做好防御措施罷了。

明天開始醞釀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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