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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招呼客人

言淨熾不語,听到她的這個決定,他心里沒有喜悅的感覺,盡管她的決定可能會對他有利,但看到她強顏歡笑的模樣,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但也說不出什麼勸告的話來,因為他知道就算她跟辭煦哲過下去,他們之間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如盡早的做個了斷?

「好了,今天麻煩你了。」安若見他不語,抿嘴漾開一個有些牽強的笑容,掙扎著要從他的懷里下來,「我該回去了,不然的話,他又要打電話過來了。」

話雖這麼說,但她說到這里時,嘴角的弧度也深了些,只是她自己未曾發覺而已。

辭煦哲注意到她的視線,移步往前走,但她的話卻教他的步子微微一頓,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她這麼叫她他的名字,頓時胸口極度的不舒服,語氣有些冷然,「找到了。」

「嗯。」嘴角上的笑容維持不到一秒的時間,心口才劃過的喜悅在看見言淨熾時,滅了八分。

言淨熾頓了下,張嘴想說話,到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安若覺得頭有些暈,心有些亂,她甩甩頭,總覺得她今天的情緒有些奇怪,她跟辭煦哲之間又沒有什麼感情,干嘛弄得好像是她被辭煦哲拋棄一樣?再說了,她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她剛才干嘛不敢看辭煦哲?她干嘛要心虛?

「不用麻煩了,我得回去了。「言淨熾看了眼沒有開口,神色有些僵硬的安若,深鎖的眉宇露出些許擔心。

「哦……」安若模模鼻子,覺得自己的熱臉貼在他的冷上,小臉自然有些尷尬,干笑了下。

安若的話讓言淨熾有些驚訝,他雖然知道她跟辭煦哲的感情不怎麼好,但不知道竟然差到要分房睡的地步,當他見到辭煦哲進去了房間,他忍不住問,「你們已經分房睡了?」

「那我先走了。」言淨熾見辭煦哲的眸子變得深邃,頓時不明所以,但他也不想探究這麼多,開口提醒辭煦哲給他鑰匙,卻見他眸子落在他的衣服上,他順著他的視線看下來,瞄到衣服上的發絲時,有些錯愕,見到辭煦哲的目光,頓時斂了斂臉上的慌亂,悠然的拍拍衣服,卻沒有說話。

他們很快就離婚了,過幾天過去了H國也好,也順便的去散散心,緩解緩解心情,雖然她跟辭煦哲不是什麼情深意長的夫妻,但好歹也是一段婚姻不是嗎?一段婚姻就這麼結束了,要說沒半分難受那就有些過不去了。

他說的是實話,不對有夫之婦出手是他處理感情事的原則,所以他才隱藏著自己的心情,但是,如果她日後不再是有夫之婦,那就另當別論了,不是嗎?

「沒有,去就去唄。」安若本來還想為自己辯解一番的,但是想起跟辭煦哲的事,她就不再多說了。

言淨熾接過鑰匙,瞄了眼安若,「這幾天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我先走了。」說著,對辭煦哲點點頭便轉身離開。

言淨熾將她送到屋子的門前,瞄了眼眼前的房子,看她熟練的掏出磁卡想要開門,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酸澀的滋味,很不舒服,他放下她,清了清喉嚨,「你自己小心點,我先回去了。」

「嘟嘟——」

想到這些,他的心就不舒服。

注意到自己被言淨熾扶著,視線便不怎麼敢對上辭煦哲的,「我上司言淨熾,你之前見過的,是他把我送我回來的。」zVXC。

雖然她是在這里住,但房子的所有權不屬于她,所以她做不了主,而言淨熾顯然已經想到了她跟辭煦哲的不愉快,他能主動的提出離開,她很感激。

「抱歉,我…….」安若默然和有些傷神的小臉,惹得言淨熾覺得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其實他也知道他剛才的問題是問得有些過分了,畢竟這都是人家夫妻的事,只是,他的卻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問的心。

辭煦哲眯眸,水眸深沉,他相信言淨熾的話,但他的話還是讓他覺得不舒服,什麼叫他們聊得來?或許言淨熾是明星演員,會做戲,但做戲又怎麼能過得了他的法眼呢?他已經能夠明確的知道言淨熾對安若心懷不軌,雖然他沒有做出來,但就憑這一點,他都絕對不能允許安若在繼續在他身邊工作下去,而且他們之間的諳熟,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他抬眸,卻見到眼前的門被拉開了一大半,辭煦哲的身軀立在那里,頓住了,臉色很不好看,顯然是听到了安若的話,但他不是不在意安若罵?所以臉色也不至于這麼難看吧?

鼻腔里的男性氣息擾亂了安若本來就不穩的情緒,抬眸卻見著到言淨熾皺眉的看著她,好像極度不贊同她現在的所作所為,想起她才說過要跟辭煦哲離婚,面對他的懷抱她卻沒有堅決的推開,安若心一虛,忙推開身邊的人,由于驚慌,一下子用力過度,辭煦哲後退了一小步,安若差點站不穩,身子往後倒。

這種男人的香味,在方才他擁著安若的時候,隱隱的能夠聞得到,雖然很淡,但他卻能分辨的出來就是這種香味,而他也清楚,如果不是兩人太過親近,更甚至親近的時間不久的話,安若的身上都不會殘留著那一股沒能散開的香味。

他記得安若說過,她是在面試後才認識言淨熾的,但他們之間給他的感覺不像是剛認識一個多月的上司跟下屬的關系,反而像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辭煦哲倏地頓住了腳步,眸子發冷,回頭時臉上還是那完美的笑容,點點頭的到安若原來的房間去。

這麼想著,辭煦哲笑了笑,「我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小若能多一個朋友我也替她高興,只是想謝謝你這段時間對小若的照顧而已,有時候小若做事會有些沖動,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安若是這麼替自己圓她心中因離婚而冒上來總總的抑郁情緒,完全忘記了當初她跟辭煦哲結婚時,了解到他們的婚姻不會長久時,她那種喜悅的心情,跟現在有多大的一個落差。

言淨熾的驚訝她看在眼里,被他看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雖然他是知道她很多事,她也把他當朋友,但是有些事,被說穿了,還是覺得難堪……

看她這麼毫無顧忌的說出來,他不知道她的心是怎麼想的,不過他卻能知道她一定是經常跟言淨熾說這些,否則,面對這麼深入的夫妻問題,她又怎麼會說得如此的輕巧?來開門的聲音和一陣來電的聲音同時撞進耳膜里,辭煦哲松了口氣,回頭,漾開了笑意,「回來了——?」

她嚇了一跳,想起她現在只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小臉不由得燒紅了,小手揪緊了胸前的浴巾,防止它不听話的滑落,「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言淨熾能感覺得到辭煦哲有話想跟他說,他唇角笑意微漾,眉宇輕輕一挑,「有勞了。」

「嗯。」言淨熾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他瞄了她一眼,「怎麼?難道你想還想請假不成?」

辭煦哲立在門邊,安若輕佻的話語讓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而讓他更不舒服的是安若對言淨熾的態度,他從來不知道她竟然肆無忌憚的跟他說起他們的事,他們兩個人的婚姻。

「那我給你鑰匙。」安若在包包里翻找鑰匙,卻想起她沒有開車出去,鑰匙留在房間里了,她頓了下,都已經是這個局面了,如果她不請他進去的話,就太說不過去了,安若咬了下下唇,只能說道,「我鑰匙在里面,我進去拿鑰匙給你,你也進去坐一坐吧。」

點到即止,辭煦哲點點頭,客套的說,「我有些事要做,就先上去了,你——」

隱下心底的不悅,他掛掉電話,走到他們兩人的跟前,像是宣布他的所有權一樣攬著安若的腰,對言淨熾露出一個客套的笑容,「言先生,謝謝你送我太太回來,麻煩你了,請坐。」

辭煦哲自樓下回來後,便一直都坐在客廳里等安若,他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差不多九點了,她不是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嗎?怎麼現在還沒回來?

辭煦哲笑,「小若跟你的感情好像很好,雖然你們認識才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他之前跟玲姐的話她都沒有怎麼听,不過她以為以她現在的模樣,他不會帶她過去才對,畢竟扭傷雖然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傷,也沒牽扯到骨頭,但幾天的時間是不夠她恢復的。

自從回來後,她的心就一直安穩不下來,她討厭情緒總是不听自己使喚的自己,這樣的她以前她是沒有過的,而心里冒出來的總總情緒,讓她更想盡快的對這段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希望的婚姻做個了斷。

言淨熾愕然,眸子驚訝的看著安若,在心底猜測著,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結婚三個月同住不同房,這還算是夫妻嗎?這算哪門子的夫妻,但他不可否認的,他的心底冒起一股喜悅之情,不過他沒有表現在臉上,想到這些,他有些鄙視自己了。

安若心口一頓,方才言淨熾的目光看得她有些不自然,她現在才想起,他們現在好像是過分親密了點兒,讓她忍不住的往那方面想去了,不過,在她抬眸時,見到他眼中的淡然,她便覺得是自己多心了,隨後才想起他說過的話,「我還是要跟你一起去H國?」

「 嚓——」

金屬的鑰匙跌落在地面上發出一陣尖銳卻不算太高分貝的聲音打斷了辭煦哲接下來要說的話。

安若一頓,才明白她剛才說了什麼話,但隨即的她的嘴角便揚起一絲苦笑,捏緊了裙擺。

他好像記得听很多人說過,出浴的女人是最漂亮的,而現在,他第一次有這麼一種感覺。

一陣不算濃郁的男人的味道撲鼻而來,辭煦哲頓了下,感覺有些熟悉,站直身子時,眸子瞥見言淨熾的白襯衫上殘留的一根發絲,眸子頓時變得深沉,身子頓時散發出凜然的氣息,手中握緊了那一條鑰匙。

樓下

安若點點頭,辭煦哲瞄了眼安若後再望向言淨熾,忽然說道,「我送送你。」

她在言淨熾的眼中看到了諷刺,她頓時心口很難受腦袋的思考能力便被停滯了不少,見到辭煦哲上二樓,她想起她的鑰匙都在櫃子里,沒有分出心思想別的事的她叫住了辭煦哲,「鑰匙在我的房間的櫃子里,不在你的房間。」

「也許吧,這可能是因為我們天天相處的原因吧。」辭煦哲慢條斯理的步步逼近正題,他不急,他言淨熾自然也不急,他輕輕的笑了下,「辭先生,你該不會誤會我跟若若之間有什麼吧?雖然我跟您太太是比較聊得來,我可不會對有夫之婦出手的,這一點您盡管放心,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她感覺自從在樓下看見那一幕後,心情就不由自主的變得沉重起來了,這些沉重,讓她驚慌,也很不適應,她故作開朗的眨眨眸子,聳肩的說道,「拜托,我們結婚三個多月了,從來都沒有同過房間好不好?看你說的。」

她和辭煦哲靠得很近,她能聞到他身上的清爽的氣息,同樣的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淡淡的不悅,雖然他現在掛著笑容,不過這笑容太客套了,所以她能感受到,想起他們之間的約定,她知道他是介意她不跟他說一聲就領人進來,于是解釋道,「淨熾的車子沒油了,所以我讓他開我的車子,但我沒帶鑰匙。」

言淨熾走神時,扣在食指上的鑰匙圈跌落在地,听到聲音時,他頓了一下,彎下腰去撿,但有個人卻比他先了那麼零點一秒,在他的手觸及到鑰匙的時候拿到了鑰匙,言淨熾的動作不由得頓住了,彎著腰看了眼辭煦哲。

「安若,你——」言淨熾看著,皺眉的想說話,在瞄到辭煦哲的眼神時,戛然而止。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辭煦哲第一次進來她的房間吧,想到這,安若心里就有一股熱流淌過心間。

她竟然拒絕他的接送,而讓言淨熾送回來,這是不是說明了什麼?

而她也可以輕松親昵的叫言淨熾為淨熾,而她除了在她的家人面前,她從來都不會喚他的名字,就算是都是辭煦哲辭煦哲這樣叫,她什麼時候這麼親昵的叫過他了?

辭煦哲探究的看著他,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把言淨熾的靈魂看穿一樣,「小若會去當你的助理,是你的主意吧?」

言淨熾進來後,安若只是感覺到尷尬,只希望言淨熾能快點離開,因為她清楚他知道她跟辭煦哲的情況,所以他自然的也知道辭煦哲剛才是在客套或者是做戲,跟她演一對平常的,感情融洽的夫妻。

他看著手機里那個電話號碼,卻遲遲沒有按下去,他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腦海就越來越混亂,他根本安靜不下來,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心,開始惴惴不安,他頓了又頓,最後,還是決定再次撥通她的電話號碼…….

「怎麼回事?」辭煦哲見安若心急的站起來,有些站不穩,眉頭一皺,跑過去接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心里的不悅濃烈了三分,「你要拿什麼叫我就好了,不要亂動。」

言淨熾瞥了她一眼,不發一言的抱緊了她,不讓她離開他的懷抱,他在安若錯愕的目光中邁著步子往里面走,淡然的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也不差這麼一兩步不是嗎?況且,你現在不適合走路,要是因此腳上的傷變得更加嚴重了,過幾天你又怎麼跟我去H國?」

辭煦哲將他的一系列表情看在眼里,將手中的鑰匙遞給他手,點點頭後,轉身離開。

安若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多熟,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好說的,看著他們兩個出門後,她便慢吞吞的回房間去洗澡去了,等一會兒辭煦哲回來,他還有事要跟他談呢。

「好,謝謝你。」安若頓了下手中的動作,言淨熾幫了她,她本來想請他進去坐一坐,表示感謝的,但想起她跟辭煦哲的事,還有他說過的不要讓人隨便進來的約定,,眸子閃過一絲尷尬。

當安若自浴室走出來時,見到辭煦哲坐在他的床邊,手中拿著她和小家伙的合照看,嘴角還微微的翹起了絕美的弧度。

「不用客氣,小若跟我很合拍,對我的工作的幫助性也挺大的。」言淨熾眸色深了些,雖然他不知道安若跟他為什麼會結婚,但他今晚自從再一次見到辭煦哲後,對安若的話有些懷疑,辭煦哲真的對她沒有一絲的感情嗎?但想起他幾次的跟楊玟的親昵,他的眸子變得有些迷惘。

言淨熾將他的動作和神情看在眼里,心里很不舒服,但也只能收回攬著安若的腰的大手,他還沒忘記自己的身份,「不客氣,盡我所能罷了。」

辭煦哲點點頭,瞄了眼言淨熾後,看著臉色不怎麼好,身子也有些僵硬的安若,他皺了皺眉,但沒有說什麼的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你先坐下,我來招呼客人。’

辭煦哲回眸,見到她圍著浴巾的模樣,臉蛋兒就像個紅透了隻果兒一樣,眸色變得暗了些,喉嚨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些干燥,他的眸子卻還是不偏不倚的大膽的打量著她的身子。

「沒錯。」言淨熾輕輕一笑,繼而挑眉,「你想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些?」

「哦,對了,車鑰匙,你等我一下。」見到辭煦哲時,他對她的影響力,比她想象的還要強烈一下,她穩了穩心緒,才想起請言淨熾進來的緣由。

「呯——」

「嗯。」安若在言淨熾的攙扶下走進來,看到他握著手機,又听到自己的手機的鈴聲,心口倏地一動。

言淨熾看著辭煦哲,隱隱的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好像辭煦哲誤會了些什麼,但他不能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說明心有鬼,這樣辭煦哲心中對他和安若的誤會可能會更加深吧。

「好。」言淨熾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

模跟煦怎。想起被停耀星良辰門外沒了油的車子,想到他這麼晚還送她回來,今天也麻煩他一天了,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了,她也知道他有一些潔癖,也不喜歡做計程車,于是建議的說道,「這里距離加油站挺遠的,回去你回去你那里也不好坐車,要不你開我的車子好了,反正我這幾天都沒什麼事干,也不方便外出,要用到車的地方不多。」

辭煦哲臉色不變,嘴角上掛著笑容的扶著安若的肩膀,將她扶著她坐下來後看向言淨熾,「言先生是要開小若的車子回去嗎?」

安若見言淨熾目光落在她的身後,不禁回頭,卻見到辭煦哲立在門邊不出來,小巧的眉宇皺了皺,為了讓氣氛不怎麼僵,她用平時比較輕松的語氣說,「辭煦哲,你站在那里干什麼?鑰匙找到了嗎?」

「嗯,我上樓去拿鑰匙,你先招呼著客人吧。」聞言,辭煦哲頎長的身軀驟然繃緊了下,但他臉色依舊,說完便上二樓去了。

「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言淨熾倚在安若的車邊,雙手抱胸的看著辭煦哲。

浴巾系的不算太緊,所以他能看到她胸前的高聳的半個圓弧,那嬌女敕的肌膚,很是引人犯罪,而浴巾也不長,剛好遮擋住她的大腿根部,所以她修長白希的美腿幾乎全部都暴.露在空氣中,對男人極具you惑力。

辭煦哲看著她奧凸有致的身軀,感覺有一股熱流正往月復部蔓延,水眸微眯,高大的身軀忽然站起來,緩緩的走進她,安若見他高大的身軀步步逼近,心跳快得直要蹦出胸口了,她想往後退,但腳上的傷很理智的阻止了她的自殘行為,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過來。

斯斯不知怎麼的,寫著寫著,就把人家明星扯進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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