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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纏、綿

司若弦瞪大眼楮,大腦一時處于空白,根本忘記了應該怎樣去反應,只由著夜城歌越吻越深。

司若弦的唇很柔軟,一如既往的香甜,多月來的擔驚受怕,思念折磨,盡數化在這一吻中。

于夜城歌而言,失而復得,實在難能可貴,他愛極了司若弦,很想就這麼要了她,然而,他卻克制住了,她的身體不適,他怎忍心讓她太累?

司若弦準備出去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夜城歌又去了哪里,她剛走到門口,門便從外打開,夜城歌唇角含笑,滿滿柔情,如墨的眸子里,只有她的身影,似乎,她便是他的全世界,這種感覺,令司若弦很愉悅。

似乎過了很久,兩人都沒有說話,綠林之中,除了鳥鳴之聲,再無其他。

「別動。」夜城歌低喝,出口的聲音卻是飽含情、欲的暗啞,充滿極致的誘、惑。

司若弦平靜地看著司若蘭,她是很討厭眼淚這個東西的,但她卻無法討厭哭泣的司若蘭,興許是血濃于水的緣故吧,她對司若蘭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她並不懷疑,眼前這個女子,就是她的姐姐。

「若弦……」司若蘭的聲音是顫抖的,淚水也沒能控制住,瞬間滾落下來,那里面飽含了太多的擔憂、恐懼、心疼、以及久別重逢的喜悅,失而復得的激動……

司若弦果然不敢動了,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聞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看這環境,不用猜也知道是客棧了,毫無疑問,是夜城歌帶她來的,只是,他人呢?

「別太激動了,這不是作夢,咱們還有的是時間,只是,姐、哥、姐夫,咱們能不能先吃飯?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在下來前,夜城歌的確告訴了司若弦司若蘭與阮麟寒給她知道,司若弦真不是什麼特別煽情的人,她忘記了司若蘭,哪怕對她有親切感,但終究還是忘記了,一時,也給不了那麼多回應,轉移話題,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司若弦也不客氣,利落地上她的背,夜城歌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連眼里都是滿滿笑意。

兩人下樓,司若蘭最先看到司若弦,哪怕在夜城歌帶她回來之時,她已經見過了,但那感覺跟現在是不同的,她雙眸含淚地看著司若弦,她真的很慶幸,上蒼沒有太無情,沒有奪走她的妹妹。

夜城歌喉嚨滾了幾下,呼吸頓時又緊,渾身的血液再次沸騰,所有的熱情都直沖身下的某處,還未壓下的堅、挺,更是腫脹,他,眼中有著一層霧氣,霧氣下是一雙亮如寶石的眼,眸光暗深得可怕,似有兩團火在燃燒,盛滿了欲、望,的小城歌,更是耀武揚威。

司若弦知道夜城歌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欲、望,見他忍得一頭大汗,倒真有些不忍心,不過,她只會視而不見,還不至于會在大白天的對他發出邀請,哪怕,她心中並不排斥,甚至是想要與他親密接觸。唇化這軟。

算算時間,來來去去也有七八天了吧。

夜城歌的肌膚並不白、皙,由于長年征戰沙場的緣故,呈古銅色,但他皮膚很好,細膩、不粗糙,令人忍不住想要模一模。

屋子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床被,一張桌子,幾張凳子,外加一些無關緊要,僅做擺設的小東西,桌上擺放著一壺水,兩個杯子,僅此而已。

司若弦並不反對,只是……

司若弦很驚奇地發現,她的心里很輕松,前所未有的滿足,她想,能夠跟他這樣平靜地過一輩子,也是好的。

夜城歌心里很雀躍,為著司若弦的回吻,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她,也是渴望著他的。

不知過了多久,夜城歌才平復下自己的欲、望,走到司若弦面前,很自覺地蹲下,道「我背你回去。」

司若弦覺得這話說得有些過了,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作,欲、望抬頭,是個女人都能上。

興許是方經歷過極致的疼痛,司若弦有些累,累了就容易犯困,頭一偏,臉貼著他的背部,緩緩閉上眼楮,心滿意足地睡了。

司若弦翻身而起,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

夜城歌的肩不算很寬,卻給人一種能夠挑起一切重擔的感覺,是一個很好的能夠遮風擋雨的避風港,司若弦覺得很安心,雙手緊緊抱著夜城歌的脖子,頭埋在了他的後頸,享受著他給的安全感。

司若弦望著夜城歌的側臉,第一個想法是,這男人,真是好看;第二個想法是,這男人,是屬于我的。

「我到底還有多少親人?」一次問清的好,別一會兒冒一個出來。

司若弦點頭,表示理解。

司若弦搖頭「我很好,體內的毒也得到了控制。」

該死的!夜城歌低咒一聲,別開臉去,不敢再看司若弦。zVXC。

兩人極至纏、綿,一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兩人都快要無法呼吸,方才分開

「姐。」司若弦輕輕喚了一聲,就這麼一聲,司若蘭猛然抬頭,震驚地看著司若弦,她不是失憶了嗎?還記得她?不過,很快,她就釋然了,興許是城歌告訴她的,想到這種可能,她心里還是有些小小失落的,據說,第一次見面,她可是叫了司正軒哥的。

司正軒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你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還有一個父親,但這一次出來尋你,我們沒有讓你父親來。」

當然,夜城歌的身體是很想對司若弦禽、獸一回的,但到底還是忍住了,天知道他克制得有多辛苦。

司若弦也被夜城歌眼底那深沉的欲、望給嚇了一跳,只是一個吻,她沒想到夜城歌的反應會這麼大。

有了這樣的意識,夜城歌扣在司若弦腰間的手緊了不少,吻得亦更深,同時,也更溫柔了,似乎怎麼吻都吻不夠,越吻,越是不想離開,越吻,越是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血液,他想,若是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多好。

是誰曾說過,男人要真愛一個女人的話,那一定會很想要她,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或者眼神,都能輕易令其引以為傲的自控力,盡數崩盤?

司若弦那麼想著,也就真的那樣做了,她的動作很輕柔,細膩的指尖緩緩劃過夜城歌的頸部肌膚,夜城歌渾身一個顫栗,司若弦手指所過之處,皆如一團火在燒,極至蔓延,如電流瞬間竄過全身,傳至四肢百骸,他渾身的神經都開始緊繃,嚇體剛淡下去的欲、望,再次抬頭,耀武揚威起來,連腳下的步伐都變得有些僵硬,這對他來說,真是要命。

待司若弦醒來之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最後的一點光亮正在黑夜的壓迫下,不甘不願地退了下去。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夜城歌走過來,溫柔地問道。

「餓了吧?下去吃點東西,你大哥和二姐都等著你呢。」

暖陽披灑,不遺余力地打在兩人身上,仿佛為他們鍍上了一層金邊,本就光彩奪目的兩人,在此時,看起來更加奪目,四周皆成為他們二人的背景。

纏、綿一吻,司若弦的臉色一片酡紅,唇被夜城歌吻得紅腫,眸光一片迷離,閃著未盡數褪卻的欲、望,說不出的風情、誘、人,陽光傾灑,落在她的身上,金色的光芒暈染開來,似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她額間的鳳羽花紅得妖冶,閃著迷人的光澤,本就酡紅的臉色,似染上了一層嬌羞,紅腫的唇更泛著瑩瑩的光,無一不透著致命的誘、惑。

司若弦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回吻夜城歌的,當她真正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站在地上,抱著夜城歌的脖子,微微踮著腳尖,與夜城歌唇舌緊緊糾、纏,相互追逐,似是怎麼都吻不夠,心底深處,更有了一種火熱的欲、望,如電流般,迅速竄過全身,她的大腦再次當機。

眾人皆愣了一下,夜城歌最先反應過來,他扶司若弦坐下,道「有什麼事,吃了飯再說吧。」

然而,情、欲的發泄與愛的欲、念是不一樣的。

一頓飯,吃得很安靜,司若弦倒有些不習慣了,她吞下口中的飯,抬眸看著司正軒,問「大哥,你的傷怎麼樣了?」

這幾個月里,夜城歌一直是禁欲式生活,又處于高度的神經緊繃狀態,情緒起伏很大,好不容易找到司若弦之後,她忘記了以前的一切,忘記了他,他們無疑又是重頭開始,而今,苦盡甘來,他重新得到司若弦的愛,她又這麼真實地在眼前,他又怎會不想要她?

「那就好。」司若弦想了想,還是問了上官茹的情況,當然,她更想知道的是上官瑞風與以沫的情況。「茹兒這些天都來陪你?」

司正軒搖頭「她已經有四五天沒來過了,她說她三哥情況不太好,她不放心,得在宮中看著,以免他做出什麼傻事。」

司若弦心一緊,腦海中不由自覺地劃過上官瑞風瘋狂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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