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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司若弦的腹黑

璃南國皇宮……

那一日,司若弦不小心又與凌倩容冤家路窄了,好在,凌倩容得了教訓並未找她麻煩,她也懶得理會,但在鳳鳴宮居住,總是不太順心。

後,在司若弦的強烈要求下,上官瑞風如她所願,讓她換了一個地方。

這一次,司若弦只留下了兩名宮婢,以心和以沫,以心是為她挨了容妃一耳光,又毫不猶豫擋在她身前的宮婢主事,而以蕊則是上官瑞風後來給她送來的。

「栽花吧!」司若弦不想再談論那個問題,將注意力都放到了香檳玫瑰與曼陀羅上。

「謝謝你花費心思去給我找來這兩種花,還親自送來。」司若弦有些好笑地看著上官瑞風,道「為了表達我的謝意,今晚,我親自下廚。」

以心、以沫皆無語,白姑娘啊,你這是打算拿我們英俊不凡的皇上當小白鼠嗎?

這是位于西面,皇宮中較偏僻的翠竹苑,苑如其名,里面種滿了翠竹,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一路延伸到主臥,站在屋內,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成片的翠竹,風起時,隨風搖曳,如浪般,一浪蓋過一浪,看起來,美不勝收。那是一個艷麗四射的女子,精致的五官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眉眼上挑,似笑非笑間,帶著勾/人心魄的魅力,薄唇微抿,形成一個獨特的弧度,透著極致嫵媚的味道,一襲大紅色的宮裝,更襯出她白、的肌膚,只一眼,便難以忘記。

以心則有些不確定地問司若弦「白姑娘,你真會做飯嗎?」她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眼前的絕色、女子與廚房搭不上邊。

「怎麼?信不過我?」見上官瑞風久久不言,司若弦挑眉反問。

靠!這不是懷疑她是什麼?司若弦的小宇宙爆發了「不吃拉倒,我還不樂意了。」

夜里,她的夢中經常會出現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人抬杠、斗嘴、掐架,盡管如此,她依然能感受到兩人是相愛的,她看到他們擁吻,甜蜜地相依相偎,共賞日出。待到畫面跳轉時,卻不知是什麼原因分別,兩道身影背道而馳,每到這個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她總想看清那兩人的模樣,可惜,任她怎麼努力,就是看不清。

距她不過五步之遙,一個著大紅色貴妃宮裝的女子,正興味地看著她,帶笑的桃花眼中一片冰涼,眸底深處,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敵意。

一貌傾城,般般入畫。

以沫說「待會兒你親自下廚,如果能親自端去龍吟殿,皇上一定睡著都會笑醒。」

她,眉不畫而橫翠;唇不點而含朱;冰肌玉潔;狹長的丹鳳眼魅惑至極;一雙褐色的眸子,似含著秋水,令人迷醉;又似一潭瀲灩的湖水,深邃得令人看不透她的真實想法,她的五官精致得無可挑剔,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每一次看,都會有一種驚艷的感覺,額間再添一朵妖嬈迷人的鳳羽花,使其更加光芒四射。

以沫立刻上前,一臉羨慕,道「白姑娘,皇上對你可真好。」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玲妃-水淺玲,當朝左相之女。

「為什麼不吃?」

上官瑞風瞬間回神,道「當然不是,只是,你會做飯嗎?」

「不對你好,你希望我對誰好?」上官瑞風的臉色變了變,但只是瞬間,便恢復到溫柔。

得到上官瑞風的應允,司若弦倒也真讓以沫去拿過兩種花,香檳玫瑰與曼陀羅,只可惜,皇宮中,並沒有這兩種花,見以沫兩手空空的回來,她也不在意,繼續搗弄其他的。

最令司若弦覺得輕松的是,自那日容妃事件後,她搬出中宮-鳳鳴宮,入住翠竹苑,便再也沒有人來找過她的麻煩。

捉模著時間差不多了,而以沫也回來了,司若弦稍微整理了一下明顯褶皺的衣裙,帶著以心、以沫去了御膳房。

司若弦說「你們也不必這麼夸張吧?大不了,我先做給你們嘗嘗,實在不行的話,就讓御膳房準備咯。」

她,美得驚人,一舉手,一投足,皆透著無盡的優雅與慵懶,哪怕她如瀑的發絲只用一根玉簪隨意挽起,但那兩側散落下的一縷青絲,輕柔地撫在臉側,看起來有些不羈,卻為其頻添了幾分美感觀;哪怕她一襲很普通的長裙,卻將其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如魔鬼般,任誰看了都不禁浮想連篇。

興許是一直關注的緣故,司若弦想要香檳玫瑰與曼陀羅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上官瑞風的耳中,這兩種花,他听過,可是,璃南國卻沒有,為了不讓司若弦失望,他派人去尋這兩種花,然後在千里之外的木西國馬不停蹄地帶回。

「你喜歡就好。」上官瑞風一臉寵溺,他沒有說,這兩種花確實很難找,香檳玫瑰是神聖的存在,而曼陀羅卻是木西國的國花,兩者都來之不易,不過,只要她喜歡,即便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法設法為其摘下。zVXC。

司若弦「……」

司若弦正邊走邊看花園中開得正艷的紅玫瑰,聞聲,眉頭不自覺地皺了一下,抬眸看去。

要知道,以上官瑞風的身份,想要誰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偏偏,對司若弦不同,可謂是捧她到了天,對她的要求,他從不拒絕,在她面前,他總是溫柔的。

「瑞風,不要對我太好。」我怕,會還不起。

輕輕嘆息一聲,這才回過頭來。

司若弦睨以沫一眼,涼涼道「我寧願他對我不那麼好。」那樣,她就不至如此有壓力了。

而這些,她從不曾告訴任何人。

閑來無事,她便一個人搗弄後苑花園中的花花草草,以心、以沫開始的時候嚇了一跳,連連阻止,後來,被她三言兩語便給說得改了主意,加入她的陣營。也瑞如會。

以心心思細膩,面面俱到;以沫古靈精怪,武藝高強,兩人都深得司若弦的心,司若弦沒有主子的架子,三人同在翠竹苑,相處得極好,以心和以沫也發自內心地對司若弦好。

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她身上,在其周圍暈染開來,仿若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般,輕風拂動,掀起她白色的裙擺,發絲隨風紛飛,在其肩後揚起,遠遠看去,恍如九天上誤入凡間的仙女,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後苑,種著一些叫不出名的花草,五顏六色,毫不吝嗇地綻放,將最美的時刻無私奉獻,偶爾能聞到花的香氣,夾雜著翠竹的清新,泥土的氣息,給人一種無形的心靈享受,令人不自覺地放松神經。

司若弦心里頓覺有些悶悶的,都道這個男人冷酷無情,唯獨對她,千依百順,寵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她何德何能?最重要的是,相處這麼久,她對他,感動是感動,卻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

司若弦說「你後宮中有很多嬪妃……」

「哪里來的賤婢?見著玲妃娘娘也不知道請安,還有沒有規矩了?」

其實,她也很費解,在搗弄著花草的時候,突然間,她腦海中就冒出這兩種花名,她甚至記不得它們的樣子,卻是莫名地想要栽種。

以心、以沫,包括跟隨上官瑞風前來的總管太監都忍不住風中凌亂了,皇上呀,你要不要這麼討好白荷姑娘啊啊啊啊?

在司若弦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在打量司若弦。

司若弦將花種好,起身洗了手,將自己縴細的十指左看右看,如青蔥般,修長,怎麼看,怎麼像呆在閨閣中彈琴、作畫的小姐,與長年呆在廚房的女子的手,大有不同,也難怪他們會懷疑她不會做飯,現在看著,連她自己都開始懷疑了。

翠竹苑距御膳房的距離並不算太遠,途中會經過御花園,平日里,司若弦很少出來逛,這兒,見著風景不錯,倒也順便欣賞了一下。

若說司若弦是清水芙蓉,那麼,眼前這個女子便是艷麗牡丹。

當上官瑞風捧著香檳玫瑰與曼陀羅出現在司若弦面前的時候,司若弦震驚了,月兌口而出「以沫不是說整個璃南國都沒有這兩種花嗎?你到哪里找來的?」

「規矩?那是什麼東西?」司若弦微微一笑,笑得那叫傾國傾城,回頭問以沫「以沫,你肯定知道的哦?」

司若弦接過香檳玫瑰與曼陀羅,道「其實,你不必為我如此費盡心思,我也只是突然想要種它們,即便沒有,也沒什麼的。」若她知道璃南國根本就沒有這兩種花,那麼,她不會提出來。

其實,司若弦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飯,就像她不知道自己會功夫,有異能一樣。

可惜的是,在她正當心情還不錯的時候,有人很不識趣地擾了她的雅性。

上官瑞風默,他並不會。

「那是你的錯覺,我是說,你做的飯一定很好吃。」就算難以下咽,他也會吃的,畢竟,能讓她為他親自下廚,這是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啊。

不過,話已放出,沒有收回的道理,而她,也不做那樣的事情,反正,她失去了所有記憶,指不定她還真就會做飯呢?

話未完,便被打斷「我還有些奏折沒批,就先走了,你也別太累著自己,有什麼需求,就告訴以心和以沫,讓她們去辦。」

上官瑞風好幾次到翠竹苑來,便看到三個女人蹲在花園中搗弄著花花草草,手上沾滿泥土,可三人臉上的笑容卻是那樣真實,看到司若弦笑得開心,他也就沒過多干涉,只讓她要什麼東西,盡管讓以沫去拿。

「我還是先讓御膳房先準備著吧。」以沫起身便走。

「不知道。」司若弦搖頭,表示不清楚。

如此女子,別說男人,就連身為女人的她,也嘆為天人。

為了不惹司若弦不高興,以心、以沫皆喚她「白姑娘」,開始的時候,司若弦並不習慣,總覺得別扭,但慢慢地,還是適應了。

說著,便要蹲幫司若弦的忙,司若弦急忙阻止,反問「你會嗎?」

此時的上官瑞風哪里是傳言中冷酷無情的帝王?分明就是一個如痞子般的無賴,謊話說得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以心道「白姑娘,皇上很愛你,我們跟了他這麼久,從沒見他對誰如此耐心,如此上心。」

「恩!」司若弦點頭,目送上官瑞風離去,她何其聰明,又怎會不知他並不想听她說那些話,這才選擇離開?

「你剛才不還是懷疑我不會做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還是吃御膳房煮的東西吧!」

那笑,很真實,猶如三月暖陽,直直照進人的心房,上官瑞風一怔,自帶她進宮以來,她從來沒有如此般笑得這樣真實,本就絕美的容顏,更頻添了幾分嫵媚,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這,很打擊她好不好?她就這麼不像會做飯嗎?

上官瑞風說「我幫你。」

這話,司若弦說過很多次了,他又何嘗不知道,這是變相的拒絕,她不愛他,哪怕他把她寵上天,她依舊不愛,可是,現在,她已失憶,不記得任何人,他,便是她最親近的人,他又有何理由放棄呢?

在司若弦知道自己與上官瑞風並非夫妻關系、搬出鳳鳴宮那一刻起,司若弦便不再讓叫娘娘,上官瑞風知道急不來,也沒在稱呼上計較,而是遂了司若弦的願,但她司若弦是待封的皇後,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難怪,她能得到皇上的關注;難道,她能萬千寵愛集一身;難怪,為了她的一個喜好,皇上可以費盡一切心思地為其達到;難怪,皇上待她與眾不同;難怪……

「奴婢當然知道。」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日子相處形成的默契,一見司若弦那笑,一听她那話,以沫便猜到了她想要做什麼,對于喜歡活動的她來說,這還真是不錯的樂趣,故,配合起來,那還真是相當順手。

「那麼,你好好教教她,什麼叫做規矩。」司若弦依舊是微笑著,但那笑未及眼底半分,前段日子的沉默,在這段時間與以沫、以心的相處中都逐漸散去,若非失憶,性子倒與失憶前沒多大區別了。

絕對的月復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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