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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這精蟲充腦的男人

夜風襲襲,海邊的溫度卻高得滲人。

憊粟會他。夜城歌一寸一寸地膜拜著司若弦的身體,與其糾/纏、融為一體,不知疲憊地要著,于他而言,她就是世間最好吃的食物,又猶如有毒的罌粟,一吃便會上癮,令人欲罷不能,他想,即使下一秒便會死去,能夠如此完美地擁有她,他也甘之如飴。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海邊做,不,應該說,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不是房間內的床/上的地方做,天地為證,見證了他們一次次歡/愛,見證了他們之間的愛情。

早到海灘的村民,看到司若弦與夜城歌,皆熱情地走了過來,說得最多的無外乎還是感激,而孩子們則是圍著兩人問東問西,興奮得不得了。

司若弦覺得今天的天氣很好,輕風徐徐,海水的咸濕味偶爾鑽入鼻腔,傳達身上每一處神經,風涼,海咸,望著浩瀚無邊的大海,卻給人一種無比舒心的感覺。

清晨的海邊,暖昧節節攀升,喘息聲不斷,情/欲之聲羞澀地隨著海浪涌起的聲音中飄散。

突然,一個浪潮涌起,毫不留情地打在海中太陽之上,金光碎了一地,粼粼波光,星星點點,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昨日的一切,經過一夜時間,村民們都消化了,對司若弦與夜城歌這兩個突然來到小鎮的人,更多了幾分喜愛與感激。

靠!這精蟲充腦的男人,體力要不要這麼旺盛啊啊啊啊?

美人在懷,任再君子的男人,也難以坐懷不亂,何況,他夜城歌在司若弦面前,在這種事情上,算不得什麼君子。

「停!天都亮了,你想讓村民們來個現場免費觀摩嗎?」見夜城歌俯身過來,司若弦心中一個激靈,果斷地抬手抵住夜城歌。

「乖啦,先出去。」司若弦誘哄,她都不知道她此時的聲音到底有多魅惑人心,就像電流般,擊在夜城歌心髒,微微顫抖,傳達身上每一處神經,酥酥麻麻的。

「你沒感覺到他很想要你嗎?」夜城歌的聲音比方才更加暗沉,似在隱忍著什麼。

夜城歌壞壞一笑「你精力這麼好,不如,我們來點晨運?」

「出去。」司若弦冷了聲,然,出口被變得很無力,更似在邀請對方攻佔城池。

該死的!司若弦暗罵一聲,欲圖推開夜城歌,夜城歌卻似黑暗中長著眼楮般,一把扣住她的手,音色低沉、暗啞「若弦,你再動,我又想要你了。」

隨著太陽的升起,它的身上漸漸染上了金色的光暈,其周圍的雲層似是承受不了它的火熱,開開漸漸退卻。

「遇上你,我早就失了理智,哪還知道什麼節制?」夜城歌回答得理所當然,這也是一種赤/果/果的表白。

夜城歌也知道司若弦累了,很溫柔地抱著司若弦,像呵護珍寶般,小心翼翼為其套上衣服。

「不行。」夜城歌也執著了。

不知是太累,還是夜城歌的動作太猛烈,強悍如司若弦,在此事上也著實沒了體力,終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特別是那些孩子們,根本不知危險何物,昨日的一切,于他們而言,絕對是視覺盛宴,把司若弦這個會飛的漂亮大姐姐,和夜城歌這個會飛的好看大哥哥,直接當作神來膜拜。

「海水太涼了,我們回去再洗。」夜城歌立刻反對。

過了一會兒,白色的天邊開始泛紅,緊接著,一輪紅日緩緩升起,雲層中,它先探出一點頭,然後才慢慢地擠出身子,身子擠出大半之後,似是受不了這麼慢吞吞的感覺,一躍而出,整個暴/露出來。

聞言,司若弦狠狠瞪了夜城歌一眼「你個精蟲充腦的,知不知道什麼叫節制啊?節制,節制……」但身體,還真就不敢再亂動,她相信,這男人,絕對做得出來。

許是羞于觀戰,天空中的圓月不知何時已隱進雲層,沒有光亮,夜城歌卻能輕易辨別司若弦的部位,他俯身吻了吻司若弦的額頭,抱著她換了一個體位,抓過早已丟到一邊的衣服為其披上,靜靜感覺她的呼吸。

夜很靜,除了海水拍打岩石的聲音,便只余兩人平緩的呼吸。

「麻煩。」

司若弦卻執意「不洗不舒服,我也沒那嬌弱。」

司若弦一怔,埋在體內的某物,似乎更加腫脹,那麼熱烈地貼著她,仿佛隨時都會狠狠地佔有,哪怕光線很暗,兩人近在咫尺,也幾乎看不清彼此模樣,她卻能感受到他眸中的深沉。

夜城歌抱著司若弦,靜靜地望著天邊,心里突然有一種「抱著她,便抱著全世界」的感覺,那麼新鮮,卻又那麼美好。

「放開我。」她的氣還沒消呢。

冰涼的海水澆在身上,很冷,有種刺骨的寒意,司若弦不禁打了個寒顫,夜城歌將其摟得更緊,手上的動作卻更溫柔了。

「好,等這次完了……」夜城歌呼吸一沉,直接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上司若弦的紅唇,貪孌地汲取著她的甜美。

司若弦也不知睡了多久,當她醒來時,天還未亮,被夜城歌折騰了一夜,隱隱有些不適,迷糊間,想要起身去海邊洗洗,身未起,卻被夜城歌一把拉住,措手不及間,再次跌回夜城歌懷里,他一個翻轉,兩人的體位再次發生改變,又回到了他上,她下的姿勢。

「不要!」很賴皮的壓著她,一點也沒有出來的意思。

司若弦與夜城歌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很快,便與這群天真活潑的孩子打得一片火熱,甚至跟他們玩起了游戲,連最初想要回去吃飯也給忘記了。

兩人爭執了好一會兒,最終,夜城歌還是妥協了,抱著司若弦去海邊清洗。

「……」

夜城歌輕笑,抬手拿掉司若弦發絲上的細線,湊近她,曖昧道「我只是幫你拿掉這根線而已,你以為我想做什麼?還是說,你希望我再來一次?」

待得清洗完畢,夜城歌又溫柔地為司若弦穿衣服,可能是他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做起來顯得很是笨拙,天色漸亮,他仍沒為其穿好,司若弦實在看不下去,在他懷里動了動,抓過衣服便套。

司若弦一愣,真實地感覺到,某人的緊挺,真正是耀武揚威地抵著她,被折騰了一夜,她可不想一醒來就又被吃了,遂,很自覺地不再動了。

海水中,它的身影仍在,隨著它緩緩移動。

「嗚……」司若弦真想一腳將這男人給踢下去,實在是太粗魯了,然,終究還是沒那麼做,反倒在他的攻勢中,慢慢淪陷。

直到此時,司若弦才發現一個問題,夜城歌家的二弟,居然還在她體內。

海的盡頭,似是與天相接,剛升起的太陽猶如紅色的圓盤,靜然掛立,其周圍的雲層似是感染了它的火熱,也變得紅紅的,海水中倒映出它的身影,相互輝映,美得不可勝收。

由于做得次數太多了,而夜城歌又不是那麼憐香惜玉,故,司若弦難免有些不適,心中不免暗罵︰靠!男人果然都是色/欲動物,這男人,餓了很久了麼?怎麼那麼像被餓了很久的狼,看到小白兔,直接撲倒,猛吃。

「你先出去。」清甜中帶著些許暗啞的聲色,在寧靜的夜晚,透著一種別樣的誘/惑。瞬間,司若弦被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漲得滿滿的,依偎在夜城歌懷里,唇角勾起一絲大大的弧度。

夜城歌特意揚了揚手中的細線,心情十分愉悅。zVXC。

司若弦拒絕了「抱我去海邊清洗一下。」

夜城歌微微側身,將身上的重力轉移了,听著她平緩的呼吸,他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司若弦一惱,直接推開夜城歌「滾……」

司若弦不知道夜城歌哪來那麼好的精力,一連要了好幾次,折騰得她連連求饒,可這該死的男人仍不知疲憊似的,深深埋在她的體力,卻怎麼也不願出來,哪怕,後面他的動作變得溫柔了,但仍是猛烈的,一次次的深入、撞擊令她猶如置身雲端,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

海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司若弦有些餓了,最美的時刻也見證過,遂起身準備回去。

突然,手被抓住,司若弦回眸,但見夜城歌眸光深邃地看著她,而雙腿間,明顯有硬物抵上了。

司若弦輕道「天快亮了,我想看日出。」

夜城歌所謂的等這次完了,實則,足足要了三次,在天空中微微透出青白的光線時,才放過司若弦,折騰得司若弦連動一根手指頭都覺得累。

「回去洗了再來,也還趕得及。」

夜城歌伸手,很輕易就抓住司若弦的手,順勢一帶,司若弦再次跌入夜城歌懷中,她惱火地想要起身,卻被夜城歌緊緊抱住「別動,太陽快出來了。」

海灘一景,一對長相出眾的男女,與一群笑得燦爛的孩子們相互追逐,玩得很是開心。

一直到中午,孩子們才在大人們的催促下回家,村民都熱情地邀夜城歌與司若弦吃飯,被他們婉拒了,看到孩子們消失的背影,兩人相視一笑,手牽著手回家。

只是,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偶然發生的意外,會打得你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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