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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這個樣子最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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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接話的不是舒清鸞,而是南宮樾。

只見他坐于椅子上,微微的垂著頭,連眼角也沒有去斜一下舒映月,把玩著拇指上的一個白玉板指,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卻又讓人覺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弧度。

初雨端過來一杯熱茶,「王爺,喝茶。」

接過初雨遞過來的熱茶,揭起杯蓋,輕吹一口氣,很是優雅的抿上一口,然後輕輕的晃著茶杯,不冷不熱的飄了一句話,「知情,送客。」

知情朝著舒映月邁兩步,做一個請的手勢︰「三小姐,請。」

舒映月的臉色有些掛不住的難看了,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傲然的南宮樾,然後又看了看舒清鸞。南宮樾依舊垂頭面無表情的晃蕩著茶杯里的熱茶,舒清鸞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而是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樣子似乎自己很累了,然後舒映月還一臉詫異的時候,從椅子上站起,不咸不淡的朝著她說道,「三妹妹的好意,我心領了。有些困了,那就不送三妹妹了。」

「小姐,奴婢扶您回屋歇會吧。」初雨快速的上前,扶著舒清鸞,沒有看一眼舒映月。

「嗯,」舒清鸞點頭,又對著一臉面無表情的南宮樾柔聲的說道,「王爺不去換上的朝服嗎?」

南宮樾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又交待著知情,「一會端些王妃喜歡吃的到屋子里。」

知情鞠身點頭︰「是,王爺。」

南宮樾與舒清鸞一道離開了,獨留下了一臉尷尬的舒映月。

「三小姐,請。」見著舒映月楞著沒反應,知情又是很客氣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至此,舒映月才算是反應過來。朝著舒清鸞與南宮樾離開的背影望去一眼,然後又朝著知情抿唇淡然一笑,有些尷尬的離開。

屋內,舒清鸞正幫著南宮樾換著身上的朝服。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一邊替他扣著盤扣,一邊輕聲的問道。

「嗯?」伸手握住她那忙碌的小手,還是微有些涼。執起她的雙手放到唇邊哈了哈熱氣,才巴握于自己的掌心內,「手怎麼還是這麼涼?」

盈盈的雙眸凝視著他,嫣然一笑,「天冷,就涼了。沒事,初雨一直為我準備著曖爐呢。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微微的垂頭,額頭與她的額頭親密相抵,很是愛憐的在她的鼻尖上親了親,一手握著她微涼的小手,另一手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上輕輕的回來的撫模著,「為什麼這麼問?」

由著他在自己的小月復上撫模著,杏眸微微的上揚,挑起一抹淺淺的好看的弧度,「不然,你怎麼不听听她說什麼,就直接讓知情送客了呢?不不太像是你的處事風格。」

他淺笑,抵著她的額頭微微的加重了些許的力道,又蹭了蹭,與她相對視的鳳眸同樣挑了挑,「那鸞兒覺的,為夫的處事風格應該是怎麼樣的?嗯?」

從他的大掌里抽出自己的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攀,用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輕輕的頂著他健碩的月復部,彎彎的眼眸里閃動著一抹淺淺的笑意,「你啊?做事絕不給敵人留半點退路,但是絕對會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如果不是你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怎麼可能不听听她要說的話,就直接逐人呢?我猜猜,不是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那就是你早早的就知道了舒赫的決定了。王爺,可是這般?」

柔軟的可吹的聲音,如出谷幽蘭一般在他的面前盈繞著。帶著只屬于她獨有的馨香飄散于他的鼻翼間,進入他的鼻腔,漫延至他的全身。給他一種心悅而又舒軟的感覺,特別是她那攀俯在他脖頸上的小手,竟是有意無意間的在他的脖子上繞著圈圈,若有似無的撩撥著他的自制力。

唇角淺淺的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著她的眼眸閃動著一絲享受與渴望並存的神情,摟著她采腰際的雙手微微的加重了些許的力道,用著自己的小月復輕輕的摩挲著她那隆起的小月復,「說對了,兩樣都有。」

舒清鸞微微的詫了一下,「兩樣都有?」

南宮樾點頭,拉過她攀俯在他脖頸上又使著壞的小手,然後將她攔腰抱起,走至一旁的軟椅上,將她放于軟椅上,動作很是小心又輕柔,就好似她是他疼在心坎里的寶一般。

然後拉過一張凳子,在她的對面坐下,重新將那個小曖爐遞于她的手里,這才一臉沉色的與她說起,「她是南宮楀的人。」

舒清鸞瞪眼張嘴,錯愕中帶著詫異,「南宮楀?舒映月是南宮楀的人?不是南宮佑嗎?」

南宮樾搖頭,「不是!他是南宮楀背後的女人,具體應該是在上次柳州河畫舫的時候,才開始為南宮楀在暗中做事的。估計就連南宮楀娶百里飄雪也是她給獻的計。」

「為什麼?」舒清鸞有些弄不明白舒映月的想法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她又有什麼好處,她又能得到什麼?

「她為什麼在這麼做?」

南宮樾抿唇淺笑,伸手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說你聰明吧,怎麼該聰明的時候卻又糊涂了呢?女人的心思,你們女人不是應該更明白嗎?怎麼這會倒是問我這麼傻的問題了呢?」

女人的心思?

女人的心思!

突然之間,舒清鸞腦子一個靈光,雙眸瞪的更大了,一眨不眨又一臉不可置信中還帶著驚訝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舒映月喜歡上了南宮楀,所以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事,甚至無怨無悔的不計較她的沒名沒份,甘願在他的背後默默的支持著他,為他做著對他有利的事情?」

甚至包括讓南宮楀娶了百里飄雪?為的就是百里飄雪是百里青松的女兒,如此一來,南宮楀既能得到百里青松的支持,而舒赫這邊,她可以在暗中進行著。表面上,看起來,舒赫與百里青松都是偏向于南宮佑的,實際上,舒映月正一步一步的在轉移著。而如今,她也確實是做到了。盡管百里青松與舒赫都沒有很明確的表明了立場,但是卻已把南宮佑給拉下了馬,不止廢了太子之位,還被貶為了庶民,終生不得再踏進京城半步。

女人,果然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能做到舒映月這般的,只怕是真的沒有幾個了。如果換成是自己,舒清鸞覺的她一定做不到舒映月這樣的。她寧可與南宮樾齊肩並力,一起面對外人,也不會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的男人娶了別的女人,而自己卻只能委屈見不得光的躲在暗處,什麼事情都不能與他分享。

突然之間,真心覺得舒映月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但是可憐之人,她必定也是有可恨之處的。舒清鸞自認為自己從來不是一個聖母,向來,她都是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犯若犯我,斬草除根。

舒映月你可以愛上南宮楀,你可以為他做事,但是你若為了替南宮楀做事,而來設計傷害到自己以及自己的親人的話。那就,對不起了,就算身上流著一半相同的血,那又如何,她一樣不會心軟放過的。

「南宮樾!」舒清鸞一本正經的看著他,連名帶姓的喚著他。

南宮樾抿唇一笑,「王妃有何吩咐?」

她杏眸閃爍,一眨不眨的直視著他,「如果有一天,也有這麼一個女人,如舒映月對南宮楀這般,願意這般的替你著想,為你做事,你會不會也做出與南宮楀一樣的選擇?」

嗯,這語氣听起來的些酸酸的,但是可以理解,懷孕中的女人偶爾泛酸一下是很正常的,不是不可理喻了。

南宮樾微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隨即便是輕笑出聲,伸手又是憐愛的一刮她的俏鼻,「本王身邊不是已經有一個了麼?傻傻的什麼事情都先替本王著想,然後才想到自己。這樣的女人一個就足夠了,多了本王可沒那麼多的心分神出去。怎麼樣,本王的鸞兒可還滿意本王的回答?嗯?」

「嗤!」舒清鸞淺笑出聲,伸手輕輕的一拍那又在捏她鼻尖的大掌,「算你還有點良心!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南宮樾眉峰一挑,「本王向來說到做到。」

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笑聲後,這才又是一本正經的看著他,繼續問第二個問題,「那,第二個問題呢?舒赫的決定,他做的是什麼決定?」

南宮樾伸手一撫自己的下巴,略做一副神秘的樣子,「如果我沒有猜錯,也就這兩天的功夫了,他會去找父皇認罪。」

「認罪?」舒清鸞又是淺淺的一個驚訝,「他認罪?然後是平反了夏家,恢復了九九與念恩的身份?」

南宮樾點頭,「沒錯!」

「所以,舒映月才會這麼急急的前來找我,說了與舒赫的決定相反的話,目的是為了南宮楀?」

又是伸手輕輕的一捏她的鼻尖,「本王的鸞兒還是現在這個樣子最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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