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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時辰了?」往他的懷里縮了縮,兩手更是直接就著衣服鑽進了他的胸膛。舒睍蓴璩

呃,千萬別誤會,安逸王妃這絕對不是要在大清早的挑逗于安逸王爺,而是覺的自個手冷了,想在他的懷里取曖。

舒清鸞怕冷,特別是懷孕後更是怕冷。這晚上睡覺,那幾乎是整個人都袍眼他抱在懷里的,兩只小手更是一直都被南宮樾捂在懷里,兩只腳則是被他緊緊的夾在自己的兩腿間。只想把自己身上的熱量統統的都過到她身上去。當然,清鸞是十分享受她的這一份特殊待遇的。

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里摟了摟,由著她在自己身上取著曖意,手指滑入她那如瀑般的秀發里,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還早,還不到辰時。再睡一會?嗯?」

枕著他的臂彎,搖了搖頭,「不睡了

從他的懷里抽出一只手,掂過一撮他的墨發,在指尖著繞玩著,清麗的雙眸與他對視,「樾,一會進宮去接夙寧來王府吧。今兒除歲了,母妃不在了,她就我們倆個親人了。我不想她一個人在宮里冷冷清清,孤零零的自己守歲。如果可以,以後就讓她長住在王府,行嗎?」

對于自己的親人,舒清鸞從來都是毫不吝嗇自己的感情的。她從來都是一個,你對我好一分,我還你三分。你敬我一盡,我還你一丈的人。

臻妃和南宮夙寧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南宮樾好,臻妃甚至為此還付出了自己的性命。這讓她敬重臻妃的同時也心疼南宮夙寧。這傻丫頭,什麼事都先為著這個哥哥想著,從來就沒先考慮過她自己。或許,讓她長住在王府里,也會是一個好的開端,希望她與寒柏會有好的開始。

「鸞兒心里打的只怕是另外還有一個主意吧?嗯?」南宮樾如墨般的雙眸灼灼的凝視著她,唇角噙著一抹彎彎的淺笑,眼神和笑容中都帶著濃濃的寵溺與縱容。

他就喜歡縱著他的鸞兒,因為他的鸞兒值得他縱著寵。

舒清鸞彎唇一笑,「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楮,那你說呢?行不行?」略顯有些嬌嗔般的看著他,然後微微的側了側身子,用著差不多半趴一樣的動作趴在了他的胸前,一手把玩著他的墨發,另一手則是使壞般的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圈圈。

他伸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滿滿的盡是疼寵,「都听你的。一會用過早膳,我就進宮

她俏皮的小手已經離開他的胸膛,爬到了他的臉頰上,手指描繪著他那濃密的眉毛,笑靨如花,「不須要我陪你一起進宮嗎?」

他由著她小調皮般的在他的臉上作著,雙手摟著她微微長粗了一些的腰,「來來回回,太累了。而且外面又這麼冷,我去就行了。夙寧會明白了,她也心疼你這個嫂嫂的

「呵呵!」清清爽爽的一聲微笑,「我也心疼她這個妹妹

他扳正她的身姿,不讓她過于久的趴著,重新將她摟入懷里,雙掌執起她的雙手重新捂入自己的懷里,略顯有些吃味般的說了句,「怎麼沒見你心疼我呢?昨兒剛心過九九,今兒又心疼夙寧。什麼時候也心疼心疼我?嗯,我的鸞兒

他特別的加重了「我的鸞兒」四個字,且看著她的眼眸同樣也是加重了些些灼熱。溫熱的氣息毫無保留的噴于她的臉頰上,帶著好聞的薄荷清香,讓她沉醉于其中不想自拔。

看著他這故意裝出來的吃味樣,舒清鸞開心的笑了。笑過之後從他的懷里抽出一只手,調皮的描著他那高挺的鼻梁,「王爺,妾身每天都在心疼你呢?你沒發現麼?」

「越來越調皮了一把拿過她那使著壞的手,放于嘴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呀!」微微吃痛的舒清鸞,下意識的便是收回自己的手,然後那只被他捂在懷里的手不輕不重的在他那厚實的胸膛上擰了一把,「讓你咬我!」

「咬嗎?這不叫咬,本王現在告訴鸞兒,什麼叫做咬!」說著便是一個翻身,將她壓于自己的身下,當然那力度控制的恰到好處,絕對沒有壓到她以及肚子半分。然後便是俯首,貼向她那嬌艷的雙唇,輕輕柔柔又愛不釋口的輾轉反側,吸吮又描繪。

柔情似水,就好似她是他心尖上的寶貝一般,舍不得加重一些力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癱軟于他的柔情之中,陶醉于他的寵溺之中。

盡管南宮樾重重,但是礙于舒清鸞有孕在身,卻也只是僅限于吻了吻她,淺償而止。

一吻而停,抱著她又在床上微微的躺了一會,這才是起身下床,穿好衣裳,然後以她的額頭印下一吻後,這才出了門。

沒一會,初雨便是端著溫水進屋,服侍著舒清鸞洗漱又穿衣,又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後,這才出屋前去膳廳用早膳。

春華宮

南宮夙寧獨自一人站在那沒有荷花的荷花池前,怔怔的發著呆。

荷花池,結著一層薄冰,南宮夙寧自己也中知道到底她這是在看什麼。但是,心里卻是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這股酸味是于哪里。

或許是因為母妃。

母妃,從今往後,是再也不會陪在她的身邊了。從今往後,春華宮里也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孤零零的,就好似這滿池結著薄冰的荷花池一般,是那麼的蒼涼與瀟寂。

不遠處,相詩靜靜的站著,什麼話也不說,只就是這麼靜靜的看著南宮夙寧站于池前。已經足足站了有一個多時辰了,卻依舊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早膳也不曾用過,自起床便就這麼怔怔的望著這涼涼的滿池水,一句話也不說。

相詩知道,公主這是在想娘娘了。

她想去勸勸公主,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勸。于是,只能陪著她站于這瑟瑟的寒風之中。

南宮百川,自臻妃離逝之後,也沒有再來過春華宮,就好似忘記了還有南宮夙寧這個女兒一般。南宮夙冷笑,男人果然都是無情無義的。

母妃在世的時候,他還會過來幾趟。可是現在,卻是連她這個女兒也給忘記了。

「夙寧身後傳來南宮樾的聲音,然後便是一件厚厚的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這麼大冷的天,怎麼站在池前吹風?」

他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關心與疼愛。

南宮夙寧轉身,「哥,你怎麼來了?」朝著南宮樾擠出一抹不是很自然的笑容,拉了拉他替她披風的披風,「不在府里陪著嫂嫂,怎麼進宮來了?今兒可是除歲,也是你與嫂嫂的第一年除歲,你是要陪著嫂嫂一起守歲了。怎麼進宮來陪我這個妹妹了?」

南宮樾有些心疼的看著這個妹妹,然後伸手將她摟進懷里,輕輕的撫著她後腦的長發,「是不是在想母妃了?」

听著南宮樾這麼一說,那壓抑在心里的酸楚瞬間的就如洪水一般的崩堤了,然後就是流下了兩行無助的眼淚,靠著他的懷抱,雙手環抱住他的腰,輕輕的咽了起來,「哥,我真的想母妃了。你想嗎?」

他輕輕的撫著她的後背,如同小時候那般柔聲的哄著她,「傻丫頭,母妃在天上看著我們呢。我們把她記在心里就行了。母妃現在已經與祖皇母見著了,一起看著我們呢。不怕啊,你還有哥,還有嫂嫂,你不是只有一個人的。你不孤單的

南宮夙寧輕輕的吸了吸鼻子,就著他的衣裳擦了擦臉頰的眼淚,抬頭朝著他露出一抹會心的淺笑,「嗯,還有皇後娘娘,都一起看著我們呢

「傻瓜,叫母後,做那麼生份干什麼呢?」南宮樾滿滿憐惜的看著她,又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漬,「好了,不哭了。夙寧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時候那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了。走,跟哥回家,鸞兒還在等著你

「回家?」南宮夙寧微微的怔了一下,一時之間有些沒能理解過來他這話中的意思。

南宮樾抿唇一笑,「傻丫頭,有哥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他是不是這段時間都沒來看過你?」

這個他指的自然就是南宮百川。

南宮夙寧點了點頭。

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的安慰著,「不來就不來,我們也不稀罕。有哥的地方,就是家。鸞兒知道你一定會想母妃的,走,跟哥回家。以後,就住王府了

「哥,可是……」南宮夙寧有些為難的看著他,「他會答應嗎?」

這個他自然還是南宮百川。

很是疼惜的捏了捏她的

臉頰,「會的。相詩,公主早膳用過沒?」問著不遠處的相詩。

「回王爺,還沒有相詩如實回道。

「帶公主先回去用早膳,」然後又拍了拍南宮夙寧的肩膀,「先去用早膳,我一會就來接你

朝著他露出一抹淡雅的微笑,「還是哥和嫂嫂對我最好了

「傻丫頭,趕緊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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