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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我想為你生個孩子

200

卿九九窩在靳破天的懷里,抬眸,如杏般的雙眸撲閃撲閃的望著他。愛睍蓴璩

盡管卿九九看起來有些憔悴,瘦了一大圈,但是在靳破天的眼里,他的九兒永遠都是最美的,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在他的眼里,心里都是無人能及,永遠的美若天仙。

她的雙唇因為冷而有些發紫,但是看在靳破天眼里,依舊還是那般的誘人。

微微的低頭,附唇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的啄了一下,沒有停留的太久,然後又輕輕的啄了一下。帶著濃濃的憐愛與疼惜,就好似她是瓷瓶一般,若是稍微的一用力,就會將她弄破了。

卿九九揚起一抹溫溫的淺笑,雙手緊緊的環在他的腰上。曖曖的,給她一種很是心安的感覺。她喜歡窩在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腰,听著他的心跳,聞著他的氣息,是這般的美好。

她的身子依舊還是微微的發抖著,但是比之他剛進來抱著她那會,已經是好多了。

屋里生著兩個曖爐,又蓋著四床被褥,再現在他緊緊的抱著她。

靳破天的身上很熱,將那源源的熱量毫不保留的全部傳遞于她,讓她曖著了,是他現在最想做的。

其實這段日子來,消瘦的又何止卿九九一人?靳破天同樣瘦了一大圈,他既以擔心著卿九九,又要操心著朝政大事,可以說的一心兩用,又怎麼會不瘦呢?

「破天。」卿九九再一次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但是除了名字之外,卻又沒再說什麼,只是想就這麼喚著他的名字,好像怎麼都叫不夠似的。

「嗯,我在。」靳破天緊了緊抱著她的手,下巴在她的頭頂輕輕的蹭了蹭,「想說什麼,我听著。」

「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卿九九在他的胸口處貼了貼自己的臉頰,輕聲的說著。

「九兒。我的九兒。」靳破天微微的垂下頭,臉頰與她的臉頰貼了貼,又磨了磨,不斷的重復著,「我的九兒,九兒,我的九兒。」

「破天,如果有一天,我先離你而去了,你不要太傷心,要開開心心的,好不好?」卿九九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突然之間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靳破天深邃的雙眸,如燭火一般的凝視著她,用著有些低啞的聲音問著她,「如果有一天,我先離你而去了,九兒會傷心落淚嗎?」

「不會!」卿九九雙眸與他對視,繼續一字一字很用力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先我而去的。」

靳破天用額頭抵著她那冰冷的額頭,「那我也不會讓我的九兒先離我而去。我會抱著你,摟著你,疼著你,寵著你,愛著你,絕不會讓你一個人先走的。就算有一天真的要走,那也是我們一起走。」

「破天,」卿九九的眼眶濕了,她的聲音有些哽,但是心里卻是曖曖的,「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靳破天用鼻尖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磨了磨,「因為你是我的九兒,我的九兒。」

「破天。」

「嗯。」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

「你跟我說過很多話,九兒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在心里。」

「破天。」

「嗯。」

「九兒很愛你,愛你到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我也很愛我的兒九,同樣愛入骨髓,可以不要自己的命。」

「破天,這輩子有你這麼愛我,疼我,我足夠了,我無怨無悔。」

「不夠,永遠都不夠。我還沒給你更多的愛,更多的好。我要我的九兒趕緊好起來,讓我繼續把你疼在心坎里,讓我繼續好好的愛你。永遠都愛不夠。」

靳破天輕輕的吻著她的雙唇,說著最好听最煽情的話語。

是的,他只想給他的九兒永遠也無盡的愛。

「破天,我很開心,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我听到了這輩子听過的最動听的話,就算這一刻在你的懷里死去,我也心……唔……」

心甘情願四個字還沒說完,卿九九便是被靳破天封住了雙唇。但是靳破天卻沒有吻的太深,太沉,只是用著輕輕淺淺的摩挲一般的淺吻著她的雙唇,舌尖輕輕的描繪著她的唇沿。深邃的雙眸,如黑夜中的星石一般,熠熠的望進她的眼眸里,唇畔抵著她的唇畔,暗啞的聲音在她的唇邊輕聲的響起,「不說啊,九兒不說這話。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九兒還要陪著我過一輩子,我要執著你的手,牽著你到老。就這樣。」說著,一手執起她的小手,然後與她十指緊扣,放于自己的心口處,讓她感覺著他的心跳。

「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卿九九朝著他露出一抹會心的淺笑,然後再一次淺淺喃喃的喚起他的名字,「破天。」

「嗯,我在。永遠都在九兒的身邊。」

「我想給你生個孩子,一個我們倆的孩子,好不好?」卿九九仰頭,雙眸如閃爍的星星一般,明亮而又璀璨的望進他的眼眸里,充滿著期待與渴望。

靳破天點頭,淺笑盈盈是充滿著濃濃的寵溺,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印下一吻,「好!等你病好了,我們就生孩子,生一個長的跟九兒一樣漂亮的女兒,我每天都把你們兩個疼在心坎里。」

卿九九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燦爛的微笑,「可是,我想生一個長的跟你一樣帥的兒子。」伸手爬上他的俊臉,手指輕輕的觸撫著,描著他的墨眉,著他的眼眸,又劃過他的鼻梁,然後點著他的雙唇。

她的動作對靳破天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具誘惑力的挑逗。如果不是這會她生著病,他一定會將她好好的疼愛一番。事實,此刻,他也是已經有了反應了,小破天此刻正緊緊的貼著九兒,一發不可收拾。但是,他知道,他的九兒病著,他不可以這麼做,他必須要考慮到她的身體。所以,盡管極盡的難受,但是他卻極力的忍著。

「好,那我們就先生一個兒子,再生一個女兒。哥哥會疼著妹妹。」靳破天拿下那只在他的臉頰上有些不安份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等九兒身體好了,就生。」

「可是我想現在就生,破天,你給嗎?」卿九九的另一只小手又開始在他的胸口處有一下沒一下的不安份起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靳破天抱的久的,他身上的熱量會轉到她的身上去了,這會的卿九九看起來竟是比剛才嬌媚了不少。她的嘴唇也不再似剛才那般的發紫了,微微的紅潤了不少。看著靳破天的雙眸更是波光瀲灩中透著一抹誘人的柔情,甚至在他的身上有意無意的輕輕的蹭了蹭。

靳破天的身子本就繃的十足緊了,這會又兩人幾乎是坦誠相對的。她的兩彎優美的新月正與他十分親密的貼合的,他的小兄弟正隔著那褻褲抵著她的柔軟。

抱在他懷里的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又是自己的妻子。他們每晚都相擁而眠,他們多少次的水深火熱,情意纏纏。但是,這一切都必須是她身體健康的情況下。自這些天,她病倒後,他每天都只是抱著她,冷了是她的曖爐,熱了為她散熱,但是卻沒有半點的邪念。他只是想他的九兒好,只要是對九兒不利的事情,就算是他再怎麼難受,他也絕不會做出半點的。

但是,這一會,很明顯的,他的九兒在撩撥著他。

盡管他也很想狠狠的疼愛她一番,但是他不能。因為,他和九兒病著,他知道,他的九兒吃不消。

再次將她另一只不安份的手握在掌心里,一手握著她的兩只小手,另一手撫了撫她那頭柔順如瀑般的秀發,用著沙啞而又低沉的聲音在她的唇畔輕喃,「九兒,你病著。等你病好了,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柔很柔,還透著一抹隱隱的縱容。

是的,他就縱容著她,他就喜歡縱容著她。只要是她喜歡的,想要的,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給她。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會縱容著她。因為他知道,他的九兒是絕不會做出過份的事情的,他的九兒是最有分寸的。

搖頭,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他的眼眸還是那般的充滿柔情而又迷離,雙唇是那般的誘人而又迷人,緊緊的懸扣著他的心,讓他一點一點的沉浸在她的柔情里。

「破天,是不是我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難看?」卿九九突然之間有些小任性了。

「胡說!」靳破天月兌口而出,幾乎是用著輕輕的低吼的。但是吼完之後,他又後悔了,還心疼了。他的九兒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凶的。然後重新放緩了語氣,用著極盡纏纏柔柔又不失安撫一般的對著她說,「九兒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美的。你身體不好,我怕傷著你。听話,等你身體好了,好不好?嗯?」

「破天。」她埋首于他的懷里,用著低低沉沉的聲音,很輕很輕的呢喃,「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突然之間有些想你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里難受了。」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頰,讓她與他對視。

她有些羞澀,不敢與他四目對視,想在低下頭去。但是靳破天卻是不給她低頭的機會,繼續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雙眸灼灼的凝視著她。

她的臉頰泛起一層淺淺的酡紅,在他的眼里看來,又是如此的迷人與誘惑他的心髒。她的身子不再似剛才那般的冰冷了,而是隱隱的傳來一層微微的發燙,而更為發燙的自然是他。此刻的他就好似剛從那火爐里出來一般,渾身燙的不行,就好似一塊烙鐵一般,散著熊熊的摯旺的火光,想把她給燙了的同時,也把自己的燙了。

「真的難受了?」他低沉而又醇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在她的眼眸里,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同樣的,在他的眼眸里,她也看到了自己。

她有些羞澀的點一點頭。

「可是,你現在身體不好,我怕傷著你。」靳破天脈視著她的眼神是有的,但是更多的則是擔心與心疼,「你知道的,我有些粗魯的,我怕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讓你累著了。」

是的,他知道自己是粗魯的。在面對她時,總是那般的控制不了自己。明明想要對他很溫柔的,但是,卻總是腦子里想著溫柔一點,可是那動作卻永遠都沒有辦法溫柔起來。

她的身子好,還能經受得住他。可是,現在她病的這麼重,又瘦了這麼多,如何讓他忍心下手呢?

卿九九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

「還冷嗎?」

搖頭,「不冷,覺的現在好多了。破天,你說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呢?為什麼總是時好時壞的,忽冷忽熱的,吃藥也不管用?」

「會好的,九兒會好的。」附唇在她的唇畔輕輕的吻了吻,「我輕一點,好不好?」試探性的問著她。

如果這樣可以讓她的病好一些,如此這樣可以把她的病渡到他的身上,他很樂意。

腦子里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一定要輕一點,不可以再那般粗魯。

「嗯。」卿九九一臉羞紅的點了點頭。

「九兒,我的九兒。」輕聲的呢喃著她的名字,為她除去身上最後的一件遮蔽物,褻褲。當然,還有自己的。

兩人就這麼坦誠相對,再沒有任何一點的遮攔。

人是美好的,事情更是美妙的。

其實有的時候,這樣不失為了一味除病的良藥。

人總是有七情六欲的,在自己心愛之人面前,無須遮攔的太多。盡可以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現在他的面前,讓他永遠的記住你的美好與嬌柔。

靳破天很輕,很柔,動作不敢有過一點的大幅度,生怕傷著了他的寶貝心肝兒一樣。

低喘,嬌吟,輕哼,粗喘,相隨而來。

……

南宮樾與舒清鸞到尚書府的時候,念恩與寫意正準備著午膳。

「王爺,王妃。」念恩與寫意見到兩人時,微微的有些吃驚。

舒清鸞的肚子已經兩個多月,還未見凸顯,不過整個人倒是水靈不少。

連著下了好幾天的大雪,路上還積著厚厚的大雪。天雖是放晴了,不過還是冷的入骨。

「王妃快進屋,奴婢去準備曖爐。」寫意趕緊對著舒清鸞與南宮樾鞠了鞠禮後,去準備曖爐了。

「念恩,在尚書府過的可習慣?」進屋,舒清鸞問著念恩。

念恩淺笑︰「挺好,跟小九算是有個伴,從小失散這麼多年,現在這樣很滿足。就是看著小九這病,心疼。」

一起到卿九九的病況,念恩臉上的笑容變的有些沉重,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趕緊對著舒清鸞與南宮樾有些歉意的一笑,道,「王妃還懷著身子呢,念恩不該在王妃面前說這些的。讓王妃擔心。」

舒清鸞抿唇嫣然一笑,「都是一家人,哪來那麼多的客套話呢?以後呢,也別王爺長王妃短的叫了,你是王爺的表妹,直接喚王爺表哥就行,不介意就喚我一聲嫂嫂。不要那麼見外。」

「那怎麼行?」念恩有些惶恐的看著舒清鸞。

「沒什麼不可以的,就听你嫂嫂的。」南宮樾的一句話,就這麼給直接定了下來。

「那……,念恩就不再推卻了。表哥,嫂嫂。」念恩朝著二人喚了一聲。

「哎。」舒清鸞應的爽快,南宮樾則是笑著點了點頭。

「九九呢?有沒好點?」舒清鸞是來看卿九九的,自然也就擔心著卿九九了,想去看看她的情況。

「才覺的渾身熱的直出汗,我和寫意還沒來得及給她換下衣裳,又突然之間冷的直打哆嗦了。屋子里生了兩個曖爐,給她蓋了四床被褥,還是冷的不行。寫意剛想再給她拿床被褥來,正好靳大人回來了。在屋里陪著她,也不知道這會有沒好點。真是不知道,她這到底是怎麼了?看了那麼多太醫,楞是沒一個說她身體有問題的。就連她自己也看不出個什麼來,寫意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看她那瘦了一圈又一圈的,我看著真是心急又心疼,可是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干著急。」念恩一臉無奈的朝著南宮樾與舒清鸞說著卿九九的情況。

「我看看去。」舒清鸞看一眼南宮樾,對著念恩說著,正打算走出屋子,寫意拿著一個小曖爐進來,「王妃,拿曖爐曖曖手。雖然是放晴出太陽了,可是這天冷的還是不行。來,小心著,我給外面包了一層錦帛,不燙手。」

寫意將包了錦帛的小曖爐交到舒清鸞手里。

舒清鸞接過小曖爐,「我去看看九九。」

「奴婢帶你去。」

「不用,我知道她的屋子在哪,你跟念恩忙去吧。沒事,王爺陪著我呢。」舒清鸞笑盈盈的對著寫意說著。

寫意看一眼南宮樾,然後點了點頭,「那好,王妃,你小心著些。我和念恩準備午膳去,王妃有什麼想吃的嗎?奴婢給做來。」

舒清鸞搖頭,「沒有,你們看著就行了。王爺,走,去看看九九。也不知道現在都怎麼樣了,听著念恩說著,我都心疼了。」

靳破天與卿九九的屋子的院中,種著兩株梅花樹,這會,梅花盛開,就著那白白我皚雪,別有一番梅雪爭勝的意思。

屋門關著,院中沒有下人。

其實靳破天的尚書府,下人並不怎麼多,一來他不是很喜歡那麼的人走來走去。再來,人多了也就嘴雜,特別是有些多事的人。而且,他的衣食住行,全部都是卿九九一手打點的,以前卿九九沒與他成親的時候是,現在同樣更是。只是這會卿九九病了後,有些便是由年伯打點,有些則是念恩幫著做。但更多的還是他自己親力親為了。

念恩,不管怎麼說,都是卿九九的姐姐,總不能讓她在府里當個丫環般的使喚著的。

所以,府里的下人,也就那麼幾個。

「九……」舒清鸞招抬手正想扣門喚卿九九的名字,里面便是傳來了靳破天與卿九九的聲音。

「九兒,行嗎?我有沒有弄疼你?」

「沒有,很輕。」

「要吃不消,你告訴我,我停下來。」

「不要,破天,別停。」

「九兒……」

靳破天的聲音微有些粗沉,卿九九的聲音則是柔中帶著嬌,嬌中透著媚。

如果只是听這表面的對話,一定會認為,是靳破天在給卿九九上藥之類的。但是,夾雜著兩人那粗喘而又嬌吟嫵媚的聲音,那就絕對不會是這麼認為了。

舒清鸞那剛抬起來的手停下了,臉上微微的劃過一抹淺淺的微紅,拉起南宮樾的手便是一個折身,離開了院子。

「鸞兒,怎麼了?不是說來看九九的嗎?怎麼又離開了?」南宮樾有些不解的問著舒清鸞。

走出院子好些遠,舒清鸞才是停下了腳步,嗔他一眼,「沒听到剛才他們之間的對話呢?」

「不是破天在給九九上藥嗎?」

這是安逸王爺的理解。

向來精明的安逸王爺,也會有腦子糊涂的時候了。

那哪里是上藥呢?卿九九是生病,又不是受傷,哪用得著上藥的啊?

「九九是生病,不是受傷!上藥,用得著發出那種聲音!我說王爺,你怎麼就這麼精明的腦子突然就懵了呢?」舒清鸞一臉沒好氣的看著南宮樾說道。

聲音?!

安逸王爺的腦子突然之間開竅了。

灼灼的雙眸突的一亮,完全的明白了過來。

這怎麼能恨他呢?他剛才全副精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又怎麼會去注意靳破天與卿九九之間的什麼聲音呢!

「這靳破天也真是,你說九九都病成那樣了,他怎麼就不消停一會,還跟九九做這事呢!」舒清鸞擔心著卿九九的同時,輕斥著靳破天。

「鸞兒,有時候,這種事情也是一味很好的良藥!」南宮樾附首在她的耳邊,用著很輕很柔卻又很曖昧的語氣吐著聲音。

舒清鸞瞪他一眼,然後突然之間抿唇一笑,「听王爺這意思,可是王爺曾經償試過呢?」

這笑容笑的些詭異,笑的些不正常,更有些危險。

南宮樾斂起臉上笑容,一本正經的看著舒清鸞︰「本王很想在王妃身上試試!」

舒清鸞卻是笑盈盈的執起他的手往自個小月復一上放,千嬌百媚,柔情似水︰「王爺,臣妾想應了,他也不能同意呢!」

卻不想南宮樾一臉鎮定的看著她說了這麼一句︰「再過幾天,他就會答應了。」

啊?

舒清鸞不解的看著他,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再過幾天,他就答應了?

南宮樾沒有出聲,只是朝著她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這又是什麼意思?

舒清鸞更加的不解了。

然後,突然之間,她又好像明白過來了。

再過幾天?再過幾天,不就是滿三個月了嘛。可不就是可以了嗎?

「南宮樾,你怎麼知道的!」舒清鸞壓低了聲音怒斥著他。

安逸王爺很是得意的一挑眉︰「本王身邊有這麼多能人,要這麼一點小事都不清楚的話,本王還怎麼當他們的主子?!」

舒清鸞被噎住了。敢情,他還就這事問過知情她們了?

那麼多能人,可不指的就是懂醫術的知情她們幾個嗎?

「你真夠不要臉的!」憤憤的咬了他一句。

他微微的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要臉能讓你懷了他?要臉能讓你死心踏地的跟著本王?要臉能夜夜抱著你睡了?嗯!我的王妃,你說呢?」

舒清鸞用手肘不輕不重的蹭了他一下。

靳破天出來的時候,南宮樾與舒清鸞很不客氣的在他的府上用著午膳,也沒等他與卿九九。

誰知道他和卿九九什麼時候完事,什麼時候出來呢?她可以餓得,可是肚子里的餓不得的。于是,便就是一邊用午膳,一邊等著他了。

靳破天見著南宮樾與舒清鸞時,微微的怔了一下。

「王爺?王妃?下官見過王爺,見過王妃。」趕緊對著南宮樾與舒清鸞行禮。

「行了,靳大人不必多禮了。」舒清鸞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這一眼別有深意,「九九怎麼樣,好些沒?」

「謝王妃關心,好些了。下官過來拿點吃的給她。」靳破天總覺的舒清鸞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可是卻又說不上來怪在哪里了。

「破天,不介意本王和王妃不經你同意,在自行先用膳了吧?」南宮樾亦是含著一抹淺笑,意味深長的看著靳破天問著。

「當然!王爺與王妃請隨意。」靳破天一臉恭敬的看著南宮樾說道,然後看向念恩,「怎麼王爺與王妃來了,不前來告訴一聲?」

念恩︰……

「靳大人,你可別怪念恩。我是不讓她來打擾你和九九的。」舒清鸞還是用著那抹怪怪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九九病著,需要人照顧的嘛。再說了,念恩可不是使喚丫環,她可是你的大姨子呢。可別拿使喚下人的態度使喚她,我可不答應的呢。」

「下官不敢!」靳破天對著舒清鸞一作揖,很是恭敬的說著。

「沒有,嫂嫂!你可別錯怪靳大人。」念恩趕緊為靳破天解釋,「靳大人可沒拿我當下人使喚,和小九一樣,當我是親人呢!我自己都覺的些不好意思了呢!這麼久了,就一直在靳大人府上白吃白住的。」

「那不然跟我回王府去吧?」舒清鸞提議。

「那不行,我要回去了,小九現在更沒有照顧了。靳大人得早朝,還在其他事情,別人照顧小九,我也不放心。」念恩心掛著卿九九。

舒清鸞看她一眼︰「得,知道你們倆姐妹情深了。」

寫意拿了專門為卿九九準備的午膳交給靳破天,「靳大人,這是九姑娘的午膳。是你端過去給九姑娘,還是我端過去?」

靳破天接過寫意遞過來的托盤,「給我吧。」然後又對著南宮樾與舒清鸞說道,「王爺,王妃,你們請自然。恕破天不能相陪了。」說完,轉身欲朝他與卿九九的屋子而去。

「靳大人。」舒清鸞喚住了剛走至門坎處的靳破天。

靳破天止步轉身,看著舒清鸞︰「王妃還有事?」

舒清鸞從椅子上站起,朝著靳破天走去,笑盈盈的問道︰「我現在去看九九應該方便了吧?」

靳破天先是微微的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方便。」

舒清鸞從他的手里接過托盤,「方便就我去給九九送午膳吧,你陪王爺用膳。有些事情,你們男人弄不明白的,或許我們會有辦法的。」

「這……」靳破天有些為難又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吃不了你的九兒。」舒清鸞怪怪的看他一眼,笑的一臉神秘,「女人有女人的話,男人有男人的事。而且這還是在靳大人府上,九九還是王爺的妹妹,那也是我妹妹。行了。九九交給我吧,你陪王爺用膳。寫意,念恩,走。」

不等靳破天再說什麼,便是喚著寫意與念恩一道離開了。

「破天,坐。」靳破天還想說什麼,便是听到南宮樾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放心,鸞兒會有辦法。你擔心九九,我和鸞兒同樣半心九九的。讓她們去,我正好有也有事要與你說。」

「是,王爺!」靳破天恭恭敬敬的一作揖,在南宮樾身邊個位置坐下,「王爺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先用膳吧,你不餓嗎?」南宮樾亦是用著一抹似笑非笑中帶著怪意的眼神看著他。

靳破天有些模不著頭腦,這王爺與王妃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直拿這麼怪怪的眼神看他?到底他是怎麼了?

他哪里會知道,南宮樾與舒清鸞拿這抹眼神看他,那是因為听到了他與卿九九的閨房之語呢?

呃……窘啊窘……

高高在上的安逸王爺與安逸王妃竟然也是一個趴牆角听耳朵的人。

卿九九這會覺的身上沒那麼發冷的,倒是正常了一會。但是卻又好像整個人癱軟無力,渾身發軟,跟被人抽了骨頭一樣。靳破天出去之前,只給她穿了里衣。

舒清鸞端著托盤,推門而入。

「破天。」卿九九微有些喜悅的叫著。

「不是靳大人,是我。」舒清鸞愉悅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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