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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相爺皇後鬧翻

子妃的侍女如錦,舒側妃,舒側妃她要殺奴婢!」如錦一見著林公公,趕緊的松開了舒赫的腿,改而朝著林公公求救。

「如錦?」林公公瞪大雙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如錦,「這……這……」

「何在大呼小叫!」皇後凌厲的聲音傳來,隨即便見著意嬤嬤扶著她邁坎而出,朝著這邊走來。

「皇後娘娘救命!」如錦再一次朝著皇後呼救。

林公公抖了攔自己那沾著如錦血漬的衣擺,轉身朝著皇後走去。

「皇後娘娘……」

「林公公,說話之前可掂量好了!」舒赫打斷了林公公的話,陰沉著一張臉,厲視著林公公說道。

林公公微微的怔了一下,小心謹慎的看一眼舒赫,似乎有些猶豫了。

如錦听著舒赫的話,猛的身子打了個哆嗦,用著戰戰兢兢的眼神看向舒赫,然後又巍巍顫顫的看向皇後。額頭處,一行鮮血順著她的額角流淌而下。

「小林子,將這刁婢拖下去杖斃!竟然在本宮的祈寧宮大呼小叫,本宮若是不嚴懲,成何體統!」皇後冷冷的斜一眼如錦,並沒有將她將于眼里,就似乎根本就不認識她一般,更甚至者應該說這是皇後討好舒赫的一個方式。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如錦正好撞到了皇後的刀口上,一來皇後正因為舒赫的無禮和威脅一肚子的氣無處出。二來,皇後其實早早的便是听到了如錦與林公公說的話,自是知道如錦便是百里飄絮的婢女。雖然她不相信百里飄絮會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來陷害舒紫鳶,便是同樣她也不相信舒紫鳶若是要害百里飄絮肚子里的孩子,會愚蠢的做得這麼明顯而又張膽。是以,她就是要以此讓如錦自己招認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否真如舒赫所說,是百里飄絮陷害于舒紫鳶。

「皇後娘娘饒命,皇後娘娘饒命。」如錦對著皇後猛的直磕頭,「奴婢不想驚憂皇後娘娘,奴婢是被舒側妃逼迫至此的。奴婢沒有辦法,只能大聲呼救了。求皇後娘娘饒命!」

然,皇後似乎根本就沒有要听她解釋的意思,一個轉身邁步朝著屋內走去。

「林公公,還不按皇後懿旨辦事?」舒赫沉聲對著林公公輕喝。

「臣百里青松見過皇後娘娘!」

「臣婦沈惠心見過皇後娘娘!」

皇後剛右腿抬起邁入門坎,便是听到身後傳來了百里青松與沈惠心的聲音。十分不悅的擰了下眉頭,不得不收回那只邁入門坎的右腿,重新退出門坎,轉身。

一起前的不止百里青松與沈惠心,還有舒紫鳶。而且還是被沈惠心連拉帶拽的拖著過來的。

此刻的舒紫鳶已經不似在冷宮那邊的瘋癲了,也已經換下了一身干淨的衣裳,發髻也是梳的整整齊齊的。倒是看起來一點也沒有瘋婦的樣子。被逃惠心硬拽著時,很是不情況的想在的掙月兌出沈惠心的硬拽,卻是怎麼都掙月兌不出。

「寧國公,寧國夫人這算是什麼意思?」見著自己的女兒被沈惠心如此的硬拽著,再加之一想到當年設計他與沈蘭心,沈惠心也是有份的,舒赫的怒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大步一邁,將被沈惠心拽在手里的舒紫鳶一把拽過。卻是不想沈惠心並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又是一個用力,將被舒赫拉過去的舒紫鳶給重新拽回了自己這邊,陰陰沉沉的對著舒赫道︰「什麼意思?相爺是不是應該問問你的好女兒!推掉了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不說,裝瘋賣傻躲過了一回,怎麼這會將如錦打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再來一次裝瘋賣傻就沒事了?皇後娘娘,臣婦希望皇後娘娘能給還太子妃一個公道!」說完,一個用力,只見舒紫鳶就那麼「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爹……」舒紫鳶抬眸可憐兮兮的抬眸望著舒赫,眼眸里盡是滿滿的求救。

「誰能告訴本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皇後一聲大怒,凌厲的雙眸如箭一般的剮視著跪在她面前的舒紫鳶,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都把她關入冷宮了,竟然還能給她惹出些事來,還被百里青松與沈惠心給當場捉了個穩!

「寧國公,寧國夫人,這是本宮的祈寧宮,是不是覺的本宮現在手傷了,人也殘了?啊!」皇後對著百里青松與沈惠心怒喝。

「臣不敢!」

「臣婦不敢!」

百里青松與逃惠心紛紛朝著皇後一個鞠身,恭敬的說道。

「不敢!」皇後凌視著二人,「那你們現在這是在做什麼?啊!本宮問你們,現在是在做什麼?」

「臣請皇後娘娘作主還太子妃一個公道!」百里青松雙手一作揖,對著皇後沉聲道。

「本宮將舒側妃打入冷宮難道還不是給太子妃一個公道嗎?」皇後怒視著百里青松道。

「皇後娘娘!」百里青松抬眸與站在台階上的皇後對視,眼眸里沒有半點的愄懼之色,指著跪在地上的舒紫鳶,又指了指那一身是血的如錦,「難道皇後娘娘欲將一個奮身護主的婢女杖斃也是對太子妃的公道嗎?」

「大膽!」林公公一聲大吼,「大膽百里青松,竟然對皇後娘娘無禮!」

「你大膽!」沈惠心直視著林公公,手指直指著他的鼻尖,「區區一個閹人,竟然直呼朝庭一品大官的名諱!你該當何罪!」

「呵呵!」皇後突然之間冷冷的笑了起來,陰森森的雙眸就那麼在百里青松,沈惠心以及舒赫之間徘徊凌視著,「好!很好!一個一個竟然都不將本宮放在眼里!很好!寧國公,不如讓本宮听听你想本宮如何處置舒側妃?」

百里青松一個鞠身,朝著皇後一作揖,「臣不敢以下犯上!」

「不敢?」皇後沉視著他,「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啊!」

「如錦,如實的告之皇後娘娘!」百里青松對著如錦沉聲道。

「是!」如錦對著百里青松一個磕頭,然後又朝著皇後一個磕頭,「回皇後娘娘,奴婢一早起來便是打算去御藥房拿太醫給太子妃開的藥,好煎好待太子妃醒來後服用。在去御藥房的長廊上,見著側妃娘娘抱著一個瓦枕,奴婢心想就算是側妃娘娘害的太子妃失去了孩子,那側妃娘娘還是主子,奴婢還是奴婢,便是對著側妃娘娘行禮。可是,奴婢剛一行禮,側妃娘娘便是拿起她手中的那個瓦枕狠狠的朝著奴婢砸了過來,一邊砸一邊說……」有些驚慌的的朝著皇後看一眼,似乎有些不敢再繼續往下說。

「說什麼?倒是繼續往下說!本相倒是要听听你說什麼!」舒赫陰鷙的雙眸覺視著如錦,森森冷冷的說道。

如錦一咬牙,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道︰「側妃娘娘說,百里飄絮,你膽敢跟我扮太子妃之位,你想懷上太子殿下的子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太子妃只能是我舒紫鳶的,我就是故意踩的你的裙擺,我就是故意推你下台階的!你能拿我怎麼樣!我是皇後娘娘的親佷女,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個狗奴才,本宮現在就讓你去陪了元冬!」如錦一咬牙,一口氣將話說完,說完之後對著皇後猛的直磕頭,「皇後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這的的確確就是舒側妃說的!奴婢絕無半句虛言!」

「你撒謊!」氣急敗壞中的舒紫鳶很顯然被百里青松,沈惠心以及如錦給氣到了,氣的就連自己裝瘋一事也給忘記了,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蹭」下從地上站起,朝著如錦就是「啪」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是你沖進冷宮欲對本宮下毒手的,本宮何時在御藥房外的長廊是遇到過你!皇後娘娘,爹,這個賤婢她在撒謊,這是她欲刺向我的發簪!」邊說邊從衣袖里拿出那支如錦掉在冷宮里的簪遞于皇後面前。

「皇後娘娘,您可都看到了!舒側妃這個樣子是瘋了嗎?相爺,你說呢!你女兒瘋了以後還能如此伶牙利齒的說話,倒是讓本侯大開眼界了!在皇後娘娘面前,她都敢這般肆無忌彈的動手,本侯不覺的她推太子妃下台階是不可能的事!更別說她對如錦一個丫環做所的事!」百里青松陰鷙的雙眸直視著舒紫鳶,似笑百笑的看著舒赫,怎一臉的陰沉冷厲。

舒紫鳶猛的一怔,這才突然之間想到了自己裝瘋一事。

如錦對著皇後又是直磕頭︰「皇後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那發簪是奴婢的沒錯,那是舒側妃在用瓦枕打奴婢的時候,從奴婢的頭上拿走的,還用那發簪在奴婢的臉上劃了一下。就是這里!」如錦邊說將自己的右側臉頰朝著皇後轉去,伸手用自己的袖角一抹臉上那滿滿的血漬,然後痛的她是一個呲牙咧嘴。只見她右側臉頰上,一條深深長長的劃痕直從眼角處劃到嘴角處,甚至都都能看到那粉紅色的臉肉。

隨著如錦這一用力的擦拭,那汩汩的鮮血再一次從那一條長長的劃痕里流了出來。

林公公與意嬤嬤只覺的渾身微微的一顫,這……還不得破了相啊?側妃娘娘也是夠狠的,竟然在如錦這臉上劃了這麼長的一條。

「不是!我沒有!」舒紫矢口否認,反正裝瘋一事已經被拆穿,倒不如就這樣了,狠狠的剮一眼如錦,一臉義憤填膺的對著皇後道,「母後,兒臣沒了!這全部都是……」

「小林子!」舒紫鳶的話還沒說完,皇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沉聲的喚著林公公。

林公公朝著皇後一個鞠身︰「奴才在!」

「掌嘴!」皇後面無表情的對著林公公道,連眼角也沒有斜一下舒紫鳶。

「啊?」林公公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不太明白皇後這是讓他掌誰的嘴。

「本宮說的話不夠清楚嗎?還是本宮現在連指使你一個奴才也指使不動了?」皇後凌厲的雙眸狠狠的射向林公公,「本宮讓你掌嘴!沒听到嗎?」

林公公終于明白皇後這是要讓他掌舒紫鳶的嘴。

「是!」對著皇後又是一個鞠身,然後轉身走朝著舒紫鳶走去,在經過舒赫之際,很是無奈的鞠了個身,「相爺,奴才奉旨行事。」走至舒紫鳶面前,又是一個鞠身,「舒側妃,奴才得罪了!」揚手。

「小林子,如果敢敷衍本宮,一會自己去領罰!」林公公的手掌還沒落下,本是想著作作樣子算了,卻是听到皇後的話後,一個咬牙朝著舒紫鳶狠狠的重重的攉下去。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

瞬間的舒紫鳶的臉上印起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唇角滲出血漬,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

皇後邁步走至舒紫鳶面前,如利箭般的雙眸凌視著舒紫鳶,「本宮念在你是本宮親佷女的份上,沒有對你從重處罰!只是將你關入冷宮,是在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能盡思己過,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不管是你真瘋還是裝瘋,都希望你不要讓本宮失望,也不要讓相爺失望!你倒好,不思悔改不說,竟然還變本加厲!相爺,本宮今兒對她從重處罰,你可有意見!」恨鐵不成鋼的凌視著舒紫鳶,冷冷的沉問著舒赫。

舒赫雙手緊握成拳,陰鷙的雙眸掃過沈惠心直射向舒紫鳶,對著皇後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進了這道宮門,那她便不只上我舒赫的女兒,更是太子殿下的女人,是皇後娘娘的人。既然犯了錯,皇後娘娘該怎麼處罰便是怎麼處罰,臣絕無怨言!」

「小林子!」

「奴才在!」

「杖責五十,禁足三月,立即執行!」皇後瞪視著舒紫鳶,對著林公公說道。

「是!」林公公一個鞠身,對著舒紫鳶又是一個鞠身,「舒側妃,奴才再次得罪了!」

「不知寧國公與寧國夫人對本宮此般處置可否滿?」皇後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百里青松與沈惠心問道,那看著二人的眼眸里直透著一抹咬牙切齒的憤恨。

「臣不敢有疑議。」

「臣婦不敢。」

百里青松與沈惠心對著皇後一個鞠身作揖,一個側身鞠身。嘴里雖說著不敢,心里卻是不十分的不服,只是杖責五十,禁足三個月,就應該把她關入冷宮讓她一輩子不得翻身。只是,不管怎麼說,還是不宜將事情鬧的太大了,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不管是皇後還是舒赫,都不是好對付的人。若是真把他們惹急了,咬著不放了,到時把百里飄絮這肚子里孩子一事給鬧騰出來,那倒霉的可就是他們了。所以,還是見好就收的好。

不管是百里飄絮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一事,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在舒紫鳶找上她之時就已經沒了這一事,都足夠百里飄絮搭上她的一條命,甚至于寧國公府。

所以,沈惠心見此,也就沒再繼續咬著不放了。

至于不知實情的百里青松會在這個時候松口,自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

舒赫害死了蘭心,還害死了他和蘭心的兒子。這件事,他絕不會就此罷休的。他不止要舒赫陪命,還要他舒家所有的人都陪命,當然也包括舒紫鳶。只是,他絕不會讓舒紫鳶死的這麼輕松的,他要讓舒赫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親人一個一個的死在他面前,如此才能泄了他的心頭之恨。

舒紫鳶就這麼被當著所有人的面,在皇後祈寧宮的院中,由林公公執杖,杖責五十。

舒紫鳶這會似乎總算是長記性了,就那麼緊緊的咬著牙,在林公公一杖又一杖的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竟是一聲都沒有哼出。就那麼用著死寂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盯視著院中的每一個人,特別是沈惠心與如錦。

那眼神,那表情,看的一直以來心狠手辣的沈惠心亦是微微的打了個顫,更別提如錦了,那就是一直跪于地上,不敢朝著舒紫鳶望一眼。

楞是在林公公杖完了五十杖後,也沒有暈過去,然後就那麼當著所有人的面,從那寬凳上站起,搖晃著身子,用著一抹陰森如鬼魅般的眼神看一眼沈惠心與如錦還有百里青松,最後視線落在了舒赫的身後。緊緊的死死的咬著牙,愣是沒發出一個哼聲,在皇後面前一個鞠身行禮︰「兒臣謝母後賞罰,兒臣定當謹記母後教誨,絕不再犯。兒臣這便回宮,面壁思過。兒臣告退!」轉身走至百里青松與沈惠心面前,一臉慘白如死尸狀的臉與他二人直視,又是一個鞠身,「有勞寧國公,寧國夫人代轉太子妃一句話,就說紫鳶記得今日太子妃送的厚禮,紫鳶終身不忘!」說完,冷冷的斜一眼跪在地上的如錦,就這麼拖著她那幾近于血肉模糊的臀,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竟是沒讓一個宮女太監相扶。

「舒赫告退!」舒赫對著皇後一作揖,投去一抹森冷的眼神後,一個轉身,絕色離去。

「豈有此理!」所有的人都離開,皇後一進屋,便是將一肚了的火全都出在了那凳椅上,因為兩手均是重傷,無法動彈,是以只能用腳踢掉了所有了凳子,「竟然敢對本宮如此無禮!舒赫,百里青松,沈惠心,竟然一個一個都不將本宮放在眼里!真當以本宮少了你們就不行了嗎?本宮告訴你們,只要是本宮想做的,誰也別想攔著本宮!夏君拂不是本宮的對手,沈蘭心不是本宮的對手,就連太後都不是本宮的對的。夏家,一百二十六口,沒一個存活!百里青松,沈惠心,你們最好給本宮記住了,今天本宮給足了你們面子。若是你們不思感恩,敢對本宮與太子存有二心,本宮一定讓你寧國公府成為第二個夏府!」

皇後很清楚,再經剛才這麼一出,舒赫自是不可能再如之前那般的對她了,很有可能已經對她生了二心了。但是有一點她很肯定,那便是不管再怎麼樣,舒赫也是不可能與南宮樾達成一氣的。不提當年是他抄了夏家滿門,就說他縱容著曲宛若如此對待沈蘭心,害死沈蘭心母子不說,就曲宛若這些年來對舒清鸞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舒赫的默認下所為。舒清鸞絕不是一個不記仇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曲宛若,也絕不會輕饒了舒赫,盡管他是她的生父。所以,舒赫是絕不可能轉投向南宮樾的,倒是有可能轉身南宮楀。所以,這個時候,她絕不可以再讓百里青松轉向了南宮楀。盡管南宮楀現在有意與她合作共同先除了南宮樾,但是,卻也不可不防。

「小林子,去請太子殿下過來。」皇後一翻冷靜後對著林公公說道。

「是!」林公公鞠身。

「母後找兒臣何事?」林公公還沒來得及轉身出去,便是見著南宮佑一臉沉色肅然的朝著這邊走來,「剛才的事,兒臣已經看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了。母後不用再多說,兒臣知道該如何做。」

「剛才你一直都看著?」皇後沉聲問道。

南宮佑點頭︰「是,兒臣從舒赫進來起,便一直看著。母後,看來舒赫已經不可用了。」

「自從本宮有意立百里飄絮為太子妃之際,他便已經起了二心了,只是他還一直抱著一個希望而已。到現在,可謂是這個希望已經徹底的破滅了,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再與我們一條心了。不過有一點倒也可以放心,那便是他也不可能轉投向南宮樾,現在最在提防的反而是南宮楀,本宮就怕他會與舒赫連成一氣。」皇後雙眸深鎖,對著南宮佑說道。

「哼!」南宮佑冷哼,「母後,看來我們是得在加快動作了。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出一道父皇的讓位召書了,既然父皇志在遠游,那麼將皇位讓于兒臣這個太子也是合情合理的。」南宮佑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深思熟慮,雙眸緊緊的擰著了一條細縫,只是這一條細縫里卻是透著一抹勢在必得的強硬。

皇後點頭,表示贊同南宮佑的說法︰「如此得先搞定了聶進那個狗奴才!」

「不過,在此之前,兒臣倒是還有一個想法。」南宮佑一臉深不可測的看著皇後道,「兒臣想再立一個側妃。」

皇後微訝︰「誰?」

南宮佑似笑非笑的吐出三個字︰「卿九九。」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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