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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8 張碧這個神秘女子?

luo奔的時候,我們唱著一首歌,好兄弟,勇敢沖,不寂寞!——

八月的初晨,水露還沒有消盡,空氣中都是清新的泡沫般的涼爽。

車窗被搖下來,旁的樹木一個個飛逝穿梭,微風過處,車子上,一對小年輕神采飛揚。

在去往星城的路上,王鼎這次是有備而來,想著把自己帶上的這幅圖叫沐天藍鑒賞一下,但沐姑娘卻先說話了。

「王鼎,明天就要開始決賽了,我昨天專門給你查閱了一下這其他九個人的資料。需要你格外注意的有三個人,這三個人可能是你通向冠軍寶座的最大障礙。」沐天藍很嚴肅,表情中沒有太多旁的情緒,叫王鼎不得不認真起來。

「你說一說。」

「首先是這個叫閆州的男人,他曾經在香港的一次鑒寶大賽上拿到過第三名的成績,他在古玩圈子已經有七八年,當下就經營著好幾家古玩店,不過他的店面多是在香港一帶,大陸似乎他在這個圈子的名號並不太響。」

「然後就是這個莊華。莊華畢業于清華大學文物鑒賞專業,博士學位,並且每年都可以在清華拿到獎學金,是清華校園的明星級學生,他對于古玩有著濃厚的興趣和研究,發表過很多文章,而且他身在收藏世家,他的大伯就是文協會長莊睿莊老先生。這個人有一種天然由在的傲氣,他在鑒賞方面,我至今沒有听說過輸給過誰。」

沐天藍似乎對這個莊華很了解,她說的時候並不是刻意去想到的語言,而是很自然而然地講述,就像是兩人是認識的。

「至于最後一個,這也是我最拿不準的一個。這個人就是張碧。張碧我查到的資料她只是在一家小小的典當行做主管,之前也並沒有任何在古玩收藏圈的比賽或者學習的經歷,但是,能夠過五關斬六將,而且以率先挺進十強的身姿進入決賽,這個女子一定很不一般。或者是她隱藏的太深,我沒有查到而已,我一定會繼續關注她,你也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女人,因為從她的比賽視頻中我發現,這女子比你在鑒寶上絲毫不輸,很有可能,是你最後通往冠軍的絆腳石。」

說張碧不一般,王鼎也看得出來。原本以為張碧是大家閨秀,名門之女,住在萬達名都鑒寶乃家傳絕學那就無可厚非了。但是張碧昨天明明告訴自己這萬達名都的房子不過就是她租的而已。

這就說明了,張碧也就是個普通女子。那麼普通女子的話,查閱不到她這方面學習的經歷,又只是小小的典當行的主管,能夠在鑒寶大賽中做到如此的出類拔萃,那只能說是她天賦驚人了。

「我知道了,這三個人其實我從昨天的酒宴上也看出來了,他們是最鋒芒畢露的三個。決賽如果秉承復賽的捉對PK原則的話,我希望最好第一輪可以不和他們其中的一個踫面比較好。」

「這個你不用擔心,決賽的話先不是兩兩PK。」

「哦?」

「對了,我跟你說一下決賽的安排吧。」沐天藍在昨天比賽完畢之後就去找了莊老,就叫莊老告訴自己決賽是怎樣的一種比賽方式,莊老被沐天藍纏著,無奈之下也就說給了沐天藍听。而且莊老這次最看好的兩個年輕人,一個是自己的佷子莊華,另一個就是王鼎。

他倒希望這兩個人可以提前準備,贏得冠亞軍,所以在復賽最後一輪之前就把決賽的比賽方式提前說給了莊華,而現在沐天藍問,他也就說給了沐天藍。

沐天藍道,「決賽呢分為三輪,第一輪是十個人的共同PK,評委們會用十件同樣類型的寶物供你們十人鑒賞,鑒賞完畢之後會給你們排一個名次,最後的兩名將被直接淘汰,前八名進入第二輪,第二輪中的PK方式是第一名和第八名,第二名和第七名,以此類推,所以你大概不會跟這三個人在一起,因為你們的實力應當是在前四位的。」

「然後通過第二輪決出的四強之間,再進行一場比試,這場比試將和第二輪的表現綜合在一起,最後評估出來冠亞計軍,大概就是這樣。」

王鼎听完沐天藍的話基本上了解了決賽的賽制,可是王鼎此刻卻好奇沐天藍是如何這麼清楚的了解比賽的。

當王鼎想要問沐天藍為什麼的時候,沐天藍發現了王鼎手里拿著的包包,故意叉開話題道,「咦,你這個帶的是什麼東西?」

「這個啊。」

見著沐天藍很感興趣自己包包里的東西,王鼎也不追問沐天藍比賽的事了。將包包里的一幅畫取出來,王鼎笑道。「這是一幅書畫,我剛才就說叫你鑒賞一下呢,怎麼有興趣看看嗎?」

「什麼書畫啊?」

「是一幅大師的古畫。」王鼎信誓旦旦道。

「古畫?」

沐天藍的確被王鼎的話勾起了興致,當下就從王鼎手里接過來了這一幅所謂的古畫。

這是一個淡黃色的卷軸。尺寸不大,卻也不小。

當沐天藍打開畫卷的時候,王鼎就注意著沐天藍的表情,其實這一幅畫就是之前王鼎從徐風水徐老那里要到的那一副枯槎鴝鵒圖,這幅圖是一位大師臨摹的唐寅的作品,卻偏偏在印章上是留了黃庭堅大師的章刻,所以不明白的都以為這幅圖是黃庭堅大師的。又因為的的確確畫的意境很真切,不懂字畫的真心看不出來……

「呀,這幅畫畫的好美好有意境啊!

臨摹唐寅的鴝鵒圖的確可以以假亂真,這一點,王鼎是確信的。自從打開這幅畫的初始,沐天藍的這句話就叫王鼎興奮,心道,該不會沐天藍也看不出來其中端倪吧。

「恩?不對!怎麼是黃庭堅大師的印章呢?我覺得這幅畫的風格應當跟他南轅北轍了吧?王鼎,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是黃庭堅大師的作品嗎?」

沐天藍覺得是王鼎打眼了,買到了冒充黃大師作品的字畫,不過王鼎下一秒就笑了出來。

看來沐天藍的確有兩把刷子,在鑒賞字畫的功力上,想要蒙騙他,還有點難度。「沐天藍,其實你的懷疑是對的,這幅畫的的確確不是黃大師的作畫手法,而是一位大師描摹的唐寅的枯槎鴝鵒圖,但陰差陽錯的,不知道就有誰把黃庭堅的印章給扣了上去。」

「是啊,我還覺得奇怪呢,黃庭堅大師乃是北宋人氏,唐寅是明代書畫家,這一定是後代人搞錯了,張冠李戴後弄出來的這麼一副鬧劇。不過,你別說,從這畫的質量上和印章來分離來看,卻是一點問題沒有,還可以稱之為不錯的書畫作品。」

「是啊,這種作品我覺得就是拿來叫別人打眼的,你知道我為何今天帶上它嗎?」王鼎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沐天藍就咬著嘴唇看著王鼎,「為什麼啊?」

「呵呵,過段時間咱們就要把朱志遠和朱如玉兄妹接回贛城來了,他們兩個的學費和生活費還沒安排。」

「沒關系,這個我可以安排的。」沐天藍搶著道。

「不,你是可以安排,我也能夠安排,但是你我安排了,卻不合適,因為這個錢應該是孫乾那個畜生出才對。」

「可是他怎麼會出…」

說到孫乾的時候,王鼎是憤怒的,沐天藍同時也是揪了一下心,這個孫乾本來沐天藍是想著自己對付一下的。可是奈何孫乾是星城的,關系一時間真得不好運作起來,無奈就只能慢慢等,這一等,無疑孫乾還是可以逍遙法外的。

但此刻王鼎瞅了一眼那幅畫,沐天藍明白了,嘴角一揚,臉上的兩個酒窩陷下去,沐天藍嬌嬌可愛道,「你是想著用這幅枯枝鴝鵒圖來給朱氏兄妹賺一點學費花?」

「是哦。」王鼎平平靜靜道,「我說過,我要一點一點叫孫乾把他該出的那部分錢都出出來的。這幅畫我相信那個孫乾指定看不出來其中破綻,對付別人我不會用這種欺騙的方式,但是孫乾這種人渣,叫他出點錢,放點血,我也樂此不疲。」

沐天藍從前以為,王鼎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表面上他看起來是好好先生,內心善良如一。可現在沐天藍感受到的,可能他的內心深處,有著無數的烈焰在燃燒。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個有抱負,有理想,更有血姓的男人。表面上看似老實,實則是個無惡不作的妖孽?

這樣的王鼎叫沐天藍感到好奇。好奇他到底真的是裝的,還是就是這樣?真的是妖孽,還是僅僅這一回?

可王鼎這會卻攢著微笑,那一臉誠懇的樣子,就是一個好好先生的存在。「對了,我這次去星城還有一件事更著急。」

「啊,有一件事更著急,什麼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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